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季。


    白瑾瑜練劍直至大半夜,汗水涔涔迴到自己的新院。


    月光如水,為這方小天地披上了一層薄薄的銀紗。


    白瑾瑜從井中打一桶清冽的井水,褪去衣衫,就那樣自然地立於院中,全身赤裸,任由清涼的水珠滑過肌膚。


    舒服,暢快。


    身後搖曳生姿的大尾巴,如雪般無瑕,白皙細膩的肌膚,靈動可愛的貓耳,輕輕搖曳。


    此情此景,迎著月光,美出意境。


    風長信本想戲耍一番白瑾瑜,卻不料撞見了她洗澡的這一幕,羞得很,主要是她的肌膚雪白,迎著月光有點聖潔。


    白瑾瑜洗完澡,隨意地換上了一件大敞篷睡衣,將自己的衣物隨手洗淨,晾曬在院中。


    白瑾瑜推門迴到臥室,躺在床上,準備好好睡一覺。


    風長信則平複著狂跳的心情,悄悄地來到白瑾瑜的房裏。


    白瑾瑜看著來者不善的風長信,被這一突如其來的動靜嚇得一個激靈坐了起來,身上的衣袍鬆鬆垮垮地掛在身上,露出了修長的大腿和豐腴的尾巴。


    白瑾瑜雙眼微怒,氣不打一處盯著風長信,不過是為落心羽說幾句話,惹的他不悅,他就殺心頓起,


    “想殺我?”。


    “就是要殺了你,憑你一個農婦也敢搶我姐姐的獸夫,去死吧”。


    風長信則伸出手,想要扼住白瑾瑜的脖子,想要嚇嚇她,看她求饒,畢竟她剛才可是罵他是一泡屎,把他扁的什麽都不是。


    風長信伸手就要捏住白瑾瑜的脖子,這動作瞬間讓白瑾瑜聯想到電視裏常見的,刺客殺人扭斷脖子的畫麵。


    風長信徹底惹毛了白瑾瑜,這小逼崽子,依仗家裏的雄厚背景,就因為自己勸住落心羽迴去,他就要殺自己,心思歹毒。


    白瑾瑜沒有絲毫猶豫,迅速掏出防狼噴霧劑。


    這種防狼噴霧劑可是醫院裏每個人都必備的物品,畢竟誰也不知道會不會突然冒出一些極端分子來鬧事或者醫鬧,平時就放在白大褂裏。


    此刻,它剛好能派上用場,成為保護自己的利器。


    白瑾瑜動作敏捷地迅速按下按鈕,一股辛辣刺鼻的噴霧直直地朝著風長信的雙眼噴射而去。


    刹那間,風長信隻覺得雙眼一陣劇痛襲來,仿佛有無數根針同時紮進他的眼球一般。


    那種火辣辣的感覺讓他忍不住嗷嗷直叫起來,雙手不停地揉著眼睛。


    “啊……好痛啊!你這個惡毒的女人,居然敢用這麽卑鄙的手段對付我!我的眼睛……”


    風長信一邊慘叫著,一邊惡狠狠地咒罵道:“我一定要殺了你!”


    “還要殺了你全家”。


    餘家姐妹和黃大虎聽到這邊的動靜後,心急如焚地各自拿著一把鋤頭扁擔匆匆趕來。


    “大小姐,發生什麽事了?是不是有小偷闖進咱們家了?”餘老大喘著粗氣大聲問道。


    “大小姐別怕,我們來了!”餘老二和黃大虎也跟著附和道。


    白瑾瑜卻沒有出聲,也沒有動。


    因為兩人都是聽風貓,通過聲音近距離風長信還是能準確判斷她的位置,還是會襲擊她。


    餘家三姐妹和虎家夫妻推門而入,隻見一隻陌生的白貓捂住眼睛,哀嚎不止。


    風長信憤怒地喊道,雙眼腫多高,閉眼慘叫,在屋裏用劍亂砍:“白瑾瑜,你敢傷害我你就死定了!我要殺了你,你全家都死定了!”。


    幾個身強力壯的家丁都是虎獸人,手持著粗壯的扁擔,鋤頭氣勢洶洶地朝著風長信撲了過去。


    白瑾瑜:“抓活的,有獎勵,不能敲頭,不能往死裏打”,萬一死了,真是本村隻能給他陪葬了。


    幾個家丁如同餓虎撲食,揮舞著手中的扁擔,毫不留情地向著風長信狠狠砸去。


    風長信雖然武藝高強,但麵對這突如其來的圍攻也是措手不及,畢竟眼睛看不見。


    隻聽得一陣劈裏啪啦的聲響傳來,風長信手中的寶劍竟然被其中一根扁擔給擊飛出去,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後,遠遠地落在了一旁。


    失去了武器的風長信瞬間被悶幾扁擔,腿和後背都挨打了,老慘了。


    幾個家丁平時幹農活,又是虎獸人,力氣很大的,畢竟雌性比雄性本身就很強壯。


    家丁便一擁而上,將風長信死死地按在了冰冷堅硬的地麵之上。


    風長信拚命掙紮,一切都是徒勞。


    狼狽不堪的被困在地上,身上沾滿了塵土,模樣甚是淒慘。


    “大小姐,我們已經成功抓住這個家夥了!要不要把他送去官府嚴懲啊?”。


    白瑾瑜:“用麻繩困住,你們先出去吧”。


    幾人心領神會:“這野貓送上門的,長的真俊,大小姐好好享受,啊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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