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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嘭嘭。”兩發石彈命中城樓,將城樓轟的顫抖起來,這還隻是一個開始。


    “嘭嘭,嘭嘭。”


    “篤篤篤,篤篤篤。”


    “咻咻,咻咻。”


    投石車,連弩手、投擲手全部開始進行遠程攻擊,步卒在後麵躍躍欲試。隻是現在還不是輪到步卒出場的時候,遠程部隊尚沒有將城樓上的敵人打趴下,步卒是不能輕易上去的。投石車完全就是對著城牆轟,每一發石彈下去總是要讓城牆顫抖一下才會甘心。連弩手自由射擊,尋找那些躲在城垛後麵的膽小鬼篤的就是一箭貫穿了他們的頭盔。其實要說嚇人的其實還是投擲手,幾百投擲手一出手,隨隨便便就是一朵黑雲。加上標槍是從守軍頭頂上飛過的,看起來就像是一支遠古的巨獸一般要吞噬著萬物和生靈。


    “快跑啊,快跑啊。”還第一輪打擊還沒有結束,這些守軍就對著底下猛跑,就像是看見了怪物一樣,真恨自己出生的時候爹媽少生了兩條腿。


    城牆上的守軍丟盔卸甲之時就是大軍全線進攻之時,“嗚嗚,嗚嗚。”號角聲響起,這是衝鋒的號角,將官高高的將自己手中的利劍揚起,身後站立著早就已經手癢了的步卒立刻扛著梯子衝了上去。


    把梯子架在城牆上,樂安軍在沒有任何抵抗的情況下登上了南宮城東門,這就是樂安軍的威名。那些守軍根本就沒有和樂安軍為敵的想法,畢竟樂安軍在安平的名聲實在是太響亮了。


    城門打開,劉科帶在親兵的擁護下進入了南宮城,這座城池從今以後就劃分到了範惜文的名號下,而統一安平的步伐也在這一刻開始了。


    這樣的事情還發生在堂陽、饒陽,範烽明和周建兩人各領一支部隊兵臨城下,借口和劉科一模一樣。麵對軍容強盛的樂安軍在安平境內還真沒有那支軍隊敢和他們對抗,不用勸降,就乖乖的投降了。


    攻占了南宮、堂陽、饒陽的樂安軍,迅速的對全城進行軍事封鎖。各軍張貼安民告示,派軍士上街巡視,將城內的治安穩定好。隨後,在劉科三人的主持下對各縣的人事進行清洗。安平境內的各項事情都了如指掌,各縣哪些官吏是忠於五大世家,哪些官吏是還可以暫時留任的全部清楚,清洗的事情非常順利。


    占領南宮三縣的部隊暫時留在各縣,至於剩下的阜城和武邑則直接從扶柳和安平出兵,之後的一切動作就照著南宮三縣一起再次上演,整個安平全部落入樂安軍的掌握之中。


    這迅速的動作讓五大世家直接懵了,還沒有等到五大世家反應過來大局已定,連翻盤的機會也沒有。各縣的守軍全部被樂安軍控製住,在各大世家手裏的軍隊部曲根本就無法阻止一次有效的反擊,一時間各大世家集體選擇了失聲,坐等範惜文的說法。


    淩厲的進攻,在範惜文派騎兵團將這些縣令請來的時候就開始了,等到範惜文和幾個縣令在縣府奉承完了之後,基本就大事已定。而整個安平國除了樂安之外其餘所有的地方都實行了軍事管製,整個安平國到處都是路卡和暗哨,這些來樂安參加宴會的縣令那就是睜眼瞎聽不到一點有關樂安以外的消息。


    當然,這個時候他們聽到最多的就是一片的奉承聲。從範惜文踏進酒樓之後這種聲音就沒有停止過,誰叫這位新任的安平相大方的將一樓所有消費全部免費了,大家白吃白喝說點感謝啥的話也沒有什麽大不了的嘛。


    “屬下參加大人。”範惜文踏進清風樓二樓,所有人便將注視的目光投了過來。


    “諸位不用多禮,今天隻是一次比較大的宴會,我又沒有穿官服,所以不要拘禮。”範惜文對著身前的眾人做了一個免禮的手勢,然後走向了屬於自己的座位。


    “恭祝大人榮升安平相。”恭維的話繼續著,雖然樂安的人比較講實在,隻是今天確實是一個與眾不同的日子,說點這樣的也是無可厚非的。


    “我這個位置怎麽來的你們又不是不知道,這有什麽好恭喜的,再這樣我就生氣了啊。”範惜文很平靜的說道,在範惜文的眼裏這種事情沒有什麽好高興的,同樣也沒有什麽好隱瞞的。


    “好好,算你還有些自知之明。”劉珂成出口說道,這種沒有營養的恭維實在是讓人有些惡心,劉珂成怕自己再說下去還真不願意吃飯了。


    劉珂成出口說話了,樂安軍熟知範惜文的脾氣的老資格也開始笑嗬嗬的出口緩解一下氣氛,一時間宴會的氣憤頓時就高漲起來。隻是這樣的宴會,被邀請的五位來自世家的縣令並不習慣,因為在他們自小就接受四書五經外加三綱五常的讀書人來說,這樣所有人不分尊卑的坐在一起喝酒沒有顧忌的說話,這根本就是不符合禮教的。


    就算是這五位縣令再怎麽不習慣,但是也沒有辦法,看在範惜文的麵子上必須強做歡笑,隻是臉部肌肉抽動幅度比較大。


    “今天諸位能夠抽出時間在百忙之中來參加這次宴會是惜文的榮幸,中平元年惜文以數百青壯占領樂安,想當初的情景是多麽的落魄。現如今惜文擁兵三萬餘眾,這兩年多的時間曆經的心酸大家都清楚,也多虧了大家的支持,惜文才能挺過來。所以今天,惜文敬諸位一杯。”說完範惜文率先站起舉杯對著眾人先幹為敬,這行為在樂安眾人的眼裏是多麽的平常,隻是在五位外來客縣令的眼裏那就顯得有些瘋狂了,誰叫人家不是樂安的人不知道樂安的行為準則和範惜文的脾性呢。


    “來,大家幹。”大家一起舉杯站起來在中間碰撞了一下,然後端迴來一口合盡,將杯子對著下麵一倒,隻有一小滴酒流出。


    宴會說起來很盛大,其實是相當的簡單無趣。這個時代又沒有什麽娛樂節目,整過來整過去也就是劃拳喝酒,扯開嗓子吼,到最後沒有幾個人的耳朵不是有有幾隻鴨子在亂叫。最讓範惜文有些無語的是不知道是那個混球喝醉了居然要求範惜文唱歌,結果得到了大家的一致同意,範惜文沒辦法隻好唱了自己的成名曲,最後臉紅了半邊天。


    五位縣令後來是被騎兵團送迴去的,範惜文也不知道他們在迴去之後會發現自己縣裏的軍隊已經被樂安軍接管之後會不會發出鬼哭狼嚎,然後提著寶劍來找範惜文拚命。隻是現在還不是考慮這些問題的時候,因為範惜文也醉了,被親衛抬了迴去的時候滿嘴胡話,人根本就不清醒了。


    “霜兒,不是我不願意啊,隻是我怕你對我並沒有多少的好感,到時候我上你家提親遭到你的拒絕,我的那點臉麵不久丟大發了嗎?”範惜文躺在床上不停地搖動頭,嘴裏說著醉話。酒後吐真言這句話不管在那個時代都有那麽靈驗。


    範惜文的夢中,大喬哭的跟個淚人似的,一直問範惜文為什麽不來她家提親,還問範惜文是不是不喜歡自己。範惜文這個人一看見女人哭,腦袋就發麻。別人是看見漂亮的妹子就雙腿邁不動道,下半身指揮上半身。而範惜文卻是看見妹子哭,上半身指揮下半身,根本就邁不動道。於是便使出全身的解數在那裏不停的解釋,目的隻有一個,希望大喬能夠雨後天晴。


    範惜文的醉話說的有點不清楚,隻是有人卻是挺清楚了,而且這個問題還真是某人目前最關心的問題。“刷。”一襲絲巾落地,大喬全身顫抖,這句話是大喬一直想問的問題的答案,如今得到了肯定怎麽會不欣喜?於是,夢裏的大喬哭的像個淚人,現實裏的大喬也是梨花帶雨惹人憐。


    範惜文第一次洛陽之行是以半途而廢告終的,那個時候是中平二年。而範惜文迴到樂安的時候也帶迴了他唯一的收獲,喬氏父女和毒士賈詡,從喬氏父女來到樂安到現在已經超過半年的時間了。大喬自從範惜文的那首《三國戀》和《三國殺》就對他產生了極其深厚的興趣,當一個女孩對一個男孩產生了興趣的時候那麽離愛上這個男孩也就不遠了,所以大喬愛上了範惜文。


    範惜文自然也喜歡大喬,這從他對大喬的一舉一動就能夠看出來,隻是兩人在一起半年了,範惜文卻一直沒有向喬老提親的意思。這就像一根刺,一直卡在大喬的心裏,有時甚至讓大喬無法入睡,多少次想說出來,隻是身為女兒家的矜持讓她沒有那個勇氣。


    現在,範惜文的夢話使得大喬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心裏那是相當的激動。


    小心的將掉落在地上的絲巾撿起,大喬溫柔的替範惜文拭去額頭上的汗珠,那形態怎麽看怎麽都像一個小妻子在服侍酒醉的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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