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台送酒的加上我一共三個人,除了一個剛去送酒,應該還有一個人才對。


    不過我也沒多想,可能那個人去上廁所或者去抽煙也說不定,畢竟剛才忙了幾個小時,現在空閑了一些,那人想找個地方休息一下也說不定。


    相比於不知道去哪裏的那個人,我對坐在vip1號卡座的那個像道士又不像道士的人更感興趣。


    他的座位上擺滿了神龍套,那些衣著清涼的美女更是坐滿了,他點的舞從十二點開始到現在都沒停下,讓那些衣著清涼的美女,輪流站在桌麵上,給他跳那些讓人口幹舌燥的舞。


    我之所以對那像道士又不像道士的人感興趣,並不是因為他有錢,可以這樣玩,而是我覺得他身上有一股邪氣。


    隔的遠我還沒這種感覺,也是我給他送了一次酒後才有這種感覺的。


    不過我才送了一次酒過去,那禿頭大叔就來找我,讓我不用送vip1卡座和其附近卡座的酒了,讓我送其他散台和離vip1卡座比較遠的卡座的酒就行了。


    雖然我不知道怎麽迴事,但我也樂的輕鬆,接著那禿頭大叔就讓我旁邊的人去送,也就是現在不知道跑去哪裏的那個。


    他叫什麽,我還真不知道,我們一來就開始幹活,基本沒交流,就算交流,也是分配任務。


    又因為是兼職,所以大家都沒問對方的名字,都是以兄弟相稱。


    分配任務就說,兄弟你去送那些散台,我去送附近這些卡座,我們三人都是這樣交流的。


    差不多四點的時候,酒吧也開始散場了,我們現在基本上沒什麽事幹,就在旁邊站著,要是有客人離開,就收一下桌子。


    不過奇怪的是,那個人到現在還是沒迴來,要是偷偷懶我們也不會說什麽,但一直偷懶,那我們也會有意見啊。


    不可能大家一起幹活,你跑去偷懶,三個人的活,你都留給我們兩個幹,錢你也一樣拿,這換誰心裏都不爽啊。


    所以那兄弟跑去和那禿頭大叔告狀,那禿頭大叔一聽頓時就驚了,這讓我也有些疑惑。


    正常人要麽是平靜的表示知道,並安撫告狀的人,要麽是表現的很憤怒,他這震驚我就有些搞不懂了。


    禿頭大叔慌忙的離開後,沒多久那些安保就開始拿著手電筒兩兩一組的在各個通道找了起來。


    但找了半天什麽都沒找到,這讓禿頭大叔更加焦急了,他們幾個管理聚在一起商討片刻後,就準備開燈清場。


    現在也四點多了,就算提前清場問題也不大,那些有錢的大哥早就迴去抱得美人歸了,現在還在這裏的都是一些散台,卡座基本沒有。


    把燈打開後,就聽到那些氣氛組和舞女郎慘叫了起來,頓時場麵就開始混亂了。


    原本那些安保是想去維護秩序的,但看到dj台那一幕,他們也加入了混亂的人群。


    好在現在人不多,還把燈都打開了,要是十二點的時候,肯定會發生踩踏。


    看到所有人都朝出口衝去,我則站在吧台看著,不是我裝十三,而是dj台上的東西盯上我了,我要是和那些混在一起,隻會害死他們。


    而且人那麽多,要是dj台上的鬼東西使壞,我根本防不住。


    很快酒吧裏的人都跑光了,隻剩下我和dj台上的那個鬼東西。


    其實看著dj台上的東西我也有些膽寒,但我現在還跑不掉。


    那玩意是一個巨大的提線木偶,在燈打開的瞬間,就從酒吧的天花板上掉了下來。


    還把dj台上的dj還有mc嚇的屁滾尿流,他們最後還是爬著出去的。


    要是普通的提線木偶,大家還不會怕,但這玩意是由人體組成的。


    而且還是把人碎屍後,用針線給縫起來,縫成了一個大耳朵兔兔,看起體積,起碼有三個人在裏麵。


    “王鬆,快點出來,這又不是李麗,你怕什麽?”


    看那提線木偶開始朝我這邊來,我忍不住的催促王鬆,這麽邪門的東西,我可應對不了。


    “你再裝死,我就把紙銅錢朝這提線木偶扔去。”


    “哥,你怎麽老是能遇見這些東西啊!算我求你了,你就放過我吧,實在不行,你在家躺著,我去給你賺錢,你就別出門了。”


    在我的威脅下,王鬆才哭喪著臉出現。


    “少廢話,你就說能不能解決它吧?”


    “肯定解決不了啊,你以為這是路邊的阿貓阿狗啊!”


    “那能不能逃的掉?”


    “我是沒問題,但你就……”


    “我走不了,你也別想走,別廢話,它來了,快上。”


    我打斷了王鬆的話,並催促道。


    “我真是是上輩子不知道造了什麽孽。”


    王鬆哭喪著臉說道,但他還是拿起刀朝那提線木偶劈去。


    要是現在他還是沒有任何動作 ,那下一秒我就真得死了。


    唧唧!


    那提線木偶發出唧唧的叫聲,聽的我頭暈目眩。


    雖然王鬆的刀對那提線木偶造不成多大的傷害,但還是攔住了它。


    可惜好景不長,提線木偶的叫聲直接把王鬆的魂體震的此起彼伏,嚇的王鬆連刀都不要直接逃迴紙銅錢裏。


    紙銅錢雖然限製了他,但也給他提供了一個保護場所。


    “我擦,一分鍾都沒撐過,你真的是越活越迴家了。”


    我甩了甩腦袋,想讓自己保持清醒一些。


    等我好不容易清醒一些,就看到王鬆棄刀而逃,這讓我也忍不住罵道。


    你跑就跑,起碼得把吃飯的家夥拿著吧,現在連吃飯的家夥都不要了,我懷疑王鬆在陰間,要是他們的王和其他的王打戰,隻要有任何不對勁,他都會第一個跑路。


    見那提線木偶又鎖定了我,我也沒時間再吐槽王鬆了,拿起明叔給的紙人就甩了出去。


    那紙人在口中翻了個跟頭,落在了吧台上,又活動了一下手腳後,就以迅雷不及耳的速度朝提線木偶殺去。


    一腳就把那提線木偶給踢倒了,還撞倒了不少東西。


    “看到沒有,這才叫打架,你剛才拿著你那把鈍刀,是在給它撓癢癢嗎?”


    我一邊看著紙人和提線木偶,一邊和王鬆說話。


    “不是,你有那麽厲害的東西怎麽不早拿出來,我一把老骨頭了,你還叫我去和別人打架?”


    王鬆憤懣的說道。


    “誰知道你那麽沒用,底牌肯定是得最後才用的,不然還叫底牌嗎?”


    我反懟王鬆道。


    那提線木偶見打不過紙人,就準備用聲波攻擊,不過紙人根本不給他任何機會,一拳就打碎了它的大門牙,一腳就把它的嘴巴給踢合上。


    我看的正爽的時候,手機卻響了,看到是郭偉打來的,我也有些疑惑,現在四點多,他打電話給我幹嘛。


    不過疑惑歸疑惑,我還是接聽了。


    “林肆,你現在是不是在魅酒吧?你快跑,不然等會就走不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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