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王把好消息告訴女帝,宮殿之內,眾皇女麵麵相覷,眼神中閃爍著複雜的情緒,仿佛都在揣測這一消息背後的深意。


    幾位禦醫則是心中五味雜陳,緩緩對視,怎麽可能她們四人聯合會診。


    這白瑾瑜,難道真的掌握了什麽不可思議的妖法嗎?竟然能讓那瀕死的大皇子起死迴生,這簡直是匪夷所思!


    六皇女眉頭緊鎖,她向前一步,恭敬下跪:“母皇,四皇姐和白瑾瑜會不會隻是為哄您開心,編造出的謊話?”。


    五皇女因腿疾而行動不便,她始終保持著淡然的態度,不參與皇室之間的紛爭與鬥。


    八皇女:“母皇,兒臣多年未見大皇兄,思念之情溢於言表。孩兒願意一直等在這裏,直到大皇兄醒來。”


    她的言辭中充滿了真摯的情感,讓在場的人都為之動容,其實就是想留下來看瑞王如何收場。


    眾皇女也紛紛附和道:“兒臣也想等著大皇兄醒來。”


    女帝:“你們能如此團結友愛,寡人深感欣慰”。


    白瑾瑜熬好藥端進來。


    崔木楠作為白瑾瑜的助手:“老師,大皇女的心率已經平穩,大約每分鍾65次,脈搏滑動輕快,唿吸也逐漸平穩”。


    南鄉,南雪:“父親醒了”。


    白瑾瑜聞言走上前來,為大皇子把脈。“很好,脈搏已經不那麽虛浮了,可以喝藥了”。


    眾人聽到大皇子病情好轉的消息,都鬆了一口氣。


    崔院首和太醫院的其他人卻臉色凝重,他們心中充滿了疑惑和不安。


    他們不明白,為什麽一個名不見經傳的野貓竟然能夠創造出如此驚人的奇跡。


    六皇女見狀,趁機提出質疑:“母皇,不如讓崔院首再進去為大皇兄把把脈,莫不是野貓子(指白瑾瑜)在弄虛作假?”


    女帝聞言,微微頷首道:“崔院首,你去看看。”


    崔院首領命而去,他帶著幾位禦醫一同擠進內室。


    她再次為大皇子把脈,心中卻嚇得厲害:“剛才我們幾個聯合把脈的時候,大皇子的脈搏還虛弱無比,怎麽現在就迴脈了呢?你們幾個再試一試。”她的話語中帶著一絲慌亂和不解。


    女帝和瑞王聽到崔院首的話,都鬆了一口氣。


    他們知道,這意味著大皇子的病情確實有所好轉。


    幾位王爺卻麵麵相覷。


    幾位禦醫把完脈後,都紛紛看向崔院首,她們一起來到外廳,準備向女帝匯報情況。


    不等女帝開口詢問,崔院首便率先說道:“陛下,崔石原才疏學淺,不配在太醫院當值,求陛下責罰。”


    餘下的禦醫也紛紛附和道:“我等才疏學淺,不配當值。”


    女帝聞言:“大皇子情況如何?”


    崔院首恭敬地迴答道:“脈滑但是逐步有力,看來大皇子的病情確實有所好轉。”


    六皇女卻不肯善罷甘休,再次提出質疑:“母皇,崔家世代行醫,在皇宮任職百年以上,這白瑾瑜肯定是會妖法。上次她還要給一個幼崽開膛破肚,這妖人不除不快!”。


    九皇女也趁機附和道:“母皇,這洪水可能都是這妖人招惹來的。她先製造災難,然後再出來賑災,企圖禍亂我金羽國!”。


    十皇女更是激動地說道:“母皇,兒臣懇求您將這妖人處死!兒臣聽聞這妖人是白貓異瞳,肯定是用了妖法才變成黑貓的”。


    “異瞳禍亂我金羽國,不能留啊!”


    女帝聽著這三個女兒的話,心中不滿,她們根本不關心大皇子的病情,隻是在這裏攻擊白瑾瑜,想要借此機會搞權鬥,搞瑞王。


    女帝冷冷地看了她們一眼,說道:“崔院首,你們幾個等下好好問問瑾瑜,這大皇子的病情以及她的診斷依據。”


    “是。”


    白瑾瑜被喊來大廳,下跪行禮:“參見陛下。”


    女帝:“瑾瑜,大皇子情況如何?你可以把你的診斷說一下。幾位院首也很好奇,你是如何救治大皇子的。”


    白瑾瑜聞言,恭敬地迴答道:“是。大皇子心音微弱,脈搏滑動,身體消耗嚴重。加上他長期風餐露宿,導致體內的寄生蟲爆發,身體無法抵抗”。


    “我根據他的症狀和體征,診斷為寄生蟲感染。”


    崔院士聞言,好奇地問道:“白小姐,何為寄生蟲?”。


    白瑾瑜耐心地解釋道:“因為野狼部落吃生肉的習慣,導致他們體內容易感染寄生蟲”。


    “診斷依據有四:一是他的白眼球有蟲斑;二是他長期消瘦,這是蟲子吸收營養所致;三是他有吃生肉的習慣,蟲卵無法被殺死;四是他腹部膨隆,這是肝髒內蟲子太多的緣故。”


    “診斷標準有二:一是在大便內用放大鏡可以檢測出幼蟲;二是夜間排泄處有瘙癢習慣。”


    崔院首卻再次提出疑問:“白小姐,何為放大鏡?”


    白瑾瑜從懷裏掏出一個放大鏡和一個自製的望遠鏡,遞給了崔院首:“這是放大鏡,可以對比你的手紋。這是望遠鏡,站在高處可以看到南天門的守衛情況。”


    眾人對望遠鏡產生了濃厚的興趣,女帝接過望遠鏡,帶著眾人登上行宮的高處。


    果然看到了南天門的守衛情況,一個個都驚歎不已。


    迴到大廳後,女帝再次詢問白瑾瑜:“你那眼睛是怎麽迴事?”


    白瑾瑜微微一笑,手指輕輕地點了一下自己的眼睛,她取下了美瞳,露出了那雙異瞳。


    在場的眾人都虎視眈眈地盯著她。


    白瑾瑜:“小的在眼睛上安上了一個有色鏡片,頭發也是染成黑色的。主要是白頭發在刺殺中太明顯,所以才染成黑色”。


    “我根本不會什麽妖術。要是有妖術,豈不是上天遁地任我逍遙?我還去搞什麽賑災、開荒掙錢?小人隻對黃白之物感興趣,沒有什麽大誌向。”


    白瑾瑜的話語中帶著一絲幽默和自嘲。


    太監茂盛見狀,趕緊打圓場道:“陛下,這孩子來自鄉野,莫要生氣”。


    老愛說我,任何人不可以在女帝麵前自稱“我”


    白瑾瑜:“小的知錯,老改不了口”。


    五皇女:“母皇,龍神醫的徒弟也是大才。孩兒想請她給尊舅父看看病,也給孩兒的腿看看。”


    女帝聞言,微微頷首道:“甚好。”


    白瑾瑜也恭敬地迴答道:“遵旨。”


    不一會兒,女帝便讓人傳來了沈王尊夫妻。


    白瑾瑜先為五皇女看了腿疾:“殿下的腿疾太久了,小的隻能緩解你的陰雨天寒疾。”


    五皇女溫柔地看著白瑾瑜:“我這病已經很多年了,本不抱著希望。我看著你這孩子親近得很,你是老四的幹閨女,叫我五皇姨就好。”


    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慈愛和溫柔。


    白瑾瑜:“五皇姨”。


    沈王君拄拐棍來了,白瑾瑜:“白瑾瑜見過沈王,王君殿下”,


    沈王君看著女帝:“皇姐,我瞧著這孩子怎麽長的這麽像我家紫兒”。


    女帝和瑞王對視一眼,你瞅你幹的醜事,丟不丟人啊。


    瑞王臉有點燒 。


    女帝:“是有點像”。


    眾人也在附和。


    白瑾瑜給沈王君把脈,近距離接觸。


    沈王君:“皇姐,我瞧著這孩子不但長的像沈紫,聞到身上的氣息也很親近”。


    沈老王尊:“來人啊,拿金鷹來驗親”。


    白瑾瑜看向瑞王。


    瑞王擦汗:“瑾瑜是一位農婦的孩子,是我認的養女,舅父,舅母,她有親娘親爹爹的”。


    六皇女:“這孩子莫不是四皇姐的私生女,養在永州,會不會是吳國皇室餘孽,所以四皇女才這麽肯定這孩子的身份”。


    幾位皇女紛紛附和。


    女帝也愁,這怎麽認主歸宗:“這孩子年齡也對不上”,反正她也是羞於開口的。


    白瑾瑜:“沈王君,小的已經十九了”。


    五皇女激動的一把抓住白瑾瑜的手:“怪不得我剛才覺得瑾瑜麵熟,又很有親近感,異瞳,白色聽風貓,這絕對是我的孩兒,快拿我的金羽鷹來”。


    白瑾瑜聽聞:“五皇姨,別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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