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怒氣衝衝地一拍瑞王的頭顱,厲聲嗬斥:“孰輕孰重,你竟然都拎不清!”


    她的眼神中閃爍著熊熊怒火,顯然對瑞王的所作所為極為不滿。


    瑞王最像她,都說自己狠,在遇到兒女的時候,都是一樣的是母親,有弱點。


    女帝怒視著瑞王質問,一雙虎目帶著上位者的壓迫,看的瑞王很心虛,


    “那她的父親究竟是誰?為何本帝查不到一絲一毫的消息?”


    “若不是吳國餘孽養,你為什麽要如此隱秘養在外麵,到這個時刻,你還想狡辯什麽?”。


    女帝的語氣冰冷而嚴厲的壓迫,仿佛就要壓碎瑞王的脊梁。


    瑞王顫抖著身體,不敢直視女帝的眼睛,深吸一口氣,鼓足勇氣:“瑾瑜是兒臣的孩子,是兒臣的親生骨肉”。


    “她若是吳國餘孽,兒臣早就將她掐死了,吳國與金羽國有著不共戴天之仇,孩兒怎會養敵國血脈?”


    女帝冷笑一聲:“你騙我?本帝可不是你能輕易哄騙”。


    “本帝為何查不到這孩子的父親的身份?難道不是你偷偷處理了?”


    “那幾年你在攻打吳國,圍困江州,她就在那裏出生,也養在那裏”


    “那她父親究竟是誰?你休要再狡辯!”


    瑞王被逼無奈:“她父親是我的親衛兵,也是偵察兵,他和風將軍的夫人是密友,風夫人可以為我作證”。


    女帝冷哼一聲,道:“那他姓甚名誰?族人在哪裏?你若再試圖狡辯,本帝絕不輕饒!連你一起處罰”。


    瑞王額頭上的汗珠不斷滾落,實在是羞於開口。


    因為白瑾瑜的父親,是五皇女的正君沈紫。


    這個秘密隱藏了這麽多年。


    迴想起當年那段混亂的歲月,三國圍攻金羽國,幾位皇女帶兵反攻,到處都是兵荒馬亂。


    沈紫和小兄弟(如今的風夫人)作為聽風貓,為了報效國家,偽裝進入瑞王的軍隊。


    瑞王自然對沈紫多方照顧,他是自己的妹夫,也是親舅舅的獨子,讓他留在自己身邊更方便照顧。


    時間長了,這份感情發生質變,兩人之間便有了白瑾瑜。


    當然這件事沈王夫妻和五皇女是不知道的。


    五皇女和沈王府這些年一直在苦苦尋找沈紫的下落。


    瑞王雖然心知肚明,但嘴巴卻緊得很,始終沒有透露半點風聲。


    沈王府的老王君,是女帝一母同胞的弟弟。


    沈家也是女帝最信任的人。


    瑞王顧不得丟人,隻得將白瑾瑜的身份如實告知女帝:“她父親是沈王府的嫡公子沈紫,求母皇懲罰兒臣,放了瑾瑜。是孩兒不知廉恥,犯下大錯,要罰就罰兒臣”。


    女帝聞言,臉色瞬間變得鐵青,怒視著瑞王:“那你現在告訴本帝,沈紫在哪裏?”


    “你舅父這些年找得好苦!你這個混賬東西,竟然瞞得如此嚴實!”


    瑞王低下頭,聲音顫抖:“沈紫在吳江戰役中犧牲了”。


    女帝聞言,更是氣得渾身發抖,怒斥道:“好好的孩子不養在宮裏,卻養在外麵。就連本帝都誤會她父親是吳國餘孽!”。


    “你這個混不吝的東西,竟然拐走了自己的妹夫!這些年看著你舅父痛苦,你就是個悶葫蘆!看後世的史書如何編排你!姐姐搶奪自己的妹夫,你讓瑾瑜跟著蒙羞”。


    瑞王跪在地上,連連磕頭道:“母皇陛下,兒臣寧願不當這個皇帝,也不要瑾瑜死啊!兒臣求你了”。


    現在所有的秘密都已經說出來,白瑾瑜是沒事了。


    瑞王可就不好講了。


    女帝沉吟片刻:“這事本帝還要再想想,先處理賑災事宜吧”。


    瑞王聞言,激動得不行,連忙謝恩,接著白瑾瑜一起出了皇宮。


    陽光正好,灑在兩人的身上。


    白瑾瑜長舒一口氣,暫時還不用死,心中暗道:“這女帝純粹就是國庫沒銀子,來打劫!真是操蛋!”


    白瑾瑜看著瑞王:“娘,孩兒先迴山莊。所有的麒麟衛都是女帝的人,小心行事”。


    瑞王點了點頭:“明兒娘親去賑災,你在山莊要注意安全”。


    要不是瑞王一再篤定莫子言出生入死多年,白瑾瑜也不會傻傻地沒有懷疑。


    瑞王臨走前不忘提醒白瑾瑜送黃金去山莊,她不能用臉賑災。


    白瑾瑜:“明兒孩兒會送黃金到瑞王府。”


    第二天,大朝會。


    瑞王表示願意安置流民,自籌集資金到東南省賑災,所有的朝臣都驚掉了下巴。


    眾人紛紛議論著,瑞王怎麽突然變得如此大方?她哪來的銀子?


    當然,他們不敢現在開口質問,瑞王肯定提議捐款,等迴來就不一定了。


    如今家家都窮得揭不開鍋,哪有錢捐款啊。


    年年清繳土匪,國庫年年空虛。


    這次瑞王願意自籌錢財去賑災,可真是解了朝廷的燃眉之急。


    白瑾瑜帶著人來到瑞王府,給瑞王送來了黃金,十幾套防彈衣、退燒藥、腹瀉藥和消炎藥等物品全部交給了瑞王。


    賑災是很危險的,因為獸人狂暴,愛暴亂,一言不合就可能燒殺搶掠。


    白瑾瑜偷偷留三萬兩黃金,大概價值三十萬兩白銀。


    瑞王帶著十三萬兩黃金去東南省賑災。


    白瑾瑜牢裏“逃出生天”,迴到溫泉山莊。


    江福玉和青雀倒是出奇地鎮靜,前陣子白瑾瑜已經被麒麟衛“按住一次”,算是有“被抓經驗值”的積累。


    青雀悠閑地品著茶,尾巴來迴悠達:“這麽晚了,妻主還迴來?”。


    白瑾瑜來到青雀身邊,手撫摸青雀懷裏的蹦蹦,小家夥也真柔軟:“我不是怕你們擔心嗎?”。


    江福玉:“瑞王又沒有真謀反,妻主也沒有真參與,我們一點都不擔心”。


    白瑾瑜:“那這麽晚了,你們都不睡覺?不過你們這樣淡定我很喜歡”。


    青雀:“下次遇到這樣的事情,妻主可以住在京城別院”,


    白瑾瑜哭笑不得:“還想我進昭獄?”。


    青雀:“妻主,我服侍你去洗浴吧”。


    白瑾瑜:“福玉早點睡”。


    “是,妻主”。


    兩個美男外表不動聲色,內心真的不擔心就不會這個點還沒有睡。


    小蹦蹦醒了,用懵懂的眼睛看著白瑾瑜。


    白瑾瑜從地牢裏出來,難免不沾染病菌,去泡溫泉。


    小家夥見到溫泉就眼睛放光,恨不得立馬跳進去遊個泳。


    白瑾瑜抱著蹦蹦一起跳進了溫泉裏。水花四濺,三人瞬間成了溫泉裏的“歡樂頌”。


    蹦蹦更是興奮得不得了,在水裏遊來遊去。


    偶爾還調皮地往白瑾瑜臉上潑水,逗得白瑾瑜哈哈大笑。


    玩了一會兒後,崽崽蹦蹦顯然是累了,開始唿唿地找袋袋吃奶睡覺。


    青雀洗完澡,用浴巾裹幹崽崽的絨毛,放在育兒袋裏吃奶。


    崽崽睡著,毛發也幹了。


    育兒袋真是個好寶貝,崽崽在裏麵太舒適了。


    白瑾瑜把崽崽抱出來放在搖籃裏睡覺。


    青雀:“就讓崽崽睡袋子裏”。


    白瑾瑜看著懷裏這個毛茸茸的小家夥:“那樣你會很辛苦,睡不踏實”。


    青雀:“我看是方便妻主”。


    白瑾瑜:“你喜歡嗎?”。


    “妻主,青雀喜歡”。


    一番所求,幾番歡愉。


    白瑾瑜摟著毛絨絨睡覺,深秋了,鬆鼠尾巴像個暖寶寶,絲滑柔軟。


    白瑾瑜看著青雀精致絕美的五官,輕吻在他額頭。


    這要是哪天真掛了,真舍不得可愛的鬆鼠美人和自己的小蹦蹦。


    白虎崽崽什麽時候到,擔心洪水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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