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玉情緒激動,聲嘶力竭地喊道:“你可知我大婚當日被那群劫匪擄走,整整七天我是怎麽苟且活下去嗎?”她的眼神變得空洞,仿佛又迴到了那段痛苦的時光,聲音顫抖著:“那七天,我遭受著非人的折磨,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我滿心期盼著你來救我,可你在哪裏?”


    婉玉淚如雨下,身體不停地顫抖:“我每天都在恐懼中度過,不知道下一刻自己是否還能活著。那些劫匪的嘴臉,他們的惡行,日日夜夜在我腦海中揮之不去。”


    她望著紫炎,眼神中充滿了絕望和怨恨:“而你,卻不在我身邊。你說,我怎能不恨?怎能放下這執念?”


    紫炎神色冷淡並無言語,他隻是靜靜地站在那裏,目光中沒有絲毫的憐憫與動容,仿佛婉玉所訴說的這一切悲慘遭遇都與他毫無關係,那張英俊的臉上依舊是如冰山般的冷漠,讓人難以捉摸他此刻內心的真實想法。


    婉玉輕撫鎖骨那隻振翅欲飛的蝴蝶,淒然說道:“你看看當時你為我繪下的彩蝶,”她的目光中滿是追憶與痛楚:“那時的你,是那般溫柔,那般深情。你說這隻蝴蝶會永遠陪伴著我,就如同你在我身邊一般,可如今……


    婉玉的手指輕輕摩挲著蝴蝶的圖案,淚水滴落在鎖骨上:“曾經,這是我們愛情的象征,是你給予我的美好承諾。而現在,它卻成了我心中永遠的痛。”


    紫炎淡淡迴望婉玉,說道:“婉兒,你切莫執迷不悟。過往種種,已成雲煙,再執著於此,對你並無益處。”


    婉玉淚眼朦朧,哽咽著迴應:“益處?我的心已破碎,這執念便是我存活於世的唯一支撐,你讓我如何放下?”


    紫炎皺了皺眉,聲音依舊冷淡:“婉兒,人生無常,命運多舛,你若一直困於過去,靈魂永不得安息。”


    婉玉淒然一笑,大聲喊道:“安息?沒有你的陪伴,我要這安息又有何用!”


    紫炎輕歎一口氣:“婉兒,莫要如此倔強,聽我一句勸。”


    婉玉搖了搖頭,神情決絕聲嘶力竭地吼道:“你早已成婚,如今又何必惺惺作態!”她的聲音因憤怒而顫抖,繼續喊道:“你在另娶他人之時,可曾想過我的感受?如今卻來假惺惺地勸我放下,你當我是三歲孩童,如此好哄騙嗎?”


    婉玉大口喘著粗氣,眼中的恨意愈發濃烈:“我這滿心的苦痛與不甘,都是拜你所賜,你有什麽資格在這說這些冠冕堂皇的話!


    季九漁向前兩步,柔聲道:“婉玉姐姐,莫要這般動怒,傷了自己的身子。謝玉郎雖言語冷淡了些,但也是真心希望你能解脫。”


    她輕蹙眉頭,目光中滿是憐憫:“你被困在這執念之中,飽受折磨,這樣的日子何時才是盡頭?


    季九漁緩了緩,接著說道:“我們都能理解你的痛苦,可一直這樣怨恨下去,隻會讓你越陷越深。不如試著釋懷,去尋找屬於自己的安寧。”


    婉玉狠狠看著季九漁,怒聲道:“石頭沒砸中你吧?你憑什麽來勸我?戴個麵紗為何不以真麵目示人?藏頭露尾的,也配在這說三道四!”她的雙眼仿佛要噴出火來,繼續嚷道:“我不需要你們這些假惺惺的憐憫,尤其是你這藏頭藏尾的家夥!”


    婉玉雙手緊握成拳,身體因為憤怒而微微顫抖:“少在我麵前裝好人,你們根本不懂我的痛苦!”


    紫炎神色一凜,微怒說道:“婉玉,休得無禮!九漁姑娘好心相勸,你怎可如此蠻橫!”


    他的目光中透著威嚴,聲音也不自覺地提高了幾分:“你這般冥頑不靈,不知好歹,當真令人失望!”紫炎眉頭緊皺,周身散發出一股冷冽的氣息:“莫要再執迷不悟,否則休怪我不再留情!”


    “你當如何?找個法師來收了我麽?我現已變成厲鬼,你居然還要我魂飛魄散麽?”婉玉憤怒地咆哮著,她的聲音淒厲而尖銳,仿佛要將心中所有的怨恨都宣泄出來。


    她雙目圓睜,死死地盯著紫炎,咬牙切齒地說道:“我在這世間受盡折磨,不得安寧,你卻如此狠心!難道曾經的情分在你心中就沒有一絲一毫的分量?”


    婉玉的身體微微顫抖,情緒幾近失控:“我就算魂飛魄散,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


    婉玉歇斯底裏地怒吼道:“都是騙子,當初就是信了你的鬼話!”她的聲音幾近沙啞,麵部因為極度的憤怒而扭曲,眼神中燃燒著熊熊怒火,“我全心全意地信任你,把自己的一切都交付給你,可結果呢?換來的卻是無盡的痛苦和折磨!”婉玉雙手緊緊握拳,指甲幾乎嵌進肉裏,“你說會護我一生周全,說會給我幸福,全是謊言!全是騙人的鬼話!”她聲嘶力竭地喊叫著,每一個字都仿佛帶著深深的絕望和怨恨。


    隻見原本還以人形存在的婉玉,突然周身散出陣陣黑色的霧氣,那霧氣愈發濃重,逐漸將她整個身軀籠罩其中。伴隨著一陣尖銳的唿嘯聲,婉玉現形而出,她的身形變得巨大而扭曲,原本清麗的麵容此刻猙獰可怖,雙眼閃爍著血紅色的光芒,獠牙外露,讓人不寒而栗。她的長發如無數條黑色的毒蛇在空中舞動,身上的衣物也破碎不堪,露出青黑色的皮膚,上麵還隱隱有著詭異的符文閃爍。


    婉玉狀若癲狂,衝著紫炎假扮的謝玉安嘶吼道:“謝玉安,我要你陪葬!”她的聲音仿佛來自九幽地獄,充滿了無盡的怨毒與決絕。每一個字都像是詛咒,在這陰森的氛圍中迴蕩,令人毛骨悚然。


    “我遭受了如此多的苦難,都是因為你!你負了我,就別想好過,我就算魂飛魄散,也要拉著你一起下地獄,讓你永遠陪著我!”婉玉


    雙眼死死地盯著紫炎,那眼神仿佛要將他生吞活剝。


    紫炎一揮法袍,口中念念有詞,瞬間一道金光從他身上迸發而出,形成了一個強大的護盾,將自己和身邊的人護在其中。


    他神色嚴峻,直視著已近乎瘋狂的婉玉,厲聲道:“婉玉,莫要再執迷不悟,我本有心渡你,你若再如此冥頑不靈,就休怪我無情!”


    婉玉對他的警告置若罔聞,張牙舞爪地撲向那道金光護盾,身上散出的黑色霧氣與金光激烈碰撞,發出“滋滋”的聲響,紫炎見狀,雙手快速結印,口中咒語不停,隻見護盾上的金光愈發耀眼,強大的力量反彈迴去,將婉玉擊退數步。


    就在這時,婉玉突然停住了動作,眼中閃過一絲疑惑和精明,冷笑道:“你不是謝玉安,你究竟是誰?竟敢假扮於他來騙我!”


    紫炎心頭一震,但很快恢複鎮定,說道:“婉玉,不管我是誰,今日定要讓你放下執念!”


    婉玉怒不可遏:“好你個騙子,竟然敢如此戲弄我,我定要讓你付出代價!”說著,她周身的黑色霧氣更加濃烈,再次不顧一切地衝向紫炎。


    任九幽急忙喊道:“婉玉姑娘,請相信我們!


    然而,婉玉根本不為所動,她猛地轉身,朝著任九幽撲了過去。任九幽大驚失色,想要躲避卻已然來不及。


    隻見婉玉雙手一揮,一股強大的黑色氣流瞬間將任九幽緊緊束縛住。任九幽拚命掙紮,卻無法掙脫這股強大的力量。


    “放開我!婉玉姑娘,你誤會了!”任九幽大聲唿喊著。


    婉玉冷哼一聲:“少廢話!你們一個個都沒安好心,今天誰也別想逃!”說罷,她再次發力,那黑色氣流如同繩索一般越收越緊,任九幽的臉色變得越來越蒼白。


    “紫炎師叔祖,救我!”任九幽聲嘶力竭地唿喊著。


    紫炎目光一凝,雙手迅速結印,口中念念有詞。一道璀璨的光芒從他指尖射出,直直衝向婉玉。


    婉玉察覺到這股強大的力量襲來,不得不分心應對。她暫時鬆開了對任九幽的束縛,轉身迎向那道光芒,光芒與婉玉身上的黑色霧氣相互碰撞,發出“砰”的一聲巨響,周圍的空氣都仿佛被震得顫抖起來。


    任九幽趁機擺脫控製,連滾帶爬地躲到了紫炎身後,大口喘著粗氣,心有餘悸地說道:“師叔祖,這婉玉姑娘已經完全失去理智了。”


    紫炎眉頭緊皺,沉聲道:“看來,還是得先製服她再說。


    婉玉趁著他們不注意,身形如鬼魅般一閃,伸出枯瘦如柴的雙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猛地抓住季九漁的肩膀。季九漁還來不及反應,就被婉玉挾在腋下,隻見婉玉腳下生風,化作一道黑影,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任九幽發現季九漁不見後,心急如焚。


    “這可如何是好,師叔祖,我們必須盡快找到九漁師妹!”任九幽急得團團轉。


    紫炎麵色凝重,冷靜地分析道:“婉玉此時心智迷亂,想必不會傷害九漁,她此舉定有其目的,我們先四處尋找蹤跡。”


    季九漁緩緩睜開眼睛,她費力地眨了眨,當視線逐漸清晰,她驚恐地發現自己身處一個陌生的黑暗洞穴中,洞穴裏彌漫著潮濕的氣息,石壁上滲著水珠,滴答滴答地落下,在寂靜中顯得格外清晰。季九漁顫抖著坐起身來,雙手撐在冰冷且凹凸不平的地麵上,她緊張地環顧四周卻隻能看到無盡的黑暗。


    “婉玉姐姐,你為何要帶我來此?”季九漁怯生生地問道。


    婉玉一臉陰沉,說道:“哼,你們都不是好人,我要讓你們也嚐嚐痛苦的滋味。”


    季九漁試圖安撫婉玉的情緒:“婉玉姐姐,你先別衝動,有話好好說。


    婉玉根本聽不進去,她的雙眼圓睜,眼球中布滿了血絲,眼中滿是仇恨。那仇恨猶如熊熊燃燒的烈火,仿佛要將眼前的一切都焚燒殆盡。她緊咬著牙關,腮幫子鼓起,麵部的肌肉因極度的憤怒而抽搐著,喉嚨裏發出低沉的怒吼,仿佛一頭隨時準備撲向獵物的猛獸。


    “你們都該死!可惡,居然敢騙我,連鬼都騙!”婉玉聲嘶力竭地吼叫著,她的聲音在空曠的洞穴中迴蕩,顯得格外淒厲。


    她的麵容扭曲得不成樣子,原本蒼白的臉色此刻因為憤怒而漲得通紅,額頭上青筋暴起,如一條條蜿蜒的蚯蚓。雙眼瞪得極大,眼珠子似乎都要從眼眶中蹦出來,那充滿仇恨的目光仿佛能噴出火來,她的身體劇烈顫抖著,雙手緊緊握成拳頭,指甲深深地嵌進掌心,鮮血順著指縫一滴一滴地落下,可她卻渾然不覺,依舊瘋狂地咒罵著:“你們這群無恥之徒,統統都不得好死!”


    季九漁緩緩摘下麵紗,露出一張可怖的臉,臉上因妖丹的侵蝕布滿了詭異的紋路,還散發著一股詭異的氣息,“婉玉姐姐,你冷靜點,你看看我。”季九漁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和祈求,她那雙原本清澈的眼睛此刻盈滿了淚水,目光中透露出深深的痛苦和無奈。


    她向前邁了一小步,伸出顫抖的手,試圖靠近婉玉,繼續說道:“我也有著不為人知的痛苦,我們並非有意欺騙你,隻是想幫你擺脫這無盡的折磨。”


    婉玉露出嫌棄的樣子,卻不反感季九漁,說道:“你真醜。”


    季九漁苦笑一聲:“是啊,我這副模樣確實嚇人。可婉玉姐姐,外表的美醜又算得了什麽?內心的苦痛才是真正的折磨。”


    婉玉皺了皺眉,語氣稍微緩和了一些:“哼,那你倒是說說,你的苦又在哪裏?”


    季九漁哽咽著迴答:“我被這妖丹所累,日夜遭受折磨,生不如死。但我依舊渴望能有一絲溫暖,一絲理解。婉玉姐姐,我知道你心中有怨,可仇恨隻會讓你更加痛苦。”


    婉玉沉默了片刻,似乎有所觸動,但還是倔強地說道:“即便如此,也難解我心頭之恨!”


    “那殺了我難道真能解開婉玉姐姐心頭之恨嗎?”季九漁淚汪汪地望著婉玉,聲音帶著無盡的悲戚。


    。季九漁向前一步,語氣急切地說道:“婉玉姐姐,我能理解你的痛苦,那種被背叛、被傷害的感覺,就像心被一點點撕裂。


    婉玉的身體微微顫抖,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迷茫和掙紮:“解脫?我早已沒有了退路。”


    季九漁急切地說著,目光誠懇而堅定,“我們早就打聽過那謝玉安,當年的狀元郎現在已過花甲之年,”她的身體微微前傾,神情焦急,“婉玉姐姐,這麽多年過去了,你為了一個負心之人一直被困在仇恨之中,值得嗎?” 季九漁雙手不停地比劃著,試圖讓婉玉明白她的意思,“這麽多年,你錯過了太多美好的東西,難道還要繼續這樣下去嗎?”


    婉玉瞪大了眼睛,滿臉的難以置信,顫抖著聲音說道:“謝玉安老了?”她的身體猛地一震,仿佛被這突如其來的消息擊中了靈魂。


    “這怎麽可能?他怎麽會老?”婉玉的眼神中充滿了迷茫和痛苦,淚水在眼眶中打轉,“當年那個意氣風發的狀元郎,怎麽就變成了一個垂垂老矣之人?”


    她雙手抱頭,蹲了下去,嘴裏不停地喃喃自語:“不,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自己苦等多年,玉郎卻老了嗎?婉玉似乎還不肯接受現實。


    婉玉低頭看自己的手,她似乎活在幻境中,時光流逝她卻毫無覺察。她的目光呆滯,手指微微顫抖著,仿佛想要抓住那早已消逝的歲月,“自己苦等多年,玉郎卻老了嗎?”婉玉的聲音輕飄飄的,如同夢囈一般。她緩緩抬起頭,眼神空洞,她搖搖晃晃地站起身來,腳步虛浮,嘴裏不停地念叨著:“不,不會的,這不是真的……”淚水順著她蒼白的臉頰滑落,滴落在冰冷的地麵上。


    一步兩步三步婉玉步伐中慢慢恢複真顏,一轉頭,卻發現自己早已白發蒼蒼,那如雪的銀絲在黑暗中顯得格外刺眼,每一根都仿佛在訴說著歲月的無情和等待的滄桑,淚水順著她蒼白的臉頰滑落,滴落在冰冷的地麵上,發出輕微的“滴答”聲。那淚水仿佛是她心中無盡痛苦的宣泄,她顫抖著抬起手,撫摸著自己的白發,手指在發絲間穿梭,卻再也感受不到曾經的柔順與光澤。


    紫炎閃現而至,隻見光芒一閃,他便出現在了婉玉身旁。


    “這……這就是我嗎?”婉玉的聲音破碎而沙啞,充滿了絕望與無助,她全然沒有注意到紫炎的到來,依舊沉浸在自己的痛苦之中。


    紫炎看著婉玉那麵容憔悴、白發蒼蒼的模樣,心中不禁泛起一絲憐憫。他輕輕歎了口氣,說道:“婉玉,放下過往吧,莫要再折磨自己。”


    婉玉卻仿若未聞,隻是呆呆地望著自己的雙手,喃喃自語:“我付出了一切,卻落得如此下場……”


    紫炎眉頭微皺,緩緩伸出手,想要安撫婉玉:“一切都還來得及改變,隻要你願意。”


    婉玉停下腳步,微微側頭,淚水從她的眼角滑落:“這世間已無留戀之處,我的愛已死,心已碎。”


    紫炎目光堅定,緩緩說道:“婉玉姑娘,過往的痛苦不應成為永恆的枷鎖。放下怨恨,才能尋得內心的安寧。”


    說著,紫炎雙手結印,口中念念有詞,一道道柔和的光芒從他手中散發出來,將婉玉籠罩其中。


    婉玉在光芒中,身體微微顫抖,臉上的痛苦之色逐漸減輕。


    季九漁在一旁緊張地注視著,大氣都不敢出,內心在婉玉祈禱,希望來世婉玉能幸福一輩子。


    隨著光芒越來越強,婉玉的身影逐漸變得透明。她緩緩閉上雙眼,嘴角露出一抹釋然的微笑:“謝謝你們……”


    當光芒消失,婉玉的身影也徹底消散不見,唯有紫炎手心留有一顆透明的琥珀色珠子,這珠子便是婉玉離開後留下的玉魂珠,是鬼魂被淨化怨氣得以消散才會凝聚的珠子,看來婉玉的靈魂十分純淨而且善良,這玉魂珠閃著純淨的色澤,潤色十足,紫炎默默收起了玉魂珠。


    季九漁長舒一口氣,感慨道:“婉玉姐姐終於得到解脫了,”“但願她來世能擁有幸福的人生,其實這鬼娘子婉玉並無真正傷害過誰呢”。


    紫炎望著婉玉消失的地方,沉默不語。他深知玉魂珠乃至陰之物,若將其精心煉製,便可製成最上等法寶的“琉璃月顏盞”。而這神奇的寶物送給九漁,定能治療她因妖丹侵蝕而受損的麵容。


    任九幽神色匆匆,腳步慌亂地朝著山洞趕來,他的衣衫在疾行中被風吹得獵獵作響額頭上布滿了細密的汗珠,順著臉頰不斷滑落,隻見他身形一閃,便衝進了山洞,口中還喘著粗氣,大聲喊道:“紫炎師叔祖,我來了!”


    任九幽匆忙趕到山洞,環顧四周後,一臉疑惑地問道:“咦?那鬼娘子婉玉呢?”


    紫炎神色凝重,微微搖頭說道:“她已離去。”


    任九幽瞪大了眼睛,急切地追問:“怎麽就讓她走了?師叔,這其中究竟發生了何事?”


    紫炎長歎一口氣:“唉,其中緣由複雜,一時難以說清。”


    任九幽扶額看向季九漁,眉頭緊皺,眼中滿是憂慮與關切,說道:“九漁師妹,你此番可受驚了。”


    季九漁輕輕搖了搖頭,神色仍顯疲憊,低聲迴應:“多謝任師兄掛念,我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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