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瑾瑜迅速抱起受傷的江福玉,溫柔地送入房間安撫:“別怕,是我不好,沒有好好保護你,從今往後,我絕不會再讓任何人欺負你”。


    安撫好江福玉後、


    白瑾瑜質問白父:“說吧,究竟是什麽事情讓你如此失心瘋,竟對自己的女媳下手?”


    白瑾瑜罵白父是失心瘋,白父又來氣了:“我是他妻爹,教訓女媳規矩天經地義,你瞎叫喚什麽”。


    羊咩咩愛鑽牛角尖,認死理,農村人最喜歡磋磨女媳,把女媳逼的跳河的不在少數。


    畢竟這個社會女尊男卑。


    白瑾瑜麵臨一個千古難題,婆媳不和。


    白瑾瑜:“那你說說到底是福玉犯了什麽錯?如果他錯了,我親自打他,如果不是就是你虐待女媳”。


    白父蹦躂到白瑾瑜麵前,理直氣壯:“你辛辛苦苦賺錢養家,他卻拿著錢去貼補外人!”。


    白瑾瑜:“補貼誰了?”


    白父雙手掐腰,咬牙切齒用手指頭指著比劃:“這敗家雄夫你要好好修理,管管他,他上次給你二舅舅家送花生,我已經嚴厲警告他,莫要再跟兒憋子接觸”。


    “不聽話,今兒又自借給二憋子家五兩銀子!,你二舅家窮得叮當響,這錢豈不是要打水漂?你說我是不是該懲罰他”


    “你在外麵掙錢那麽辛苦,他花錢這麽大手大腳,遲早要把家敗光”。


    這邊的吵鬧聲自然驚動了家中的其他人。


    二舅帶著幾個孩子匆匆趕來,滿臉愧疚:“瑾瑜啊,都是二舅不好”。


    “天氣轉冷了,我怕孩子們凍著,就想買點布料給他們做些棉衣棉過冬”。


    “今年家裏小麥減產,你二舅母身體不好,這不又要征徭役,我們隻能把錢全部拿去服徭役”。


    “家裏實在是揭不開鍋了,這銀子我還沒來得及花,現在就還給你”。


    二舅伸出瘦弱的手,掌心裏一點碎銀,一群兔兔崽崽麵露菜色,嚴重的營養不良,身上補丁摞補丁,都睜著大眼睛看白瑾瑜。


    徭役每年九月到十月,每家都要出一個勞動力去完河工。


    二舅母身體不好,去一趟估計就要命了,所以給了2兩銀子,才免去勞役。


    白父:“瑾瑜,你都看到了,我若不狠狠教訓他一頓,他是不會長記性的”。


    “這年頭誰家日子都不好過,他這樣大手大腳敗家,遲早要把家敗窮了”。


    白瑾瑜從兜裏掏出十兩銀子,遞給二舅:“二舅,您先去買衣服吧,今天這事不關你們的事情,你們先迴家去吧”。


    白父看著白瑾瑜給二憋子銀子,簡直是氣急敗壞:“白瑾瑜,你是想氣死我嗎?你娶了這麽個敗家子,就忘了你爹了?錢都給外人,也不給爹!”


    白瑾瑜神色堅定:“你這樣我真的很不喜歡,福玉可能懷了我的孩子,你那樣打他,有可能傷到孩子”!


    “福玉的錢都是他的嫁妝,我一分錢都沒有給過他,他花的都是自己的錢”。


    “他嫁到我們農村來,跟著我們一起幹活,你不心疼他,反而去折磨他,這像話嗎?”


    白父仍然固執己見:“他嫁到我們家幾個月了都沒懷孕,村裏人都說他不育”。


    “還說一個大官的兒子嫁給你,肯定是別人不要的,名聲敗壞的嫁不出去的”。


    白瑾瑜簡直是無語至極,又聽別人嚼舌根。


    白瑾瑜氣急敗壞吼白父:“別人說什麽你都信,就是我說的話你不信”。


    “福玉是我喜歡的人,是我一心想娶迴來的人,我們兩個人感情深厚,你為何要如此針對他呢?”


    “別人就是不想我們一家人和和睦睦的,隻想看我們吵架、父女離心、家宅不寧!”


    白瑾瑜的話語中充滿了對父親的失望。


    白父仍然不依不饒:“我就打他一頓怎麽了?你為了他跟我發火,還說你娶了獸夫就忘了爹!嗚嗚嗚……,誰家獸夫取迴來,妻爹不能管教了,缺他吃缺他喝了”。


    白瑾瑜:“你怎麽能忍心用棍子打他,我都舍不得打一下,我的獸夫是用來疼的”。


    白瑾瑜一肚子火,把槍頭指向三個黑貓娃子。


    “還有三娃子你們,你們不去攔住父親,居然還拉住小雲!平時姐夫白疼你們”。


    “等你們到了妻家受委屈就知道你姐夫現在有多苦了,現在都給我跪在這裏反省”。


    三娃,五娃老實跪地。


    四娃子倔強地抬起頭,看著白瑾瑜:“你又不是我親姐姐,我才不跪呢!”


    白瑾瑜沒好氣的一桶火:“好,既然你這麽說,那我也不認你這個弟弟了”。


    “大姨夫,我也沒有叫過你一天爹。現在二娃子說我不是他親姐,那我帶著福玉離開這個家,這房子、這五百畝地都留給你們!我一塊磚頭都不要,還你們的養育之恩”。


    白父聞言,氣得渾身顫抖:“你是我懷胎三月,在育兒袋裏裝到三歲”。


    “你居然說不是我親生的!老天爺啊,你怎麽不長眼啊!嗚嗚嗚,我這是造孽啊,女兒娶了獸夫忘了爹了啊”。


    人一生氣,什麽話都往外崩,白瑾瑜:“你裝模裝樣哭什麽,就是你跟二娃子說我不是親生的”。


    這件事是大姨父的肺管子,隻要有人戳,那就爆炸。


    白父抓住四娃子就是一頓棍子暴打:“為什麽說你姐不是親生的?你姐姐就是我親生的!”。


    “我讓你胡說八道”。


    四娃子被好一頓打,有點淒慘啊。


    四娃子:“嗚嗚嗚,大姐,你快求求娘,別打俺了”,


    白瑾瑜火上澆油:“使勁打,我又不是你姐”。


    爺爺奶奶也都趕了過來。


    奶奶生氣地訓斥道大姨夫:“這是鬧什麽呢?瑾瑜好不容易忙完迴來一趟,你們一個個都不省心,就知道瞎折騰!”


    白瑾瑜:“爺爺、奶奶,你們做個見證。孫女如今已經長大大結婚了”。


    “這處房子和這邊的地我都不要了,都給你們兩個老的養老,我和福玉去荒地那邊生活”。


    白爺爺攪和稀泥:“這是唱的哪一出啊?”


    白瑾瑜決絕地說:“爺爺,奶奶,我和福玉搬到荒地那邊住,那邊比較忙,我天天不在家,福玉在家,我不放心把他”。


    “這宅子家具都是新的,爺爺,奶奶搬過來吧,這大腸和臘肉是帶迴來孝順你們的,蒸熟就能吃”。


    白奶:“瑾瑜啊,那爺爺奶奶幫你看著新屋,我們就住你那客房,這宅子還是你的,新娶的獸夫就該帶著,平時來看看奶奶,爺爺”。


    白瑾瑜拿出五十兩銀子交給奶奶:“奶奶,錢你們收好,無論是大舅,還是二舅,該幫的還是要幫,荒年誰都不容易”。


    白奶收起銀子,滿臉和藹的微笑:“好,我的乖孫”。


    白瑾瑜轉身迴到房間,青雀和小雲正在旁邊侍奉,江福玉的臉也被洗幹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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