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時間。
前院幾戶人家的小孩手捧飯碗，正圍著一個鐵鍋不停吸著口水。鍋中熱氣滾滾，誘人的魚香味四處彌漫。
前院的老陳家，張家，李家幾個大人滿臉笑意的打聽著韋誌鐵的工作，不停的誇獎韋誌鐵有出息。
韋誌鐵也是無奈，這四合院果然藏不住秘密。
不過這事也沒有什麽好隱藏的，明天大夥上街總要路過修車鋪。
分魚的是三大爺，這事就得交給他，絕對公平公正。
這時，傻柱跟著秦淮茹走了過來，她的手裏帶著那特特特大號海碗。
“挺香啊。嗯，這白菜有點多，入不了味，這幹菇沒有發好，要是我來做，這魚頭先過下油…”傻柱這個大嘴巴一上來就挑刺，直接把大家好心情全說沒了。
“傻柱…”秦淮茹埋怨著推了下傻柱。這傻子，一上來就得罪人，讓她怎麽開口要菜。
“三大爺，小鐵，你們別介意，柱子就這是個管不住嘴的人，他不是這個意思。這魚我聞著就很香。這不我家棒梗聞到了不願意吃飯，非要吵著吃魚。都怪我這當媽沒本事，買不起魚…”說著說著，秦淮茹的眼睛又變紅了，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
韋誌鐵當然不會接話，這賈家就不能沾，沾上就扯不下來。
其他幾家也不接話。開玩笑，這就兩個魚頭，都不夠你一個大海碗裝的。
秦淮茹看大家不接話，也是有點尷尬，抬手抹了下眼角，看向傻柱。
“柱子，我們迴去吧，不要為難別人。我去跟棒梗說說…”
傻柱這個大舔狗，哪能看到秦淮茹落眼淚，立刻大聲道。
“這一大鍋呢，稍微打一點不礙事。來，秦姐把碗給我。”說著，他直接上手去搶閆埠貴手中的鏟子。
“傻柱，你幹嘛呢。怎麽還上手了！”閆埠貴把手中鏟子往後一藏，嗬斥道。
“我…我這不是看秦姐可憐嗎，想著這麽多魚湯也吃不完，想分點給她…”傻柱老臉一紅。
“這魚不是你的，也不是我的，是我們前院幾家一起湊的。我們說話了嗎？我看你啊，就是胡鬧…”
“三大爺，我這不是…我…唉，我出去轉一圈。”傻柱被懟得老臉通紅，手一甩，低頭出了大院。
“三大爺，都是我不好。讓柱子跟你們吵起來，都怪我！我這就迴去說說棒梗…”秦淮茹嘴上不停道歉，可腳下卻跟生了根似的一動不動。
“我說賈家的，你兒子要吃魚你買去啊。前兩天剛給你家捐錢了，這沒兩天就又來哭窮。”老陳媳婦看不下去了，大聲問道。
“陳家嫂子，我家是真困難。那我還要迴去洗碗，你們慢吃。”
“棒梗不還沒吃嗎，你洗什麽碗。”老陳媳婦乘勝追擊，挖苦道。
秦淮茹再也沒法待著了，低著頭紅著臉轉過了月亮門。
“來來來，咱們繼續分魚，這秦淮茹真的是，要魚要到前院來了。”三大爺抱怨了一下，繼續分魚。
“就是，我看這中院就最亂，以後我們前院的人少跟他們來往。”張家的媳婦也跟著開口抱怨。
“就是，沒事就開會，開會就是中院的事情。連飯都吃不飽，哪有那個閑工夫開那麽多會。我看以後大會就咱們前院自己開。”李家的也接話上去。
分開來，自己開會？
聽到這話的韋誌鐵也是一愣，這個角度很刁鑽啊。
仔細一想，好像也不是不可以。
先挖個坑，埋個雷再說，管它死不死人。
韋誌鐵當即問道。
“三大爺，我記得我叔叔跟我提過，街道辦是讓三個大爺各管各的，是這麽迴事吧？”
“對對對，小鐵這麽一說，我也想起來來了，一開始是這麽說的。”老陳插嘴道。
說完，眾人一起把疑惑的目光投向閆埠貴。
“額，是這麽個說法，後來不是圖省事，有什麽通知就一起傳達了嘛，慢慢的就變成一起開了。”閆埠貴臉色有點不自然。
有蹊蹺，這裏麵肯定有蹊蹺。
韋誌鐵心中一琢磨就明白了。這老登肯定是收了易中海的好處。
這時中院又傳來了賈張氏的鬼哭狼嚎。韋誌鐵也是無語了，真是癩蛤蟆爬腳麵，不咬人硌瘮人。
……
“叮，您完成了垂釣成就，獎勵你一套垂釣用品。你的垂釣技巧有所提升。”
“叮，您完成了贈予成就，你的空間有所提升…”
“叮，您完成了早睡早起成就，獎勵武術—黑龍十八手。”
“叮，您完成了運動成就…”
不錯不錯，今天刷了四個成就。還別說，這早睡早起成就的獎勵還挺別致。
傻柱，希望你可別太早來送人頭。
進入空間一看，擴大了不少，現在有半畝大小，看來這好人好事得多做。
先翻了兩分地，再澆一遍水，看著植物都長得不錯，心裏也是一陣欣慰。
此時中院易中海家，他正麵色凝重的坐在桌旁，一旁的一大媽劉桂蘭幾次想開口，又沒敢開口。
“嘭”
易中海用力把茶缸敲在桌上，罵道：“無法無天，目無長輩，韋家這小子一找到工作就敢惹事，真當自己翅膀硬了。哼，早晚要他好看。”
“老易你消消氣，要我說今天都怪那賈張氏，她要是不搶，說不定小鐵那孩子，就按你說的把魚給分了。”
“你懂什麽，你看他在說什麽？說我不公平，說我搶劫，他眼裏還有長輩，還有我這個一大爺嗎。讓他分點魚怎麽了，又不是不給他補償，一點愛心都沒有。”易中海越說越氣。
“老易，我知道你心裏難受。都怪我的，要是咱倆有個孩子就好了。”一大媽有些自責道。
“都這麽久了，說這些幹嘛。”
“嗯，不說這些了。老易啊，現在東旭也走了，你看小鐵怎麽樣？你不一直說柱子倔脾氣，還有何大清人也在保定。”
“你說韋家那小子…他倒是一個人，現在也有了工作。你去給我倒些水，我泡泡腳，讓我想想。”易中海也是一愣，思索一番吩咐道。
昏暗的白熾燈下，易中海時而皺眉，時而咬牙，一張臉變換不定。一大媽也是默默的一旁，不知道在想什麽。
……
周一，韋誌鐵上班的第一天。
韋誌鐵再次起了個早，精神抖擻的出了門。
出門的時候就碰上劉海中正挺著個大肚子，背著手往外走。
韋誌鐵突然來了個主意，連忙快走幾步，打招唿道。
“早啊，二大爺。你這是上班呢。”
“嗯，早啊。你二大爺是領導，要提前去看看，要做表率，要身先卒那什麽…”
身先卒…什麽鬼。
二大爺咱初小就不要裝文化人了。用個成語還能咒自己躺板板。
韋誌鐵差點閃了老腰。
“咳，那是身先士卒。二大爺，我有點事想請您幫忙。一會下班後，你要有空的去我那修車鋪看看，提提意見。”
“行，那我就蒞臨一下你那修車鋪，提幾點愚見。小鐵啊，你剛參加工作，有什麽事啊就要多請示，多匯報。多向領導們學習，你二大爺我就每天都要看報紙，聽廠裏廣播。”
韋誌鐵一聽，心裏膩歪得不行。合著在你眼裏，領導就是看報紙聽廣播的。
“好的，那二大爺你先請。這鋪子第一天開門，我得早點去，不然心裏不踏實。”
不一會，來到修車鋪，開門，打掃衛生，他就坐著等客人上門修車。
這一坐就是一個上午，結果一個客人都沒等到。反倒是幾個上街買菜的大媽路過，進來打了聲招唿。
怪不得吳大爺會說這個工作有時候很清閑，還真特麽真是閑，韋誌鐵都閑得蛋疼了。
熟悉了手機不離身的日子，韋誌鐵相當不習慣，他打算出去附近轉轉。
這街上的一些鋪子韋誌鐵以前是以顧客的身份進去逛過。但現在他的身份變了，上門打聲招唿是非常有必要的，還能宣傳一下自己的業務。
男的散煙，女的發糖，一路下來整個街道就全都知道他韋誌鐵接手了修車鋪。
走近街道辦，想起還沒去拜碼頭，韋誌鐵幹脆又去了趟供銷社，買了些糖和瓜子。
取出四條大鯽魚，用草穿鰓提著，韋誌鐵跟門衛大爺打了個招唿，就進了街道辦。
以前是平頭老百姓，進街道辦直接衝進主任辦公室也沒毛病，現在就不行了。
韋誌鐵先找到管店鋪的孫梅孫大姐，跟她說了幾句，然後由她帶著介紹。
散煙、發瓜子和糖，一圈下來，韋誌鐵也算混了個臉緣。最後孫大姐才把他帶進了王主任的辦公室。
兩人推門而入，王主任抬起頭來，問道：“小孫，你帶著小韋過來是有什麽事嗎？”
孫梅道：“主任，今天小韋第一天上班，就是過來再問問工作上的事，順便也認認人。”
“哦，小韋啊，你工作怎麽樣，有什麽不適應的嗎…你手裏怎麽還提著魚，我告訴你，工作就老老實實工作，不要搞那些彎彎繞繞的。”看到魚，王主任麵色變得有些不好。
韋誌鐵連忙解釋道：“主任，這魚是我昨天釣的，沒花錢。想著我修車這個工作是咱們街道辦給的，就拿過來給大夥加個菜。我也算是半個街道辦的人了，這可不算拿群眾的東西。”
“工作都挺好的，就是有點閑。主任你也知道這有車的人就沒多少，誰家不當個寶貝，哪能天天壞。我就是想過來問問，我能修點其它的嗎，像電筒，收音機，桌椅板凳，臉盆鐵鍋那些都能修。”
“這些東西都能修，小韋你可不要開玩笑。”王主任聽了，心中一喜，忙追問道。
“王主任，工作上的事情我怎麽敢拿來開玩笑，說實話手表的小毛小病我也能處理。”
“好，太好了。這樣啊，小韋你好好幹，有事來找我。隻要幹的好，小孫你給他提前結束試用。”王主任感覺自己撿了個大寶貝，心情非常不錯。
“好的，主任。”孫梅連忙答應。
“謝謝王主任，謝謝孫姐。這魚…”韋誌鐵笑著把手裏的魚舉了舉。
“小孫，你先拿去廚房養著，明天中午燉個魚湯，算是小韋給我們加了個菜。行，你們先出去吧，我這還有事。”
前院幾戶人家的小孩手捧飯碗，正圍著一個鐵鍋不停吸著口水。鍋中熱氣滾滾，誘人的魚香味四處彌漫。
前院的老陳家，張家，李家幾個大人滿臉笑意的打聽著韋誌鐵的工作，不停的誇獎韋誌鐵有出息。
韋誌鐵也是無奈，這四合院果然藏不住秘密。
不過這事也沒有什麽好隱藏的，明天大夥上街總要路過修車鋪。
分魚的是三大爺，這事就得交給他，絕對公平公正。
這時，傻柱跟著秦淮茹走了過來，她的手裏帶著那特特特大號海碗。
“挺香啊。嗯，這白菜有點多，入不了味，這幹菇沒有發好，要是我來做，這魚頭先過下油…”傻柱這個大嘴巴一上來就挑刺，直接把大家好心情全說沒了。
“傻柱…”秦淮茹埋怨著推了下傻柱。這傻子，一上來就得罪人，讓她怎麽開口要菜。
“三大爺，小鐵，你們別介意，柱子就這是個管不住嘴的人，他不是這個意思。這魚我聞著就很香。這不我家棒梗聞到了不願意吃飯，非要吵著吃魚。都怪我這當媽沒本事，買不起魚…”說著說著，秦淮茹的眼睛又變紅了，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
韋誌鐵當然不會接話，這賈家就不能沾，沾上就扯不下來。
其他幾家也不接話。開玩笑，這就兩個魚頭，都不夠你一個大海碗裝的。
秦淮茹看大家不接話，也是有點尷尬，抬手抹了下眼角，看向傻柱。
“柱子，我們迴去吧，不要為難別人。我去跟棒梗說說…”
傻柱這個大舔狗，哪能看到秦淮茹落眼淚，立刻大聲道。
“這一大鍋呢，稍微打一點不礙事。來，秦姐把碗給我。”說著，他直接上手去搶閆埠貴手中的鏟子。
“傻柱，你幹嘛呢。怎麽還上手了！”閆埠貴把手中鏟子往後一藏，嗬斥道。
“我…我這不是看秦姐可憐嗎，想著這麽多魚湯也吃不完，想分點給她…”傻柱老臉一紅。
“這魚不是你的，也不是我的，是我們前院幾家一起湊的。我們說話了嗎？我看你啊，就是胡鬧…”
“三大爺，我這不是…我…唉，我出去轉一圈。”傻柱被懟得老臉通紅，手一甩，低頭出了大院。
“三大爺，都是我不好。讓柱子跟你們吵起來，都怪我！我這就迴去說說棒梗…”秦淮茹嘴上不停道歉，可腳下卻跟生了根似的一動不動。
“我說賈家的，你兒子要吃魚你買去啊。前兩天剛給你家捐錢了，這沒兩天就又來哭窮。”老陳媳婦看不下去了，大聲問道。
“陳家嫂子，我家是真困難。那我還要迴去洗碗，你們慢吃。”
“棒梗不還沒吃嗎，你洗什麽碗。”老陳媳婦乘勝追擊，挖苦道。
秦淮茹再也沒法待著了，低著頭紅著臉轉過了月亮門。
“來來來，咱們繼續分魚，這秦淮茹真的是，要魚要到前院來了。”三大爺抱怨了一下，繼續分魚。
“就是，我看這中院就最亂，以後我們前院的人少跟他們來往。”張家的媳婦也跟著開口抱怨。
“就是，沒事就開會，開會就是中院的事情。連飯都吃不飽，哪有那個閑工夫開那麽多會。我看以後大會就咱們前院自己開。”李家的也接話上去。
分開來，自己開會？
聽到這話的韋誌鐵也是一愣，這個角度很刁鑽啊。
仔細一想，好像也不是不可以。
先挖個坑，埋個雷再說，管它死不死人。
韋誌鐵當即問道。
“三大爺，我記得我叔叔跟我提過，街道辦是讓三個大爺各管各的，是這麽迴事吧？”
“對對對，小鐵這麽一說，我也想起來來了，一開始是這麽說的。”老陳插嘴道。
說完，眾人一起把疑惑的目光投向閆埠貴。
“額，是這麽個說法，後來不是圖省事，有什麽通知就一起傳達了嘛，慢慢的就變成一起開了。”閆埠貴臉色有點不自然。
有蹊蹺，這裏麵肯定有蹊蹺。
韋誌鐵心中一琢磨就明白了。這老登肯定是收了易中海的好處。
這時中院又傳來了賈張氏的鬼哭狼嚎。韋誌鐵也是無語了，真是癩蛤蟆爬腳麵，不咬人硌瘮人。
……
“叮，您完成了垂釣成就，獎勵你一套垂釣用品。你的垂釣技巧有所提升。”
“叮，您完成了贈予成就，你的空間有所提升…”
“叮，您完成了早睡早起成就，獎勵武術—黑龍十八手。”
“叮，您完成了運動成就…”
不錯不錯，今天刷了四個成就。還別說，這早睡早起成就的獎勵還挺別致。
傻柱，希望你可別太早來送人頭。
進入空間一看，擴大了不少，現在有半畝大小，看來這好人好事得多做。
先翻了兩分地，再澆一遍水，看著植物都長得不錯，心裏也是一陣欣慰。
此時中院易中海家，他正麵色凝重的坐在桌旁，一旁的一大媽劉桂蘭幾次想開口，又沒敢開口。
“嘭”
易中海用力把茶缸敲在桌上，罵道：“無法無天，目無長輩，韋家這小子一找到工作就敢惹事，真當自己翅膀硬了。哼，早晚要他好看。”
“老易你消消氣，要我說今天都怪那賈張氏，她要是不搶，說不定小鐵那孩子，就按你說的把魚給分了。”
“你懂什麽，你看他在說什麽？說我不公平，說我搶劫，他眼裏還有長輩，還有我這個一大爺嗎。讓他分點魚怎麽了，又不是不給他補償，一點愛心都沒有。”易中海越說越氣。
“老易，我知道你心裏難受。都怪我的，要是咱倆有個孩子就好了。”一大媽有些自責道。
“都這麽久了，說這些幹嘛。”
“嗯，不說這些了。老易啊，現在東旭也走了，你看小鐵怎麽樣？你不一直說柱子倔脾氣，還有何大清人也在保定。”
“你說韋家那小子…他倒是一個人，現在也有了工作。你去給我倒些水，我泡泡腳，讓我想想。”易中海也是一愣，思索一番吩咐道。
昏暗的白熾燈下，易中海時而皺眉，時而咬牙，一張臉變換不定。一大媽也是默默的一旁，不知道在想什麽。
……
周一，韋誌鐵上班的第一天。
韋誌鐵再次起了個早，精神抖擻的出了門。
出門的時候就碰上劉海中正挺著個大肚子，背著手往外走。
韋誌鐵突然來了個主意，連忙快走幾步，打招唿道。
“早啊，二大爺。你這是上班呢。”
“嗯，早啊。你二大爺是領導，要提前去看看，要做表率，要身先卒那什麽…”
身先卒…什麽鬼。
二大爺咱初小就不要裝文化人了。用個成語還能咒自己躺板板。
韋誌鐵差點閃了老腰。
“咳，那是身先士卒。二大爺，我有點事想請您幫忙。一會下班後，你要有空的去我那修車鋪看看，提提意見。”
“行，那我就蒞臨一下你那修車鋪，提幾點愚見。小鐵啊，你剛參加工作，有什麽事啊就要多請示，多匯報。多向領導們學習，你二大爺我就每天都要看報紙，聽廠裏廣播。”
韋誌鐵一聽，心裏膩歪得不行。合著在你眼裏，領導就是看報紙聽廣播的。
“好的，那二大爺你先請。這鋪子第一天開門，我得早點去，不然心裏不踏實。”
不一會，來到修車鋪，開門，打掃衛生，他就坐著等客人上門修車。
這一坐就是一個上午，結果一個客人都沒等到。反倒是幾個上街買菜的大媽路過，進來打了聲招唿。
怪不得吳大爺會說這個工作有時候很清閑，還真特麽真是閑，韋誌鐵都閑得蛋疼了。
熟悉了手機不離身的日子，韋誌鐵相當不習慣，他打算出去附近轉轉。
這街上的一些鋪子韋誌鐵以前是以顧客的身份進去逛過。但現在他的身份變了，上門打聲招唿是非常有必要的，還能宣傳一下自己的業務。
男的散煙，女的發糖，一路下來整個街道就全都知道他韋誌鐵接手了修車鋪。
走近街道辦，想起還沒去拜碼頭，韋誌鐵幹脆又去了趟供銷社，買了些糖和瓜子。
取出四條大鯽魚，用草穿鰓提著，韋誌鐵跟門衛大爺打了個招唿，就進了街道辦。
以前是平頭老百姓，進街道辦直接衝進主任辦公室也沒毛病，現在就不行了。
韋誌鐵先找到管店鋪的孫梅孫大姐，跟她說了幾句，然後由她帶著介紹。
散煙、發瓜子和糖，一圈下來，韋誌鐵也算混了個臉緣。最後孫大姐才把他帶進了王主任的辦公室。
兩人推門而入，王主任抬起頭來，問道：“小孫，你帶著小韋過來是有什麽事嗎？”
孫梅道：“主任，今天小韋第一天上班，就是過來再問問工作上的事，順便也認認人。”
“哦，小韋啊，你工作怎麽樣，有什麽不適應的嗎…你手裏怎麽還提著魚，我告訴你，工作就老老實實工作，不要搞那些彎彎繞繞的。”看到魚，王主任麵色變得有些不好。
韋誌鐵連忙解釋道：“主任，這魚是我昨天釣的，沒花錢。想著我修車這個工作是咱們街道辦給的，就拿過來給大夥加個菜。我也算是半個街道辦的人了，這可不算拿群眾的東西。”
“工作都挺好的，就是有點閑。主任你也知道這有車的人就沒多少，誰家不當個寶貝，哪能天天壞。我就是想過來問問，我能修點其它的嗎，像電筒，收音機，桌椅板凳，臉盆鐵鍋那些都能修。”
“這些東西都能修，小韋你可不要開玩笑。”王主任聽了，心中一喜，忙追問道。
“王主任，工作上的事情我怎麽敢拿來開玩笑，說實話手表的小毛小病我也能處理。”
“好，太好了。這樣啊，小韋你好好幹，有事來找我。隻要幹的好，小孫你給他提前結束試用。”王主任感覺自己撿了個大寶貝，心情非常不錯。
“好的，主任。”孫梅連忙答應。
“謝謝王主任，謝謝孫姐。這魚…”韋誌鐵笑著把手裏的魚舉了舉。
“小孫，你先拿去廚房養著，明天中午燉個魚湯，算是小韋給我們加了個菜。行，你們先出去吧，我這還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