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林很生氣,很介意。


    “潘叔,大家心知肚明,何必來問我,你們老聯來封我的路,我念你是個前輩,隻是告誡而已,並未不識得禮數。”


    “我一個女人,白手起家不容易,誰斷我財路,我送誰上路,之前隻是警告,潘叔,我做的不過分吧?”玫瑰麵對潘林這江湖大亨,絲毫不亂。


    “真是好大的口氣啊,哈哈,看來我是老了,但是我老聯的門生,可沒老。”潘林說道。


    說完,潘林看了看我:“鍾馗仔,你怎麽不說話呀,是不是條四這次幫定了毒玫瑰,我記得歐文和我說過,你是不走粉的嘛。”


    “我是不走粉,但是不代表我不要碼頭,最重要的是,昨天有人跑到我女人阿月的場子裏,來警告我,潘叔,我這人吃軟不吃硬,我不喜歡別人警告我。”我看了一眼馬義如。


    他沒有說話,隻是一個勁的在抽煙。


    “今晚我不說話,所有事情玫瑰來講,我隻需要在這張台上,分清楚誰是我的敵人,就夠了。”我說道,表明了態度。


    “長話短說吧,碼頭這邊,實在不行大家一起分,如果要開戰,死的都是下麵的兄弟,我們馬家現在做正行,不想見血。”


    “還有,玫瑰,我不是故意要封你和跛豪的路,之前你們做的那些事,你們心知肚明!”馬義如說道。


    “哦?我怎麽不記得,我之前有得罪過馬生?”毒玫瑰說道。


    “鍾馗,你今天也在這裏,我提一個人你應該知道,荷蘭教父火麒麟。”馬義如對我說道。


    “怎麽把我鍾滿叔扯進來?”我問道。


    “你應該知道,火麒麟在荷蘭有一條線,從荷蘭到香港,我們兄弟兩一直都是火麒麟在香港的合夥人。”


    “潮州幫想要這條線的生意,踩了進來,我們沒說話,火麒麟沒說不行,我們可以一起做。”


    “但是那批貨,到了潮州幫手上就出了問題,一船貨,五十噸,沒了,怎麽沒的,你自己問清楚她。”馬義如指著毒玫瑰說道。


    我知道這事,我滿叔在荷蘭的時候跟我提過,當時在荷蘭的時候,和跛豪合作過一次,但是這批貨遇到了問題,全沒了。


    說是遇到了海盜被劫走,實則是懷疑跛豪和毒玫瑰聯手夥同東南亞一帶的海盜,黑吃黑劫走了這批貨。


    最後以不可抗力因素,荷蘭這邊硬生生吃了一個啞巴虧,荷蘭那邊的兄弟,不惜跨海,最後殺了幾個海盜頭目泄憤。


    “我沒有做過,途中碰到海盜,我們也沒有料到會有第三方風險。”


    “而且,走粉有規矩,貨在陸地接頭,算我們的,貨在水上出了問題,算他們的,小馬哥也走粉這麽多年了,這點規矩莫非還不懂?”


    “毒玫瑰,別裝腔作勢,那幫海盜,和你們是一夥的!”馬義如說道。


    “證據呢,空口無憑,全靠一張嘴,想怎麽講都可以。”毒玫瑰不屑說道。


    滿叔和我說過,在荷蘭的時候就提醒過我,千萬不要和跛豪,以及這個毒玫瑰走太近,否則,會惹火燒身。


    這件事情,我也想問個明白,但是現在毒玫瑰和我是拍檔,在場麵上,我不可能自亂陣腳,當場質問,先讓他們這邊看了笑話。


    所以我沒說話。


    馬義如見談不妥,潘林那邊也板著一張臉不說話。


    “看來是沒必要再談了,開打吧。”潘林最終放了話。


    “好啊,沒問題,我等這句很久了。”毒玫瑰說道。


    我點上了一根煙,敲了敲桌子。


    “各自備戰吧,生死有命富貴在天。”我放完了話,便和毒玫瑰離開了包廂。


    走到了樓下


    “條四,敬義的兄弟,撤了。”毒玫瑰說道,朝著天空,丟了一根桃枝。


    丟桃枝,意味著談判破裂,即將開大片。


    走到酒店門外


    “鍾馗,召集人馬準備備戰了,我們動作要快一點,大好彩那邊已經都準備好了,今晚就到尖沙咀集合。”


    “條四那邊你也準備好,這是一場惡戰。”毒玫瑰說道。


    “你迴答我,我滿叔那批貨,究竟是不是你做的手腳?”我問道。


    “都什麽時候了,你還問我這個?你信我還是信那個姓馬的?”毒玫瑰白了我一眼。


    “比起他來講,信你多一些吧。”我說道。


    “那就做事吧。”毒玫瑰說道。


    說完之後,雙方互相迴去自家社團,吹雞班馬,準備備戰。


    “鯊魚仔呢,叫他過來。”我說道。


    第一時間通知鯊魚仔,安排人員準備做事。


    “鯊魚哥,他,他最近沒來,不知道在哪裏...”一個門生說道。


    “什麽?這麽重要的事情他,搞什麽?”我驚愕的問道。


    “阿文,鯊魚仔最近很反常,我也都好久沒見到他了呢。”阿月也對我說道。


    最近這段時間,也沒見他帶門生巡街,收租,也沒在西洋菜街的美都餐廳看到他。


    巡街收租和豬油仔對接的那些事,都是阿月幫我打理,指派別的兄弟去做的。


    我這才想起來,真的好久時間沒有見到鯊魚仔了,最近我自己也都是很忙,都沒顧及到這一點。


    之前幾次社團開會,他也沒來參加,借故有事,不知道去到哪裏,現在尖沙咀這邊要地震,作為我頭馬的他居然不在現場,這怎麽搞?


    “阿文,我最後一次見鯊魚仔,是上周末,在旺角的麻將館,他當時,和我說了些話...”


    “他說什麽?”我問道。


    “他好像挺奇怪的,他跟我說,讓我告訴你,門生之中,有幾大絕對忠心的人可用,判官,喪門權,還有阿豹,讓你好生善用他們...”阿月說道。


    說完這些,他這幾天就好像是消失了的一樣,不在社團,也不知道去哪裏了?


    “搞什麽,這小子!”我急的咬牙切齒,這算什麽事?


    他犯了那麽大的錯,我扛著社團的壓力,當著三位阿公叔父的麵硬保他下來,到現在十四號的兄弟都不知道他曾經是個警察!


    現在我需要做事,他跟我玩臨時消失這麽一出!


    我是真的搞不懂,現在他已經不可能再反叛了,他的資料被他自己親手燒了。


    反黑之前韓家城手下那幫人,現在全都跟阿豪了,他到底要幹什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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