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黎挑了挑繡眉,一臉自信的說道:“當然要去,嗬嗬,難道我會怕他張寶山嗎?”


    聽她這麽說……


    我連忙擺手迴應道:“薑總,我可不是那個意思……”


    “張寶山,我能把他送進去,就算他出來了,我也還有辦法把他送進去!”


    薑黎嘴角上揚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


    她一邊說著,下意識的握緊雙手,把手指掰得卡巴卡巴直響。


    哎呦我去?!


    我心中暗自感歎,薑黎這女人可真是夠豪橫的!


    隨即我點了點頭,表示讚同的說:“嗯,沒錯,我也認為咱們應該去見一見那個張寶山,當麵聽聽他這麽說,到底想要幹什麽,免得坐在家裏還要猜測他的心思,這樣也挺累的。”


    話說到這裏……


    薑黎突然轉過頭目光直直地盯著我,鄭重其事地開口問道:


    “所以……馬騰飛啊,這次與張寶山的會麵,我希望你能跟我一同前往,你沒什麽意見吧?”


    我倒是沒啥意見!


    不過……


    她的這番話著實讓我感到有那麽一點點的小意外?


    倒不是因為我害怕去麵對張寶山這個大混子,隻是以往像這樣重要的場合,薑黎通常不是都會帶上阿城一起去嗎?


    要說阿城的辦事能力和豐富經驗,可都比我強得多。


    這一點,一直都是我承認的。


    整個公司都知道阿城是薑黎的心腹,為什麽這次去見張寶山,她舍棄阿城不用,反倒點名要我陪同呢?


    嘶……


    這不能不讓我多想對吧?


    正在我滿心疑惑的時候,薑黎偷瞄了我一眼,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


    她輕輕歎了口氣,緩緩解釋道:“馬騰飛啊,你別多想,阿城最近遇到了一些麻煩事,暫時不能工作,所以……我思來想去……也隻能想到請你幫忙了……”


    什麽?!


    阿城出事了?!


    我的心猛地就是一沉!!!


    “阿城到底怎麽了?!”我連忙焦急地問。


    “阿城受傷了,而且傷在了腳踝處,就是崴腳了,看了醫生之後,好像情況還挺嚴重的,要很長一段時間都不能正常走路,也沒辦法開車了。”


    聽到這個消息之後……


    我不禁瞪大了眼睛!


    等一等!!!


    阿城怎麽會好端端的腳崴了呢?


    突然間!


    我的思緒就被拉迴到了那天夜裏在別墅門口蹲守時的情景……


    當時,我在別墅後麵看見一個身形和阿城極為相似的男人鬼鬼祟祟的從別墅後窗戶跳了出來。


    離開別墅後,那條黑影就從小區後麵的圍牆翻過去逃跑了。


    盡管在當時,我並沒有親眼看見他是否摔倒了。


    但是,從他匆匆離去時那副驚慌失措的模樣來看,極有可能會在翻牆時不小心從牆頭上跌下去崴了腳。


    起初,我還以為隻是自己看花眼或者認錯人了。


    可如今想來,如果阿城真的腳崴了,難道說那個小偷真的就是阿城不成?


    畢竟,這一切實在太過巧合了?


    坐在旁邊的薑黎似乎察覺到了我的異樣,她輕聲問道:“哎,馬騰飛,你在想些什麽呢?”


    “阿城……阿城又是怎麽受的傷啊?!”


    我還是沒能按捺住內心的疑惑,脫口而出向的問道。


    薑黎隻是漫不經心地敷衍我說:


    “具體情況,我也不是很清楚,反正,問題不算太嚴重,估計休息個把月就能正常走路了,你不用操心阿城怎麽樣,今天要談的重點是張寶山懂不懂?”


    好吧!


    雖然我心裏仍有很多疑惑,但既然薑黎不願多說,我自然不好再繼續追問下去。


    於是……


    我爽快地就答應了下來,願意陪著薑黎一同去見一見張寶山這個大混子。


    哪怕張寶山和手爺設計了一場鴻門宴,那又怎麽樣?


    怕個毛線啊?


    我不隻是想要看看張寶山長什麽樣子,更想看看傳說中的手爺是個什麽樣的大手子。


    畢竟……


    我在這老城區也摸爬滾打了這麽長時間,手爺的大名可謂是如雷貫耳,耳朵都他娘的快要聽出老繭來了。


    對於手爺這個老家夥,我早就想看看他的廬山真麵目了!


    見我毫不猶豫地就答應了下來,薑黎那張原本緊繃的臉卻並沒有絲毫鬆弛,反倒是顯得更加凝重起來。


    我心說:怎麽了這是?!


    薑黎略微有些憂心忡忡的提醒我說:“馬騰飛,你不要輕敵,此次行動恐怕會有危險!”


    “嗬嗬,怕什麽啊?”我不以為意的笑了笑,“不是有手爺充當和事佬麽,難道張寶山還敢耍出什麽花樣來?”


    “不是因為張寶山,因為張寶山這個人,我真的沒把他放在眼裏過,但是……”


    “但是什麽?”


    薑黎麵色凝重地繼續說道:“但是……最近我聽到一些小道消息,說是張寶山手下有那麽一號人物,很厲害,也很危險!”


    我一臉好奇的看向薑黎……


    “很厲害?能厲害到什麽程度呢?”


    “我所說的厲害,並不在於他有多能打,關鍵是……”


    薑黎深吸一口氣,抬起修長的手指,不停地按壓著兩側的太陽穴!


    似乎一提到這個人,薑黎就會感到很頭疼!


    見她這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我迫不及待地問:“到底是什麽啊?!”


    薑黎眉頭緊緊皺起,緩緩解釋道:“那個人簡直就是個不要命的亡命之徒,他真敢殺人!”


    聽她這麽說,我並沒有被嚇唬住,反而輕蔑地笑了一聲說:“哼,他敢殺人?殺了人他不也得吃槍子嗎?”


    然而……


    薑黎卻連連搖頭,語氣沉重地解釋道:“事情恐怕沒你想的這麽簡單,據說那個人已經身患絕症快死了,活不了幾天了,對他來說,反正橫豎都是死路一條,多殺一個人也是墊背的,他根本就不怕法律的製裁!”


    我聽了也是一皺眉!!!


    張寶山不是也說自己患病才申請的保外就醫嗎?


    在他身邊怎麽還跟著一個身患絕症不怕死的小弟?


    這不是玩兒滾刀肉嗎?


    麻痹的!


    張寶山以前怎麽說也是個有頭有臉的社會大哥,怎麽現在這貨玩兒的這麽埋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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