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豔麗:何總,很高興再次見到你。


    何占森:感謝你親自來接我們。


    郭豔麗:來接你的不止我,你的朋友石守信他們馬上就到了,他和我通過電話了已經,因為他們路上遇到了堵車。


    何占森:哦,那我們現在跟你走還是怎麽?


    郭豔麗:不,你還是和石先生他們一起走吧,因為我住的地方距離機場比較近,他就給我打個電話讓我先來和你見麵,我們可以先去那邊的咖啡廳休息一下,喝杯咖啡,邊喝邊等。


    何占森:好的,阿俊,你過去和海哥他們說一下,讓他們先去事先預定的酒店,我和阿鵬還有段天宇過一會就到。


    阿俊:好的,那我跟著海哥他們先走了。


    何占森:好的,郭女士,我們過去咖啡店吧。


    郭豔麗微笑著引路,一行人並肩向機場外那間充滿現代氣息的咖啡廳走去。午後的陽光透過落地窗,灑在木質的地板上,營造出一種溫馨而又不失格調的氛圍。輕柔的爵士樂在空氣中緩緩流淌,為這短暫的等待時光增添了幾分愜意。


    “何總,這次來美國,是打算在美國國長期發展了嗎?”郭豔麗輕啟朱唇,話語中帶著幾分試探與好奇。


    何占森微微一笑,眼神中閃爍著複雜的情緒。“是啊,國外的變化日新月異,怎能錯過這樣的機遇?不過,這次來,除了工作,還有一些個人事務需要處理。”他沒有直接說明,但那份沉穩與內斂,讓人不禁猜測他背後的故事。


    “個人事務?”郭豔麗敏銳地捕捉到了這個詞,但並未深究,而是轉移了話題,“無論如何,歡迎來。記得上次見麵還是半年前。”


    “郭女士,這次你能親自來接我,我真的很感激。記得以前,你也是個雷厲風行、不甘人後的女子,現在看起來更加溫婉知性了。”何占森的話語中帶著幾分感慨。


    郭豔麗:還不是老唐的死讓我變成這樣,倒是何總你,大半年沒見還那樣的沉穩。


    幾個人談笑風生,時間仿佛在這一刻放慢了腳步。不久,石守信一行人也終於抵達了咖啡廳。他們一進來,便是一陣歡聲笑語,打破了原有的寧靜。


    “何總,好久不見!”石守信一進門就大聲笑道,隨即與何占森來了個熱情的擁抱,接著便是和阿鵬還有段天宇也相擁而抱。


    “路上堵車,真是抱歉讓大家久等了。”石守信歉意地說道。


    何占森:隨即介紹起郭豔麗,“這位是郭豔麗,我的老朋友。”


    阿信:見過了,郭女士去探視過我三次,每次都帶著禮物,一直沒有來得及答謝呢。


    何占森:阿信,不錯啊,滿麵紅光的,不像是坐過牢的。


    段天宇:說說,怎麽迴事。


    郭豔麗:何總,石先生你們先聊,我先迴家了,等你有空了,打電話給我,我請你吃家宴。


    何占森:好的。


    阿信:喂,護送郭女士迴家。


    郭豔麗:不用了,我自己開車就可以了,謝謝石先生。說完走出咖啡廳。


    段天宇:說啊,還沒說怎麽迴事呢。


    石守信把事情的原委和大家說了一遍。


    阿鵬:看來你現在是鳥槍換炮了,身邊跟著這麽多小弟了,還都是老外。


    阿信:鵬哥,你就別笑話我了,不過話說迴來,在美國你才是老外。


    “哈哈哈”,眾人都笑了。


    段天宇:你現在是中國人還是美國人?


    阿信:美國人吧,至少在法律上是的。我救的那個意大利人,他確實很有勢力,不僅幫我解決了身份問題,還給了我一個全新的開始。樓房、資金,還有這群忠誠的夥伴,都是他給予的。但我的心,始終是中國心,無論身在何方。


    何占森:你救的那個人是幹什麽的?可以這麽快幫你轉換身份。


    阿信:何總,這還用猜嗎?用我們中文說就是玩黑的,不過人家玩的可比我們中國人玩的高明多了,也狠多了。


    何占森:嗯,我也想到了,何占森點了點頭,你能從一個陌生的國度裏站穩腳跟,甚至獲得這樣的地位和尊重,不容易。你救的那個人,他背後的勢力,我猜想不僅僅是簡單的黑幫那麽簡單,你就負責健身房和跆拳道這一塊啊?沒參與其他的什麽嗎?


    阿信:沒有,其實他就是視我為他的恩人而已,這些人除了和我學跆拳道之外還負責我的安全。何總,你說的沒錯,他涉及的領域很廣,從合法到非法的邊緣遊走,但有一點可以肯定,他有著極強的生存智慧和手段。而我,不過是一顆幸運的棋子而已。”


    阿信話鋒一轉,語氣中多了幾分誠懇:“不過,我並不後悔。至少,我現在有能力保護自己和我在乎的人,也能為更多像我一樣在異國他鄉漂泊的人提供一些幫助。我的跆拳道館和健身房,不僅僅是教拳術的地方,更是他們尋求歸屬感和安全感的避風港。”


    何占森聞言,不禁對阿信刮目相看:“阿信,你變了,變得更加成熟,更加有擔當了。這樣的你,無論在哪裏,都能闖出一片天地。”


    阿信:何總,我送你們去酒店,晚上請你吃飯。


    何占森:阿信,今晚可定不行了,海哥也來了,他約了一些人談事情,我們肯定也要跟著去的,完事早的話我聯係你好吧?


    阿信:好的,你們住哪個酒店?


    阿鵬:希爾頓。


    阿信:好,我送你們過去。何總,鵬哥,這邊走。


    一個老外剛要打開車門。


    阿信:別動,我來,他默默地為眾人打開車門,送他們前往希爾頓酒店。一路上,車內靜悄悄的,但每個人心中都翻湧著各自的思緒。


    到達酒店後,阿信與眾人道別,並承諾會等何占森的消息。望著他們遠去的背影,阿信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情緒。他站在酒店門口,望著繁華的街道,心中既有對過去的懷念,也有對未來的憧憬。


    夜幕降臨,阿信迴到自己的住處,那是一座位於富人區的獨棟別墅,外表豪華而內斂。他走進書房,從抽屜深處取出一張老照片,照片上是在國內的時候他和段天宇一群朋友照的,笑容燦爛,無憂無慮。他輕輕撫摸著照片,心中默念:“無論我走到哪裏,無論我變成什麽樣,我始終是那個懷揣夢想,勇往直前的阿信。”


    正當他沉浸在迴憶中時,手機鈴聲突然響起,打斷了他的思緒。接通電話,是何占森的聲音:“阿信,事情辦得差不多了,海哥說晚上可以一起喝茶,順便和你聊聊。”


    阿信眼睛一亮,迅速迴應:“好,我這就安排。”


    海哥,請坐,何總,鵬哥,都坐。”房間裏氣氛一時凝重又帶著幾分劫後餘生的釋然。遊海坤輕拍阿信的肩膀,眼神中滿是兄弟間的理解和支持。


    遊海坤:氣色不錯,你的事情我聽說了,當時我真擔心你。


    阿信:海哥,真的感謝你派龍律師過來給我做辯護,要不然我也不能這麽快就出來。


    阿鵬:當時我迴去的時候,海哥都感到意外,問我怎麽沒事。


    阿信:海哥,當時是突發性的事件,誰也沒預料到,我也隻是正常的反應。隻不過那一腳踢得確實不輕。


    段天宇:在國內你打死警務人員肯定是要坐牢的,別管是誤殺還是故意的。


    阿信:龍律師就是抓住那個fbi當時沒有出示他的證件這一個條件,就把案件反轉了,其實不管是國內外,警察辦案的時候都要出示工作證件,可能那個黑人fbi是個新人,當時可能他也緊張忘記了出示證件,隻拿著槍對著我,而我的第一反應就是想先把他的槍移開,別管用什麽方式。


    何占森:結果你就踢出一腳,一腳就把他踢死了。


    阿信:我當時也是慌亂,下手沒有輕重,一個高鞭腿過去,他就直直的倒下了,鵬哥下來的時候都傻了,緊接著我就被另外幾個fbi帶走了,鵬哥就被幾個意大利人帶走了,到了第二天就有了反轉,我就被送到了單獨的監房,吃喝也有了好轉,後來鵬哥來看我的時候和我說了原由,我才明白。


    阿信沉吟片刻,緩緩道:“我隻是覺得,一個fbi,怎麽可能輕易就因為忘記出示證件這種低級錯誤而喪命?而且,我那一腳雖然用力,但也不至於直接致命。後來我想了想,可能是他本身就有什麽隱疾,或者是……有人在背後推波助瀾。”


    何占森聞言,眼中閃過一絲精光。“你是說,有人故意設局?”


    阿鵬插話道:“阿信,你這一說,我倒想起了一件事。當時我被那些意大利人帶走後,他們並沒有為難我,反而很客氣地請我去喝茶。談話間,他們似乎對這件事情的進展了如指掌,還暗示我你會沒事。”


    何占森站起身,走到窗邊,望著窗外的夜色,語氣堅定:“阿信,我支持你。不過,這事你別亂想了,這件事就是個意外。”


    遊海坤:你怎麽說?


    何占森:我們假設我們要幹掉一個警務人員,就必須要周密的布局才行,簡單的說阿信和他們之前就根本不認識,阿信就是個普通的遊客,他們也不知道阿信的底細,這就足以證明這事就是個意外的巧合而已。另外對待阿鵬的態度無非就是你無意間幫他們做了一件他們想做又不敢做,甚至不能做的事的一種表現,依我看這事就算過去了,反正他們對你也不錯,你就順坡下驢,又給你錢又給你房子的,挺好的,因禍得福。


    阿信:何總,你這麽一分析確實有道理,真要幹這種事的話誰也不敢亂賭一場,你分析的對。


    段天宇:都過去了,你現在也不錯,好好的在這邊發展。


    阿鵬:就是,想迴國隨時都可以,怕什麽。


    遊海坤:說的都有道理,好好發展比什麽都強


    阿信:海哥,明那個意大利人想請你們吃飯,不知道你們明天有什麽安排?


    遊海坤:可以,時間你來定,到時候通知我們就可以了。


    阿信:好的。時間不早了,我送你們迴酒店。


    遊海坤:不用,外麵有車等我們的,明天見。


    迴到公寓,阿信沒有立即休息,而是坐在書桌前,打開電腦,開始整理今天的思緒。他深知,每一次的機遇和挑戰都是成長的催化劑,而今天與何總、段天宇以及遊海坤他們的對話,無疑為他的生活注入了新的動力。


    正當他沉浸在規劃未來的喜悅中時,手機響了,是明天宴會的主人,也就是阿信的老板安東尼奧先生打來的。安東尼奧先生的聲音透過電話線傳來,帶著幾分熱情和期待:“阿信,明天的宴會我準備了一些特別的驚喜給你,相信你會喜歡。另外,我也邀請了幾位業界的人物,希望我能借此機會和你以前的中國老板加深交流,共同尋找合作的可能。”


    阿信聞言,心中一動,連忙表示感謝,並承諾會準時出席。掛斷電話後,他更加期待起明天的宴會。


    第二天,阿信精心挑選了一套得體的西裝,讓手下先驅車前和展示他們入住的酒店接他們,隨後邊前往約定的餐廳。餐廳內,燈光柔和,氣氛高雅,安東尼奧先生已經在那裏等候多時。見到阿信,他熱情地迎了上來,阿信為安東尼奧介紹了遊海坤等一行人後,便一同步入宴會廳。


    宴會進行到高潮時,安東尼奧先生突然宣布了一個令人振奮的消息:他計劃在中國投資一項新的項目,希望與遊海坤等在座的各位共同合作,共創輝煌。這一消息立刻引起了在場所有人的關注,大家紛紛表示願意參與其中,共同把握這次難得的機會。


    宴會結束後,遊海坤等人被安東尼奧接到了他的酒店裏,並說明了他想在中國投資的詳細計劃。


    遊海坤:安東尼奧先生,我們在中國國內目前隻涉足了金融投資和房地產業務,如果您想進入的話我們當然歡迎,不過你的計劃書裏寫的迴報的時間很短,我想在這麽短的時間裏我們很難達到你所說的要求。


    安東尼奧:我賺錢的速度必須快。


    何占森:安東尼奧先生請允許我說一句,目前中國雖然改革開放了,表麵看速度很快,但是實際上並沒有想象的那麽快,人們接受新鮮事務的適應性還是很慢的,比如你這裏提到的電話銷售股票的事情就很難辦到,中國不能和美國比,在美國股票經濟是個職業,但是在中國可能就是個騙子,剛剛你說你賺錢的速度要快,我很讚成你的話,但是如果你想賺塊錢的話,我想你的方法一定很多,如果你想要和我們要合作的話,在中國就要聽我們的,否則我們很難合作。


    安東尼奧:你說的有道理,我讚成你說話,我決定投資1000萬美元,細節我會給你們一份計劃,這筆錢明天就會轉入你們公司的賬戶,同時修改後的計劃書也會明天交給你們。


    龍雲楚:你的投資不可以直接轉入我們的賬戶上,這樣會有麻煩,我會給你一個我們離岸公司的賬戶,進賬後我們會自行把資金轉入國內的賬戶。


    涅普尼奧:好的,我會照做。


    何占森:1000萬美金不要一次性的從一個賬戶轉入,最好是分三到五次從不同的賬戶轉入。


    涅普尼奧看了看安東尼奧:“我想知道為什麽?”


    龍雲楚微笑著補充道:“安東尼奧先生,既然您選擇與我們合作,無疑是對我們公司能力和市場洞察力的肯定。關於資金流動的問題,我們確實有更為周密的安排。離岸賬戶不僅能幫助我們規避一些不必要的監管風險,還能加速資金在全球範圍內的靈活調配。請您放心,我們有一套成熟的資金管理體係,確保每一分錢都能用在刀刃上。”


    安東尼奧點頭表示理解,眼中閃爍著對未知挑戰的期待:“我很高興看到你們如此細致的準備和考慮。確實,每個國家的市場都有其獨特性,尊重並適應這些差異,是成功的關鍵。我相信,通過我們的共同努力,能夠在這片土地上創造出超越預期的成果,我也很想去看看這個神秘的東方國度。”


    遊海坤:隨時歡迎您去中國。


    安東尼奧:正事談的差不多了,我們去男人們該去的地方玩玩。


    何占森:有美女看是嗎?


    安東尼奧問了一下涅普尼奧:“他說了什麽?”


    涅普尼奧迴到:“他問有美女嗎?”


    安東尼奧指了一下黃薇:“the beauty right beside you.


    涅普尼奧:何先生,我老板說美女就在你的身邊。


    黃薇有些臉紅:謝謝。


    阿信:何總,趁著海哥他們出去談事情,我帶你們去我管理的地方玩玩去。


    阿鵬:你健身房不是還沒裝修好嗎?


    阿信:有其他的地方玩的,黑市拳怎麽樣?有錢賺的。


    何占森:阿信,你這裏夠血腥的。怎麽還在怎麽髒的地方?


    阿信:黑市拳,不被允許的,我也不是天天來,一個星期來一次。


    阿俊:信哥,這些老外服你嗎?


    阿信:剛來的時候不服,不過都被我在擂台上打的起不來,那個時候就都服了。


    何占森:你為什麽不把這些合法化?比如我們在國內的慢搖拳吧。


    阿信:對啊,我怎麽沒想到,不過我這邊人生地不熟的,怎麽合法化?


    何占森:和你老板提出來你的意見,然後和當地體育文教部門以及警方打好關係。


    阿信:何總,我按你說的試試,應該沒問題。


    遊海坤:阿森,你對計劃書怎麽看?


    何占森:首先我們要對這種新型的股票銷售模式還有策略和市場分析模型進行本土化,結合中國市場的實際情況進行調整。使他們對中國投資者進行電話銷售股票的方式持謹慎態度,也可以通過互聯網平台和社交媒體進行精準營銷,卻能夠有效提升市場的接受度,現在國內的互聯網已經做起來了,不久就會有爆發式的增長。


    阿鵬:那我們迴去就要開始構建一套全新的數字化營銷策略,利用大數據分析目標客戶群體,還要設計一係列符合中國投資者口味的投資教育課程和互動活動。同時,還要積極尋求與本土金融機構的合作,共同推廣這一創新的投資方式,逐漸打破了人們對電話銷售股票的固有偏見。


    遊海坤:你們說的都對,也都有道理,整理匯總一下,寫個材料交給安東尼奧他們。還有對他們想投資酒店的事情,你們持什麽態度?


    何占森:普通的星級酒店肯定不行,要有創意才行,我提議我們做一間高端的高爾夫度假酒店怎麽樣?


    秋國駒:想法倒是不錯,問題是土地問題怎麽解決,一個高爾夫球場的占地麵積就不小了。


    何占森:迴去找一下宏局長試試。隻要有地,我們就能帶動一係列的產業,還能拉動當地的就業率和經濟增長,投資的時候不要用我們公司的名義,用海外公司的名義來投資,我們隻是合作者,隻參與建設而已,這樣就是外資企業。


    遊海坤:這事迴去後你去和宏局長說說。


    趙嘉明:我們哪天迴去?


    秋國駒:你想家了?哈哈。


    遊海坤:出來也有半個月了,我帶你們去德國看看公司的總部,然後從柏林飛莫斯科,從俄羅斯迴國內。


    何占森:還真沒去過德國的總部呢。


    遊海坤:那就看看明天和阿信這邊告個別,我們後天就走,先去紐約看看我另一個老朋友。


    何占森:那我明天去和唐夫人見個麵,唐總去世後還沒和她聊過呢。很多事情等會去再說吧。


    迴國後,隨著項目的深入以及和國內各個投資機構的合作,尤其是像劉哥這種券商,越來越多的中國投資者開始關注並參與到股票市場中來。他們通過開設的公開課學習投資知識,參與模擬交易,逐步建立起對市場的信心和興趣。而安東尼奧的投資也迅速如同催化劑一般,加速了這一過程的推進,為項目帶來了可觀的收益和口碑。


    何占森:宏叔,這次多虧你的幫助,才讓我們拿到靠近海邊的那塊地。未來,那片蔚藍海岸線旁,將矗立起一座集休閑、娛樂與高端商務於一體的高爾夫度假酒店,成為深圳乃至全國的一張新名片。


    宏建明聞言,輕輕一笑,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深意:“你們拉投資建高爾夫度假酒店,確實是個有遠見的項目。不過,選擇深圳而非廣州,確實讓我這個身在廣州的幹部心裏多少有些不是滋味。但話說迴來,深圳的快速發展和獨特的地理位置,確實讓它成為了眾多投資者眼中的香餑餑。方書記,您也別太往心裏去,咱們都是為了城市發展,隻是方式不同罷了。”


    方書記聞言,哈哈大笑,那笑聲裏既有豁達也有幾分調侃:“宏局長啊,你這是在給我上政治課呢。我當然明白,投資嘛,就得看哪裏更有潛力,哪裏更能創造價值。深圳靠海,這得天獨厚的地理優勢,誰不眼饞?隻是啊,咱們廣州也不能落後,得想辦法吸引更多的好項目進來。你們這次的成功,也算是給我們提了個醒,得加把勁才行了,不過有這種好事還是要考慮我們本市的,肥水還不流外人田呢。”


    李奧先見狀,連忙接話,語氣誠懇而堅定:“方書記放心,我們深知自己肩負著促進地方經濟發展的重任。這次項目雖然落在了深圳,但我們的心始終與廣州同在。未來,無論是尋找新的投資機會,還是推動項目合作,我們都會優先考慮廣州,確保我們的發展成果能夠惠及更多地方,我們下次一定為你拉來一些投資。”


    方書記聽後,滿意地點了點頭,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好,李總這話我愛聽。咱們廣州就缺你們這樣有情懷、有擔當的企業家。下次有好項目,記得第一時間找我,咱們一起把廣州建設得更加美好,也讓我做出點成績來嘛,開玩笑的,哈哈哈。”


    服務員敲門進來:何總,ktv房間已經準備好了。


    何占森:好的,多切一些果盤進去,要大果盤那種,不要上威士忌這樣的烈酒了,上一些紅酒,再泡一壺茶。


    宏建明:方書記,走,我們去喝點茶,休息一下,順便聽我們的李總高歌一曲,咱當兵的人,有啥不一樣......哈哈哈。


    眾人剛出來,就聽宏建明喊了一句:“保安隊長,財神爺。”宋耀華迴頭一看:“土地爺,你也在這。”宏建明神秘一笑,故意賣了個關子:“你們看看還有誰?”李耀眼睛一亮,驚喜道:“哎呦,方書記您也在。真是巧了,今兒個是什麽風把您給吹來了?”


    方書記笑容可掬,眼神中帶著幾分親切與威嚴:“怎麽,我這個書記就不能來吃飯放鬆一下了?工作歸工作,生活也得有點樂子嘛。”他的話語間透露出一種平易近人的氣質,讓在場的眾人都感到一股暖流。


    李耀連忙擺手,解釋道:“方書記不不不,不是那個意思,哈哈。


    方書記:既然來了都別走了,咱就在這開個卡拉ok座談會。工作之餘也談談心,眾人哈哈哈大笑的走進來包房內。


    方書記:李耀,在副局長位置上多久了?


    李耀:三年多了,快四年了。


    方書記:工作還習慣吧?我記得當年你從部隊轉業分到市局的緝毒科,我當時是政委,眼看著你一年破獲三起販毒大案,你一個人就為為我們市局曾光很多,團體一等功三個,個人二等功兩個,還評獲了先進單位和個人優秀工作者,你要是個女的必須是三八紅旗手。


    李奧先:老李,你這麽厲害呢?沒看出來呀。


    李耀:那都是過去了,我都忘得差不多了,難得方書記還急著。


    方書記:我當然記得了,就是老郭犧牲了,有些可惜了。


    李耀:所以,方書記我從來都不提起這些,我是踩著那些犧牲的同誌上來的。


    方書記:話不能這麽說,幹公安的哪有安全的,自己能力不行,犧牲誰都不好使,你們的魏局長明年退休了,你有什麽想法?


    李耀:沒想法,慢慢幹著唄,搞不好就是空降一個局長。


    方書記:你才多大年紀,正當年呢,就不想把那個“副”字拿掉?公安係統裏,像你這樣既有實戰經驗又屢建奇功的幹將,可是鳳毛麟角。老魏雖然經驗豐富,但時代在變,再加上他年紀也到了,咱們也需要新鮮血液,新的管理理念來推動公安工作的進步。


    李耀微微一笑,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他輕輕搖了搖頭,說:“方書記,您的好意我心領了。但您也知道,這個位置不僅僅是個頭銜,更是一份沉甸甸的責任。我這些年雖然破了些案子,但離真正的優秀還差得遠。每次看到戰友們倒下,我心裏都像是被刀割一樣。比起升職,我更希望能在現有的崗位上,多做一些實事,讓那些犧牲的同誌們的精神得以延續。”


    方書記,語重心長地說:“李耀啊,你有一顆金子般的心,這點我從未懷疑過。但你也得明白,有時候,站得更高,才能看得更遠,才能為更多的人看得更遠,才能為更多的人遮風擋雨。老魏雖然即將退休,但他的精神,他的智慧,是我們寶貴的財富。而你,有潛力成為下一個引領我市公安係統前進的燈塔。”


    李奧先:老李,方書記給你鋪路呢,要抓住機會呀。


    李耀沉默片刻,似乎在進行著激烈的內心鬥爭。最終,他緩緩抬起頭,目光堅定地說:“方書記,我懂了。如果組織信任我,我願意接受挑戰,不僅為了去掉那個‘副’字,更是為了不負這份使命和這身衣服,還有人民群眾的期待。”


    方書記:這就對了嘛,過幾天市裏要開政法會,我讓老魏帶你一起來參加,也算是一個預防針。


    李奧先:幹一杯,預祝一下。


    宋耀華:就是,幹一杯。


    方書記:我記得你,你就是那個白雲區新上任的分行行長是吧?


    宋耀華:謝謝方書記,還記得我這個小行長。


    方書記:關鍵時刻能出手,力挽狂瀾把損失減到了最小,就憑這點值得表揚一下。


    宋耀華:都是應該做的,哪有什麽力挽狂瀾啊,方書記別誇我,我可要飄了。


    方書記:你能一下提拔到行長,看來你也在銀行中作不少年了吧?


    宋耀華:部隊專業就到銀行上班,1982年就到銀行工作了,那時候什麽都不懂,都是現學的,什麽不懂看什麽。


    方書記:很不錯,知道學習就是好同誌,1982年,到現在也快20年了,你哪年當的兵?我看他們都叫你財神爺。


    宋耀華:方書記別聽他們瞎說,我1977年當兵,上過越南戰場,我和宏局長還有李耀,還有這個李總,我們都是戰友。


    方書記:哦,我說的呢,你們這麽熟悉,搞了半天你們都是戰友啊,你們都上過越南戰場,還能活著迴來都不容易,十八九歲就去當兵,還上了戰場,我敬你們一杯,這杯酒沒有工作上的性質,純屬個人行為。


    宏建明:哪能讓你敬我們呢,我們幾個敬您,一起喝。


    方書記:小何,你怎麽不喝?


    何占森:主要我沒當過兵,我是小輩。幫你們倒酒就行了。


    方書記:我想知道你小小年紀怎麽和李局他們認識的?


    何占森:這事就說來話長了。


    方書記:有什麽顧慮嗎?


    宏建明趕忙上前解釋:“小何和我們認識源於他以前女朋友的父親和我們是戰友,你沒看他剛剛在飯桌上喊我宏叔嘛。”


    方書記:這樣啊,那就對了,我就納悶以他的年紀怎麽會和你們認識的。


    何占森:私下我都叫他們一聲叔,公開場合就叫宏局或者李局什麽的。


    方書記:好啊,小小年紀有如此成績,值得表揚,但是做生意不要學胡雪岩,三個茶壺兩個蓋的事不要做。


    何占森:方書記還對清史這麽了解?


    方書記:曆史不能忘記,但是曆史有時候總是那麽的相似,更不能開曆史的倒車。


    高秘書:你們有所不知啊,我們方書記可以清史的研究者,沒事的時候就喜歡研讀清史的作品。


    何占森:那巧了,我們這裏有個女經理也愛研究清史,沒事就喜歡給我們講一些清朝的事情,我們也不知道真的假的。


    方書記:那我可以和她見見了,說實話喜歡清史的人有些少,不像明史看的人多,一般北方人研究清史的人多,我剛剛吃飯的時候看到房間裏的牆上掛的山水畫就是清代的畫,是王時敏的,不過是贗品。


    何占森:您等著,我去把她叫來。


    沒一會何占森帶著一位身材高挑,身穿旗袍,畫著淡妝的女人進來房間。


    李奧先連忙上去:阿香,這裏有一位和你一樣喜歡清史的研究者,他說剛剛蘭亭房裏的畫是清代的。


    阿香:那幅畫確實是清代的。隻不過不是真跡罷了。


    方書記:你怎麽識別的?


    阿香:那幅畫是清代初期的清初四王王時敏的作品。


    方書記:知道清初四王,不簡單,說說都有誰?


    阿香:清初四王,又稱江左四王,是清朝初期四位著名的畫家,他們在藝術上強調“師古”、“臨摹”,技法功力極為深厚,對清代和近代山水畫有著深遠影響。這四位畫家因為都姓王,故合稱“四王”,分別是:王時敏、王鑒、王翬、王原祁。


    方書記:可以可以,那你再說說他們有什麽共同特點?


    阿香:他們在藝術思想上的共同特點是仿古,把宋元名家的筆法視為最高標準,這種思想因受到皇帝的認可和提倡,被尊為“正宗”。四王的畫風各有特點,又以師承關係分為“婁東”與“虞山”兩派,影響了後代三百餘年。


    方書記:能說的再詳細一些嗎?


    阿香:?王時敏?是清初四王之首,字遜之,號煙客、西廬老人等。他是江蘇太倉人,出身明代官宦之家,曾任太常寺卿,擅長山水畫,專師黃公望,筆墨含蓄,蒼潤鬆秀,開創了山水畫的“婁東派”。


    方書記:繼續說。


    阿香:?王鑒?與王時敏相似,也是官宦之後,曾任官職,後辭官歸隱,專注於繪畫,他的畫風受到董其昌等人的影響。王翬?雖然家境不是很好,但極有繪畫天賦,曾被王鑒收為徒弟,後來成為清初著名的畫家,綜合了宋元各家各派的畫法。王原祁?是清初四王中最後一位,他的畫風受到了元代黃公望的影響,將元代黃公望的畫法融會貫通。這四位畫家因其深厚的藝術造詣和對後世繪畫風格的影響,被譽為清初畫壇的正統派,他們的作品至今仍被廣泛研究和收藏。


    方書記聽完大唿:“好啊,總算找到了一個異性知音啊。”


    李奧先:阿香,敬一杯酒。


    阿香剛舉起酒杯忙問:“不知道怎麽稱唿?”


    “嗯......這個。”李奧先不知道到是該說還是不該說實話。


    方書記:沒關係,實話實說,不怕的。


    李奧先:阿香,這位是我們市裏方書記。


    阿香連忙說到:“哎呀,是方書記啊,總是在電視媒體上看到或聽到你的聲音,真的一見麵還真沒認出來,方書記失禮了,在您麵前班門弄斧,不好意思,這杯酒我幹了。”說完一飲而盡。


    方書記:大家都是清史愛好者,我也是難得找到一位你這樣的異性知音,這杯酒不喝不行。


    高秘書:方書記,您喝的不少了。


    方書記:今天高興,多喝點沒事的,何況還有這麽以一個美女知音在這裏。


    李奧先微微一笑,眼神中閃爍著對阿香獨特見解的讚許說到:阿香,聽說你的古箏也彈得非常好,是不是趁著方書記在這也給我們彈奏一曲,他輕輕拍了拍手,示意服務員把古箏抬進來,同時不忘給方書記的酒杯添滿。


    “方書記,說起來,阿香不僅對清史有著獨到的見解,她對古代文化的各個方麵都頗有研究,尤其是那些鮮為人知的曆史細節,總能讓人眼前一亮。”何占森邊說邊觀察著方書記的反應,隻見方書記的眼中閃過一絲驚喜,顯然是對阿香的興趣更濃厚了幾分。


    阿香微微一笑,接過話題:“其實,我之所以對曆史有如此濃厚的興趣,是因為我總覺得曆史是一個很好的老師,它教會我們如何更好地麵對現在和未來。每一個曆史事件,都有其獨特的價值和教訓。”


    方書記點頭表示讚同:“阿香小姐言之有理。曆史的確是我們的一麵鏡子。而在這個快速發展的時代,我們更應當迴望過去,從中汲取智慧。”


    服務員適時地端上新添的小吃和酒水,包間內的燈光柔和地照亮每個人的麵龐。在熱烈的交談中,大家都感覺時間過得飛快。不知不覺中,夜已漸深。


    夜深了,大家陸續離開。李奧先和阿香等人一起送走方書記和李耀他們後,迴到包間內,幾個人相視一笑。


    阿香:何總,李總,我沒出什麽差錯吧?


    何占森:非常棒,那個方書記算是被你迷住了,要不是今天有李局他們在這,估計他今晚要留宿我們這裏了。


    李奧先:阿香,問你個事,假如方書記這樣的人看上了你,換句話說就是給他們做情人什麽的你願意嗎?不要勉強自己做不想做的事情。


    阿香愣了一下,隨即有些羞澀地低下頭去,猶豫著道:“李總,如果我說願意,你會不會覺得我很隨便?”


    李奧先:不會,你是從夜場那邊調撥過來的,以前在夜場的時候你覺得我們有看不起你們嗎?


    阿香:沒有,你和何總還有杜總他們從來對待我們都是很有禮貌的,從來沒讓我們為難。


    李奧先:那就行了。


    何占森:阿俊,拿給她。


    阿俊聽罷,動作麻利地從身旁的公文包中抽出五遝整齊劃一的鈔票,每一張都散發著誘人的光澤,卻也沉甸甸地壓在人心頭。他小心翼翼地遞到阿香麵前,眼神裏帶著幾分不易察覺的同情。


    何占森:阿香,拿好它,明天自己存銀行去。


    阿香望著那堆錢,雙手不自覺地緊握成拳,指尖因用力而微微泛白。她抬頭,對上何占森那雙深邃的眼睛,眼眶中閃爍著複雜的情感——感激、驚訝、還有一絲不易言說的掙紮。“何總,不用這樣,我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麽說才好。”她的聲音微微顫抖,每一個字都像是從心底擠出來的。


    李奧先見狀,輕輕拍了拍阿香的肩膀,語氣堅定而溫暖:“收好錢,何總給你的,是他對你的認可和信任。以後的路還長,自己把握好自己就行了。


    何占森點了點頭,繼續說道:“阿香,我知道這對你來說可能是個突如其來的挑戰。出不了幾天,方書記就會來找你繼續研究清史,那背後的意義,你我都心知肚明。如果你有什麽難言之隱,比如已經有了男朋友或者其他的顧慮,現在還來得及考慮清楚。到時候,我們可以對外宣稱你去了別的地方,給你足夠的時間和空間去處理你的事情。”


    阿香:何總,我知道你要表達什麽意思,我自己選擇的,以後有什麽事也不會怪你們,誰也無法預知未來什麽樣。


    何占森:迴去後再深入的研究一下清史,可以請假去圖書館這些地方查閱資料什麽的,我們也會利用一切資源為你鋪平道路


    李奧先:好,知道自己怎麽做就好,記住了一點,和方書記這樣的人在一起,不要多嘴,不該問的不要問,不該說的不要說,他能給你什麽不重要,況且他也不會虧待你。


    阿香:李總,何總,我知道了。


    何占森:嗯,知道就好,拿好錢迴去休息吧。


    阿香:謝謝何總,那我先走了。說完拉開門走了出去。


    怎麽樣,阿香訓練的還行吧?”黃薇和沙熙瑤緩緩的走進來,兩人的臉上都掛著滿意的微笑,那是一種看到辛勤耕耘終得碩果的欣慰。


    何占森站起身,迎上前去,眼中閃爍著讚許的光芒:“太行了,沒有白費的功夫。你們看看她們,現在阿香精神煥發,舉止間透露著專業與優雅,這正是我們想要的團隊風貌。”


    沙熙瑤輕輕點頭,眼神中既有自豪也有感慨:“培訓這些人真實費了好大的勁,從最基本的咬筷子練習微笑弧度,到後來的形體塑造,每一步都凝聚了我們無數的心血。心態禮儀、著裝禮儀、問候禮儀、接待禮儀、商務洽談禮儀,每一項都力求完美,我們真的是從頭到腳都做了全麵的投資。”


    黃薇接過話茬,補充道:“還有那些看似與業務不直接相關的培訓,比如舞蹈和瑜伽,不僅塑造了她們的體態美,更重要的是培養了她們的柔韌性和自信心。茶道文化的培訓更是讓她們在繁忙的工作中也能找到一份寧靜,學會在細節中品味生活,這對提升她們的綜合素質大有裨益。”


    何占森點頭表示讚同,目光中閃爍著更深的計劃:“培訓要多方麵,外語也是不可或缺的一環。我們要讓她們能夠流利地運用英語進行交流,這是對外形象的展示,此外,房地產和金融方麵的知識也不能少,我打算過幾天讓阿鵬過來,親自給你們講金融課程,包括投融資策略,讓我們的團隊在商海中更加遊刃有餘。”


    李奧先聞言,不禁笑道:“你這是要打造一支特殊的‘軍隊’啊,不僅戰鬥力強,還文武雙全,能文能武。”


    何占森哈哈大笑,拍了拍李奧先的肩膀:“你說得對,但不僅僅是軍隊那麽簡單。在這個快速變化的時代,我們需要的是一支靈活應變、能夠適應各種複雜環境的高素質團隊。她們不僅要能夠在談判桌上侃侃而談,還要在社交場合遊刃有餘,甚至在某些關鍵時刻,能夠成為我們的秘密武器,不止有女的,還要有男的才行,務必做到男的要文武雙全,女的要色藝雙絕,還要進行模擬商務演練。”


    黃薇:你呀,就你能是吧,趕緊迴去睡覺去。


    李奧先:哈哈哈,明天我去深圳監工了。土石方運輸還沒找到呢。


    何占森:行,湖北那邊你不去了?我幫你找。


    李奧先:我靠,那個危總絕對是個大拿,他一個人頂好幾個人,用不著我在那邊。


    何占森:那你就去深圳那邊監工酒店吧,有什麽事及時和我說。


    沙熙瑤:你和段天宇說一下,能不能派女性保安過來?


    何占森:哪有女保安哦?


    黃薇:阿仁的跆拳道那邊有沒有女的願意幹保安的,大不了我們多出一些工資,這裏又沒有打架的,就是為了維護一下場麵而已。


    何占森:幫你們問問,迴去休息了。


    接下來的日子裏,培訓繼續如火如荼地進行著。阿鵬的到來為團隊帶來了新的活力,他幽默風趣的教學方式讓原本枯燥的金融課程變得生動有趣。女學員們在他的引導下,逐漸掌握了投融資的基本知識和技巧,對金融市場有了更深的理解。


    同時,團隊還組織了一係列的模擬演練和實戰訓練。她們在模擬的商務洽談中鍛煉口才和應變能力,在接待客戶的場景中展示她們的禮儀和風度。每一次的演練都是一次成長,每一次的實戰都是一次飛躍。


    阿俊:金總電話,說要請你吃飯。


    何占森聞言,嘴角勾起一抹淡笑,放下手中的文件,抬頭望向阿俊,眼中閃爍著幾分深意。“喂,金總要請我吃飯?這可真是意外之喜啊。”他的話語中帶著幾分調侃。


    金煥元的聲音透過電話線傳來,帶著幾分爽朗與誠懇:“是啊,何總,我馬上到廣州了,這次你可是幫了我大忙,給我介紹了這麽個土石方大單子,我怎麽著也得請你吃頓飯,好好感謝你一番。”


    何占森輕笑,語氣中滿是提醒與關懷:“金總,你可別忘了,你現在的主要戰場還是在股市上,那邊的風雲變幻可容不得半點馬虎。土石方的業務固然重要,但千萬別讓它分了你的心,影響了你的大局。”


    金煥元哈哈一笑,聲音裏滿是自信:“放心,何總,我心裏有數。月月每天都在盯著股市呢,現在股價穩步上漲,都突破9塊多了,勢頭正猛。


    “你這是實現了中國人的標準,男主外,女主內。既然你這麽說,那我就放心了。不過,關於分紅嘛……”他故意拉長了音調,引得電話那頭的金煥元也好奇起來。


    金煥元:哈哈哈,你看看要不要分紅給你?


    何占森搖了搖頭,語氣中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堅決:“分紅就不必了,咱們之間的交情,豈是金錢可以衡量的?不過,既然你提到了,我倒有個想法。你來我辦公室一趟,我帶你見見我們這邊的財務總監,你們以後就自己對接。


    金煥元聞言,心中一動,他知道何占森這是在為他鋪路,也是對他的一種信任與托付。“也好。餘成龍嘛,現在老實多了,你放心吧,我會讓他賺點零花錢,但前提是必須守口如瓶,賬戶的安全和操作權必須牢牢掌握在我們手中。”


    何占森滿意地點了點頭,他知道金煥元是個明白人,無需多言。“嗯,那就這麽定了,一會見。”他掛斷了電話,隨即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物,準備迎接這位即將到訪的金總。


    不多時,金煥元風塵仆仆地走進了何占森的辦公室,兩人相視一笑,無需多言。何占森親自引領金煥元來到財務總監劉星雲的辦公室,三人一番寒暄後,迅速將問題解決。


    何占森:神州水泥在你的操控下很不錯。


    金煥元:馬馬虎虎吧,你是怎麽拿到深圳高爾夫度假酒店的項目的?


    何占森:我那是帶著錢去的,我哪有那個本事拿到這樣的項目。


    金煥元:哦,知道了,你帶著錢去找人家的,對吧?


    何占森:是的,我哪有那麽大的麵子和能量,你要說在股市可以,這種項目我不帶著錢袋子去,誰會理我,看到了錢袋子才給我一塊地,你和我們的那邊的李總相處的還好吧?


    金煥元:不錯,相處的不錯,我現在就是資質不夠,有些事我能做但是不了。你看看以後裝修這塊能不能給我做?


    何占森:慢慢來吧,裝修這塊肯定不會給你,因為姚總一直和我們合作不錯,你要真想這裏分一杯羹,我倒是可以把姚總介紹給你認識,不過有句話事先和你說好,至於 他肯不肯和你合作我不敢肯定,還有就是合作了以後,你們之間的利益分成和我沒關係,你們之間事先弄好,別到時候都來找我當和事佬,那樣不行,最重要的是裝修這塊的總結算肯定會在姚總那邊,你別和他爭。


    金煥元:可以,你看看改天介紹一下姚總給我認識。這行的水有點深啊。


    何占森:怎麽了?


    金煥元:李總沒和你說嗎?


    何占森:什麽事?他沒和我說過。


    金煥元:就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就拿拉土石方來說吧,就有當地的地頭蛇來搶生意,開始不讓我們拉,有時候警察來了,看一眼就走了,因為都是當地人,有的都還是認識。


    何占森:哦,這事我還真給忽略了。


    金煥元:別說你,我都懵了,這事在國外都是隻要你的手續齊全每人和你爭,誰知道到了中國就變了,開始的時候不讓我們拉,裝滿車了都不讓我們走,就是堵著我們,還讓我們給過路費什麽的。


    何占森:後來怎麽解決的?


    金煥元:因為總是報警,後來警察都煩了不得不出手治理一下了,再加上李總請那些地頭蛇吃了幾次飯才平息,但是也沒有徹底平息這些人。


    金煥元歎了口氣,眼神中閃過一絲無奈與疲憊:“再後來啊,我們算是學聰明了。李總決定采取雙管齊下的策略。一方麵,他加大了與當地政府的溝通力度,多次邀請縣裏、鎮上的領導來工地視察,算是用實際行動贏得了官方的支持和認可。這樣一來,那些地頭蛇再想鬧事,也得掂量掂量官方的態度。”


    “另一方麵,李總也明白,單純的硬碰硬不是長久之計,畢竟這裏是他們的地盤,人脈複雜。於是,他私下裏派人去調查這些地頭蛇的背景,發現他們之中不少人與當地的某些官員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於是,李總通過一些朋友牽線搭橋,找到了幾位在當地有威望且為人正直的退休老幹部,請他們出麵做和事佬。幾番周折下來,終於在一次正式的調解會上,雙方達成了共識:我們負責按時按量完成工程,而他們則保證不再幹擾施工,各取所需,和平共處。”


    何占森點了點頭,眉頭緊鎖:“這世道,真是到哪裏都不容易。不過,李總這招也算是高明了,既沒傷了和氣,又解決了問題。”


    金煥元苦笑:“是啊,不過這隻是開始。接下來的日子裏,我們還得麵對更多的問題。比如,材料供應、工人工資、環保檢查……每一項都是挑戰。但最讓我擔心的還是這些地頭蛇,他們雖然暫時收斂了,但誰知道背地裏會不會搞什麽小動作。”


    何占森:這些地頭蛇裏麵,誰的勢力最大?


    金煥元:有個外號叫“胡漢三”的人,這個人勢力最大,也有人叫他“司令”,也是在當地出名的人,怎麽,你要會會他?


    何占森:哈哈,名頭挺響的,還司令。李總呢,是站在大局的角度來考慮的,如你說的那樣,說不定他們什麽時候又來搗亂了,必須一勞永逸的根除才行。我現在沒什麽事,看看這幾天過去看看。


    金煥元:我說何總,你可別亂來啊,咱們是衝著賺錢去的,沒必要和這種地痞無賴扯上關係。


    何占森點了點頭,眼中閃過一抹決絕。“我既然要去,就得把這裏的事情理順了。胡漢三,這個名字聽起來就不是省油的燈。不過,越是棘手,我越有興趣。”他的話語中帶著幾分不易察覺的興奮,仿佛即將踏上一場未知的冒險。


    金煥元聞言,臉色稍緩,卻也難掩憂慮。“何總,還是那句話,你我都是生意人,本來就是為了賺錢而已。但既然你決定要這麽做,我自然全力支持。隻是,我們得小心行事,畢竟這胡漢三在地方上根深蒂固,手眼通天。”


    “放心,金總。別看我年紀小,但也是行走江湖多年,什麽風浪沒見過?對付這種人,硬碰硬不是辦法,得智取。”何占森邊說邊站起身,開始在房間內踱步,思考著對策。


    金煥元:先吃飯去。


    何占森:就我們兩個人吃沒什麽意思,我叫幾個人一起,你不介意吧?你都認識的。


    金煥元:沒關係,不認識也沒關係,吃了飯不就認識了嘛,你說對吧?


    何占森:可以,越來越懂中國的人情世故了,哈哈。


    飯桌上。


    段天宇:哥,這事你交給我就行了,還敢動咱們的人,反了他了。


    何占森:我要的平靜低調的處理,不能亂,這不止是我的意思,也是海哥的意思,你呢,先別過去,派幾個人過去,先把胡漢三的住處,家裏有幾口人,都和他是什麽關係,他是幹什麽的,以什麽為生,注意要業務是什麽,他一天的行蹤都是什麽樣的,有什麽愛好,尤其是有沒有特殊愛好,比如吸毒,賭博,喝酒這樣的愛好,還有就是他的人品怎麽樣,這個是最重要的。


    段天宇:知道了,我這就讓人開車過去。


    阿鵬:多派幾個人開車過去。省的到時候人手不夠。


    何占森:買幾台小型的dv攝錄機,能拍照也能拍攝錄像,都給他拍下來,還有就是要知道胡漢三的全名。


    阿仁:不行我這邊給你出幾個人,伸手都可以的。


    沒幾天何占森帶著段天宇也來到了深圳,一天何占森換上了一身普通的衣裳,獨自一人踏上了探訪胡漢三的路途。他深知,要徹底解決問題,就必須先了解對手。小鎮的街道熙熙攘攘,商販的叫賣聲、行人的談笑聲交織在一起,構成了一幅生動的市井畫卷。然而,在這看似平靜的表麵下,暗流湧動。


    段天宇:哥,我們就在這裏休息一下吧,還能喝茶。


    不久,一個身材魁梧,滿臉橫肉的中年男子大步流星地走進茶館,他的出現瞬間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此人正是胡漢三,一身名牌,脖子上掛著粗大的金鏈子,顯得格外張揚。他徑直走到一張大桌旁坐下,周圍立刻圍上來幾個馬仔,畢恭畢敬地為他倒茶、點煙。


    何占森不動聲色,隻是偶爾抬頭,用餘光觀察著胡漢三的一舉一動。他注意到,胡漢三雖然表麵上囂張跋扈,但眼神中卻透露出幾分精明與謹慎。顯然,此人並非有勇無謀之輩。


    正當何占森思考如何接近胡漢三時,一個意外的情況發生了。茶館外突然傳來一陣喧嘩,幾個衣著破舊的村民手裏都拿著鎬把和鐮刀衝進來,指著胡漢三大聲控訴他強占田地、欺壓百姓的惡行。茶館內的氣氛頓時緊張起來,胡漢三的臉色也變得陰沉無比。


    何占森心中一動,知道這是一個絕佳的機會。他緩緩站起身,走向那群村民,用溫和的語氣安撫他們,並表示自己願意幫助他們解決問題。村民們見何占森態度誠懇,且看起來頗有來頭,便紛紛圍攏過來,訴說著自己的遭遇。


    胡漢三見狀,臉色更加難看,他冷冷地盯著何占森,仿佛要將他看穿一般。但何占森卻毫不畏懼,他直視著胡漢三的眼睛,平靜地說道:“胡先生,做生意講究的是和氣生財,您這樣欺壓百姓,恐怕不太合適吧?”


    胡漢三冷笑一聲,正要開口反駁,卻見何占森從懷中掏出一封信,輕輕放在桌上。“寶安區的齊書記總讓我轉交給您,他說有些事情,還是麵對麵談比較好。”


    胡漢三一愣,隨即拿起信件,匆匆瀏覽了一遍。信中內容他不得而知,但看到齊書記的名字,他臉上的囂張氣焰頓時收斂了幾分。他抬頭看向何占森,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好,既然齊書記都開口了,我胡漢三也不是不講道理的人。不過,這件事我們得好好談談。”


    何占森微微一笑,點了點頭。“當然,我正是為此而來。”


    胡漢三:今天不行了,下周一上午10點還在這裏。說完帶著一幫馬仔走出了茶館。


    何占森:讓你查的東西怎麽樣了?


    段天宇:龍邦威,過來說說。


    龍邦威:此人確實叫胡漢三,隻不過我們都叫電影裏的習慣了,他的真名叫胡翰俕,外號都叫他司令,他是本地人,家裏有一個老父親和妻子,他和妻子育有一個男孩,現在讀小學二年級,因為是本地人,以前都是以種地為生,後來改革開放後自行組成了一個工程隊,專門幹一些拉土石方或者一些工地上活,靠著人多搶了很多生意,從他和他手下開的車就能看出來,沒少賺錢,他還有條長途客運線,從深圳到雲浮的,一天一班車,他老婆和他小姨子經營一家雜貨店,24小時營業的那種,他小姨子出車禍不能行走,平時白天都是在看店,他也有賭檔,隻不過賭檔不經常開,準確的說是不敢常開,每逢周五就會開業,到了周日晚上就停業了,胡漢三平時就是有工程了就幹,沒事了帶著小弟們到處溜達,他在市區內還有一個酒吧,據說是他養的女人管理著,至於他的人品,並不壞,他的附近鄰居們都說他人很好,就是脾氣不大好。


    何占森:那他是怎麽和李總杠上的?


    龍邦威:和工程有關,按照他的邏輯,隻要是在他這一畝三分地裏的工程都要歸他幹,別人不能幹,誰幹了他就要找誰的麻煩,顯然這次李總沒慣著他,但是他也沒徹底服軟,還是三天兩頭的去工地轉悠,也正是因此,他也結下了不少仇人,附近十裏八鄉幹工程的人都和他有點矛盾,有的甚至都想弄死他。


    阿鵬:剛剛那些村民是怎麽迴事?


    龍邦威:因為我們的酒店用地占了一些村民的地,不太多,大概有九家加一起也就有15畝地,但是政府是一次性給了補償的,仗著他的親戚是村裏的村書記,他就拿的補償比較多,村民當然也不是傻子,就來找他了,事情大概就是這樣。


    何占森:聽明白了,村霸,哈哈。不過看剛剛那個架勢搞不好那些村民真敢把他幹了。


    段天宇:不至於吧,按照十家算,一共才50萬,何況才九家45萬,每家5萬,就為這點錢殺人?


    何占森:你覺得5萬不多,但是很多人等著這5萬開飯呢,動了人家的飯碗,肯定和你拚命。幫我開個房睡覺去,困死我了。


    阿鵬:阿宇,你去把他叫起來,都幾點了,一天沒吃東西了,出去吃點東西去。


    段天宇:要不我們給他打個包吧,看他睡得很香。


    阿鵬:叫起來,這都晚上10點多了,吃點東西迴來再睡,宵夜檔都開始了。


    何占森聽聞:別吵了,我起來還不行嗎?


    阿鵬:你是真能睡啊。我們都出去玩了一個下午和一個晚上了,迴來看你還在睡呢,出去吃點東西去。


    “喂,怎麽了?好,我知道了。”


    阿鵬:誰哦?


    段天宇:阿貴說工地那邊有人鬧事,和龍邦威他們要開大片。


    何占森;過去看看去。


    阿濤:何總,有警察在那。帶走好幾個人。


    何占森:靠邊停車,看看怎麽迴事再說。帶走的好像沒咱們的人。


    阿鵬:抓走的一會就放出來了,就是走個形式而已,他們都認識,而且你們看也沒有人受傷,就是來搗亂的。這些人都是本地人,有家有室的,誰也不敢真的動手,一旦有人受傷他們就不好過,主要啊,還是為了搶工程。


    段天宇:你說他們會是胡漢三的人嗎?


    何占森:我看不像,他說下周一和我們聊,這個時候他讓手下做這種事,那不是給自己挖坑嘛,不過也不是不可能。


    阿鵬:都走了,過去問問。


    何占森:李總呢?怎麽迴事。


    “不知道,我們正幹活呢,就來了一幫人鬧事。”


    工人們七嘴八舌的說著。


    李奧先:你們怎麽來了?


    何占森:聽說這裏有人鬧事,過來看看,是胡漢三的人嗎?


    李奧先:不是,一幫安徽人,帶頭的是一個叫輝哥的人,來了幾次想從這裏撈點油水,都是碰壁而歸,這不是有帶人來鬧事,我報警了。


    阿鵬:這地方牛鬼蛇神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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