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九幽則安靜地站在一旁,微微側頭,目光也落在了紫炎身上。


    紫炎負手而立,麵向窗戶,窗外的月光灑在他身上,勾勒出他高大而威嚴的輪廓。他沉默片刻,緩緩轉過身來,麵具在月光與燈光的交織下,折射出奇異的光芒。


    “九漁,此鎮雖偏,卻藏有我們追尋之物“天靈珠”的線索。”紫炎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在這狹小的房間裏迴蕩,他的眼神深邃如海,讓人難以捉摸其中的深意,屋內的空氣仿佛也因為他的話語而變得凝重起來。


    紫炎坐在桌前,倒了一杯茶,緩緩說道:“九漁,為師收到消息,此地有一處神秘遺跡即將開啟,或許能尋得‘天靈珠’,這樣九幽身上家族詛咒,或許能解一二。”


    昏黃的燭光在屋內跳動,映照著紫炎那半遮的麵具,麵具上的紋路在光影中顯得愈發神秘。他一身黑袍如墨,衣袂在微風中輕輕擺動,他修長的手指握著茶杯,杯中的熱氣嫋嫋升起,模糊了他的麵容。紫炎的眼神深邃而堅定,仿佛透過眼前的虛空看到了那未知的遺跡。


    季九漁站在一旁,柳眉微蹙,神色中透露出關切和疑惑:“師父,那這遺跡可有什麽危險?”


    任九幽則握緊了拳頭,目光中燃起一絲希望:“若能解了這詛咒,九幽定當報答師傅和九漁的恩情。”


    季九漁卻隱隱感到一絲不安:“師傅,這消息可靠嗎?這小鎮看起來如此平靜,不像是有寶物“天靈珠”出世的樣子。”


    紫炎微微一笑:“為師自有判斷。這幾日你們好好休息,養精蓄銳,等待落日鎮遺跡開啟。”


    季九漁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她的腦海中總是隱隱浮現,師傅紫炎麵具半遮的模樣,那銀色的麵具在月光的映照下泛著清冷的光澤,半遮的麵龐越發顯得神秘而誘人遐想。她仿佛能看到麵具下那硬朗的輪廓,高挺的鼻梁,以及那雙深邃如潭的眼睛。


    季九漁輕輕歎了口氣,扯過一旁的被子蒙住頭,試圖將那畫麵從腦海中驅趕出去,可越是如此,那麵具後的模樣卻越發清晰她索性坐起身來,望著窗外的月色,心中思緒萬千。


    突然,一陣奇異的風吹過,窗戶被吹得嘎吱作響。季九漁心中一緊,坐起身來警惕地看向四周。就在這時,她感覺一股強大的力量將她拉扯,眼前景象瞬間變幻,當她再次看清時,發現自己竟身處一個陰森恐怖的秘境之中。四周彌漫著黑色的霧氣,隱隱傳來陣陣低沉的咆哮聲。季九漁心頭大駭,試圖運轉靈力,卻發現靈力在此處被壓製得死死的。


    “這是哪裏?”她顫抖著聲音喊道,無人迴應,隻有那霧氣越發濃重,仿佛要將她吞噬。季九漁強忍著恐懼,小心翼翼地向前走去。


    走著走著,她看到前方有一座巨大的宮殿,宮殿的大門緊閉,但門上刻著一些奇怪的符號。季九漁湊近一看,那些符號仿佛活了過來,在她眼前扭曲纏繞。


    龍淵冷冽俊美外表猶如寒夜中的冷月,散發著讓人膽寒卻又難以抗拒的魅力。她嚇得連忙後退,卻不小心撞到了一個堅硬的物體。迴頭一看,竟然是魔帝龍淵,龍淵一身黑袍,宛如無盡的暗夜將他緊緊包裹,那黑袍之上繡著詭異的暗紋,仿佛流淌著黑暗的力量。他高大的身軀猶如一座不可逾越的山峰,給人一種沉重的壓迫感。


    他麵部的線條如刀削斧鑿般硬朗,棱角分明。劍眉斜插入鬢,透著一股淩厲的氣勢。那一雙狹長的眼眸,深邃如淵,冰冷的目光仿佛能將人的靈魂凍結,讓季九漁如墜冰窖。


    挺直的鼻梁下,薄唇緊抿,嘴角微微上揚,勾勒出一抹讓人毛骨悚然的冷笑。他的肌膚蒼白如紙,卻更凸顯出他那與生俱來的邪魅霸道氣質。


    “小丫頭,你終究還是落入了我的秘境。”龍淵的聲音仿佛來自地獄,低沉而沙啞,帶著無盡的陰森與寒意。每一個字都像是從九幽深淵中傳來,那聲音在寂靜的秘境中迴蕩,猶如惡鬼的嘶吼,震得四周的空氣都泛起了絲絲漣漪。季九漁隻覺得這聲音如同尖銳的冰刺,直直地刺入她的心底,讓她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龍淵微微眯起雙眸,眼神中閃爍著殘忍的光芒,他的嘴角掛著一抹輕蔑的笑,繼續說道:“別妄想能夠逃離,這裏是我的世界,我主宰著一切,他的話語如同沉重的枷鎖,牢牢地束縛住了季九漁的心靈,讓她感到一陣絕望的窒息。


    季九漁咬牙道:“你到底想怎樣?”


    “我的小九漁,你還想逃麽?”龍淵的聲音低沉而充滿壓迫感,猶如沉悶的雷聲在耳邊炸響,龍淵大笑起來,那笑聲在這神秘的境域中迴蕩,透著無盡的張狂與肆意:“不想怎樣,隻是想讓你永遠被困在此處,成為我的囚徒,”他的笑聲仿佛帶著詛咒的魔力,讓周圍的空氣都變得沉重而壓抑。季九漁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如紙,嬌弱的身軀在這恐怖的氛圍中瑟瑟發抖。


    龍淵修長的手指輕輕抬起,骨節分明,宛如精心雕琢的藝術品。那手指微微彎曲,仿佛下一秒就要將麵前的獵物擒住。


    小九漁,你怎麽像隻小兔子一樣呢?他的聲音帶著戲謔,低沉而富有磁性,猶如蠱惑人心的魔咒。龍淵的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那笑容在他俊美卻又冷冽的臉上綻放,帶著幾分危險的氣息。


    他的手指輕輕晃動,似是在逗弄著驚慌失措的季九漁,眼神中閃爍著玩味的光芒。


    季九漁覺得這龍淵身上的氣息十分熟悉,竟然像師傅紫炎的味道。她心中滿是疑惑與震驚,眼神中流露出難以置信的神情,“怎麽可能?師父光明磊落,怎會與你這邪惡的魔帝有相似之處?”季九漁咬著嘴唇,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


    龍淵卻仿佛聽到了一個極大的笑話,仰頭大笑起來,“小丫頭,這世間之事,遠比你想象的複雜。你那師傅,可未必如你所見那般單純。”


    季九漁怒目而視,“你休要胡說,師傅待我恩重如山,絕不會與你這等惡徒有任何關聯!”


    龍淵微微眯起雙眸,神色中多了幾分探究,“哼,那你便等著瞧,終有一日,你會發現真相,”說罷,他一揮衣袖,轉身消失在黑暗之中,隻留下季九漁獨自在原地,心緒久久無法平靜。


    季九漁呆呆地站在原地,腦海中不斷迴想著龍淵的話和那熟悉的氣息。難道師父真的與這魔帝有什麽關聯?她不敢相信,卻又無法忽視內心的疑慮。


    此時,周圍的黑暗似乎更加濃重了,寂靜中透著詭異。季九漁深吸一口氣,決定先離開這個秘境,去找師父問個清楚。


    她小心翼翼地摸索著前行,心中的不安愈發強烈。終於,她看到了秘境的出口,光芒透進來的那一刻,她毫不猶豫地衝了出去。


    迴到外界,季九漁直奔師傅紫炎所在之處。當她看到紫炎那熟悉的身影時,腳步卻突然停住了,心中糾結著該如何開口。


    紫炎轉過身來,看到季九漁一臉的糾結與困惑,微微皺眉問道:“九漁,你怎麽了?”


    季九漁咬了咬嘴唇,鼓起勇氣說道:“師傅,徒兒在夢中遇到了魔帝龍淵,他身上的氣息竟與您有些相似。”


    紫炎的臉色瞬間變得冷峻,目光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但很快恢複了平靜,說道:“九漁,莫要被那魔帝的言語所迷惑,為師與他絕無關係。”他伸出手,輕輕彈了一下季九漁的額頭,帶著幾分逗弄的意味,季九漁皺了皺鼻子,揉了揉被彈的額頭,嘟囔道:“師傅,別總把我當小孩子。”


    紫炎微微一笑,那笑容在他冷峻的臉上如同破冰的暖陽:“本座眼裏,你永遠都是長不大的孩子。”


    季九漁看著師傅堅定的眼神,心中的疑慮稍稍減輕了一些,但仍覺得此事沒有那麽簡單,接下來的兩天,季九漁在鎮上閑逛,試圖打聽更多關於遺跡的消息。然而,鎮民們似乎對這個話題諱莫如深,一提到遺跡便匆匆離去。


    季九漁這兩天特別害怕睡覺。一閉上眼,龍淵那冷冽邪惡的麵容便會在她的腦海中浮現,那猶如來自地獄的聲音仿佛還在耳邊迴響,讓她不寒而栗,每當夜幕降臨,她的心跳就會不由自主地加快,雙手緊緊揪著被子的一角,身體微微顫抖。哪怕是周圍有一點點細微的聲響,都能讓她瞬間神經緊繃,警覺地望向四周,她害怕一旦入睡,就會再次陷入那個可怕的秘境,再次麵對龍淵那讓人恐懼的身影和話語。那種深深的恐懼如影隨形,讓她食不知味,夜不能寐。 想什麽來什麽,季九漁一睡著,就發現自己再次身處那神秘的秘境之中。


    眼前,龍淵那高大的身影緩緩浮現,他的黑袍隨風飄動,散發著令人膽寒的氣息。


    “小丫頭,我們又見麵了。”龍淵的聲音在寂靜的秘境中迴蕩,帶著一絲戲謔。


    季九漁驚恐地後退,聲音顫抖:“你到底想怎樣?”


    龍淵步步逼近,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我說過,你永遠別想逃出我的掌心。”


    季九漁咬著嘴唇,倔強地抬起頭:“我不會怕你的!”


    龍淵彈了彈季九漁的鼻頭,問道:“你為什麽怕我?”


    季九漁氣憤地拍開他的手,喊道:“你這般邪惡可怕,誰會不怕!”


    龍淵冷笑一聲:“邪惡?在這弱肉強食的世界,力量就是真理,何來善惡之分。”


    季九漁瞪大了眼睛,反駁道:“你這是歪理邪說!三年前你傷我一掌,害我小命都差點要丟。”她的聲音因憤怒而顫抖,眼眶泛紅,仿佛又迴到了那可怕的時刻。


    “那時的我不過是個無辜的小姑娘,從未招惹過你,你卻如此狠心,那一掌打得我口吐鮮血,倒地不起。若不是我八哥季淩風及時趕到救我,我怕是早已命喪黃泉。”季九漁越說越激動,身體止不住地微微顫抖,淚水在眼眶裏打轉。


    “這三年來,我日日夜夜都想著報仇,想著有朝一日能將你施加在我身上的痛苦加倍奉還。”她緊緊握著拳頭,指關節因用力而泛白。


    龍淵雙手抱胸,饒有興致地看著她:“那你便來報仇吧,我站在這裏讓你打迴去。”他的嘴角勾起一抹輕蔑的笑,那笑容裏帶著幾分挑釁,仿佛根本不把季九漁放在眼裏。


    他挺直了身軀,高大的身影投下一片陰影,將季九漁籠罩其中。“小丫頭,就憑你這點微末的本事,能奈我何?”龍淵的聲音冰冷而嘲諷,眼神中透著不屑一顧的傲慢。


    季九漁被他的態度激怒,她咬著牙,怒喊道:“你別太張狂!今日就算我打不過你,總有一天我也會讓你為你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龍淵哈哈大笑起來,那笑聲在空曠的秘境中迴蕩,更顯得張狂無比。“好啊,我等著那一天。”


    季九漁一時語塞,卻依舊倔強地說:“不管怎樣,你對我做的那些壞事,就是不可原諒。”


    龍淵微微仰頭,大笑起來:“小丫頭,你還是太天真。”


    季九漁怒視著他:“我天真?但我知道善惡有別,不像你,是非不分。”


    龍淵的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異樣,隨即又恢複了冷漠:“哼,那你就繼續在你的單純世界裏活著吧,等你真正見識到這世界的殘酷,就知道今日的你有多愚蠢。”


    龍淵雙手抱胸,微微歪著頭,目光中滿是嘲諷,冷笑道:“看看你,貪心的小九漁,區區一顆妖丹就把你弄的麵目全非?”他一邊說著,一邊緩緩踱步走向季九漁,腳步沉穩而有力。走到她麵前後,伸出修長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頭來與自己對視。


    “瞧瞧你這狼狽的模樣,為了力量,連自己的本心都能拋棄。”龍淵的手指輕輕劃過她的臉頰,眼神中卻沒有絲毫的憐憫。


    季九漁想要掙脫他的控製,卻發現自己在他的力量麵前根本無力反抗,隻能憤怒地瞪著他,咬牙切齒地說道:“用不著你管!”


    真是可惜了這張小臉蛋,他微微俯身,一隻手鉗住季九漁的下巴,迫使她抬起頭來,另一隻手輕輕拂過她的臉頰,動作輕柔卻帶著不容抗拒的力量。隨後,他緩緩低下頭,嘴唇輕輕觸碰上她的肌膚,那觸感如蜻蜓點水般輕盈,卻又帶著一種肆意的侵占,季九漁瞪大了雙眼,眼中滿是驚恐與憤怒。她奮力掙紮,雙手不停地拍打龍淵的胸膛,雙腳也胡亂蹬著,試圖掙脫他的禁錮。


    季九漁的雙眼瞬間瞪大,滿是震驚和憤怒。她拚命掙紮,卻無法掙脫龍淵的束縛。龍淵的吻如同一股冰冷的電流,傳遍她的全身,讓她感到無比的屈辱與羞澀。


    此時,秘境中彌漫起一層淡淡的霧氣,將他們的身影籠罩其中。微弱的光線透過霧氣,灑在他們身上,形成一道道朦朧的光影。


    龍淵的黑發在風中微微飄動,他的臉龐在光影中若隱若現,顯得更加邪魅。季九漁的淚水在眼眶中打轉,她的發絲淩亂,臉色因憤怒和羞恥而漲得通紅。


    突然,季九漁不知從何處爆發出一股力量,猛地將龍淵推開。她喘著粗氣,眼神中充滿了決絕和憎恨,“龍淵,你給我住手,我定要讓你付出代價。


    九漁,你準備讓我付出什麽代價?唔?


    龍淵直起身子,雙手抱在胸前,微微歪著頭,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眼神中透著戲謔和挑釁。他那低沉而富有磁性的聲音在空氣中迴蕩,仿佛帶著無形的壓迫感。


    “小丫頭,就憑你?”他輕哼一聲,向前踏出一步,再次逼近季九漁。“你以為你能把我怎麽樣?”


    季九漁緊咬嘴唇,胸脯因憤怒而劇烈起伏著,她怒視著龍淵,大聲喊道:“龍淵,你別太囂張!我就算拚了命,也不會讓你好過!”


    九漁,有話好好說,龍淵微微攤開雙手,做出一個安撫的動作,眉頭微皺,眼神中流露出一絲無奈和妥協。他的語氣雖然依舊低沉,但相較於之前的強硬,此刻多了幾分溫和。


    “別這麽衝動,九漁,咱們心平氣和地談談。”龍淵向前邁了一小步,試圖拉近與季九漁的距離,然而又擔心進一步激怒她,動作顯得有些小心翼翼。


    季九漁看他態度突變,心中暗想:是不是又在想什麽餿主意?


    她眉頭緊蹙,目光中充滿了警惕和懷疑,緊盯著龍淵的一舉一動,仿佛隻要他稍有異常,就會立刻做出反擊。


    “哼,你這惡魔,突然轉變態度,肯定沒安好心!”季九漁雙手抱在胸前,身體微微向後仰,與龍淵保持著一定的距離,以防他突然出手。


    九漁,你給本王抱抱,龍淵張開雙臂,臉上帶著一抹期待又急切的神情,眼神中流露出少有的溫柔與渴望。


    “九漁,乖乖過來,讓本王抱抱。”他的聲音放得輕柔,帶著幾分誘哄的意味,腳步緩緩朝著季九漁靠近。


    龍淵,你想幹嘛?季九漁柳眉倒豎,一雙美眸圓睜,怒視著龍淵,聲音中充滿了警惕與憤怒。她不自覺地後退了幾步,雙手緊緊握拳,身體緊繃,仿佛一隻隨時準備戰鬥的小獸。


    “龍淵,你又在打什麽壞主意?”季九漁的聲音因為緊張而微微顫抖,唿吸也變得急促起來。她緊咬下唇,腮幫子氣得鼓鼓的,那模樣既憤怒又帶著幾分惹人憐愛的倔強。


    莫不是又想抽我的血?去救那玫瑰仙子?


    季九漁的聲音尖銳而顫抖,眼神中滿是驚恐與憤怒。她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著,仿佛迴想起了曾經那痛苦不堪的經曆。


    “龍淵,你這狠心的家夥,重傷我時,可曾有過一絲憐憫?”她怒視著龍淵,眼中燃燒著怒火,淚水在眼眶中打轉,卻倔強地不肯落下。


    九漁,那一掌本來就是要誅殺風莫寒的,你為什麽替他擋著?嗯?


    龍淵的眉頭緊皺,雙目緊緊盯著季九漁,眼神中充滿了不解和惱怒。他的聲音低沉而壓抑,仿佛在努力克製著內心的怒火。


    “風莫寒那小子罪大惡極,死有餘辜,你竟如此糊塗,舍身護他?”龍淵向前邁了一步,強大的氣勢撲麵而來,讓季九漁感到一陣壓迫。


    “難道在你心中,他比你的性命還重要?”龍淵的聲音愈發嚴厲,帶著質問的口吻,緊逼季九漁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


    “他救過我,我還他一命。”季九漁挺直了脊背,目光堅定地直視著龍淵,聲音雖不大,卻透著不容置疑的堅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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