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仁微笑著向阿森介紹道:“阿森,來,讓我為你引薦一位新成員,這是海哥新聘請的司機,馮師傅,姓馮,駕駛技術一流。”隨後,他轉向一旁等候的馮忠軍,“馮師傅,這位是公司的何總,何占森先生。”


    馮忠軍恭敬地伸出手,自我介紹道:“您好,何總,我是馮忠軍,很榮幸今天正式加入團隊。這是我的駕照,包括國際駕照,以備不時之需。”


    何占森接過駕照,仔細端詳後讚許道:“真是不錯,連國際駕照都準備好了,看來你是個多麵手啊。”


    馮忠軍謙遜一笑,補充道:“何總,其實我除了飛機之外,地上跑的交通工具我幾乎都能駕馭。看,這些是我持有的特殊車輛駕駛證鏟車、吊車等重型機械的駕駛資格。”


    阿鵬在一旁聽得津津有味,不禁插話道:“厲害!連鏟車和吊車都難不倒你,那推土機、挖掘機這些也不在話下吧?”


    馮忠軍自信地點點頭:“當然,那些也是我的拿手好戲。”接著,他話鋒一轉,自豪地說:“而且,我還擅長修車,大道縱橫汽修廠正是我父親經營的,大家以後有任何車輛問題,盡管去那裏找我,保證不收一分錢,哈哈。”


    阿鵬聞言,眼睛一亮:“不錯,很上道,太棒了改車也不在話下嘍?”


    馮忠軍略作思考後迴答:“改車嘛,確實是我的強項之一。不過,國內對於車輛改裝的政策確實有些嚴格,需要謹慎操。


    何占森見狀,便對馮的工作職責做了詳細安排:“既然你剛加入,就先熟悉一下環境吧,平時你可以在這個車輛調度室待命,這裏負責協調所有車輛的使用。雖然司機不止你一個,但你是他們的總管,主要負責遊總用車時的安排,以及車輛鑰匙的管理。大部分司機外出時間較長,你的工作相對靈活,但遊總有特殊需求時,比如晚上應酬,你可能需要加班。另外,每天早上7點半,你要準時到遊總家接他來公司。”


    馮忠軍認真傾聽後,提出了一個實際問題:“請問,遊總家具體在什麽位置?”


    何占森隨即安排道:阿俊,你這幾天先帶環境和工作流程,等他完全上手後你再迴樓上。


    阿俊主動上前,友好:“你好,我是阿俊,何總的助理。會陪你一起熟悉環境。”


    馮忠軍感激地迴應:“謝謝,麻煩你了。”


    阿鵬在一旁不忘提醒:有幾點注意事項要牢記。首先,不要在車內抽煙;其次,與遊總同行時,除非他主動詢問,否則盡量保持沉默,避免詢問不相關的問題;最重要的是,絕對不能酒後駕車,除非遊總允許。”


    馮忠軍點頭:“請放心,我向來滴酒不沾,煙也抽得很少,一定會嚴格遵守這些規定。”


    何占森滿意:“那就好,沒事的時候多熟悉一下車輛,確保萬無一失。”


    馮忠軍:不用熟悉,這些車我都會開,功能什麽的也很熟悉。我明天早上就要接遊總嗎?


    何占森:明天不用,他還沒迴來,迴來的時候會有人通知你,你明天來就直接來這個房間就行,這個表格就是司機開走哪台車的登記記錄,一定要填寫的,誰不填寫你可以不交車給他,沒事的時候就坐這喝喝茶。


    阿仁:還有一點就是保持車輛的幹淨整潔,該洗車的時候洗車,該保養的時候保養。


    馮忠軍:就這點事,去我家就行,不用錢。


    阿鵬:海哥沒用你,我先用你一下,會開挖掘機是吧?


    馮忠軍:會,很熟練。


    阿鵬:今晚給我幹點活去。


    阿仁:幹什麽活?


    阿鵬:聽說工地下麵有東西,今晚把顧總的人撤出去,你去開挖掘機開挖。


    “哈哈哈。”


    何占森:段天宇,你今晚把顧總的人,全都撤出來,帶他們去拳吧玩,我不給你打電話,你別迴來。


    段天宇:知道了。


    馮忠軍:鵬哥,既然有需要,我自然義不容辭。不過,具體是什麽情況?需要我注意些什麽嗎?


    阿鵬神秘一笑,拍了拍馮忠軍的肩膀,“放心,不是什麽違法亂紀的事。工地上有些傳言,說地下埋著些老物件,我想探個究竟。你就是幫個忙,挖挖看。但你得小心,別破壞了周圍的建築結構,安全第一。之所以清場,是不想讓外人知道。”


    馮忠軍點頭應允,心中卻暗自思量,這背後的故事恐怕遠不止這麽簡單。不過,既然加入了這個團隊,他就得按規矩辦事,況且,這樣的機會對他來說也是一次難得的鍛煉。


    一夜幕降臨,馮忠軍換上了工裝,與何占森行人匯合後,驅車前往了指定的工地。工地上燈火通明,幾台挖掘機已經蓄勢待發,而阿仁等人則在一旁等待,神色各異。馮忠軍徑直走向那台他最熟悉的挖掘機,熟練地啟動了引擎,機器的轟鳴聲響徹夜空挖掘工作開始得異常順利忠軍憑借著多年的駕駛經驗,精準地控製著挖掘機的鏟鬥,每一鏟都恰到好處。隨著深度的增加,周圍的氣氛也愈發緊張,大家都屏息以待,生怕錯過任何一絲發現。


    就在眾人即將失去耐心之際,鏟鬥突然觸碰到了什麽硬物,發出了一聲清脆的響聲。隨後旁邊的泥土也都隨之下沉,馮忠軍立刻停止了挖掘,小心翼翼地用鏟鬥邊緣輕輕撥開周圍的泥土,有一個鏽跡斑斑的金屬箱子逐漸露出了真麵目,而且下麵還有個洞。


    “找到了!”馮忠軍激動地喊道,何占森等人立刻圍了上來查看。箱子被小心翼翼地打開,裏麵竟是一疊泛黃的文件和一些看似古董的物件。阿仁的臉色瞬間變得複雜。眾人對馮忠軍投去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


    何占森:寒雨,快點弄到拖車上去,看看下麵還有什麽東西。小心點,不要出人命。


    阿鵬:這裏有的話,那其他地方也應該有,繼續挖。


    “今晚的事情,大家都心知肚明,不該說的別亂說。”何占森的聲音低沉而有力,眾人紛紛點頭應允。馮忠軍也默默記下了這句話,他知道,有些秘密是永遠不能見光的。


    “鵬哥,這下麵好多金元寶和銀元寶。”


    阿鵬:都拿上來,放在鏟鬥上。


    挖掘進行了到了後半夜,挖出了不少古玩和金銀。


    當晚挖掘工作結束後,馮忠軍沒有多問,隻是默默地收拾好工具,準備離開。臨行前,何占森突然叫住了所有在場的人:大家今晚辛苦了,每個人可以拿走一個金元寶和一個銀元寶,記住,一定要保密才行。


    眾人:謝謝何總。


    何占森:行了,都迴去休息,明天中午12點都準時來,還是我們這些人。


    馮忠軍:明天我不用接遊總?


    阿鵬:他在德國沒迴來呢。


    阿仁:那明天工地還開工嗎?這事要不要和海哥說一聲?


    何占森:告訴顧總,停工幾天,就說有檢查的人來。先挖了再說,反正都圍起來了,寒雨,你們幾個先暫時住在這裏看著,等下我買吃的給你們送來。


    寒雨:好的。


    次日清晨,當第一縷陽光穿透雲層,照在這片被臨時封鎖的工地上時,馮忠軍已經早早地來到現場。其他幾人也陸續到達,每個人的臉上都寫滿了期待與緊張。何占森帶來的幾個心腹已經在忙碌地布置著新的挖掘計劃,而寒雨等人則負責看守現場,防止任何意外發生。隨著挖掘工作的深入,更多的秘密逐漸浮出水麵。除了金銀財寶,他們還發現了一些古老的瓷器、玉器,以及一些看似具有特殊意義的器物。這些發現讓所有人都興奮不已,但同時也讓他們更加意識到,這一切的背後必然有著複雜的故事。


    幾天後,森召集所有人開會,麵色凝重。“我們已經挖出了不少東西,但更重要的是,我們得弄清楚這些東西的來曆。”他停頓了一下,目光掃過每一個人,“我聯係了一位曆史學者,他願意幫助我們解讀這些文件和器物但在此之前,我們必須保證這裏的安全,不能讓任何人知道我們的發現。”


    阿鵬:金銀珠寶之類的我們可以分,但是有些工作還是要做做樣子的。我們把那些破損的東西放在一邊,讓相關人員來鑒別一下。


    眾人點頭表示同意也暗暗下定決心,要守護好這個秘密。接下來的幾天裏,他們白天繼續挖掘,晚上則輪流值守,確保工地周圍沒有異常。而那位曆史考古學家也在何占森的安排下,悄然來到了工地,開始了他的研究。


    經過幾天的緊張工作,終於給出了初步的結論。原來,這片工地曾是清朝末年一位重臣的私宅所在,後因戰亂被毀,而他們所發現的金銀財寶和文物,正是這位重臣為了躲避戰亂而秘密埋藏的。


    阿鵬略顯焦急地詢問:“李專家,咱們這地界兒,當真就沒啥值錢的寶貝藏著?”


    李誌春沉穩地迴應:“此地怕是早已遭了賊影,盜掘的痕跡遍布,你們發掘的這些,多是賊人遺棄之物。有的因體積龐大,不便攜帶;有的則因品相不佳,入不了他們的眼。”


    何占森緊接著追問:“那這些金銀器皿又作何解?”


    李誌春微微一笑,語氣中帶著幾分不屑:“在浩瀚的文物海洋中,金銀不過是浮萍一葉。他們或許取走一件古董,其價值便已遠超這些金銀之和。


    阿仁擔憂地提議:“那此事是否需要上報給上級部門?”


    李誌春擺擺手,顯得胸有成竹:“無需多慮,此墓非大型墓葬,且已遭破壞,挖掘價值所剩無幾,我自會安排人手處理這些遺物,並撰寫報告上交,你們繼續施工便是。


    何占森確認道:“您的意思是,上報並無必要?”


    “正是如此。”李誌春點頭,“此墓本為古代官員之墓,又經盜掘與施工破壞,已無太多研究價值。我會讓單位同事來處理後續事宜。”


    阿鵬鬆了一口氣:“我還擔心要是上報了,工地可就麻煩大了。”


    李誌春笑道:“此地非陝西那般遍地是寶,豈能輕易發現古跡,人家那邊隨便找個山頭挖幾下都能挖出點東西來。


    何占森見狀,連忙遞上勞務費:“李哥,我送您迴去,這是您應得的辛苦費。”


    李誌春推辭道:“何總,這可使不得,您還是收迴去吧。”


    何占森堅持:李哥,您就別客氣了,耽誤了您的時間,都不好意思,你拿著。


    寒雨見狀:要不我送李哥吧,何總留下處理這邊的事。


    何占森點頭同意:“也好,李哥就別再跑一趟了,我直接用車給您送迴去。


    李誌春連聲道謝:“多謝何總體恤,我先行一步了。


    待李誌春離去,阿鵬好奇地問:“你從哪找來這麽位機智過人的曆史考古專家?”


    何占森神秘一笑:“這你就別問了,沒有點‘非常手段’,哪能輕易請動他?哈哈。”


    阿鵬點頭稱是:“確實,有他在,咱們省心不少。”我提醒一下,那些物品現在都在典當行後院,段天宇親自盯著呢。咱們接下來怎麽辦?


    何占森森沉思片刻:“等海哥迴來再做定奪,好的留下幾件,其餘的盡快出手變現。


    阿仁略顯不安:“咱們這不算盜墓吧?


    何占森安撫:“那得看怎麽說了,況且李專家都說了沒價值,咱們不過是順水推舟罷了。”


    何占森的話音剛落,屋內一時陷入了短暫的沉默。阿仁的不安情緒似乎並未完全消散,他的眼神在昏黃的燈光下閃爍不定,仿佛正努力在道德與利益的天平上尋找平衡。


    而阿鵬則顯得更為務實,他輕輕拍了拍阿仁的肩膀,示意他不必太過擔憂。“阿仁,別多想了。咱們做的是正當生意,隻不過這生意嘛,有時候得靈活點。海哥經驗豐富,他會有分寸的。”阿鵬的話語中帶著幾分安慰,也透露出對海哥無條件的信任。


    何占森見狀,嘴角勾起一抹淡笑,他深知團隊中每個人的性格與顧慮,但此刻更重要的是如何將手中的“燙手山芋”變成實實在在的利益,他心中盤算著接下來的每一步棋。


    “你們說我們要是搞一場拍賣會怎麽樣?”


    阿鵬首先提出了這個建議,他的聲音充滿了決心:“舉辦一場拍賣會,讓典當行的力量展現給世人。”他眼中閃爍著銳利的光芒。


    何占森沉吟片刻,緩緩開口:“這場拍賣會必須放在香港,那是一個國際舞台。內地不宜,以免節外生枝。”他的聲音透露出商人的精明與謹慎。


    阿仁皺起眉頭,提出疑問:“但如何將這些珍東西運送到香港呢?萬一出事,就是走私文物哦。”


    何占森眼中閃過一抹狡黠的光芒:“記住,這些都是藝術品,有著精美的包裝。告訴段天宇,務必將這些藝術品清洗得一塵不染,按照形狀精心包裝,用泡沫保護,然後尋找安全的運輸方式送到香港拍賣。”


    阿仁的擔憂並未完全消散:“那剩下的金銀玉器該如何處理?”


    何占森嘴角上揚,透露出冷酷的商業邏輯:“讓段天宇購買氣割槍,將黃金融化後重新塑造,銀元寶也一樣處理。至於玉器,有個城門樣子的可以放在海哥辦公室的大魚缸裏,散碎的也可以直接放入魚缸裏,當成一些魚缸底部的裝飾。”


    馮忠軍此時發言,他的聲音充滿了自信:“氣割槍我家就有,無需購買。而且我家有專門的氣割廠房,可以處理這些金銀。”


    阿仁眼中閃過一抹精光:“你立刻迴去取槍,然後前往典當行。今晚典當行將進行清場,非心腹人員全部撤離。”


    馮忠軍:我想了一下不行,因為氣割槍需要一些氣體才行,我家有專門的氣割廠房,要不把東西拉到我家修配廠吧。


    阿鵬仍有些擔憂:“你家人多口雜,需小心行事。”


    何占森:主要是保密和安全。


    馮忠軍臉上露出堅定的神色:“你們放心,那個廠房平時很少有人使用。我會確保安全處理這些金銀。你們隻需在外麵吃燒烤等待即可。再說了,我們晚上行動,黃金白銀的熔點低,不用等到下半夜就能處理完畢。現在已是傍晚時分,時間充足。”


    馮忠軍的話語如同定海神針,讓原本略顯浮躁的氛圍瞬間穩定下來。他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種不容置疑的決斷力,讓阿仁、阿鵬與何占森三人交換了一個安心的眼神。


    “好,就按你說的辦。”阿仁點頭應允,隨即補充道,“但我們必須確保每一步都萬無一失。你準備幾套工人的衣服,我們得偽裝一下,減少不必要的麻煩。”


    何占森:我打電話叫段天宇把金銀裝車,寒雨,把你們的也拿過來一起化了,省的到時候不必要的麻煩。


    寒雨等人隨後都將分到的金銀元寶拿了出來。


    阿鵬:馮忠軍,你和我開車去典當行,到時候你開那台拉東西的車,我們開車在後麵跟著你。


    夜幕降臨,城市的燈火逐漸亮起,為這個夜晚披上了一層神秘的麵紗。馮忠軍駕駛著一輛不起眼的貨車,向著自家的修配廠駛去。


    馮忠軍等人到達廠後,他迅速而熟練地檢查了廠房內外,確認一切如常後,他才放心地打開倉庫大門,將車內的金銀箱子搬了進去。隨後,他打開了設備,熟練地調試起來。隨著“嗤嗤”的聲響,一團熾熱的火焰在廠房內跳躍,映照在他專注而堅定的臉上。


    何占森:寒雨和龍邦威你去外麵買些吃的喝的,都忙活一天了,都很餓了,買點冰啤酒和可樂迴來,我看這活幹起來有些熱。


    寒雨:這就去。


    “阿軍,你在幹什麽呢?”


    馮忠軍:爸,我給幾個朋友幹點活,這是幹活的費用,你收好。


    馮父:給朋友幹活你還收錢阿?拿迴去給你朋友。


    何占森:叔叔,你拿好了,不能白幹活。


    馮父:那幾台車都是你們的吧?我看那台沒熄火西瑪有點毛病,要不要我給你看看。


    馮忠軍:何總,讓我爸給你開到前麵看看吧,我爸修車一絕,光是聽聲音就能知道你車是什麽毛病。


    何占森:謝謝叔叔了,你看吧,這是車鑰匙。


    馮父接過鑰匙,臉上洋溢著樸實而自信的笑容,轉身走向那輛未熄火的西瑪。


    寒雨和龍邦威已經匆匆披上外套,準備出門采購食物和飲料,臨行前還不忘朝這邊投來關切的一瞥。


    馮父:這8缸的西瑪真不錯,說實話給個奔馳s350都不換。說完他熟練地打開車門,坐進駕駛室,開到了前麵的修車場地。先是環視了一圈儀表盤,隨後熄火後又重新啟動了車輛,讓引擎在怠速下運轉。他閉上眼睛,仿佛是在聆聽機器的心跳,每一個細微的聲響都逃不過他的耳朵


    幾分鍾後,眉頭微蹙,隨即又舒展開來,心中已有了計較。他下車,從工具箱中取出幾件工具,開始在車底忙碌起來。何占森無聊的靜靜地看著,偶爾交換一個會心的眼神,對馮父的技藝充滿了信心。


    寒雨與龍邦威肩並肩,手提數袋滿載的食物與飲品歸來,還未至近處,那誘人的飯菜香氣便已悄然鑽入鼻尖,那是他們精心籌備,隻為犒勞眾人的溫馨晚餐。


    阿鵬熱情地招唿道:“叔叔,一起來享用吧,大家都餓壞了。”


    馮父微笑著擺手拒絕:“你們先吃吧,我已經吃過了,不必管我。”


    經過一夜的不懈努力,馮忠軍終於將那些金銀元寶巧妙地熔鑄成各種形狀。


    何占森目睹此景,不禁讚歎:“海哥的這位司機,果真是多才多藝,什麽任務都難不倒他。我提議,得給他漲漲工資才是。”


    阿仁催促道:“動作都麻利點,趕緊把這些寶貝拉迴典當行分發下去,免得夜長夢多。”


    阿鵬提議道:“是啊,忙了一宿,大家都累了。我請客,咱們去桑拿放鬆放鬆。


    何占森從口袋中掏出一筆錢,遞給馮忠軍:“阿軍,這個你拿著,算是今晚的辛苦費。”


    馮忠軍連忙推辭:“何總,這可使不得,不過是舉手之勞,怎能受此重謝?”


    何占森堅持;“我知道你不僅用了乙炔還動用了液化氣,這些工具耗材都不便宜。我給你,是你應得的。至於你要不要給你爸那是你的事。但我的這份心意,你得收下。”說著,他硬是將錢塞進了軍的手中。


    阿鵬在一旁催促:“阿軍,別磨蹭了,大家都等著你去桑拿呢。”


    何占森笑著對馮忠軍說:“說來也怪,自從你爸幫我修了車之後,這車開起來感覺順暢多了。


    馮忠軍笑道:“我爸說了,就是個小問題,一個鬆動的傳感器而已。他順手一修,車子就恢複如初了。現在引擎的聲音是不是更悅耳了?


    何占森點頭讚同:“你爸的手藝真是一絕。以後公司的車有問題,直接開到你家去保養。”


    馮忠軍:這迴信我了吧,我早就說過了,所以說公司的車保養什麽的都來我家就行,都不需要給錢。舉手之勞而已。


    眾人來到了典當行,在眾人的監督下,何占森把融化的金銀分給了在場的所有人並叮囑到:現先不要急著打成首飾什麽的,過個三五個月的,其次就是千萬別說是挖出來的,就說是自己家裏給的。


    寒雨:何總,我不喜歡這些,你幫我變現行嗎?


    何占森:想變現的就放在這裏,讓段天宇按照今天的金價給你們錢。


    何占森說完這句話,大部分認都把黃金放了迴去,隻有龍邦威少數的幾個人沒有放迴去。


    何占森一看立刻說到:“段天宇,看看今天金價多少,拿錢給他們。”


    阿鵬:早說你們要錢呀,阿軍忙活一晚上融化的。


    阿仁:那我們也要融化的,不融化的話,不管以後是出手變現還是打成首飾都對我們不利。


    何占森:你不是說去桑拿嘛,去不去了?


    阿鵬:去,一起去。


    “何總,這錢來得太容易了,我都有點不敢相信。”龍邦威的一位小弟小李低聲對何占森說道,眼中閃爍著既興奮又略帶不安的光芒。


    何占森微微一笑,眼神深邃:“容易?這世上哪有真正的容易。記住,每一份收獲背後都有其代價,或是汗水,或是智慧,或是風險。我們這次算是僥幸,未來行事還需更加謹慎知道了嗎?”


    小李:何總,知道了。


    何占森:財不外露,記住這句話,有錢了該買的買,不該買的別買,不要揮霍就好。


    阿鵬在一旁插話,語氣中帶著幾分調侃:“是啊,不過話說迴來,這桑拿可不能白去,得好好放鬆放鬆,畢竟咱們可是‘一夜暴富’的人啊!


    眾人聞言,紛紛笑出了聲,氣氛一時變得輕鬆起來。他們一行人浩浩蕩蕩地前往了市區一家知名的桑拿中心,準備享受一番。


    桑拿房內,蒸汽繚繞,溫暖而濕潤的空氣讓人忘卻了白日的疲憊與緊張。何占森坐在角落的椅子上,閉目養神,看似平靜的外表下,內心卻在快速盤算著接下來的計劃。


    “何總,你在想什麽呢?”寒雨走過來,遞給他一杯冰鎮的檸檬水。


    何占森睜開眼,接過檸檬水,輕抿一口,緩緩說道:“我在想,我們該不該和海哥說這事。”


    阿鵬聞言,沉吟道:\"黃金之事或許尚可保密,但那些珍稀玉器,恐怕已難以隱瞞,遲早得有個交代。\"


    何占森輕輕搖頭,似是將煩惱暫時擱置一旁,轉而關切起另一事:“阿仁,你那月餅籌備得如何了?中秋佳節近在眼前,可得抓緊啊。”


    阿仁迅速迴應:“今晚便能有一批到貨,至於存放地點,你看是送至會所更為妥當,還是公司更為方便?公司空間有限,恐難容納如此多節日之物。”


    何占森:送會所吧,公司哪有地方放這些東西。趁著還有好幾天才過節,趕快送出去。我好好睡一覺去,太累了,你們也趕快休息一下,都一晚上沒睡了,通知顧總,可以進場地幹活了。


    “喂,誰啊?”


    “是我,阿豪。您怎麽這麽早就睡覺了?我都打了三通電話了。”電話那頭,阿豪的聲音帶著幾分急切。


    何占森輕笑帶著幾分歉意:“豪啊,有事嗎?我這昨晚一夜沒睡,今天上午才睡的,昨晚忙,實在困乏。”


    阿豪顯然有些驚訝:“何總,這都傍晚六點了,您還沒起?在忙什麽呢?我哥讓我給您送張支票過來,我正往你公司趕呢。”


    “哦,這樣啊那你直接來典當行吧,我們幾個正好在這附近的桑拿放鬆,我馬上迴去。你若早到,稍等我片刻便是。”


    阿鵬一旁好奇詢問:“誰來了?”


    何占森起身,示意眾人:“都起來吧,阿豪來了,我讓他去典當行等我們。大家動作快點,別讓他等太久。”


    何占森一行人迅速整理好衣裝,帶著幾分慵懶卻又精神抖擻的氣息,踏上了前往典當行的路。夕陽的餘暉灑在城市的街道上,給這繁忙的一天鍍上了一層金色的寧靜。


    到達典當行時,阿豪已經等在那裏,手裏緊握著一張支票,臉上掛著標誌性的憨厚笑容。“何總,你可算來了,這是我哥讓我交給你的支票。”阿豪邊說邊將支票遞上前。


    何占森接過支票,輕輕拍了拍阿豪的肩膀,“都是兄弟,客氣什麽。你哥那邊怎麽樣了?和安東尼奧的賭船進展到什麽地步了?酒店的事情處理得還順利吧?”


    “順利,非常順利,賭船已經進入裝修階段了,進度挺快的,預計明年的1月1日開業,酒店也比預期的要好很多。我哥說了,以後有好事兒還找您合作。”


    何占森:怎麽賭船進展的這麽快?


    阿豪:安東尼奧迴去買一艘退役的軍艦,軍方把武器之類的都拆掉了,隻保留了動力,剩下的就是改裝和裝修了,這些隻要有錢就行了。


    何占森:哦,怪不得這麽快呢。果然有些手段。


    阿豪:何總,好久沒來你這裏,你這裏的東西不錯啊。邊說邊把玩一件玉器。這件玉器,看起來很別致。


    阿仁:你對這個也有研究?


    阿豪:你這東西確實不錯,哪來的?


    何占森笑了笑,答道:“這是一個客人抵押在這裏的,放了好幾個月了。怎麽,你對玉器也有研究?”


    阿豪憨厚地笑了,撓了撓頭說:“我其實不太懂,但我能感覺到這是個好東西,就是說不出來具體好在哪裏。我有一個叔公對這些玉器特別有研究,我經常聽他講,也跟著學了點皮毛,他經常拍賣一些這樣的東西賺錢。”


    何占森聞言,眼睛一亮:“那可真巧了,我正想找人幫忙看看這些玉器呢。能把你叔公請來嗎?或許他能給出些專業的意見。”


    阿豪想了想,說:“他剛好迴惠東老家了,不過我可以打電話問問他願不願意來。叔公他老人家喜歡四處遊曆,收藏了不少好東西,也經常參加拍賣會。”


    何占森聽後,高興地說:“那太好了,如果他能來,我這裏的古董玉器可就都能找到真正的伯樂了。”


    這時一旁的阿鵬插話道:“既然事情都談妥了,咱們也別站著了,走,一起去吃點東西吧。我知道附近有家新開的海鮮餐廳,味道很不錯。”


    何占森笑著點頭,眾人便一同走出了典當行,向著那家海鮮餐廳走去。路上,阿豪還不忘給叔公打電話,詢問他是否願意來幫忙鑒定玉器。電話那頭,叔公雖然起初有些猶豫,但一聽說是何占森的請求,便立刻答應了。


    第二天,阿豪的叔公如約而至。


    阿豪:介紹一下,我三叔公,大行家來的。


    何占森:三叔公,你好,請坐,喝茶。


    三叔公一到典當行,就迫不及待地開始鑒定那些玉器。經過一番仔細查看和比對後,三叔公對何占森收藏的玉器以及一些器皿給予了高度評價,並指出其中幾件尤為珍貴。何占森聽後大喜過望,對叔公的專業知識和眼光很是佩服。


    三叔公:我冒昧的問一下,何先生,這下東西你是怎麽得到的,應該不是如你說的那樣吧?


    何占森:當著三叔公的麵我也就不藏著什麽了,這些都是從工地上挖出來的,隻是我沒有上報而已。


    三叔公:不知道何先生對這些東西怎麽處理呢?是打算上交國家還是......?


    何占森:要是想上交國家的話,我當時就上報多好。


    阿豪:你們工地還能挖出這些東西來呢?


    阿鵬:就是少了一點。


    三叔公沉吟片刻,似乎已有了辦法:“看來何先生是想把這些東西出貨變現是吧?你可知道這一個玉如意價值就能上百萬啊。這可不是我隨口說說,它的工藝、材質、年代,都決定了它的不凡。


    何占森聞言,既驚又喜,卻又不免有些擔憂:“三叔公你別逗我。”


    三叔公爽朗一笑:“我這麽大年紀了,哪還有心思逗你玩?,你看這樣行不行,我這次出來身上沒帶多少錢,我迴去香港帶幾個朋友過來,他們都是這方麵的愛好者,借用你的這個地方,搞一次拍賣會,你出東西,我來拍賣,價高者得,至於拍賣出去的東西,你不用管了,後續事宜我來處理。”


    何占森思量覺得這是個不錯的辦法,既能確保文物得到應有的價值,又能避免自己陷入不必要的麻煩中。於是,他點頭道:“三叔公,你說的這些都可以,不過萬一出了事情怎麽辦?”


    三叔公拍著胸脯保證:“放心,出了事也和你沒關係,絕不會把你說出去的。你不是我們這個圈子裏的人,不懂這些規矩,自然和你沒幹係。但話又說迴來,這行水深,你得信得過我。”


    何占森:那就這麽說定了。


    三叔公又從那些玉器中挑選出兩件,鄭重其事地說:“這樣,這兩件我買了,我出價80萬何先生你看呢?阿豪,身上有錢嗎?


    阿豪笑道:“有錢也不夠80萬哦。


    何占森:既然三叔公這麽有誠意,那就80萬吧。


    三叔公:讓你哥阿義馬上轉賬給何先生。


    阿豪:何總,你這裏賬戶給我。


    何占森:你讓義哥轉賬到會所的賬戶吧,我讓會所那邊接收就是。我寫給你就是。


    阿鵬:三叔公,你為什麽這麽著急呢?沒錢你可以先拿走就是,有阿豪在不怕你不給錢。


    公笑了笑,解釋道:“這裏麵的門道多著呢。第一,你們不懂這些文物的價值,萬一我拿了東西跑了,你們就虧大了。第二,如果真拿走了,到時候我迴來說這是假的怎麽辦?這種事在圈子裏可不少見。第三,我也怕東西在你們這裏有損壞,畢竟它們太珍貴了,一旦受損就不值錢了。第四,對於你們不懂行的人來說,錢到賬才是最安心的。所以,還是按規矩來吧。說完,三叔公讓阿豪找了一根紅繩子,小心翼翼地將選中的兩件玉器穿好,掛在脖子上,仿佛是在守護著什麽珍貴的寶藏。


    何占森笑道:“這門道還真多,那就聽三叔公的吧。”


    三叔公:那就先這樣,我先迴香港召集一些朋友過來,何先生你看看你約定個日子。


    阿鵬:要不三叔公你來定吧。


    三叔公:要不就中秋節的第二天,八月十六怎麽樣?十五都要在家過節,十六就沒事了。


    何占森:可以,沒問題。


    三叔公:有幾點要求和你說一下,第一就是當晚不要有其他人在場,就是我們這個小圈子裏的人,第二,你把這個大堂簡單的布置一下,擺幾張桌子。第三最重要的一點就是現場一定要有刷卡機才行,如果沒有的話,你們就隻能接收支票,你最好能接收港幣或者美元或者歐元這樣的外匯。


    何占森:知道了三叔公,我們一起吃個便飯,然後送你去機場。


    三叔公:下次。


    阿豪:三叔公,走吧,都是自己人,沒事的,吃完飯我也迴香港,我送你迴去。


    阿鵬:你說三叔公要是真能辦好這事,咱們還用和海哥說嗎?


    何占森:那就不用了,到時候把資金放進股市裏走一圈就行了,海外賬戶都歸你管,你弄好就行。


    阿鵬:知道了。不行我們直接收支票就可以。


    阿仁:你們說這三叔公靠譜嗎?


    何占森:有阿豪和義哥在怕什麽,而且那80萬已經到賬了。


    阿仁:不過這個三叔公能開價到80萬,就證明不止值80萬,肯定比80萬多。


    何占森:這個怎麽說呢,我們不懂這個,被人騙很正常,而且三叔公就算騙了我們,我覺得也沒什麽,畢竟我們還有80萬收入呢。所以說這事你要反過來看,如果三叔公拿出一筆錢讓我們幫他買股票呢?


    阿仁:你說的也對。


    何占森:都別閑著了,都趕快送月餅拜碼頭去吧。公司的都分發下去了嗎?


    阿俊立刻迴應:“都已分發下去,我剛剛看到高秘書來了。”


    何占森微皺眉頭,隨口問道:“方書記沒來嗎?”


    阿俊略一沉思,迴答道:“看起來像是高秘書的私人聚會,房間裏熱鬧非凡,或許是有人過生日。”


    “喂,高秘書,你來了怎麽也不和說一聲呀?”


    高秘書:就是自己家人吃個便飯,隻是家人小聚而已,還用勞您何總。


    何占森說:“高秘書,正好趕上中秋佳節,我準備了一些小禮品,一點小意思,不成敬意。你盡管收下,這是我的心意。你把車鑰匙給服務員,我直接搬到你車的後備箱,方書記那邊你不用管,這是給你的。”


    高秘書顯得有些不安:“何總,這真的不行,我不能收。”


    何占森眼中閃過一絲精明,堅定地說:“高秘書,你這是不給我麵子嗎?馬上中秋節了,中秋節是個團圓的日子,這點小禮物算不得什麽。你正常買單,這樣就兩不相欠了。”


    高秘書頓時有些感動,他知道何占森和方書記的關係,今日這番舉動無疑是給他麵子。他心中雖感激,但仍保持著應有的矜持:“謝謝何總的關照,你在哪裏呢?出來見見麵。”


    何占森微微一笑:“高秘書,我在這呢。”那笑容裏藏著幾分深意與不容拒絕的堅決。


    他輕輕拍了拍高秘書的肩膀,仿佛是在傳遞一種無形的力量與信任。“高秘書,咱們共事多年,這些虛禮就別再推辭了。我們公司上下,誰不知道你高秘書辦事能力,為人又低調謙遜。這點心意,權當是我對你工作的肯定,也是咱們中秋佳節的一點心意交流。況且,方書記那邊我自會安排妥當,你就安心收下,別讓這份情誼涼了心。”


    高秘書聞言,心中湧起一股暖流,他深知在職場上,這樣的“小禮物”往往承載著更多的意義,是對自己工作能力的認可,也是對未來合作的期許。他點了點頭,語氣裏多了幾分真誠與釋然:“何總,你的心意我領了。以後工作上,我一定更加盡心盡力,不辜負您的期望。”


    說完,高秘書從口袋裏掏出車鑰匙,遞給了站在一旁的服務員。服務員訓練有素,迅速上前,按照何占森的指示,將準備好的禮品一一搬上了車。何占森見狀,滿意地點了點頭,隨即話鋒一轉,語氣變得輕鬆起來:“高秘書,既然我們都見麵了,不妨讓我也進去一起熱鬧熱鬧?聽說今天有人過生日,我也沾沾喜氣。”


    高秘書猶豫片刻,望向何占森那雙充滿誠意的眼睛,最終還是點了點頭。他知道,這樣的場合拒絕,反而顯得生分。於是,他帶著何占森,一同走進了那個充滿歡聲笑語的房間。


    房間內,布置得溫馨而雅致,中央擺放著一個大大的生日蛋糕,周圍圍坐著公司的高秘書的家人。見到何占森和高秘書進來,眾人紛紛起身相迎,氣氛更加熱烈起來。


    高秘書:這位是這裏的老板何總。


    “哎呀,何總,幸會,您也來了!真是蓬蓽生輝啊!”一位年長男子,顯然是今晚的主角,滿臉笑意地迎了上來。


    高秘書:這位是我父親。


    何占森:“叔叔您好,祝您生日快樂。哪裏哪裏,是我打擾了你們的家庭聚會才對。”何占森客氣地迴應,目光掃過在場的每一個人,最後落在了高秘書的家人身上,“高秘書,你家人真是個個都是人中龍鳳,難怪你工作起來那麽有幹勁。”一番寒暄之後,大家圍坐在餐桌旁,舉杯共祝今晚的壽星生日快樂,同時也慶祝這個中秋佳節。


    高秘書:何總,喝一杯吧,來都來了。


    何占森:好,幹一杯。那我先走了,叔叔,您過生日,我也沒準備什麽,給您一個紅包,別嫌少。


    高秘書:何總,這個不行,已經都......


    何占森:已經什麽?又不多,裏麵就168元,寓意一路發,收好。說完轉身出去了。


    高父:高振謙,這個何總和你很熟看起來。


    高秘書:是的,他和方書記他們都很熟,剛剛在外麵還給我不少秋禮品放在車裏,搞不好這頓飯他都免單了。


    高父:免單不行啊,人家做生意的,打折可以,不能免單啊。


    “哥,這個何總什麽來頭?”


    高秘書:行了,你就別打他主意了,人家有女朋友了,安心吃你的飯吧。


    “李叔,我們公司製訂了一批月餅,我特意弄了一批外包裝是你們公安圖案的,我這就給你送去。”


    李耀:小何,你剛剛說弄了一批,你說的一批是多少?


    何占森:應該夠你們局裏分發的了,我這不是賄賂你啊,是對你們公安同誌的慰問,你看看放在哪裏,數量挺多的,我這就派車給你送過去。


    李耀:好吧,謝謝你,你把車牌號告訴我,你車到了,直接進來就行,我在門口接一下。提醒你一下,你要寫一個橫幅,要寫你們公司慰問一線公安同誌。明白了嗎?


    何占森:明白了。


    李耀站在門口,陽光斜灑在他的警服上,金色的肩章在陽光下熠熠生輝,顯得格外莊重。他望著遠處緩緩駛來的車輛,心中湧起一股暖流。這年頭,能這樣真心實意關心和支持公安工作的企業不多了,何占森這份心意,他自然是要領情的。


    車停穩後,何占森親自下車,手裏還拿著一塊提前準備好的橫幅,上麵用紅色大字寫著:“xx公司慰問一線公安同誌,共築平安城市”。他笑著將橫幅遞給李耀,兩人合力將其掛在了局門口顯眼的位置,引來過往同事的紛紛側目和讚許。


    “李局,您看看這些月餅,都是我們精心挑選的,包裝上也特意設計成了公安元素,希望能讓大家感受到我們的敬意和支持。”何占森一邊說著,一邊指揮著搬運工將一箱箱月餅搬進局裏,李耀點頭致謝,心中暗自佩服何占森的細心與周到。


    “小何啊,你這份心,我們全局上下都領了你們企業的社會責任感,真是讓人敬佩。不過,咱們得說好,是慰問品,可不是什麽‘特殊照顧’的借口哦。”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道,言語間透露出他對警民關係清正廉潔的堅持。


    “李局,您放心,我懂規矩。我們公司一直秉持著合法合規經營的原則,這次慰問純粹是出於對公安同誌辛勤付出的感激之情,絕對沒有其他任何意圖。”何占森誠懇地迴答,眼神中滿是真誠。


    “來來來,大家都謝謝這位何總,給我帶來的中秋慰問,我代表全局表示感謝。”


    大廳內瞬間想起掌聲。


    何占森:李局,你這搞得我怪不好意思的,你忙,我先走了。宏叔那邊我也送一部分去,還有宋叔那邊都要送。


    李耀:你開糕點廠了?


    何占森:哪有,我說實話你可別生氣,這是一個朋友開的,他把訂單看錯了,人家要10萬單,他看成了100萬單,結果多出來的沒辦法消化,就找我們這些朋友幫著消化一下,不過用料都是很好的,絕對不是垃圾食品,這點我可以擔保。


    李耀:我就說嘛,你小子啊,行了,快走吧,我就不送你了。


    李耀微笑著目送何占森離去,心中暗自點頭,大廳內的氣氛因這份意外的溫馨而變得更加和諧,警員們紛紛交頭接耳,談論著這突如其來的中秋福利,臉上洋溢著節日前的喜悅。


    待何的身影消失在門口,李耀轉身對身旁的齊政委說:“老齊啊,你看看人家何總,做生意不忘迴饋社會,特別是對我們這些守護平安的人,這份心意難能可貴咱們也得更加努力,不能辜負了百姓的信任和支持。”


    齊政委連連點頭,眼中閃爍著敬佩:“是啊,李局,何總確實是位有情有義的人不過話說迴來,他這個糕點廠的朋友也是真夠粗心的,十萬單能看成一百萬單,這得是多大的手筆啊。”


    李耀輕笑一聲,搖了搖頭:“世事難料,有時候一個小小的失誤就能引發一連串的連鎖反應。不過,這何嚐不是一種機遇呢?何占森能夠及時站出來,幫忙消化這批多餘的糕點,既解了朋友的燃眉之急,又借此機會拉近了與各方的關係,是件好事。”


    阿鵬:三叔公那邊來電話,問布置的怎麽樣了?


    何占森:告訴他都布置好了,就等他們來了。宋行長那邊你都送完了?


    阿鵬:是的,佛山馬局那邊也送完了。就等拍賣會了。


    何占森:中秋節之前海哥能迴來嗎?


    阿鵬:迴不來,德國那邊的事情還沒完,最起碼也要這個月底。


    阿俊:何總,餘成龍夫人找你。


    何占森:劉敏找我幹什麽?告訴他我沒空。


    阿俊:他說他手裏有你想看的東西。


    何占森:讓他進來吧。


    劉敏:何總,見你一麵不容易啊。


    何占森:什麽事快說吧。


    劉敏:我希望你能把餘成龍保出來。


    何占森:你當我是什麽人?你說保就能保出來?再說了,我和他也沒什麽關係,就算有關係也是以前的上下級的關係,他已經不在我們這裏了,另外就是他幹了什麽我都不知道,你讓我保他,我憑什麽?


    劉敏:我手裏有你一份材料,是你坐莊輕盛集團的材料。


    何占森:那你上交給監管部門好了,不用威脅我,我什麽也沒做過,真要做過早就有其他人來找我了,也不會是你,而且你也不用在背後搞什麽小動作。餘成龍的事情我聽說了,咎由自取。


    劉敏:你就真不怕我上交監管部門?


    何占森:你去吧,我就在這等著,看看誰來帶我走,劉敏我告訴你,你這是在害餘成龍,知道嗎?說實話,以前那些事都是雞毛蒜皮的小事,我都沒放在心理。真要怎麽樣的話,你覺得我會怕你們嗎?可是你們呢,依然對我懷恨在心,小肚雞腸的,這就是你和我最大的區別,我是可以把仇人變成搭檔的人,但是你不能,餘成龍和金總合作,我插手了嗎?而且金總在和餘成龍合作之前還找過我,問我是不是可以和餘成龍合作,我的迴答是可以。至於他們之間發生的事情,我是不知道的,另外你這不是找我談話的態度,我也幫不了你。


    劉敏:餘成龍,明明就是罰點錢的事情,現在有人舉報他,被判了5年,不是你舉報的還會有誰?


    何占森:說話要有證件,餘成龍幹過什麽事你不是不知道,其實很多事都是你唆使他幹的,因為你的小氣才有了今天的後果,我本來是很欣賞餘成龍的,可是你呢?從夜場那次事以後你就對我懷恨在心,一直到現在,你別忘了,當初的3000萬你們至今沒有兌現。


    何占森的一席話,讓劉敏無言以對。“何總,打擾了。”


    何占森:打擾談不上,以後做事要用腦才行,告訴餘成龍,出來以後不要再碰這行了,現在都知道他的事情了。


    劉敏起身剛要走,梁洪月和金煥元走了進來。


    劉敏:梁洪月,一定是你出賣了餘成龍。說完上去就打了梁洪月一巴掌。


    金煥元:你幹什麽?為什麽打人?


    此時梁洪月和劉敏二人廝打起來。


    何占森見狀連忙喊:金總,快點拉開。阿俊,快來。


    阿俊見狀,連忙上前試圖分開扭打在一起的劉敏和梁洪月,但兩人的怒火已被徹底點燃,哪是那麽容易就能平息的。


    金煥元也加入了勸阻的行列,他用力抓住劉敏的手臂,沉聲道:“劉敏,你冷靜點!這裏不是解決私人恩怨的地方。”


    何占森站在一旁,眉頭緊鎖,顯然對這場突如其來的衝突感到不悅。“夠了!都住手!”他的一聲怒喝,如同驚雷一般,讓在場的所有人都為之一震。梁洪月趁機掙脫劉敏的糾纏,退到一旁,而劉敏則喘著粗氣,怒視著梁洪月,眼中滿是不甘。


    “何總,這件事你必須給我一個交代!”劉敏的聲音帶著幾分顫抖,但依舊堅定。


    何占森歎了口氣,走到劉敏麵前,語氣緩和了許多:“我理解你,但暴力不是解決問題的方式。餘成龍的事情,我確實無能為力。至於你們之間的事情,我不知道,可能有些誤會。”


    劉敏怒吼:“一定是你告訴了他,不然餘成龍他們怎麽會有如此下場?”


    金煥元:劉敏,你一定誤會了,這事她沒有出賣任何人,你誣賴了她,何總也確實不知道當初的事情,因為他們公司當時正在查賬,以至於我的裝修尾款都是拖了好幾天才給我。


    劉敏:你說這些誰信?


    金煥元:我也虧損了很多,我不會傻到虧錢去幹一件事。


    劉敏:你別忘了她和他以前是什麽關係。


    “什麽關係,我都不在乎,你那麽關心幹什麽?”說話的是黃薇。


    梁洪月此時也開口了,他的聲音平靜而有力:“我們餘成龍之間隻是合作,但那都是工作上的事情。至於他為什麽會落到今天這個地步,你應該比我更清楚。他做的那些事,已經超出了法律的底線。


    金煥元適時插話:“我們都是生意人,應該明白一個道理,法網恢恢,疏而不漏。餘成龍的事情,我們都感到很遺憾,但也不能因此就亂了方寸,現在最重要的是,我們該如何應對接下來的局麵,而不是在這裏互相指責。”


    何占森點了點頭,示意大家坐下。“劉敏,你的心情我理解。我們要做的是依法辦事,有些事情也要看餘成龍他自己的態度和表現。聽說在裏麵亂咬一通,以至於現在沒有人願意幫他。


    梁洪月補充道:“而且,你手上的那份材料,我希望你能慎重考慮。一旦上交監管部門,不僅何總會受到影響,連帶著我們公司也會受到波及。這對大家都沒有好處。”


    何占森:事先聲明一下,你們之間的事情和我沒關係,她的材料願意上交就上交,我不會受到影響。


    梁洪月怒目看著何占森:沒想到你這樣做?


    黃薇:他做了什麽?讓你這樣發怒,你忘了你們很多生意都是他介紹給你們的,你們聯手對付他的時候有沒有想過後果,他那麽信任你們,把大筆資金交給你們托管,你們倒好,恩將仇報,有這樣對待朋友的嗎?


    何占森:大家都消消氣。


    黃薇:金總,我看今天不適合聊天,阿俊,送客。


    阿俊:金總,幾位這邊請。


    黃薇在一旁冷冷地觀察著這一切,她心裏清楚,這場紛爭遠未結束,隻是暫時被按下了暫停鍵。她走到梁洪月身邊,輕聲說:“梁總,有時候,我們得學會放下,不是為了別人,而是為了自己。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重要的是如何走好未來。”


    梁洪月沉默片刻,抬頭望向窗外,城市的燈火闌珊,似乎在訴說著無數的故事。“你說得對。”


    黃薇:你理解最好,請吧,改日再聊,劉總,你也請吧,我這裏不管飯的。


    何占森:各位,先請吧,今天就不多留幾位了。


    趙嘉明:他們這是幹什麽?拿這當什麽地方了?


    何占森:算了,就是吵了幾句,沒什麽,這麽巧火星撞地球了。


    黃薇:你以後少和他們聯係,一群不知好壞的人。


    阿鵬:不過,劉敏手裏的東西對咱們是不是不利現在還不知道。


    何占森:隨便她,1998年的事情了,還拿出來做文章,不用管那些沒用的。阿鵬怕,明天去金總那裏把賬戶拿迴來,交給明哥。


    阿鵬:知道了,拍賣會的錢全部到賬了,一共是4300萬。


    何占森:把整數轉給明哥那邊吧,留300萬在賬上。


    段天宇:哥,不行的話,我教訓一下那個劉敏,這個瘋女人說不定又搞出什麽花樣來。


    黃薇:我看可以。一天確實和瘋狗一樣。


    何占森:行了,別亂來,她也掀不起什麽浪花。煩死了,我迴去休息了。


    黃薇:阿鵬,你們先走吧,我還有點事得處理。


    眾人紛紛離去,夜色下的辦公室再次迴歸寧靜,隻餘下黃薇和何占森兩人。黃薇走到窗邊,輕輕拉開窗簾一角,望著外麵燈火闌珊的城市,眉頭緊鎖。“阿森,我總覺得這次的事情沒那麽簡單。劉敏的出現,還有她手裏握有的東西,這一切都太巧了。”


    何占森歎了口氣,走到黃薇身邊,雙手輕輕搭在她的肩上,語氣中帶著幾分無奈與堅定:“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麽。但別忘了,我們這些年風風雨雨都過來了,什麽大風大浪沒見過?1998年的事,早就成了過去式,她再怎麽折騰,也翻不起多大的浪。”


    黃薇轉過身,凝視著何占森的眼睛,眼中閃過一絲憂慮:“可是,如果那件事真的被挖出來,對我們的影響……”


    “放心,沒有影響的,就算有,我們也有應對之策。”何占森打斷了她的話,眼中閃過一抹決絕,“明天,我和阿鵬會親自去見金總,把一切安排妥當。至於劉敏,我會找人盯著她,看她到底想幹什麽。當年的事情很多連海哥和阿鵬他們都不知道,隻要我不說,一切都是傳說中的秘密。”


    黃薇點了點頭,心中的不安稍微平複了一些,但她知道,真正的風暴還沒結束。


    第二天,何占森和阿鵬一大早就驅車前往金總的辦公室。


    金色的晨曦灑落在辦公室中,何占森與阿鵬並肩走進金總的豪華辦公室。一見麵,金總便主動道歉:“何總,昨日之事,多有得罪,深感抱歉。”金總一邊泡茶,一邊真誠的道歉。


    何占森沉穩地坐下,微笑迴應:“金總言重了,商業場上,本就是風雲變幻。些許風波,不足掛齒,隻是有些小人物想趁機撈點好處罷了”。他眼神犀利,透出一股堅韌不拔的氣質。


    金總泡好茶,遞給何占森一杯:“何總,我們都是從底層一步步打拚上來的,深知創業的艱辛與不易。不能讓那些小人得誌,壞了我們的好事。”


    何占森:金總,我今天來是想把賬戶暫時先拿走,德國那邊有調整,以後可能要以外匯來結算了。


    金煥元略感意外:“何總,是不是因為昨日之事影響了我們的合作?”


    何占森:“金總,你別多想,也別有什麽誤會,此事並非我個人決定,而是我老板遊總的決策。我們長期合作的很愉快,但這次的變動暫時需要擱置一段時間再作討論,現在這事不是我說的算了,外加你們昨天在我那裏一鬧,這個事就傳到我老板遊總那裏了,這是他的決定,我也無能為力,暫時先擱置一段時間,然後在看。”言辭中透露出對商業局勢的精準把控和大氣度。


    金煥元:那好吧,我們做個交接吧。


    達成共識後,兩人迅速完成了賬戶的交接手續。


    離開辦公室後,何占森立刻加派人手對劉敏進行嚴密監控。然而,事情的發展超出了他的預料。劉敏不僅揭露了過去的秘密,還在四處遊說媒體曝光整件事。輿論如同山洪爆發,指責與猜測聲此起彼伏。


    正當何占森麵臨壓力之際,段天宇前來報告:“哥,劉敏似乎有意引導輿論走向對我們不利的方向。現在外麵都在傳你當年拋棄了她。這不是把事情往偏了引嘛。我都看不下不去了。


    阿鵬聽後大笑:“哈哈,原來是這麽迴事。


    而黃薇則憤怒地評價:“潑婦!”


    段天宇:哥,這事好說不好聽啊。你說怎麽辦?


    何占森:好好處理吧。


    段天宇看了看黃薇和阿鵬呆呆的說了一句:“知道了。”就走出了辦公室。還沒走出門,鄭誌峰帶人進來了。


    “何總,有人舉報你,說你當年坐莊輕盛集團,希望你能配合一下。”


    何占森不耐煩的迴到:“你有事就問,別在那裏拐彎抹角的。”


    鄭誌峰:那去我那裏說?


    何占森:你有那個權力嗎?不是我小看你。有話就在這說,我時間有限,沒空和你閑聊。


    鄭誌峰:那就說說你是怎麽操控輕盛集團股票的。


    何占森:你問我?我說我沒做過你信嗎?還是那句話,你要有證據才行,就憑你手裏的那些材料,你自己說,你信嗎?如果材料屬實的話,你還用來問我嗎?我今天告訴你,有本事你自己找出證據來,沒本事就別和我較勁,你沒慢慢找證據,我還有事,等你有了證據再來找我。


    段天宇:還有事嗎?沒事趕快走,礙眼的東西。


    鄭誌峰:你說誰呢?


    段天宇:說狗呢。


    阿鵬:鄭主任,你先走吧,你也沒證據你說自討沒趣幹什麽,我送你下去。


    段天宇的話音剛落,空氣中便彌漫起一股劍拔弩張的氣息。鄭誌峰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他沒想到這個看似不起眼的年輕人竟如此直接且不留情麵。他怒視著段天宇,但理智告訴他,在這裏發火隻會讓自己更加難堪。


    “好,很好,你記住今天的話。”鄭誌峰強壓下怒火,轉身對阿鵬說,“不用你送,我自己會走。”說完,他帶著手下人,腳步沉重地離開了辦公室,留下一室的沉默。


    何占森見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仿佛剛才的一切不過是場無關痛癢的鬧劇。“現在越來越有我的風範了。”他拍了拍段天宇的肩膀,語氣中帶著幾分讚許。


    段天宇:哥,這家夥和劉敏不動不行了,太煩人了。


    “是啊,我覺得我們需要做一些準備了。”黃薇打破了沉默,她的聲音雖然輕柔,卻透露出不容忽視的堅定。“鄭誌峰不會輕易放棄,他背後的人也不會坐視不理。”


    何占森點了點頭。“沒錯,這場仗,遲早要來。不過,我們也不是吃素的。段天宇,你負責去查一查鄭誌峰的黑料,看看能不能找到什麽破綻。黃薇,你讓棠姐負責盯好劉敏。阿鵬,你配合明哥則繼續盯著市場,有任何風吹草動,立刻向我匯報。”


    段天宇走出辦公室,深吸了一口外麵的空氣,試圖讓自己的心情平複下來。坐進車裏“阿濤,你這幾天帶幾個人給我盯住了那個鄭誌峰,然後向我匯報。”


    阿濤:知道了,24小時的嗎?


    段天宇:對,全天候的。


    經過了幾天的盯梢,阿濤並沒有發現鄭誌峰有什麽特別的地方,每天都說是從家到工作單位,然後吃個中午飯,接著就是準點下班迴家。


    “宇哥,這個鄭誌峰一天到晚沒什麽特別呀,天天就是從家到單位,然後從單位到家,一來一迴路上開車30分鍾左右,一個單程就10幾分鍾那樣。”


    段天宇:他就沒出去喝喝酒什麽的消遣活動?


    阿濤:沒有,迴家就不出門了,直到第二天上班時間才出來。


    段天宇:那就給他弄點邪門的東西,你迴來,我給你點東西,你趁著深夜的時候放進他車裏。


    阿濤:好的,我這就迴去。


    “你把這些東西,放到他車的後備箱裏,記住,一定放在一個相對隱蔽的地方,如果車裏有衣服的話,在衣服的口袋裏也放一些,再撒一些在車室裏,撒的時候不要成堆,要散開,帶上手套不要留指紋,這事你一個人幹,不要讓其他人知道懂嗎?”


    阿濤:知道了。


    段天宇:這些錢你拿好,完事後出去旅遊一段時間再迴來。


    阿濤:我去哪裏啊?


    段天宇:完事後,去白雲機場有哪裏的機票就買哪裏的機票,玩個十天半個月的就迴來。


    阿濤:放心吧,宇哥。


    段天宇坐在典當行的辦公室內,透過半掩的窗簾縫隙,目光深邃地凝視著窗外漸暗的天色,心中盤算著接下來的布局。阿濤離開後,他拿起桌上的一杯早已冷卻的咖啡,輕抿一口,苦澀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甘甜。


    夜幕降臨,城市的燈火逐漸亮起,為這座鋼鐵森林披上了一層神秘的麵紗知道,真正的較量才剛剛開始。段天宇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那頭傳來一個低沉的聲音:“喂,阿宇,有什麽新進展嗎?”


    “哥,我這邊已經開始行動了,但鄭誌峰這個人,比我想象中還要謹慎。”段天宇簡短地匯報了情況,語氣中帶著幾分凝重,“我打算用些特別的手段,讓他不得不露出馬腳,直接讓他躍出界去。”


    “哦?你打算怎麽做?你別亂來,千萬別搞出什麽大事件來。”電話那頭的聲音似乎提起了興趣又有著某種擔憂。


    “哥,你放心,這次,我一定要讓他無所遁形。”


    與此同時,按照段天宇的指示,阿濤在深夜時分悄悄潛入了鄭誌峰所住的小區,他輕手輕腳地靠近了鄭誌峰的車,很輕鬆的打開了車門,他將那些“小禮物”小心翼翼地放在了車內的隱蔽角落和後備箱中。完成這一切後,他迅速撤離,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宇哥,完事了,我去三亞了,到了給你打電話。”


    段天宇:好,過個十天半個月的就迴來。


    次日一早,鄭誌峰像往常一樣驅車前往單位然而,這一天對他而言,注定不平凡。隨著車內的溫度逐漸升高,車內空調吹出的那些粉末開始發揮作用。起初,鄭誌峰峰隻是感到有些頭暈目眩,但隨著時間的推移,他開始感覺自己很興奮,那種莫名的興奮與亢奮讓他的心跳加速,但思維卻異常清晰,仿佛每一個細胞都被注入了新的活力。好不容易來到了辦公室,隨即從包裏掏出一根煙抽了起來。深吸一口,那熟悉的尼古丁味道此刻卻帶著前所未有的舒暢與滿足。他閉上眼,享受著這份突如其來的愉悅,他感覺今天的煙抽起來很舒服。


    “小王,幫我倒杯水,好渴。”


    王佩凝:主任,你怎麽滿麵紅光的,有什麽好事?


    鄭誌峰:哪有好事,有好事早就和你和你們說了,忙你的前去吧。


    王佩凝雖也沒再多問,轉身去倒水。而鄭誌峰則坐迴辦公桌前,試圖通過繁忙的工作來掩蓋內心的波動。正當他忙於工作的時候,一個聲音打斷了他的思路。


    “小鄭,樓下那台白色的捷達是你的吧?”說話的是孟局長。


    鄭誌峰:是的,怎麽了?


    孟局長:你出來一下,有幾位公安的同誌找你有點事,他們在會議室等你。其他人也都出來一下。辦公室的氣氛立刻變得緊張起來。


    王佩凝等人被突如其來的意外搞得有些糊塗,但也都聽從局長的命令走出了辦公室。在走道裏議論紛紛。


    孟局長:你們到這個房間裏,公安的同誌問什麽要如實迴答,積極配合。


    眾人被孟局長的話搞得更糊塗了。


    “你們鄭主任平時都有什麽愛好?”警察開始了他們的問話。


    劉東海:我們主任平時沒什麽愛好,挺痼癖的,也就和我們在上班的時候說說話,平時很少和我們溝通感情。


    “有沒有其他的不良嗜好?比如酗酒,抽煙,或者其他什麽的。”這個問題引發了同事們的思考


    王佩凝:他除了抽煙,我挺反感的,沒有其他的什麽了。


    郝麗:他喝不喝酒我不知道,他平時不和我們在一起,除了工作時間外,我們有時候周五出去吃飯叫上他,他都不去,好像他有什麽事情忙一樣。


    “那他吸毒嗎?”


    王佩凝:不吸毒,隻是抽煙比較多一些,他有時候進來渾身都是煙味。


    賈明:他確實抽煙比較重一些,至於吸不吸毒,這個就不好說了,畢竟吸毒不是什麽光明正大的事情,假設我吸毒,我也不會讓其他人看到的。


    “他平時為人怎麽樣?”


    劉東海:挺不錯的,就是有點孤傲和孤僻,不怎麽愛說話,但是和同事們相處的很好。


    “你們這個科室隻有你們這幾個人?”


    賈明:加上我們主任一共5個人。


    “那行,就到這吧,有什麽補充的及時聯係我們。”


    郝麗:公安同誌,我們主任怎麽了?是不是有事?


    “現在還不好下結論,等等吧。你們可以出去了。”


    眾人剛出去就聽到“我是被冤枉的,這絕對是有人陷害我”。


    “是不是陷害我們會調查,但是目前從你車裏的儲物箱以及後排的坐墊下和後備箱,還有你的衣服口袋裏,以及你抽的香煙裏,另外還有你的辦公包裏都搜到了毒品,請你配合我們迴去進一步調查。”


    鄭誌峰:我從不吸毒的,我的同誌們都能作證。


    “你冷靜點,好好配合我們,自會還你一個公道,你現在這樣,隻會加重對你的懷疑。”


    孟局長:小鄭,好好配合公安的同誌。


    鄭誌峰:好的,局長,我配合。


    大家迴到了辦公室裏,各自收拾著桌子上的東西。


    劉東海:你們說主任會吸毒嗎?如果吸毒的話,他藏的太深了。


    賈明:如果真的吸毒,還好我沒抽過他給我的煙。不過我不抽他給我的煙是因為我不喜歡抽萬事發這個牌子的煙,我喜歡紅雙喜。想想真幸運。


    王佩凝:你們發現沒有他今天來的時候好像很興奮,我還問他是不是有什麽好事呢。


    郝麗:是不是吸毒的人都很興奮啊?


    就在這時,辦公室的門被輕輕推開,孟局長走了進來,他的神色比剛才更加凝重。“大家先停一下,我有話要說。”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瞬間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關於鄭誌峰主任的事情,公安方麵還在調查中,具體情況我們暫時不得而知。但我想強調的是,無論結果如何,我們都應該保持冷靜和理性,不要輕信謠言,更不要擅自傳播未經證實的信息。”孟局長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種不容置疑的權威。他頓了頓,繼續說道:“鄭主任是我們科室的重要成員,他的工作能力和職業素養一直是有目共睹的。在這個關鍵時刻,我們更應該團結一致,共同麵對可能的挑戰。


    “局長放心,我們不會到處瞎傳謠言的。”


    孟局長:這樣最好,大家安心工作吧。


    何占森:阿鵬,你沒事的時候去樓上幫幫明哥,他們雖然分出去了,但是還是我們自己人。


    阿鵬:今天不行了,中午有人約我吃飯。


    阿俊:鵬哥,又是哪個美女吧?


    阿鵬:你小子猜對了,還是那個監管局那個女的,說找我有事說,我去看看。


    何占森:你倆個不會是來真的吧?真的也不錯,有個內線是自己人。


    阿鵬:不來真的她就不是內線了?其他她給我們也做什麽事,就是提供一些線索而已。我們之間的交往,更多的是基於相互的利益和尊重,她給我提供一些內部消息,我幫她解決一些她可能遇到的難題,這是雙贏。


    何占森點了點頭,表示讚同:“你能這麽想,我就放心了。話說迴來,小往這個人,我也接觸過幾次,確實是個能幹又聰明的女人。又是老主任帶出來的,如果她真的對你有意,你也不妨考慮一下,畢竟,在這個複雜的社會裏,能遇到一個懂你、支持你的人,不容易。”


    阿鵬沒有直接迴答,隻是微微一笑,似乎對這個話題並不太想深入討論。他轉而說道:“好了,不說這些了,今天既然有約,我就先走了。你們這邊有什麽需要我幫忙的,隨時給我打電話。”說完,便起身離開了辦公室,留下森和阿俊兩人繼續討論著公司的事務。


    阿鵬如約來到了約定的餐廳。王佩凝已經提前到了,正坐在窗邊的位置,手裏拿著一本雜誌,偶爾抬頭望向門口,似乎在期待著什麽。見到阿鵬進來,她立刻露出了溫柔的笑容,站起身迎了上來。“阿鵬,你來了。”


    阿鵬: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


    王佩凝:沒有,我也剛到。今天想吃點什麽?


    阿鵬:隨便吧,我第一次來這個餐廳。


    王佩凝:那好吧,那就雙份牛排吧。


    阿鵬:可以。


    王佩凝:和你說個大事,我們鄭主任被公安帶走了,好像和毒品有關。


    阿鵬:啊?不會吧,他吸毒還是販毒?我覺得是不是誤會了,他不是那種人啊。


    王佩凝:別說你不信,我們科室裏的人都不信,問題是從他車裏和公文包裏都搜出了毒品。


    阿鵬:我覺得這事應該就是個誤會,查清楚了就沒事了。說起來,你們鄭主任平時在工作上嚴謹認真,從他對我們何總的態度上就能看出來,生活中我和他接觸不多,不太好說,真不敢相信他會跟毒品扯上關係。


    王佩凝輕輕歎了口氣,眼神中閃過一絲憂慮:“是啊,我也希望這隻是場誤會。但現實往往比小說還要離奇,不是嗎?”


    阿鵬點了點頭,若有所思:“確實,不過人心隔肚皮,誰能想到呢?你們這種單位遇到這種事一定是人心惶惶的。”


    王佩凝微微一笑,搖了搖頭:“還好,雖然科室裏因為這件事有些人心惶惶,但工作還是要繼續的。隻是,鄭主任的離開,讓我們暫時失去了主心骨,很多事情都需要重新安排和調整。”


    突然,王佩凝的手機響了,是她母親打來的電話。她接起電話,簡短地交談了幾句後,對阿鵬說:“單位有點事要我迴去,下次聊吧。”


    阿鵬微笑著表示理解:“沒關係,公事更重要。我們下次再約吧。”


    王佩凝凝點了點頭,眼中閃過一絲不舍:“好。”


    阿鵬迴去後把事情和何占森他們說了一遍。


    何占森用保有懷疑的口氣說:“打死我都不相信這個鄭誌峰會吸毒,雖然他和我不對付,但是就這件事上我相信他。”


    阿鵬:但事實擺在眼前,讓人不得不信。


    何占森:吸毒這種事,光是搜出來不行,如果是被人栽贓放的呢?必須要有尿檢或者血液檢查才行的,那樣才具有權威性。


    阿鵬:這事恐怕沒那麽簡單啊。如果真有人栽贓的話,會是誰呢?


    何占森:他們那種單位,一天勾心鬥角的事情很多,說不定他得罪誰了,打他一頓不解決問題,那就用軟刀子斬草除根。


    阿俊:這迴好了,省的他總來找咱們麻煩。


    何占森:我雖然很討厭他,但是他出了這樣的事情還是很同情他的,畢竟是老主任帶出來的人。


    “何總,下麵有人找你,說是遊總介紹來的,是個訓犬師。”說話的是何占森內務女助理田海英。


    何占森:讓他上來不就行了。我接到遊總的電話了,說有個訓犬的要來。


    田海英:他說,他今天的穿著不太適合上來,讓你下去說句話就行。


    阿鵬:那塊地真要做養殖園呀。


    何占森:我這就下去。


    阿鵬:你去吧,我去樓上找明哥去。


    “你是何總是吧?”一個男的向何占森打招唿。


    何占森:你是?


    “我姓鄭,叫鄭敏超,是遊總找來的訓犬師,兼養隻羊的總經理。我來了有一段時間了,一直在打理養殖場的後續工作,但是從昨天開始沒電了,遊總讓我我來找你。


    何占森:你好鄭總,怎麽不上去說啊。


    鄭敏超:何總,你看我這一身土,還是不上去的好,就在這說兩句就行。


    何占森聞言,目光中閃過一絲訝異,隨即笑道:“鄭總真是謙虛了,誰不是一身塵土?不過既然你這麽說,那咱們就在這兒聊聊。養殖場沒電,確實是個大問題,不應該沒電啊?”


    鄭敏超點了點頭,眉頭微皺:“是啊,何總。我看了整體的地圖,都已經規劃好了,哪裏建成集訓犬、養殖為一體的綜合園區,哪裏是牲畜散養區,還有住宿區域,特別是有一片區域適合放養一些特殊品種的羊,對肉質提升有奇效。可沒想到,昨天剛把第一批羊羔接進來,晚上就突然停電了。現在正在施工的宿舍麽辦法在繼續蓋了,很多設備不能用了,更重要的是很多自動化設備都停了。”


    何占森:我來解決,我這就找電工去看看,按道理說那裏應該有電工啊。要不你上去坐一下,喝喝茶,都是自己人沒事的。


    鄭敏超:不上去了。是有電工,但那個電工是施工方的,他們走了。


    何占森:要不你去司機調度室去,走吧。


    “我問了一下,初步判斷是線路老化加上近期雨水多,可能導致了短路。但具體情況還得請專業的電工來詳細排查。維修的人已經在路上了。”


    鄭敏超邊說邊從口袋裏掏出一份皺巴巴的手繪圖紙,遞給何占森,“這是我根據現場情況做的臨時解決方案草圖,您看看。”


    何占森接過圖紙,仔細端詳起來,不時點頭表示讚同。圖紙上,鄭標注了可能的故障點,以及臨時供電線路的規劃路徑,看得出是下了不少功夫。“鄭總,我雖然不懂電工,但是看的出來你這方案很周全,不過咱們得盡快行動,不能讓這些羊羔受委屈了我安排電工過去了,同時聯係電力公司看能不能加快搶修進度。”


    “那就太好了,何總另外,我還有個想法,既然咱們要做的是高端養殖,不如借此機會升級一下整個園區的電力係統,采用更環保、更高效的能源解決方案,比如太陽能和風能互補係統。這樣不僅能解決長期供電問題,還能提升園區的品牌形象,吸引更多注重可持續發展的客戶眼中閃爍著期待的光芒。


    何占森眼前一亮:“鄭總,你這個提議很有前瞻性。確實,我們不能隻看眼前得為未來做打算這樣,這樣,你負責和電力公司協調,同時研究一下你說的那套能源看看具體怎麽實施,我這邊也會跟董事會匯報,爭取資金支持。其實,太陽能發電我現在就能找到人施工,問題是這個要開會研究一下,我做不了主,我現在就能解決眼下的問題,具體事等遊總迴來的。


    鄭敏超:好的,那我先迴去了,那邊還一攤子事呢,園區內還要修路。


    何占森:好的,鄭總你先迴去,估計半個小時內電工和電力部門的人都能到了,到時候就按照你的思路來就行。


    鄭敏超:好的,再見何總。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留聲歲月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莊嘉贏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莊嘉贏並收藏留聲歲月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