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嘉明:深圳之行怎麽樣?


    何占森:有些收獲,今天收盤是多少?


    阿俊:8.23,小幅上漲,還是秒單。


    何占森:也不知道君姐那邊什麽情況。


    趙嘉明:哪有那麽快有結果呀,至少要後天才會有結果,我今晚想喝幾杯。


    何占森:那還不簡單,阿俊,給夜場那邊打個電話留一間包房,就說我要,給阿仁也打個電話,就說團建。


    阿俊:好的。


    龍邦威:何總,包房開好了。


    何占森:一起進來喝酒,你怎麽跑到這裏了?


    龍邦威:這個星期都是我在這裏當班,宇哥走之前和我說的,讓我和阿德幾個人在這邊當班。阿德管外麵,我管裏麵。


    何占森:又沒什麽事,叫阿德進來一起喝酒。


    趙嘉明:你們典當那邊不是說要幹二手車嗎?怎麽樣了?


    龍邦威:在跑手續呢,不得已才幹二手車,門口停的全是車了,放到這拿到錢直接就走了,說是抵押一個月,日期到了一打電話,不是關機就是沒人接,要不就直接說車不要了。


    阿仁:你們不止可以幹二手車,還能幹一個汽配廠,招幾個汽修師傅直接開業算了。


    阿德:仁哥,哪有你說的那麽簡單呀,那麽簡單的話就好了。


    阿仁:沒事多去健身房練練,好幾天沒看到你們幾個了,曹教練的課都是實戰跆拳道,多和他學學練練,你看阿信和寒雨現在都是紅帶級別了,你們要追上來。


    阿德:我們不能和他們那個班組比呀,他們那個班組一天多輕鬆呀,就是在工地溜達,到點下班,還不累,我們天天在這裏,下班都天亮了,還要迴去睡覺,哪有多餘的時間。


    阿仁:最近沒有鬧事的吧?


    龍邦威:天天有派出所的人在這裏看場子,誰敢鬧事啊,我們現在沒事的時候都和他們學學法律常識,還真有幫助。


    何占森:我看生意很好。都是拳擊表演賽的功勞,今晚有拳擊嗎?


    阿德:今晚沒有,鵬哥說了一三五六有全集表演,二四日沒有,說是要調一下胃口才行。


    趙嘉明:何總,那些陪侍是按照你當時設計的方案來的嗎?


    何占森:應該是吧,當時東叔想讓他那裏的人過來上班,我沒同意,他那裏的人素質太低了,說好聽點是失足婦女。


    趙嘉明:你沒讓色鬼東那邊的人來是正確的。


    阿德:哥,幹的事都一樣啊。


    何占森:那不一樣,在舊時代是有區別的,大致可以分四個等級:書寓、長三、幺二、野雞。


    趙嘉明:來來來,酒足飯飽,日落偏西,聽我們何總給大家吹段牛b,哈哈哈。


    何占森:什麽叫吹呢,有書可尋的。書寓屬於高級別的,賣藝不賣身,即便賣身也是服務於非常高端客戶,年輕漂亮,多才多藝,琴棋書畫樣樣精通,關鍵還在於看書寓的水平,比如李師師,宋徽宗的最愛,這都是行業標杆級別的,皇帝都親臨的那是。其次就是長三,等級低於書寓,這種是賣藝也賣身,用現在的話說就是服務於vip客戶,通常一個長三都有一個貴人,相當於現在的有錢人養的二奶之類的,通常這種長三的人數不多,但是行內業績最好。再往下就是幺二,這就是普通大眾消費的水平了,用現在的話說就是坐個平台,人數眾多,業務能力差,色鬼東就是幹這個起家的,最後就是野雞了,直接點說就是現在的發廊女,到了晚上開著粉色的燈坐在門口招攬生意。


    包房公主:何總,聽你這一說,幹色情的都有等級劃分。


    何占森:那是哦,書寓等級最高,賣藝不賣身,然後是長三,賣藝也賣身,但不服務於普通客戶,接著是幺二,平民大眾消費,最後是野雞。當然這裏還要看老鴇,職位相當於現在的pr經理,再細分就是:清倌,也是賣藝不賣身,屬於歌舞伎。大家就是色藝雙絕的名妓或歌舞伎,和現在夜場女歌手或者跳舞的差不多。再說就是紅牌,長得漂亮是第一位的,這類也會一些才藝,賣藝也賣身。花魁和紅牌差不多,基本可以劃等號,從才藝和外形來看都是數一數二的。還有女校長,這類通常都是精通詩詞書法,比如薛濤這類的,文學造詣很高。女樂,屬於官府養的歌舞伎,你看古裝劇的時候,那些丞相府邸宴請客人的時候都會有跳舞的。教坊司,說白了就是官妓,因為古代色情行業是合法的。最慘的就是營妓,通常都是軍營裏的歌舞伎,比如宋代的嚴蕊,再往下就是土娼,因為古代色情行業是合法產業,用現在的話說就是你要有經營許可,土娼在古代屬於無照經營,通常都在自己家裏,要不就是受控於某人。


    阿仁:行了,別說了,我是長見識了,哈哈。


    趙嘉明:這就是多讀書的好處。今天的酒沒白喝。


    包房公主:何總,好像今天來上班的都是b牌的人,a牌隻有少量的幾個人來了。


    何占森:做什麽行業都要細分,隻要細分了就有利潤。


    阿德:哥,我敬你一杯吧。


    何占森:喝完這杯差不多該走了。


    龍邦威:這才不到11點就走啊?


    何占森:明天還有事呢,今晚主要是趙總想喝幾杯我們才來的,你們繼續喝,別鬧事就行。


    阿俊:何總,開盤又是高漲,8.29了。


    何占森:繼續維持少量派發的打法。


    趙嘉明:有一筆款項進來,6千萬。


    何占森:知道了,保存好,這是防止意外的。


    趙嘉明:放心吧,阿鵬是不是應該快迴來了?


    何占森:我先沒讓他迴來,讓段天宇先迴來。我看看必要的時候要阿鵬在國外操作。


    趙嘉明:你這想法倒不錯,馬上就跨千年了,這一年來總算是挺過來了,被金融風暴這麽一折騰,我們能保住元氣就不錯了。


    阿俊:何總,你說們就不能像金融風暴時候的索羅斯做空股票嗎?股票隻能買漲就不能買跌嗎?


    何占森:這事如果在美國的華爾街可能是一件極其普通的事,但是在我們中國,就目前來說不太可能。(十年後國內開通了融資融券業務)


    阿俊:為什麽不可能?


    趙嘉明:保護你。


    阿俊:保護我什麽?我自己有錢還不能買跌嗎?我虧了錢是我自己的事情。


    趙嘉明:阿俊,你還要在混幾年才行,或者你沒事的時候看看金融方麵的書籍也行,但是國內的金融行情和相關法律也要知曉一些。


    阿俊:明哥。趁著現在沒事,你教教我,什麽叫“泡沫”?還有就是金融風暴時期,為什麽泰國那麽慘?


    趙嘉明:所謂的泡沫,簡單的說就是,就是商品的預估價值嚴重超出了其實際價值,多出來的這部分價值就叫做泡沫。至於你說的泰國為什麽那麽慘,這就和泰國本身有關了。因為九十年代初期,泰國成為世界上經濟發展最快速的國家,它的根本原因就是泰國政府實施的固定匯率的貨幣政策,將自己貨幣泰銖與美元綁在了一起。這種做法在短期內讓那些追求穩定的外資大量進入泰國,泰國各種行業出現了空前的繁榮。但是,什麽事都是有利就有弊,這種製度的弊端很明顯,自己國家不能對貨幣進行宏觀政策調控,當市場出現不可調和問題時,國家的貨幣就很容易讓遊資做空。這個時候的泰國已經為後來被華爾街收割埋下了地雷。


    阿俊:換句話說就泰國沒有了對自己國家貨幣的主動權是吧?


    趙嘉明:可以這麽理解。


    阿俊:接下來呢?


    趙嘉明:接下來讓何總給你說,我喝點水。


    何占森:接下來就是泰國的房地產,這個時候問題就出現了,泰國房地產在短期外資的融入下有著空前的繁榮,但是泰國政府並沒有對這種短期且虛假的突發性繁榮進行及時的結構和政策優化,放任的讓房地產肆意發展,很快就導致了房地產估值嚴重偏高,大規模房地產泡沫出現了。這就是剛剛你問明哥的所謂什麽叫泡沫。就當時的泰國而言,這種泡沫一旦存在,就是意味著市場上稍微有一些風吹草動就會引發重大損失。接踵而來的就是第二個問題了,由於泰國是固定匯率,政府就要花大量的外匯來控製泰銖對美元的匯率保持在一個固定的比值。那麽當市場上的泰銖過多的時候,這時就需要政府用外匯購買進泰銖,以防止泰銖過多而導致泰銖的貶值。另外還有就是,當市場上泰銖變少時,政府就需要用外匯換成泰銖並把換來的泰銖流放進入市場,以防泰銖虛的假增值。這也是外匯的一個非常重要功能:維持自己國家貨幣的匯率穩定。但是當時的泰國外匯儲備已經嚴重不足,也就是意味著泰國政府失去了調整匯率這一重要功能,這就讓以索羅斯為首的美國華爾街的金融巨頭們有了可乘之機。他們密謀了一場做空泰銖的好計劃。


    趙嘉明:你現在聽的是不是雲裏霧裏的?


    阿俊:多少明白一些。就是空手套白狼唄。


    何占森:看看現在什麽價位了?


    阿俊:8.41了。你再講講,我喜歡聽。


    何占森:還真以為給你講故事呢?


    趙嘉明:看在你看出了空手套白狼的意思上,再給你多講一些。給你舉個例子:比如當時在泰銖被做空前,泰銖對美元的匯率為10:1,換句話說也就是1美元能換10泰銖,索羅斯以遠超他借的泰銖價值的資產向泰國政府進行抵押借款。索羅斯就以每次10泰銖的數額向泰國政府進行多次借款,一共借了10次,也就是說索羅斯總共借了100泰銖。多次而少量的借款是為了降低曝光,讓他們的計劃在暗地裏順利進行而不產生任何風吹草動。就像我們開始建倉的時候一樣,一切都要暗地裏進行。


    何占森:這就是我常說的要保密,尤其是投資這樣的事情保密工作更應該做的更好才行。


    阿俊:接下來是不是坐享其成了?


    何占森:你想的太真了,接下來的就是玩弄人心了,玩的都是心理戰術。


    阿俊:為什麽這麽說?


    趙嘉明:索羅斯手裏 有大量的泰銖,那麽你現在就換成做空者的角度來看了,現在你手裏有著含有 水分的錢,這個水分還不是一般的水分,是有價值的油水,你要想辦法把油榨出來才行,怎麽榨出來油?就是玩弄人心。


    何占森:首先就是利用持有泰銖的投資者,利用避險的心理,索羅斯將手裏持有的泰銖大筆的拋售,拋售的同時散布泰銖會貶值等一係列的謠言製造恐慌,讓許多手上持有泰銖的投資者見到資本大鱷都開始拋售泰銖,他們也紛紛跟隨,選擇拋售泰銖,這一舉動導致泰銖飛速貶值。


    阿俊:一個國家的政府就沒有看出來嗎?


    趙嘉明:看出來的時候已經晚了,泰國政府想采取一係列的措施穩住泰銖對美元的匯率,但是這個時候泰國政府的外匯儲備不夠了,並不能支持其持續買入被拋售的泰銖,因為他麵對的不僅僅是索羅斯這個人,而是整個華爾街的資本大佬們。隻能眼看泰銖的匯率一跌再跌,這時泰國政府選擇向其他國家借款補充外匯,再持續買入泰銖,穩定泰銖的匯率,但是這一切都是徒勞沒用的。局麵即將陷入無法控製的局麵,泰國政府沒辦法選擇拆東牆補西牆,他們用提高利率來吸引外資的流入,這一舉動在一定程度上確實可以增加泰銖的市場需求,提高泰銖的匯率。但是問題在於,提高利率確實可以吸引外資,但由於泰國政府之前就向他國借了外債,提高利率也會帶來巨大的還款壓力,所以這個舉動就是雪上加霜,所以這個辦法也行不通。最後泰國政府無力維持泰銖的匯率,迫不得已就改用浮動匯率,但是這一舉動無疑成為了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何占森:再給你打個比方,在索羅斯沒有狙擊泰銖的時候,此時的泰銖兌美元的匯率為10:1,後來華爾街的資本進行了大規模的拋售泰銖,此時在泰國政府的拚死抵抗下,泰銖的匯率跌得不是很慘,但還是來到了50:1,最後泰國政府無奈選擇浮動匯率的製度後,泰銖兌美元的匯率直接來到了100:1.此時的泰國政府已經毫無抵抗能力,隻能眼睜睜看著自己國家的經濟崩潰,其實到了這裏,整個做空的計劃已經接近尾聲,因為索羅斯等資本大鱷已經通過輿論來使泰銖貶值,他們榨出了泰銖裏的油。


    趙嘉明:最後就到了算賬的時候了,最開始匯率為10:1時索羅斯向泰國政府借了100泰銖,按當時的匯率來換成了10美元,隨後他就通過利用輿論和政策漏洞等一係列操作,完成了對泰銖的貶值,在泰銖兌美元的匯率來到100:1時他取出1美元也就是此時的100泰銖,還給泰國政府,還上了之前的100泰銖的借款,不費吹灰之力賺了9美元。到此整個過程圓滿結束。


    何占森:當然我們在這裏隻是簡單的說一下而已,是事實當時的情況要比我們說的複雜的多,而且數額也大的多。結合我們現在做的事就是讓股價持續的上漲,但是這個上漲還要有個理由。


    阿俊:所以我們要和東方生物合作醫藥下鄉的計劃。


    趙嘉明:是的,事出要有因才行。何總,你說這一上午一直都在上漲,我們的對手為什麽還要助力我們呢?


    何占森:其實這裏麵也是很容易看出來的。


    趙嘉明:怎麽?


    何占森:其實梁洪月他們現在也吃不準我們到底是不是東風生物的莊家,她之所以沒有砸盤就是因為她吃不透我們,別人炒股是追漲殺跌,但是她是想踩著我們入局,然後再卸磨殺驢,主打穩準狠。


    趙嘉明:你說的不無道理,你說他們有沒有配資?


    何占森:暫時應該沒有,畢竟古拉財團也是很有實力的,這點事還用不著配資。我現在有點替梁洪月擔心。


    趙嘉明:擔心什麽?


    何占森:她身邊有個餘成龍,這個人喜歡搞小動作,雖然他都是利己,沒有走漏消息,但是作為老板卻很反感這樣,我敢打賭餘成龍一定又犯了他當初的錯誤。


    趙嘉明:你就這麽肯定?


    何占森:我背地裏調查了一下餘成龍和他女人。其實餘成龍並沒有什麽,關鍵就是他女人,他女人是那種從底層靠自己爬上來的人,沒什麽文化,更別說學曆了,這種人有兩個極端,第一個就是越來越好,靠自己打拚出來一片天地,第二個就是雖然好過了,但是一人得道,全家雞犬升天,他女人就是屬於第二種,你不信的話,他女人的親戚什麽的都沒買了東方生物。


    趙嘉明:我不太信你說的。


    何占森:慢慢來你就知道了,幸好餘成龍他女人沒當官,不然的話紀委的同誌們又有事情做了。


    阿俊:你們不餓嗎?這都快收盤了。


    何占森:少吃一頓沒事的,餓不死。現在什麽價位了?


    阿俊:8.49,收盤前估計可以到8.5。想要做空真的就沒辦法嗎?


    何占森:不是不行,但是要有相對應的題材才行,比如我們出貨的時候就屬於做空,但是和你說的買跌有著本質的不同。


    阿俊:梁總電話。


    “喂,怎麽有空打給我?不是說少見麵嘛”?


    梁洪月:你以為是我找你嗎?我未婚夫找你,他想找你吃個飯。


    何占森:那你讓他等我,我等一下就去接他,我這附近開了一間佐佐日料,味道不錯。


    梁洪月:那你不用來了,我等下送他過去日料店。


    阿俊:何總,吃日料帶不帶我呀?哈哈。


    何占森:就我們四個,你我還有明哥。


    趙嘉明:很久沒吃日料了,晚上喝點清酒,微醺一下。


    “何總,你這附近還有沒有什麽好地方可以推薦一下?”趙嘉明問道。


    何占森笑了笑,“不遠的地方有一家燒烤店,味道也很不錯,就是人太多了,吃日料安靜一些?”


    阿俊和趙嘉明都表示讚同,於是三人決定在晚上一起去品嚐美食。


    梁洪月把他未婚夫送到了佐佐日料店。何占森則帶著阿俊和趙嘉明一起在店外迎接。


    日料的老板熱情地迎接了他們,為他們準備了各種美食。在品嚐美食的同時,四人聊起了最近東方生物的事。


    金煥元:何總,最近有沒有留意東方生物啊?


    何占森:怎麽了,不是一直在漲嗎?有什麽問題嗎?


    金煥元:我懷疑我們內部有鬼,我觀察了好幾天總是有那麽幾個賬戶跟著我們的節湊走。


    何占森鬼笑的看了看趙嘉明:我沒說錯吧?


    趙嘉明:你厲害。並豎起了大拇指。


    金煥元:何總,怎麽了?


    何占森:沒事,我和趙總之間的事。你找我吃飯不是就因為這點事吧?


    金煥元:我懷疑我們內部有人透露了消息,但是我又不能明說,所以我想請種幫我找出這個人。


    何占森:不用找,你迴去後裝作什麽事也沒發生,以靜製動,過幾天我給你打電話告訴你怎麽做就行了。


    何占森:我們玩一下撲克牌吧,讓老板打開了一個撲克牌,一起玩了起來。


    幾杯啤酒下肚,金煥元的心情都變得輕鬆起來。他聊起了自己的人生經曆和感悟,也分享了一些有趣的故事。


    何占森看了看時間,說道:“時間不早了,我們該迴家了。”


    金煥元:感謝何總的日料,有時間的話我請何總吃我拿手的韓國料理,我親手做給你品嚐。


    何占森:金總,今晚我和你說的話迴去後你對誰也不要說出去,梁洪月也不行,過幾天我打電話給你。


    金煥元:放心,打死也不說。


    阿俊:你說整個金總是犯了什麽邪性了嗎?


    何占森:這個金總的觀察力很強的,這才幾天的時間他就能查到有鬼。


    趙嘉明:你說這個鬼真是餘成龍嗎?


    何占森:百分百是他,老毛病又犯了,我這人從小就討厭叛徒,上次我放過了他,這次我讓他迴到青銅時代。


    阿俊:這種人是可恨,叛徒就應該殺掉。


    何占森:是的,你看看現在的狗,狗曾經和狼是一樣的,說白了就是狼,但是狼族裏麵有那麽一小撮選擇了人類的投喂,最後變成了狗,所以現在當狗失去主人的投喂後迴到大自然裏遇到狼,狼一定會吃掉它,這就是叛徒的下場。


    趙嘉明:你打算真的幫這個金總嗎?


    何占森:幫他也是幫我自己。現在我們就是要等君姐那邊的消息。


    趙嘉明:估計明天怎麽的也會有消息過來了。


    何占森:明哥,我今晚迴去住,明天一大早過來,給你們帶早餐,你們迴去吧,我打個車走就行。


    阿俊:不用我開車送你嗎?


    何占森:都喝了酒,別開了,你們上去吧,留意一下神州水泥這個股票。


    趙嘉明:我們的何總還是有點魅力所在的。


    阿俊:怎麽說呢?他吸引你了,哈哈哈。


    趙嘉明:他總能以他的熱情和智慧吸引著身邊的人和事。他不僅善於發掘身邊的資源,更懂得如何去找資源。


    阿俊:他剛剛讓我們留意一下神州水泥是什麽意思?


    趙嘉明:你呢,是沒看懂,也沒看明白,何總是在想怎麽能讓東方生物的股價跌下來。


    阿俊:這和神州水泥有什麽關係?八竿子打不著啊。


    趙嘉明:因為神州水泥的地址在東方生物的地址之上,你想想幹水泥行業的肯定會排放汙水,東方生物目前雖然是進入了生物製藥領域,但是青黴素之類的藥物還是主流產品,提煉青黴素需要什麽?


    阿俊:這個真不知道。


    趙嘉明:提煉青黴素需要玉米和水,那麽如果把神州水泥排放汙水的問題說出來會怎麽樣?


    阿俊:我明白了,何總饒了一大圈就為這個?那可是這樣也經過很長時間了,也沒見有人說排放汙水的事啊。


    趙嘉明:那是沒人說,現在有人說起就是麻煩了。所以他就是想以排放汙水的事來讓東方生物的股價掉下來。現在國內很多企業都在轉型期,這個時候提起汙水排放的問題,一定是大問題。


    何占森:大家吃早餐,小籠包、豆漿、腸粉、叉燒包。


    阿俊:我是餓了,我先吃了。


    趙嘉明:快點吃吧,今天的事多。


    何占森:昨晚讓你們留意一下神州水泥,看資料看的怎麽樣?


    阿俊:我和明哥知道了你的大秘密,哈哈。


    何占森:不用想,一定是明哥告訴你的,明哥今天繼續派發。


    趙嘉明:好的。


    何占森:要盡量的隻剩下2到3個倉位就可以了。


    趙嘉明:那樣行嗎?


    何占森:別忘了,還有劉哥那邊呢,兩邊加起來也有5到6個倉位了。


    阿俊:何總,曹操的電話,哈哈。


    何占森:劉哥,你是真不禁念叨啊,剛說到你,你電話過來了,我助理都說是曹操的電話。


    劉哥:今天還是小幅派發嗎?


    何占森:是的,你隻要剩下2個到3個倉位就行了,不能多了。


    劉哥:好,聽你的,這幾天一路高歌的漲,有點不正常。


    何占森:這幾天給你個好消息,你等著吧。或者看東方生物的公告也行。


    劉哥:好,我看看今天或明天出貨到你說的樣,先掛了,有事聯係。


    阿俊:開盤了,8.55了,一開盤就是高開。


    趙嘉明:君姐電話。


    何占森:開免提聽。


    “何總,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東方生物答應和我們合作,我也是剛剛得到的消息,唐總這邊要你過來簽約。”


    何占森:好的,和唐總說,不要搞什麽儀式了,過去直接簽就行,還有你把支票交給他們吧。


    姚麗君:好的,不是說分期付的嗎?怎麽一下付了?


    何占森:痛快人做痛快事,我看看今晚或明天過去。


    姚麗君:好的,他們這邊幾個老總都想你過來呢,我這就和他們做款項交接。


    何占森:阿俊,通知劉哥砸盤出貨一部分,不要跌停就行,動作要快。要趕在東方生物發布公告之前砸盤出貨。我去見海哥,和他說說簽約的事情,盡量讓他去。


    阿俊:好的。


    何占森:金總,你找個沒人的地方聽我電話。


    金煥元:好的,我就在我自己的辦公室呢,沒有其他人。


    何占森:梁洪月也沒在吧?


    金煥元:沒在,你有什麽事,這麽神秘。


    何占森:你聽我說,你現在把手裏的東方生物賣出去,下午收盤前用其他賬戶買迴來,這是別和其他人說,梁洪月也不行。


    金煥元:可是......


    何占森:別可是了,你不是想知道內鬼是誰嗎?你下午就知道了。


    金煥元:我下午怎麽知道?


    何占森:下午誰接了電話火冒三丈誰就是內鬼,你想查出這個內鬼就按我說的做,而且對你下午的交易也有好處。


    金煥元:我信你一次,全部出貨嗎?


    何占森:能出多少是多少。


    遊海坤:阿森,有事和我說?


    何占森:是的,前幾天和東方生物聯合展開了一項以醫藥下鄉為主題的合作,東方生物那邊給消息說他們同意合作,讓我過去簽約,我想讓你去。


    遊海坤:你怎麽不去?項目都是你展開的,你讓給我去,我知道什麽?


    何占森:我手裏有事走不開,再說我年紀小,人家那邊都是什麽集團老總級別的,我去的話怕分量不夠啊。


    遊海坤:我去可以,但是你必須也要去,帶上李總和雷總,我們四個。


    何占森:我能不去嗎?


    遊海坤:你必須去,我讓人訂機票,看看是今天去還是明天去。


    何占森:好吧,我去。說完急忙迴到操盤室。


    阿俊:劉哥電話,快點。


    “劉哥,怎麽了?”


    劉哥:怎麽了?怎麽一下讓砸盤出貨?


    何占森:你出了嗎?


    劉哥:正在派發呢。剛掛上就沒了。


    何占森:掛大賣單,小賣單就派發出去,用大賣單壓住,我這邊也掛上了。


    趙嘉明:棠姐,怎麽了?


    陳妙棠:現在大廳亂成一鍋粥了。


    趙嘉明:沒事,你看樂子就行,今天絕對的大事件。


    阿俊:上午收盤了。


    “喂,金總,怎麽樣?”


    金煥元:我手裏還有一些沒出去,但前幾天的都脫離成本套現了。


    何占森:沒關係,你自己住下午2點50分在買迴來,你一定有收獲。


    金煥元:你得到什麽消息了?


    何占森:這是迴來和你說,我要出差一兩天,你千萬記住下午買迴的時間點,記住千萬要保密,對誰都別說,你今天哪裏也別去就在辦公室裏等著吧,我下午的時候會給你打電話。


    金煥元:知道了。


    何占森的聲音低沉而堅定:“金總,你準備好了嗎?機會來了。”空氣中彌漫著緊張的氣氛。


    此時的股市的大廳一片混亂,人們議論紛紛。陳妙棠在座位上喝著可樂悠閑地看著。


    金煥元知道這是生命中的一次重要抉擇。他默默在心裏告訴自己,一定要把握住這次機會。何占森的話讓他意識到了即將到來的機會,也讓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壓力。盡管金煥元也經曆了很多股市和各種投資的風風雨雨,但每一次關鍵的決策都會讓他感到緊張與焦慮。


    何占森:金總,別緊張,還有1分鍾。動手。


    金煥元迅速下單買入。看著屏幕上的數字跳動,變化著財富象征性的意義,逐漸在指間跳躍展現出現端倪。隨後則是趨於沉寂的一筆交易所結束的象征。一刹那決定多日暗戰的盈虧隻須盯住秒數的不斷變化和屏住唿吸接受市場瞬息萬變給予的答複是何等的激動人心,終於在在何占森的指引下他成功地完成了這次交易並獲得了豐厚的迴報 。


    當交易成功後金煥元的內心充滿了喜悅和成就感他終於邁出辦公室。此刻對於金煥元來說這是他人生中的一次重要勝利也是他成長道路上的一次重要經曆。


    何占森:阿俊,大單都撤迴了嗎?


    阿俊:撤迴來了,陽線已經抬頭了。


    趙嘉明:劉總電話。


    何占森:劉哥,下午怎麽樣?


    劉哥:你葫蘆裏賣 的什麽藥啊?隻讓我用大單壓住,派發小單。


    何占森:明天你就知道了,我現在要出差,這就走,迴來再說。


    阿俊:幾點的飛機?


    何占森:4點半的,要早點走,怕路上堵車,明哥這兩天你和阿俊累一點,我後天就迴來。


    趙嘉明:就明天一天而已,沒事的,你去吧。


    “金總,收獲不小吧?”


    金煥元:謝謝何總的消息,受益匪淺啊,內鬼也查出來了,不過我還沒聲張。


    何占森:查出來就好,我趕著出差迴來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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