第二日季九漁洗漱完畢,坐在梳妝台前,望著鏡中的自己,神色仍有些恍惚。她的貼身丫鬟聽竹輕輕為她梳理著長發,說道:“小姐,今日看起來有些沒精神呢。”


    季九漁微微一怔,輕歎了口氣:“昨夜做了個奇怪的夢,擾得我心神不寧。”


    聽竹好奇地問道:“小姐夢到了什麽?”


    季九漁搖了搖頭:“罷了,不過是些虛幻之事,不提也罷。”


    這兩日都未曾見到龍淵,也不知他近日在忙些什麽。


    季九漁輕蹙眉頭,手中把玩著一支珠釵,心不在焉。


    身旁的聽竹寬慰道:“小姐莫要憂心,許是殿下有要事在身。”


    季九漁微微頷首,眼神中卻仍透著一絲擔憂:“但願如此吧。”


    昨日那夢境讓季九漁很不安。


    她起身走到窗前,望著窗外的繁花,思緒紛亂。


    “那雲水究竟所言何意?為何讓我照顧龍淵?”季九漁喃喃自語,秀眉緊蹙。


    一陣微風拂過,吹起她的發絲,卻吹不散她心頭的陰霾。


    鬼使神差一般,季九漁用過早膳便去了冰棺存放的冰殿。


    一路上,她腳步匆匆,心跳也不自覺地加快。


    當她踏入冰殿,那股熟悉的寒意撲麵而來。她緩緩走向冰棺,望著棺中依舊沉睡的雲水,心中五味雜陳。


    “為何我會來到此處?”季九漁輕聲自問,目光卻無法從雲水的臉上移開。


    雲水依然安靜地沉睡於棺中。


    季九漁凝視著她,心中湧起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


    她不由自主地靠近冰棺,伸出手,似乎想要觸摸雲水的臉龐,卻在即將碰到的瞬間又縮了迴來。


    “你究竟有著怎樣的故事?”季九漁喃喃道,聲音在空曠的冰殿中顯得格外清冷。


    就在季九漁觸碰雲水瞬間,雲水的屍體突然化成點點星光消散。


    季九漁驚恐地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眼前的一幕。


    “怎麽會這樣?”她的聲音顫抖著,帶著無盡的驚慌。


    那點點星光在冰殿中閃爍飛舞,如夢如幻,卻讓季九漁的心沉入了穀底。


    她呆呆地站在原地,不知所措,淚水不由自主地盈滿了眼眶。


    雲水不見了,冰棺裏隻剩下一身素白衣裙。


    季九漁身子一顫,伸手拿起那衣裙,觸感冰涼。


    “這到底是怎麽迴事?”她聲音帶著哭腔,滿心的惶恐與迷茫。


    此時,冰殿內寒風驟起,吹動她的發絲與衣裙,卻吹不散她心頭的陰霾。


    龍淵,從冰殿一旁進入。


    他一眼便看到了呆立在冰棺前的季九漁,以及那消失不見隻剩衣裙的雲水。


    “這......”龍淵滿臉震驚,疾步上前,“發生了何事?”


    季九漁聞聲轉頭,淚眼朦朧地看向龍淵,雙唇顫抖卻說不出話來。


    龍淵,雲水不見了。


    季九漁聲音帶著哭腔,話語中滿是無助與驚慌。


    龍淵眉頭緊皺,目光緊盯著空空的冰棺,雙手不自覺地握拳,身體微微顫抖:“怎麽會這樣?”


    他看向季九漁手中的素白衣裙,眼神中充滿了難以置信和痛苦:“究竟是誰?是誰帶走了她?”


    雲水化作星光點點飛走了。


    季九漁哽咽著說道,淚水止不住地滑落。


    龍淵呆立當場,雙目失神,喃喃自語:“飛走了?為何會如此?”


    他仰頭望著冰殿的穹頂,仿佛那些星光還在眼前閃爍。


    良久,龍淵重重地歎了口氣,聲音低沉而沙啞:“也許,這是她的宿命。”


    九漁,你為何到冰殿?


    龍淵轉過頭,目光複雜地看著季九漁。


    季九漁咬了咬嘴唇,低頭輕聲道:“我......我也不知為何,仿佛有股力量牽引著我。”


    龍淵微微皺眉,沉思片刻後說道:“罷了,此事或許冥冥中自有定數。”


    龍淵,昨晚我夢到雲水了,她說自己時間到了,囑托我照顧你。


    龍淵聞言,身軀一震,眼中滿是驚愕:“你也夢到了她?”


    季九漁輕輕點頭,神情有些迷茫:“這究竟是怎麽迴事?我從未想過會有如此奇異之事。”


    龍淵望著冰棺,陷入沉思,許久之後緩緩說道:“或許,雲水在以這種方式向我們傳達些什麽。”


    龍淵,昨晚我夢到雲水了,她說自己時間到了,囑托我照顧你。


    龍淵聞言,身軀一震,眼中滿是驚愕:“你也夢到了她?”


    季九漁輕輕點頭,神情有些迷茫:“這究竟是怎麽迴事?我從未想過會有如此奇異之事。


    九漁,我亦然,昨晚也夢見雲水了。


    龍淵的聲音帶著一絲沉重,目光深邃而悠遠。


    季九漁睜大眼睛,滿是驚訝:“真的?那她與你說了什麽?”


    龍淵微微搖頭,長歎一聲:“她隻說一切皆有因果,讓我莫要執著。”兩人相視無語,冰殿內一時陷入沉寂,唯有寒風吹過的唿嘯聲。


    季九漁,說不清對雲水是何種感覺,隻覺龍淵對雲水感情至深,而自己。她輕輕垂下眼眸,心中五味雜陳。不知從何時起,麵對龍淵,自己的內心總有一種別樣的情愫在悄然湧動。


    季九漁深吸一口氣,抬眸看向龍淵,欲言又止。


    龍淵陪我去花園散散心吧。


    季九漁輕啟朱唇,眼中帶著期許。


    龍淵微微一愣,隨即點了點頭:“好。”


    兩人並肩走出冰殿,穿過曲折的迴廊,來到花園。


    園中百花爭豔,彩蝶飛舞。季九漁漫步其中,心情卻依舊有些沉重。


    季九漁停下腳步,說道:“龍淵你別動,臉上有東西。”


    龍淵依言站定,目光看向季九漁。


    季九漁緩緩湊近,輕輕抬起手,為龍淵拂去臉上的一片花瓣。


    兩人四目相對,一時間氣氛有些微妙。


    龍淵捉住季九漁的手,將手放在心髒處。


    “九漁,你可感受到我的心此刻為你而亂。”龍淵的聲音低沉而深情。


    季九漁的臉上瞬間飛起兩片紅霞,心如鹿撞,想要抽迴手,卻又似被定住般動彈不得。


    季九漁在身後的樹幹上摸了一把,她感覺手心有些顏色,她決定捉弄龍淵一番。


    “龍淵,你別動,臉上還有花瓣。”


    龍淵信以為真,仍保持著不動的姿勢。


    季九漁壞笑著,迅速將手中的顏色往龍淵臉上抹去。


    “哈哈,龍淵,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季九漁笑得花枝亂顫。


    龍淵先是一愣,隨即無奈地看著她,眼中卻滿是寵溺。


    季九漁看到龍淵那種清冷高貴的臉終於像隻花臉貓了,笑得直不起腰來。


    “哈哈哈哈,龍淵,你這樣子可太好笑啦!”季九漁捂著肚子,笑得眼淚都快出來了。


    龍淵無奈地搖搖頭,嘴角卻也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微笑。


    “你這調皮的丫頭,就知道捉弄我。”龍淵假裝嗔怒地說道。


    季九漁好不容易止住笑,眨眨眼睛:“誰讓你平日裏總是一副不苟言笑的樣子,難得有機會讓我尋得這等樂趣。”


    龍淵一把扛起季九漁,引得她一陣驚唿。


    “啊!龍淵,你快放我下來!”季九漁又羞又惱地拍打著龍淵的後背。


    龍淵卻不理會她的叫嚷,大步流星地向前走去。


    “讓你這小丫頭調皮搗蛋,看我不好好收拾你。”龍淵的聲音中帶著幾分笑意。


    季九漁不停地掙紮著,嘴裏還不停嘟囔著:“龍淵,你太過分啦!”


    龍淵將季九漁扛到花園深處的花圃中,這才將她輕輕放下。


    季九漁雙頰緋紅,嬌嗔地瞪著龍淵:“龍淵,你真是太胡來了!”


    周圍繁花似錦,微風拂過,花瓣紛紛飄落,宛如夢幻之境。


    龍淵看著她氣惱的模樣,忍不住笑出聲來:“誰讓你先調皮的,這就算小小的懲罰。”


    季九漁輕哼一聲,蹲下身子,伸手擺弄著身邊的花朵,不再理會龍淵。


    這花圃周圍仿佛天然的小帳篷。季九漁蹲在花叢中,周圍的花枝將她環繞,陽光透過枝葉的縫隙灑在她身上,映出斑駁的光影。


    龍淵也在一旁坐下,看著季九漁,嘴角掛著淡淡的笑意。


    “倒是個清幽的好去處。”龍淵輕聲說道。


    季九漁抬頭看了他一眼,“哼,就算這兒美,也抵消不了你剛才扛我的過錯。”


    龍淵捉住她的腳,季九漁一驚,差點摔倒。


    “你幹什麽?”季九漁嬌嗔道。


    龍淵嘴角微揚:“莫亂動,小心摔著。”


    季九漁輕咬嘴唇,臉上紅暈更甚。


    他欺身而上,“九漁,你逃不了。”


    季九漁慌亂地別過頭,“龍淵,你莫要這般無禮。”


    龍淵卻不理會她的抗議,雙手撐在她身側,將她困在自己與花叢之間。


    “九漁,今日你這般捉弄於我,總得給我個說法。”龍淵的氣息拂過她的臉頰。


    季九漁的心如小鹿亂撞,眼神閃爍不定,“我......我不過是與你玩笑罷了。”


    唔,話未說完,龍淵便狠狠吻住季九漁。


    季九漁瞪大了眼睛,雙手下意識地推搡著龍淵,卻被他緊緊擁入懷中。


    周圍的花朵似乎也羞紅了臉,微微顫抖著。


    許久,龍淵才鬆開了她,季九漁大口喘著氣,眼中滿是嗔怒。


    “龍淵,你怎可如此放肆!”她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


    龍淵卻微微一笑,目光深情而熾熱,“九漁,我對你的心意,你難道還不明白嗎?”


    龍淵,你,你住手。


    季九漁的聲音帶著顫抖和羞惱,雙頰緋紅如霞。


    龍淵卻仿若未聞,再次將她擁入懷中,輕聲說道:“九漁,我情難自禁,莫要怪我。”


    季九漁掙紮著,“龍淵,不可如此輕薄於我。”


    季九漁一時情急將鞋子都掉落了。


    那繡鞋落在花叢間,宛如一朵遺落的嬌花。


    她又羞又急,眼中淚光盈盈:“龍淵,你這般無禮,讓我如何是好?”


    龍淵這才稍稍鬆開她,看著她狼狽的模樣,心中湧起一絲愧疚。


    “九漁,是我唐突了。”


    季九漁玉足雪白,在陽光的映照下,宛如羊脂美玉,泛著迷人的光澤。


    她慌亂地將腳縮迴裙擺之下,滿麵羞紅,嗔怒地瞪著龍淵:“你這登徒子,還不快轉過身去!”


    龍淵也覺自己孟浪,連忙轉過身,輕咳一聲:“是我冒犯了,九漁莫要生氣。”


    “淵哥哥,你這樣,我便不想再理你了。”季九漁別過頭去,眼眶微紅,貝齒輕咬著下唇。


    龍淵心中一慌,急忙轉過身來,一臉懊悔:“九漁妹妹,是淵哥哥的錯,你莫要當真生氣,我保證不會再有下次了。”


    季九漁輕哼一聲:“那你說的話可要作數,若再有下次,我定不會輕易饒過你。”


    龍淵撿起繡花鞋,他輕輕扶住季九漁雪白的玉足,放到唇邊親吻。


    季九漁嬌軀一顫,驚唿道:“淵哥哥,你這是作甚!”


    龍淵深情凝視著她,柔聲道:“九漁,你的每一寸,於我而言,皆如珍寶。”


    季九漁又羞又惱,卻也不再掙紮,隻是別過頭去,臉上紅暈更甚。


    半響,龍淵才幫季九漁將繡花鞋穿上。


    季九漁低垂著頭,雙手絞著衣角,小聲說道:“淵哥哥,今日之事,你萬不可與他人提起。”


    龍淵鄭重地點點頭:“九漁放心,此事隻你我知曉。”


    微風拂過,花瓣紛紛揚揚飄落,兩人相對而立,氣氛一時有些旖旎。


    九漁,你可願當我的魔後?


    龍淵目光灼灼,緊緊盯著季九漁。


    季九漁聞言,嬌軀一震,滿臉驚愕:“淵哥哥,此事太過突然,我……”


    龍淵上前一步,握住她的手:“九漁,我對你之心,天地可鑒,願餘生皆有你相伴。”


    季九漁咬了咬唇,心中思緒萬千,終是輕輕點了點頭:“淵哥哥,我願。”


    此時,天空中突然綻放出絢爛的魔焰,似在為他們慶賀。


    我定為你舉辦一場盛大婚禮。龍淵話語堅定,眼中滿是憧憬。


    季九漁抬眸望向他,臉上洋溢著幸福的淺笑:“淵哥哥,隻要有你在,便是最簡單的儀式,我也心滿意足。”


    龍淵將她擁入懷中:“不,我的九漁值得這世間最盛大的婚禮,我要讓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魔後,是我此生唯一的摯愛。”


    微風輕拂,花海中兩人相擁的身影宛如一幅絕美的畫卷。


    龍淵捧著季九漁的臉輕輕吻住,季九漁微微閉上眼睛,雙手輕輕搭在龍淵的腰間。此時,花叢中彩蝶紛飛,微風帶著花香輕輕拂過,仿佛也在為他們的深情而陶醉。良久,龍淵鬆開季九漁,兩人額頭相抵,四目相對,眼中滿是濃情蜜意。


    “九漁,等著我給你的盛大婚禮。”龍淵聲音溫柔而堅定。


    季九漁輕輕點頭,臉上帶著嬌羞的笑容:“淵哥哥,我信你。”


    九漁,你是這世間最美好的女子。龍淵的目光中滿是癡迷與眷戀,聲音輕柔得仿佛怕驚擾了這美好的一刻。


    季九漁雙頰緋紅,眼波流轉,輕嗔道:“淵哥哥就會說些甜言蜜語哄我。”龍淵輕撫著她的秀發,鄭重說道:“我說的皆是肺腑之言,在我心中,你無人能及。”周圍的花朵似乎也被這份深情所感染,輕輕搖曳,散發著更加馥鬱的芬芳。


    他們相擁而吻,仿佛時間都為他們停駐。微風輕拂,吹起他們的衣袂,飄飄若仙。花海中,他們的身影如同畫中仙人,美得讓人窒息。花瓣紛紛揚揚落下,灑在他們身上,更添幾分浪漫與夢幻。


    不知過了多久,他們才緩緩分開,彼此凝視,眼中隻有對方的身影,再容不下其他。


    黑煞在遠處看見這一幕,心裏直犯惡心,她感覺自己的王被季九漁給玷汙了。


    她緊握著拳頭,咬牙切齒,眼神中充滿了嫉妒和憤恨。


    “哼,那個狐媚子,憑什麽能得到王的青睞!”黑煞低聲咒罵著,麵容因憤怒而變得扭曲。


    她身旁的侍女小心翼翼地說道:“大人,莫要動怒,小心被王察覺。”


    黑煞冷哼一聲:“我定不會讓那季九漁好過!”


    此時,她望著相擁的二人,心中暗暗盤算著陰謀。


    這狐狸精真是騷。


    黑煞狠狠地啐了一口,臉色陰沉得能滴出水來。


    “就憑她那狐媚樣子,也配站在王的身旁?”黑煞眼中閃爍著惡毒的光芒,雙手不自覺地攥緊了衣角。


    身旁的侍女見狀,嚇得大氣都不敢出,噤若寒蟬。


    黑煞越想越氣,胸脯劇烈地起伏著:“我定要讓她知道,在這魔界,誰才是真正有資格陪伴王的人!”


    想想都晦氣,死了一個雲水又來一個季九漁。


    黑煞眉頭緊皺,滿臉的嫌惡之色。


    “那雲水好歹還有幾分骨氣,這季九漁不過是個靠狐媚手段上位的賤人!”她語氣怨毒,聲音在牙縫中擠出。


    一旁的侍女戰戰兢兢地應和道:“大人息怒,莫要為這等不知所謂的人傷了身子。”


    黑煞冷哼一聲:“我怎能不氣?王竟被這等貨色迷了心智,真是瞎了眼!”


    她目光陰冷地望向遠處相擁的兩人,心中的恨意愈發濃烈。


    哼,她的王啊,那麽高冷英俊。


    黑煞咬著牙,眼中滿是不甘。


    “王的風姿無人能及,卻被這不知廉恥的季九漁給迷惑了。”她握緊拳頭,骨節泛白。


    身旁的侍女小心地說道:“大人,王的心思難測,或許這季九漁有我們不知的長處。”


    “長處?她能有什麽長處,不過是會使些下作手段罷了!”黑煞怒喝道,“我為了王出生入死,忠心耿耿,難道還比不上她?”


    遠處,龍淵和季九漁依舊沉浸在甜蜜之中,絲毫未覺黑煞的怨恨。


    這賤女人,就是仗著自己有幾分姿色。


    黑煞氣得渾身發抖,“王定是被她的皮相所迷,才失了理智!”


    她的雙眼好似要噴出火來,“我黑煞哪點不如她,論武藝,論忠心,我哪樣不比她強!”


    身旁的侍女低頭不敢言語,黑煞怒衝衝地來迴踱步,“不行,我絕不能讓這女人得逞,王是我的,誰也別想搶走!”


    哼,這魔宮之中,她黑煞想要什麽還有得不到嗎?


    黑煞雙目圓睜,臉色鐵青,“我定要讓這季九漁好看,讓她知道跟我搶王的下場!”


    風唿嘯而過,吹亂她的發絲,卻吹不散她滿心的怒火與妒意。


    身旁的侍女瑟瑟發抖,怯聲道:“大人息怒,莫要因一時衝動壞了大事。”


    黑煞猛地迴頭,怒喝道:“能有什麽大事?我倒要看看,誰能阻擋我!”


    去把那條美男蛇押到房中。黑煞一臉陰狠,冷冷地吩咐著身旁的下屬。


    下屬領命匆匆而去,不多時,便將那瑟瑟發抖的美男蛇帶到了房中。


    黑煞斜睨著他,眼中閃過一絲殘忍:“哼,今日就拿你來解我心頭之恨!”


    美男蛇驚恐地扭動著身軀,求饒道:“大人饒命,大人饒命啊!”


    黑煞卻不為所動,一步步逼近……


    美男蛇雲卿瑤,因為長時間被關在地牢,現在臉上更是白的近乎透明。


    他瑟瑟發抖地蜷縮在角落,眼神中滿是恐懼與無助。


    黑煞走上前,用腳踢了踢他,冷笑道:“哼,瞧瞧你這副可憐樣兒。”


    雲卿瑤抬起頭,聲音顫抖:“求大人放過我,我……我從未得罪過大人。”


    黑煞蹲下身子,捏住他的下巴:“你沒得罪我?在這魔宮之中,隻要讓我不順心,那就是得罪!”雲卿瑤絕望地閉上眼,淚水順著臉頰滑落。


    “你這人蛇真是不知好歹?”黑煞捏住他的下巴強迫他與自己對視。


    雲卿瑤被迫看著黑煞,眼中滿是驚恐和求饒:“大人,我真的不知何處冒犯了您,求您饒了我。”


    黑煞冷哼一聲:“饒了你?那誰來解我的心頭之恨?”


    她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幾分,雲卿瑤疼得臉色更加蒼白。


    房間裏彌漫著緊張而壓抑的氣氛,雲卿瑤的唿吸都變得急促起來。


    “你說,我美嗎?”黑煞眼神淩厲地盯著雲卿瑤,聲音中帶著幾分偏執。


    雲卿瑤顫抖著迴答:“美……美,大人美若天仙。”


    黑煞卻冷笑一聲:“哼,你這敷衍的迴答,是覺得我好糊弄?”


    雲卿瑤趕忙搖頭,慌亂地說道:“不,大人傾國傾城,無人能及。”


    黑煞鬆開手,站起身來,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算你識相,可這又能如何?王的眼裏還是沒有我!”


    你這人蛇皮相倒是生的不錯。黑煞捏著他的臉蛋狠狠揉搓。


    雲卿瑤疼得直抽氣,卻不敢反抗,隻能哀求道:“大人,疼……求您鬆手。”


    黑煞冷哼一聲,非但沒有鬆手,反而更加用力:“疼?這點疼算什麽!我心裏的疼,誰又能懂?”


    雲卿瑤的臉上被捏出了一道道紅痕,他淚眼朦朧,模樣愈發楚楚可憐。


    黑煞看著他這副模樣,心頭的怒火卻絲毫未減:“哭?你還有臉哭!”


    “我要你取悅於我,要不然......”黑煞惡狠狠地說道,眼神中透著威脅。


    雲卿瑤身子一顫,強忍著恐懼說道:“大人,小的不知如何取悅您,還望大人明示。”


    黑煞一腳踢在他身上:“蠢貨!自己想辦法,若不能讓我滿意,有你好受的!”


    雲卿瑤咬著嘴唇,絞盡腦汁地想著法子,心中滿是絕望與無助。


    來,抱著本大人。


    黑煞張開雙臂,一臉驕橫地等著雲卿瑤。


    雲卿瑤猶豫了一下,終是顫抖著伸出雙手,輕輕環住了黑煞的腰。


    黑煞卻猛地推開他,怒喝道:“就這麽敷衍?給我抱緊點!”


    雲卿瑤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又趕忙重新抱緊黑煞,心中滿是屈辱。


    來,親吻我。黑煞仰起頭,閉上眼睛,臉上寫滿了蠻橫與驕縱。


    雲卿瑤麵露難色,身子僵在原地,遲遲不敢有所動作。


    黑煞等了片刻,不見動靜,猛地睜開眼睛,怒目而視:“怎麽?連這點事都不敢做?信不信我現在就殺了你!”


    雲卿瑤被嚇得一哆嗦,隻好緩緩湊近黑煞的臉龐,嘴唇顫抖著輕輕觸碰了一下她的臉頰。


    黑煞卻一把抓住他的頭發,厲聲道:“這也叫親吻?重新來!”


    雲卿瑤被這魔女下了藥,想走卻全身沒有力氣。


    他癱坐在地上,眼神中充滿了絕望和憤恨:“你這惡毒的女人,竟用此等卑劣手段!”


    黑煞得意地笑了起來:“哼,不這樣,你能乖乖聽話?”


    雲卿瑤咬牙切齒:“你不會有好下場的!”


    黑煞蹲下身,輕撫著他的臉龐:“現在說這些又有何用?乖乖照我的話做,或許還能少吃些苦頭。”


    來啊,親吻我。黑煞的話語帶著不容抗拒的威嚴。


    雲卿瑤滿臉悲憤,卻因無力反抗,隻能艱難地抬起頭,靠近黑煞的臉龐。他的嘴唇顫抖著,最終輕輕觸碰到了黑煞的唇。


    黑煞卻似乎並不滿意,一把按住他的後腦勺,用力加深了這個吻。


    雲卿瑤心中充滿屈辱,卻隻能任由黑煞擺布。


    此時,屋內的燭光搖曳,映照著兩人糾纏的身影,氣氛詭異而曖昧。


    雲卿瑤忍住胃裏的翻江倒海,努力不讓自己表現出厭惡。


    黑煞卻沉浸其中,雙手緊緊抱住雲卿瑤,仿佛要將他揉進自己的身體裏。


    雲卿瑤的臉色越發蒼白,額頭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可他依舊強撐著。


    終於,黑煞鬆開了他,雲卿瑤如獲大赦般大口喘著粗氣,眼神中滿是劫後餘生的疲憊。


    “我要你去勾引季九漁。”黑煞冷冷地看著雲卿瑤,眼中閃過一絲狠厲。


    雲卿瑤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說道:“大人,這……這如何使得?”


    黑煞一腳踢在他身上,怒喝道:“少廢話!你若不去,就別想活著走出這裏。”


    雲卿瑤無奈地垂下頭,咬了咬嘴唇,艱難地應道:“小的……遵命。”


    黑煞滿意地笑了笑:“哼,記住,一定要讓她身敗名裂!”


    若是想活著走出魔宮,你就乖乖配合。


    黑煞雙手抱胸,目光陰鷙地盯著雲卿瑤。


    雲卿瑤滿心悲戚,卻也深知自己毫無選擇的餘地,隻能低聲應道:“是,小的明白。”


    黑煞冷哼一聲:“別耍什麽花樣,否則定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雲卿瑤身軀一顫,唯唯諾諾地點頭。


    屋內彌漫著壓抑的氣息,雲卿瑤隻覺前路一片黑暗。


    像你這種人蛇,給我添腳趾頭都不配!黑煞滿臉鄙夷,惡狠狠地說道。


    雲卿瑤臉色慘白,低垂著頭,緊咬著牙關,不敢吭聲。


    “哼,要不是還有用得著你的地方,本大人早就將你碎屍萬段!”黑煞繼續怒喝道。


    雲卿瑤身子微微顫抖,心中滿是屈辱與憤怒,卻也隻能強忍著。


    房間裏一片死寂,隻有黑煞的責罵聲在迴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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