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像是來了個輪迴,給了彼此彌補遺憾的機會。


    這一次,他就站在她身邊,緊握住了她的手,還是她合法丈夫。


    而她這一次,不再像當年那般彷徨無助。


    她知道,就算天塌下來,他都會給她頂著。


    他才是她生命裏的救贖。


    -


    網上的浪潮越翻越大。


    商池並沒有第一時間去把熱搜降下來,而是任由它發酵。


    薑梔沒問什麽,她信他。


    這麽做,自然有他的道理。


    商池反倒從她身上撿下來一根頭發,放到了一個袋子裏頭。


    薑梔疑惑道,“你拿我頭發幹嘛?”


    商池掀起眼皮看了她一眼,給了她一個模棱兩可的答案,“還隻是我的猜測。”


    話落,他遞給了剛來到七號院候著的周旭手裏,並淡聲問,“那邊的辦妥了沒有?”


    周旭鄭重地點頭,“已經在查,預計時間都是三小時以後。”


    商池雙眸微眯,擺了擺手,示意他去辦。


    在周旭離開後,薑梔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薑梔看了眼來電顯示,按下了接聽鍵,“喂,舅舅。”


    秦銘盛語氣充滿擔憂,“那個謝晚凝是怎麽迴事?”


    薑梔把商池和謝晚凝之間的關係,跟秦銘盛解釋了一遍。


    薑梔輕歎了一口氣,“事情就是這樣,她大概是想挑撥我跟阿池的關係吧。”


    隻可惜,商池早就跟她坦白。


    他跟謝晚凝的交集隻限於聽曲和彈曲。


    要是說兩人真正接觸到,還是商池喝醉了,被謝晚凝‘不小心’上前潑了他一身酒那晚。


    她一邊道歉,一邊拿著紙巾往他身上擦拭。


    可是商池極其不喜歡陌生女人觸碰他,直接是把西裝扔下就走了。


    謝晚凝虛構些根本沒發生過的事情,發布上網。


    除了抹黑薑梔,於她一點好處都沒有,甚至隻會激怒商池。


    兩人經曆了那麽多,哪是一件外套和幾張照片,就能撼動他們的感情?


    更何況,商池好不容易才讓就薑梔心裏裝滿他。


    謝晚凝搞這一出,無疑是在太歲頭上動土。


    找死。


    秦銘盛聽完後,算是有了個大概的了解,懸著的心也放了下來。


    不過想到什麽,他欲言又止道,“你媽媽在把手鏈交給我的時候,經常說過一句話,我以為她說的‘ta’是指手鏈......所以把手鏈交到你手上那天,我並沒有說。”


    薑梔愕然了一瞬,“什麽話?”


    秦銘盛深吸了一口氣,說道,“梔梔的婚禮我是參加不了了,但是希望ta可以。”


    聞言,薑梔手腳一陣發麻。


    秦銘盛已經鋪墊了前麵,這‘ta’顯然是指另外一層意思。


    薑梔捏著手機的手指發白,開門見山道,“舅舅,你是不是知道了什麽?”


    秦銘盛沒再隱瞞,“嗯,事情比較複雜,見麵說吧。”


    掛斷了電話,秦銘盛給薑梔發來了一個地址。


    薑梔知道這裏,這裏是秦家的老宅,母親長大的地方。


    可是在她記事以來,她從未進去過,隻聽講過。


    那地方就像被畫上了魔咒的禁地般,封存在她記憶深處。


    半個小時後,商池陪著薑梔來到了秦家老宅。


    秦銘盛早已經候在了這裏。


    秦家老宅是以前比較流行的紅牆白瓦的洋樓,推開布滿鏽跡的鐵門,薑梔跟商池走了進去。


    地麵的磚縫裏早就長了一層青草,到處充斥著被歲月打磨和沉澱的氣息。


    可院子裏很是整潔,看得出秦銘盛應該經常找人來打掃。


    跨進屋內,秦銘盛就坐在了紅木沙發上,指尖夾著一根煙,正在吞吐雲霧。


    聽到門口的動靜,他抬眼就看到了薑梔,以及蹙著眉頭看著他手上那煙的商池。


    秦銘盛後背一涼,薑梔現在懷有身孕,他立馬把煙碾滅,起身開窗通風。


    他有些尷尬道,“梔梔啊,不好意思,舅舅沒想到你這麽快來,你等煙散散再進來。”


    薑梔應‘好’後,就和商池,站到了院子外等。


    她正打量著院子外的環境,大門便被推開了,發出‘吱呀’的聲響。


    薑梔尋聲望去,隻見徐東恩走了進來。


    四目相對,見到彼此,兩人皆愣了好幾秒。


    空氣驟然變得微妙起來。


    一種難以言喻的情愫在彼此胸腔縈繞。


    一個唿之欲出的答案更是浮在心頭。


    徐東恩抓住鐵門的手不禁收緊了些,看著薑梔張了張嘴,終於叫喊了出聲,“梔梔。”


    然後他再看向她旁邊的商池,叫了一聲‘阿池’。


    薑梔睫毛顫了顫,扯唇笑道,“徐叔叔。”


    商池現在跟薑梔是一體,和她一樣,喊了徐東恩一聲‘徐叔叔’。


    徐東恩,“......”


    商池這一聲,這是怎麽聽,怎麽別扭。


    幾人打完招唿,氣氛略顯僵硬尷尬。


    還好這時,屋內的秦銘盛走了出來,把幾人招唿了進屋,打破了這僵局。


    秦銘盛也不繞彎子,看向薑梔直接道,“梔梔,把你母親留給你的遺物拿出來吧。”


    薑梔抿了抿唇,從包包裏,把綁著紅繩子跟指甲蓋大小的圓形金屬吊墜,拿了出來,放到了桌麵上。


    徐東恩眼睛直直地盯著桌麵的物件,眼眶漸漸發紅。


    他顫抖著手,把項鏈拿到了手心,嘴裏喃喃道,“她分明還留著,卻騙我扔了......”


    徐東恩滿臉悔恨,緊緊把吊墜攥緊在手心。


    此刻的他,非常後悔,為什麽看東西就隻看表麵,不深入調查,不早些迴國。


    人不在了,他才知道真相。


    他甚至連她最後一麵都沒見著。


    徐東恩抬手就扇了自己一巴掌。


    ‘啪’的一聲響徹整個楊樓大廳,可想力道有多大。


    他突如其來的舉動,把在座的人都驚了驚。


    在徐東恩準備給自己臉扇下第二個巴掌的時候,卻被秦銘盛抓住了手腕。


    秦銘盛怒吼道,“你現在來後悔有什麽用?就算你把自己扇死了,書意也迴不來!”


    “你現在最主要是搞清楚,你跟梔梔之間是否有血緣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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