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瑾瑜心中打算向藍玉請教文字,探聽京城的情況,以及解開她玉佩上神秘字符與圖案。藍玉真名落心羽,落將軍府嫡子。


    白瑾瑜在院中輕聲唿喚:“藍公子,可否移步院中,共敘一二?”。


    沒辦法,這白虎性子火爆,男女有別,自己買了他,不代表著他要臣服自己。


    藍玉聞此唿喚,心中不禁泛起一絲緊張,他誤以為白瑾瑜是欲召他侍寢。


    畢竟,他對白瑾瑜的了解僅限於小鬆鼠口中的那些傳奇:她手握通靈寶玉降生,曆經死而複生的奇跡,且心地純善。


    然而,適才偷聽到白母與白瑾瑜的對話,藍玉心中又生疑慮,不過就一俗人。


    盡管如此,藍玉仍舊整理衣衫,步履從容地步入院中。


    他雖身著粗布麻衣,卻難掩其骨子裏的高貴與優雅,身姿挺拔如鬆,一對白色的虎耳肉嘟嘟的,分外惹人喜愛。


    麵上覆著半麵輕紗,更添了幾分清冷孤傲,仿佛遺世獨立,拒人於千裏之外。


    白瑾瑜見藍玉走出,微笑道:“藍公子,請坐。我不過是有幾事相詢,還望不吝賜教”。


    藍玉依言落座,心中卻忐忑不安,不知白瑾瑜究竟有何意圖,隻能小心翼翼地應對,暗自思量,若她真要羞辱自己,大不了玉石俱焚,死。


    隻是細細打量白瑾瑜,她漂亮的眼睛在黑夜裏勾魂攝魄,一對貓耳朵外頭頂俏皮可愛,身後的尾巴暴露出來,雪白靈動,身上還有淡淡的薄荷香。


    要是她真來強的,也不是不行,跟了她,可比母老虎強多了,白瑾瑜不知道他心裏的想法,如果知道。


    哥們你想多了,我還不至於強迫男人,丟不起那人。


    “藍公子,你夜間能否清晰辨識文字?”白瑾瑜開門見山詢問,虎族和貓族狼族都可以夜視。


    藍玉望向她,輕輕頷首:“可以。”


    白瑾瑜聞言,從袖中取出一張白紙,上麵繪著玉佩上的圖案,問道:“請問這是否為麒麟”。


    藍玉仔細端詳,再次點頭:“確是麒麟無疑”


    白瑾瑜又取出一張紙,上麵自己描摹的玉佩上的三個字,展示給藍玉:“藍公子,這三個字怎麽讀?”,


    藍玉仔細辨認,緩緩道:“此乃‘敖瑾瑜’三字。”。


    白瑾瑜聞言,陷入沉思:“這‘敖’字,可是皇室之姓?”。


    藍玉點頭確認:“正是。”


    也叫鼇瑾瑜,瑾瑜,難道是自己穿越迴到前世?


    白瑾瑜隨即取出一本《千字本》,這是獸人啟蒙所用的字帖,通過研讀名人名篇、名人語錄來提升文化素養與知識水平。


    白瑾瑜目光誠摯地看向藍玉:“藍公子,那日我買得你,原是見你識字頗多,欲請你教我”。


    藍玉聞言,眼中滿是疑惑,他道:“你若欲學字,何須購我這卑賤之人?”。


    白瑾瑜輕輕搖頭:“藍公子,人並無卑賤之分。我隻看到你的傲骨與學識,而我正需識字,故而買你”。


    “可以”。


    白瑾瑜取出《千字帖》,與藍玉一同沉浸在學習的海洋中。


    藍玉教得認真,白瑾瑜也學得極快,兩人一直學到深夜,關係也在這一過程中逐漸緩和,不是那麽相互提防。


    藍玉和白瑾瑜交談下來,她彬彬有禮,頭腦清晰,非常讓人有親近感。


    白瑾瑜:“我是否可以知道你的本名,或是另為你取一個別名?畢竟,村民們一旦知曉你的真實身份,恐會無端詆毀。永州城很小,但流言蜚語卻能殺人無數”。


    藍玉:“我的本名是落心羽”。


    白瑾瑜聞言,立刻在紙上揮灑自如地寫下這個名字,隨後抬頭望向落心羽。


    白瑾瑜笑道:“可是這個?洛先生。”。


    落心羽凝視著她,心中暗自讚歎她的聰慧,:“是的,白小姐”。


    白瑾瑜:“洛先生,你的身體可曾恢複如初?我想幫你檢查一下後脖頸的傷勢,那裏你自己無法查看,若是留下疤痕,可就麻煩了”。


    落心羽感激地迴應:“多謝白小姐關心,已經痊愈了。”


    夜色漸濃,落心羽身上的傷勢雖已痊愈,但心裏的創傷卻需要更久的時間來撫平。


    白瑾瑜輕聲道:“落先生,若你方便,白日裏可否教導青雀識字,多讀些書?時辰不早了,先生早些歇息吧”。


    落心羽點頭應允,迴到屋裏,白小姐對他保持很好的距離,根本沒有想著那什麽他,他一個青樓出身的罪奴,還被毀了容貌,憑什麽覺得人家是要強迫自己,人家根本看不上自己,落心羽心裏又酸痛了幾分。


    白瑾瑜在院子裏耍了一套五禽戲,躺在床上,思緒紛飛,這年頭,雌性幼崽被視為家族的希望。


    不到萬不得已,誰會輕易放棄自己的孩子呢?自己的身世之謎著實複雜,八成與皇室有關,且極有可能是滅門或滅國之仇。


    適應一段時間,她已將自己視為這具身體的主人,她就是白瑾瑜,也是白喜寶。


    她出生時,正值三國大戰,也是吳國滅國之際,此地離吳國王都不遠。


    皇家的貴女們哪一個不是備受寵愛,又怎會輕易被遺棄?這個“敖”姓之人,很有可能是自己的仇人。


    白瑾瑜從落心羽那裏打聽到許多關於京城的情況,九女奪嫡、世家紛爭不斷。


    若自己真的是吳國皇室的後裔,保命要緊,至於謀反複仇、複國大業,她並無此等野心。


    她隻想安心地蓋房子、種花、掙錢,然後娶一個英俊瀟灑的大白貓獸夫,享受擼毛的樂趣,再有一隻貼心的小鬆鼠陪伴在側,過著平淡而幸福的生活。


    經過詢問落心羽,他也並不認識那位黃天師,天下之大去哪裏找黃仙師。


    此時,黃天師、賈勇、賈墨遠已迴到千裏之外的皇都四皇女府——瑞王府。


    瑞王剛迴府邸,便見三人歸來,心中便知大事不妙。


    賈勇與賈墨負責保護小主子敖瑾瑜的安全,即便遠離皇城,小主子還是遭遇了不幸。


    小主子敖瑾瑜見自己的青梅竹馬馬亮去約會秀才何壯壯,一時氣不過,竟被活活氣死,他們已經虐殺兩人為小主子報仇。


    瑞王見三人跪地請罪,便知自己的孩子已經離世,虎目中滿是哀傷,淚水如泉湧般滑落。


    她的孩兒果真如天師批命一般,活不到成年,天命早夭,果然在成年的節骨眼上,沒了。


    黃天師哽咽著勸慰瑞王:“王爺,小主子乃富貴之命,離世時並無痛苦,這十些年皆是嬌生慣養。”


    賈墨與賈勇則開始交代敖瑾瑜的身後事。


    瑞王長歎一聲,道:“萬般皆是命,半點不由人。”。


    賈勇,賈墨:“王爺,我們親自把小主子收殮入上好棺材,親自安葬身後事”。


    瑞王:“先下去吧”。


    眾人聞言,皆退下。


    盡管十幾年刻意躲避,未曾相見,但敖瑾瑜的離世,仍讓瑞王痛苦不已。


    迴憶往昔,收複吳國的那一戰,兵荒馬亂,瑞王自己也差點身陷囹圄。


    她的側君更是為了她打探敵情,最終戰死沙場。


    而孩子則被偷偷放在農夫的育兒袋中,安排眾人保護幼崽長大。


    好不容易,三國迎來了難得的太平歲月,可那孩子卻天生異瞳。


    目睹著幾位皇姐的異瞳虎崽相繼夭折,她內心充滿了恐懼,遲遲不敢將幼崽接迴宮中。


    再加上黃天師的預言,這貓崽命中注定早夭,更是令她心如刀絞,痛苦萬分。


    每當夜深人靜,迴想起逝去的側君,瑞王便恨不得隨他而去。


    這唯一的幼崽,是她與側君愛情的結晶,卻也是她無力保護的軟肋。


    此刻,瑞王雙眼泛紅,嘴角溢出血絲,她痛哭流涕,仿佛又迴到了側君仙逝的那一刻,那亂箭穿心的痛苦,至今仍讓她痛不欲生。


    在心底,瑞王暗暗發誓:我女本是天潢貴胄,卻不幸客死他鄉。


    待娘親登上那至高無上的寶座,定要將愛君與愛女的墳墓遷迴皇陵。


    落心羽躺在床上,對白瑾瑜也是充滿好奇,長毛聽風貓,異瞳,手握通靈寶玉出生,十幾天開荒五百畝?


    開荒哪裏有那麽容易,朝廷每年還鬧糧荒,她就像是一團迷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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