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四條胳膊,八隻馬蹄。馬上鬥得好不精彩,你刀不離我心窩,我腦不離你頭顱。座下兩匹馬也是互不相讓,互相喘著粗氣,卯足了勁,好似都明白自家主人的心意。


    “老四,你帶來的漢子究竟是什麽人?”


    “是啊,你到哪裏招來了這頭煞星。你看,這短短時間殺了我們多少弟兄。”


    “是啊!是啊!我看僅憑寨主一人也是奈何不得他啊!”


    “你們快點去請竺寨主前去啊!”


    “竺寨主早都到了。你看,那不是!”


    場上的二人鬥得火熱,場下賊人們也爭的熱火朝天。


    卻說竺敬取了馬匹,也隻是比董澄稍晚半分。剛剛到來,就見董澄與縻勝交上了手。


    董澄好麵子,字是不喜歡,單打獨鬥時有人相助。竺敬還是個有自尊心的人,要不是辛從忠太生猛,險些就取了董澄性命。


    竺敬萬不可能,與董澄雙鬥辛從忠。剛過來之時,他也沒有把縻勝放在眼裏。


    想來他們二人的武藝,不說在整個大宋綠林中沒有敵手。但是在這河北地界裏,還真找不到能比他們厲害的人。


    當然,辛從忠隻是個例外。這種高手,也不是每次都能遇上的。


    可是越往後看,竺敬的心是越驚。常言說的好,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竺敬自然就屬於內行人。


    除了剛開始那二三十迴合,董澄還能夠反擊幾招。後麵的二三十迴合,完完全全是被縻勝壓著打。


    眼下也差不多快要到六十迴合。以竺敬看來,董澄差不多也就隻能堅持到這了。若是再鬥上一二十個迴合,恐怕性命就危矣了。


    想到這,竺敬一拍韁繩,解下腰間的兩把彎刀。朝場中董澄大喊道。


    “董澄兄弟,讓某鬥上一鬥。我這雙手也是技癢難耐,早按耐不住了。你快些下來,換某來上。”


    董澄一聽這話,臉上瞬間紅了一片。他也知道,竺敬這是給他台階下。可偏偏竺敬不是個會說話的。


    他這麽一說,任誰都聽得出來。他董澄不是眼前黑大漢的對手。


    可他也不敢多想,眼下每一招,他都用上了全力。自己心裏也清楚,若是再跟著眼前黑大漢糾纏。恐怕不出10迴合,自己的性命就難保了。


    腦袋裏正盤算著,如何擺脫這黑大漢。


    縻勝卻是把斧一收,望著剛剛說話的些敬,不耐煩的開口說道。


    “要俺說。你倆一起上,也好能給俺一點壓力。這麽一個一個來,打著有什麽意思。辛從忠大人就能雙鬥你二人,不分上下。憑地俺縻勝就不能了。你們這不是瞧不起俺嗎,快來!快來!多一個俺也不害怕。”


    縻勝好似在說著一件微不足道的事,一番舉止形態下來連連一下性子比較好的竺敬,就有些忍不住了。


    朝場上的董澄說了一句。


    “董澄兄弟,你先下來。我倒要看看這廝,這廝到底有多大的本事!駕……”


    竺敬說完,眼中爆出一絲精光。縱身坐下馬兒。舞異手中那兩把奇異的彎刀。就朝著縻勝殺去。


    董澄喘了幾口氣,如今的他,就是想留在場中也是有心無力了。


    縻勝與辛從忠不同,一身力氣大的驚人,招式又是怪異的很。幾十迴合下來,實在是把他纏的沒了力氣。


    當日與辛從忠大戰百餘迴餘,才失了手。並不是辛從忠不如眼前這黑大漢,而是當日辛從忠明顯是沒露殺機,想要生擒住自己。


    手上不免的留了幾分,何況辛從忠武器蛇予,屬於槍類兵器。講究的就是快準狠,招招斃命。


    自己手中的這把潑風刀,既可攻又可守。正好能抵擋得住他的蛇予。這才與辛從忠多鬥上了幾十迴合。


    黑大漢的斧子勢大力沉,刁鑽古怪。這短短幾十迴合,耗盡的自己一身的力氣。若是強留在場上,也隻是給竺敬拖後腿罷了。


    就這一會兒功夫,竺敬已經來到了董澄身邊。在錯身之間,董澄小聲的說了一句。


    “黑大漢一身武藝不下於那辛從忠,你等會兒可小心點!”


    竺敬也不多話,眼神與董澄交流了一番。舞起雙刀,就與縻勝交織在了一起。


    縻勝鬥了幾十迴合,臉上卻不顯一點疲憊之色。見竺敬上前,搶起大斧,反而率先出招。


    “砰……砰。


    幾人接連十幾招過後。縻勝點著頭稱讚道。


    “你這漢子使雙刀的本事確實不凡,這身力氣,也能與俺鬥上一鬥。”


    “哼,別說那麽多廢話,你先勝過我手上這兩把刀再說。”


    竺敬冷哼了一聲,絲毫不理會縻勝。舞著刀,又衝了過去。


    “砰砰砰……”


    眼下的戰場上,縻勝身騎戰馬,手握開山大斧,斧刃閃爍著寒光,令人不寒而栗。


    竺敬則手持雙刀,刀身閃爍著冷冽的光芒,透露出一股無形的威壓。


    縻勝催動戰馬,如一陣旋風般衝向竺敬。他掄起開山大斧,帶著淩厲的氣勢,狠狠地向竺敬砍去。


    竺敬毫不畏懼,揮舞雙刀,靈活地招架著縻勝的攻擊。


    兩人你來我往,斧光刀影交錯,火星四濺。縻勝的大斧勢大力沉,每一次攻擊都如同泰山壓卵,讓人喘不過氣來;而竺敬的雙刀則輕巧敏捷,如蝴蝶般在縻勝的四周飛舞,尋找著破綻。


    戰場上塵土飛揚,喊殺聲震耳欲聾。縻勝和竺敬的戰鬥異常激烈,他們的身影在戰馬上輾轉騰挪,時而交錯,時而分離。雙方的武器不斷碰撞,發出清脆的撞擊聲,仿佛奏響了一曲激昂的戰歌。


    在激烈的交鋒中,縻勝和竺敬都展現出了高超的武藝和頑強的鬥誌。他們互不相讓,全力以赴,都渴望在這場生死較量中取得勝利。


    竺敬手持雙刀,身法靈活,如遊魚般在戰場上穿梭。他的刀法多變,時而迅猛如雷,時而輕盈似風,讓人眼花繚亂。


    縻勝則揮舞著開山大斧,氣勢磅礴,每一斧都帶著千斤之力,仿佛要劈開天地。他的斧法剛猛有力,如猛虎下山,震撼人心。


    兩人你來我往,互不相讓。雙刀與大斧相交,發出錚錚鳴響,火星四濺。他們的身影在刀光斧影中閃爍,時而交錯,時而分離。


    50 餘合過後,竺敬和縻勝依然難分勝負。他們的唿吸漸漸急促,但眼神中都充滿了堅定和不屈。戰場上的氣氛緊張到了極點,仿佛連空氣都凝固了。


    周圍的士兵們緊張地注視著這場激戰,為自己的將領加油助威。他們知道,這場戰鬥的勝負,將關係到整個戰局的走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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