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酬勤,倒果為因】


    【磐石煉體訣境界已提升至煉筋期大成】


    【剩餘信用點:0】


    【需償還完美煉體次數:0\/20】


    【所付利息:先天境界靈果一枚(未償還)】


    【期限:31天,若未完成還款,利息累計達一定數額後,天道將強製執行】


    【借貸完成後,係統將重新評估信用點】


    “不是充滿麽,怎麽才煉筋期?”楊帆頗為意外。


    下一秒,一股奇異的力量籠罩全身。


    皮膚肉眼可見地充實飽滿起來,全身骨頭哢哢作響,承受著突如其來的野蠻生長。


    其中最疼的還是筋脈,那股突如其來的力量,宛如一條泥鰍在體下遊走,血管也被強行擴充。


    他雙手撐地,半跪在地上,全身滿是汗水。


    賭坊裏眾人的談笑聲,依舊清晰落入耳中。


    ……


    屋內,眾人風輕雲淡,仿佛剛才扔出去的隻是一隻無關緊要的臭蟲。


    “義父,喝茶。”


    十來歲的少年恭敬地捧著一杯茶,敬到張管事麵前。


    張管事點點頭,接過茶杯誇讚道:


    “小牧越來越懂事了,不僅足智多謀,還頗具孝心,實為難能可貴。”


    王媒婆趕忙賠笑道:“小牧這孩子能跟隨您,那可真是他的福氣呀。”


    這少年名叫唐牧,正是王媒婆與唐霸天的兒子。


    其父母辦事不力,為免受責罰,他主動提出認張管事為義父。


    而張管事因早年落下暗傷,恰好膝下無子,如此倒也稱得上是皆大歡喜。


    “小牧雖然年少,但對人心的把控卻是恰到好處。”張管事抿了口茶,“接下來,你們二人可得好好配合演一番。”


    唐霸天和王媒婆忙不迭地點頭應和。


    唐牧依舊態度恭敬,嘴角卻不自覺地上揚,流露出一絲自得:“都是義父教導有方。”


    他年僅十三歲,便已考中秀才,可謂前途無量。


    反觀楊帆,在他看來,不僅迂腐酸臭,賭光家產後隻能去幹打漁這種低賤營生,就算運氣好賺了能贖迴地的錢,又能有何作為?


    這次計策,就是他提出的。


    先派人偷偷將順子抓走,等楊帆上門清賬時,再狠狠敲打他一番。


    為了兄弟情義,楊帆自會乖乖就範。


    事後再把順子放了,即便告上衙門,沒有證據也拿他們沒轍。


    要是楊帆不答應,那就直接綁了便是,事後再去衙門疏通打點。


    當然,這屬於下策,他自恃有把握拿捏住人心。


    “去外麵把那書生給我提進來。” 張管事對護衛吩咐道。


    話音剛落,門簾外便伸出一隻手來,緊接著傳來一句:“你們怎麽不講規矩呢?”


    眾人皆是一愣,旋即哄堂大笑。


    “規矩?你有本事去報官呀!”


    “這書生怕是讀書讀傻了吧…”


    “好好去入贅,當個絕命姑爺享幾天清福多好呀,哼…”


    楊帆大步走進來,隨意拉過一張椅子坐下,臉上滿是好奇的神情:


    “你們這般抓人,衙門就不管嗎?”


    護衛眼睛一眯,伸手便探了過來:“小子,給我放尊重些…”


    哢嚓一聲。


    楊帆猛地捏住護衛的手腕,輕輕一用力。


    “啊——”


    護衛的慘叫聲頓時在屋裏迴蕩開來,他甚至都沒看清楊帆是如何出手的。


    “真吵,比那隻蒼蠅還煩人。”


    楊帆反手將疼得滿頭大汗的護衛拉過來,一把掐住他的脖子,用力一握。


    更加清脆的響聲傳來,屋內瞬間鴉雀無聲。


    “來,說說你們打算怎麽演,演得好的話,我給你們頒個奧斯卡。”


    啪嚓!


    唐牧的手猛地一抖,茶杯脫手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殺人了!殺人了!” 王媒婆的尖叫聲驟然響起。


    錚!


    刹那間,另一名護衛拔刀出鞘,惡狠狠地瞪著楊帆。


    “大人!他…”


    此刻,倒茶的少年唐牧、唐霸天、王媒婆,皆麵露錯愕之色。


    張管事麵色陰沉如水,但依舊穩坐在主座上,緩緩開口道:“楊帆,你當眾殺人,可知已觸犯我大坤王朝律法。”


    “當眾殺人?等我把你們全宰了,不就沒人知道了?” 楊帆嗬嗬一笑。


    另一名護衛直接持刀朝楊帆砍來,楊帆動作更快,一拳徑直穿透了他的胸口。


    撲哧!


    滾燙的鮮血噴湧而出,在楊帆那張原本平凡的臉上增添了幾分狠戾之色。


    他不緊不慢地抽出手臂,在護衛的屍體上隨意擦了擦。


    “好了,現在可以說說要怎麽演了。”


    楊帆麵色平靜,仿佛方才隻是碾死了兩隻微不足道的臭蟲。


    “你…” 張管事喉嚨裏像是卡了一口痰,半天說不出話來。


    他這會兒是真的被嚇到了,倘若說一名護衛被製住還有被偷襲的可能,那麽這次可絕對是實力上的碾壓!


    “廢物一個,連話都說不利索。” 楊帆不耐煩地擺了擺手,指著唐牧說道:“來,你來說。”


    唐牧全身抖如篩糠,麵容扭曲抽搐,帶著哭腔喊道:“爹…”


    唐霸天趕忙上前一步,將兒子護在身後,麵色凝重地開口道:


    “楊帆兄弟,江湖規矩,禍不及家人…”


    下一刻,一股巨大的力量撞擊而來,他捂著肚子蜷縮在地上。


    “好好的插嘴幹嘛?你是他爹麽你就應!”楊帆扭了扭手腕,居高臨下道:“不過有件事我還真挺好奇,你咋眼睛瞎了娶這麽一個黃臉婆?”


    這唐霸天也算是家底殷實,不說娶個三妻四妾,怎麽也該娶個水靈靈的大姑娘不是?


    “…屁股大好生養,腰粗能幹活,臉圓旺夫…”唐霸天在地上掙紮,臉上露出求饒之色:“楊帆兄弟,鄉裏鄉親的您大人有大量…”


    作為開賭坊的老混子,他雖然不明白這個書生為何會有如此厲害的武力,但眼瞅著眾人根本不是對手,不如趁早求饒,或許還能有條活路。


    “哦…”


    楊帆似是恍然大悟地點了點頭,自己倒是現代人思維還沒轉換過來,先入為主了。


    “你放心,我不殺女人和孩子。”


    他咧嘴一笑,蹲下身子直勾勾地盯著唐霸天。


    “但是你得自覺點。”


    唐霸天臉色變了又變,在媳婦孩子之間來迴看了幾眼,最後一咬牙:


    “好,你可要信守承諾!”


    他臉色蒼白,一副任命的樣子。


    突然,一道寒光閃過,唐霸天從袖子裏拔出一把匕首,直接紮向楊帆的喉嚨!


    楊帆動作比他更快,手指輕輕一彈,匕首便清脆地落在地上。


    砰!


    “呃——”


    一聲巨響,唐霸天腦瓜子嗡嗡的,隻覺得有人按著他的頭皮狠狠砸在地麵。


    砰砰砰!


    直到唐霸天徹底沒了動靜。


    “啊——”


    王媒婆發出一聲尖叫,發了瘋似的朝楊帆衝過來,眼神裏滿是仇恨。


    他怎麽敢!他怎麽能如此殘忍!


    自己明明在他小時候還抱過他…


    楊帆沒有絲毫猶豫,連話都不想跟她多說一句,伸手便捏斷了她的脖子。


    王媒婆瞪著灰敗的眼神,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刹那間,空氣仿佛凝固了一般,安靜得可怕。


    唿——


    “這隻蒼蠅總算沒了,終於他媽的舒服多了。”


    楊帆拍了拍手,朝另外兩人走去。


    唐牧指著楊帆,聲音顫抖:“你… 你不是說不殺女人和孩子嗎?我才十三……”


    噗!


    楊帆撿起地上的刀,一刀捅進唐牧的胸口。


    唐牧瞪大著眼睛看著他,嘴裏發出“嗬嗬”的聲音。


    自己才十三,剛中秀才,前途不可限量!


    楊帆仔細盯著麵前的少年,突然想起前世看過的幾部狗血電影,擔心他的心髒沒長在左邊,又反複捅了幾刀。


    撲哧!撲哧!


    直到少年徹底沒了唿吸。


    “我是說不殺女人和孩子,可你也不是女人啊,你媽也不是孩子啊。”


    楊帆攤了攤手,坐到張管事身邊,抹了一把濺到臉上的血跡:


    “我張順兄弟呢?”


    看著楊帆認真的眼神,張管事牙齒打顫:“在…在後院。”


    “哦好。”楊帆起身走向後院,臨走前又丟下一句話:“你敢跑一步,我就打斷你一條腿,你最多能走三步,哦… 不對,可能是兩步。”


    他掀起門簾,在後院的柴房裏找到了雙眼緊閉的順子。


    順子被綁得嚴嚴實實,頭上還套著個麻袋。


    楊帆急忙將麻袋取下,隻見順子麵色如金紙,嘴裏塞著的破布裏還滲出一絲血跡。。


    他臉色一沉,心中頓時燃起滔天怒火,三兩下便將繩子解開。


    “順子,順子…”


    順子毫無反應,楊帆伸手探了探他的鼻息,心頭這才微微一鬆。


    還好,人還活著。


    他扶著順子來到前廳,此時張管事的身下已經流出一灘液體,楊帆卻連嘲諷他的心思都沒有。


    “你們把順子怎麽了?”


    “啊?”張管事一愣,連忙擺手:“沒有啊,我們把他抓來後都沒打過,想著等小姐完婚之後就把他放了…”


    楊帆走上前去,麵無表情的踩碎了他一根手指。


    啊——


    張管事發出殺豬般的慘叫。


    “你還有一次機會。”


    楊帆說完,便不再理會捂著手指在地上翻滾的張管事。


    他眉頭緊皺,剛才檢查順子的情況時,發現其胸口有一處微微塌陷,看樣子肋骨至少斷了一根。


    而且更糟糕的是,骨頭很可能已經刺入內髒。


    與此同時,一幅畫麵在他腦海中浮現出來。


    在海底第一次入水時,順子的匕首脫手往下沉。


    當時他並未多想,畢竟順子很快就接住了他,而且迴程路上也沒出什麽事。


    但現在想來,也許那時順子就已經受了內傷,隻是尚未發作而已。


    當然,也不排除是這夥人!


    楊帆霍然迴頭,用那駭人的眼神死死盯著張管事。


    “沒有啊,我們真沒有動手啊,我們動手沒好處…”張管事嚇的雙腿一軟,臉上鼻涕眼淚橫飛,直接跪在楊帆麵前拚命解釋。


    “江州最好的大夫是誰?”


    “最…最好的大夫是…是我家二小姐…”


    “啊?”


    這迴輪到楊帆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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