旱災,無論是在現代還是古代都是一個非常嚴重的問題。


    隻不過現代擁有人工降雨的技術,在必要時可以以解燃眉之急。


    可是沒有科技發展的古時候呢?


    在種花家,朝廷方麵往往會進行賑濟救災,包括發放糧食、銀兩等物資,以緩解災民的生活困難。


    同時,統治者還會下令減免災區賦稅,以減輕災民負擔。


    此外,政府還會組織人力物力進行水利建設,如開鑿水井、修建水渠等,以提高抗旱能力。


    除了朝廷的救助措施外,古代還有帝王祈雨的傳統。


    他們會沐浴靜心,準備上好的貢品,再由欽天監的官員輔助,通過觀察天象、推算節氣曆法,選擇合適的時機進行祈雨儀式。


    雖然不知道帝王祈雨有沒有作用,但這行為在古代社會卻具有廣泛的影響力,被視為與神明溝通、祈求降雨的重要方式。


    那麽小櫻花呢?


    先不說這裏古時的統治者是選擇解決問題,還是選擇視而不見。


    就來說說現在這種人與妖魔共同生活的情況吧。在這樣的背景裏下,無知的人類就會產生向神明祈求拯救的想法。


    而他們卻不知道自己所祈求的對象究竟是正統的神明,還是妖怪。


    自古以來,人類祈禱神明都會要準備上貢品才行。


    種花家帝王在祈雨之前,都會再三沐浴靜心,再由手底下的準備好上好的貢品,才會開始進行祈雨。


    帝王都是這樣,普通的尋常百姓更是。


    可現在正逢大旱,糧食和動物什麽的都已經沒有,那麽哪來的貢品呢?


    這時,有些心思活絡的人,便想到人不也是動物嗎?


    更別說小櫻花自古就有什麽河神的新娘,神隱之類的傳說。


    於是使用活人獻祭給神明的活祭,在不知不覺間就已經在個別地方舉行起來。


    ……


    夜晚,萬籟俱寂,隻有偶爾傳來的幾聲蟲鳴劃破這沉悶的寧靜。


    村子裏的一間破舊不堪的房屋內,昏黃的火光搖曳著,仿佛隨時都可能熄滅。


    昏黃的火光搖曳不定,勉強照亮了四周,幾個人影圍坐在簡陋的火堆旁,他們的臉龐在火焰的映照下顯得斑駁陸離,變得扭曲而詭異,宛若般若的麵具一樣。


    “已經連續好幾個月滴雨未降了。”一位白發蒼蒼的老者緩緩開口,他的聲音低沉而沙啞。


    “是啊,送個祭品過去吧。”


    沉默,像一張無形的網,瞬間籠罩了整個房間。


    每個人都在心中盤算著自己的小九九,沒有人願意成為那個站出來承擔責任的人。過了許久,才有人陸陸續續地開口,聲音中帶著明顯的抗拒與推脫。


    “我家不送。”


    “我家也不願意。”


    “……”


    又一次的沉默,如同冰冷的潮水,將所有人的心緊緊包裹。


    就在這時,老者的聲音再次響起,如同鋒利的刀刃,劃破了這令人窒息的寂靜。


    “那麽……丁呢?”


    老者的目光變得愈發森冷,他緩緩抬起頭,從那雙半耷拉的眼皮底下透出令人不寒而栗的光芒。


    他的提議如同一顆炸彈,在眾人心中炸響。


    旁邊的另一個男人,臉上帶著幾分幸災樂禍的神情,立刻附和道:“沒錯,還有丁那小子呢。說起來,他本來就不是我們村子裏的人,讓他去做祭品,最合適不過了。”


    “那就這麽定了,選他。”另一個村民附和道,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輕鬆。


    “選他。”


    “同意!”


    “……”


    就這樣,丁的名字在眾人的口中被反複提及,仿佛他已經成為了一個可以被隨意犧牲的符號。


    在這個被幹旱折磨得幾乎絕望的村莊裏,人性的冷漠與自私被無限放大,而丁的命運,也在這無情的抉擇中,悄然被注定。


    餘白一路狂奔的向鬼燈所在的房屋跑去,心中焦急萬分,仿佛每一寸時間的流逝都在加劇他的不安。現在他此刻恨不得直接使用神力能飛過去。


    在他心中隻有一個念頭:必須盡快找到鬼燈,帶他逃離這個被瘋狂與愚昧籠罩的村莊。


    就在剛才他如往常一樣,晚上出來尋找一些能吃的東西的時候,當他為了方便穿房屋走直徑去山上的時候,剛好聽見那群人的談話。


    他們竟然為了祈雨,要將活生生的孩子獻祭給所謂的山神,這簡直是喪心病狂。


    而且餘白之前晚上探尋的時候都看過,這山上哪有什麽山神,有的隻是妖怪罷了。


    那麽由此可見,這些村民一直以來都是在對著什麽東西獻祭孩子。


    而吃了活人的妖怪,也隻會變得越來越邪惡,甚至有的妖怪因為氣息還能影響周圍的環境。


    讓村子不下雨自然也不是不可能的事,為的就是讓村民們獻祭更多的人類孩子給他。


    這些村民的盲目與無知,無疑是在為妖怪的肆虐提供溫床,形成了一個令人發指的惡性循環。


    “鬼燈!快醒醒,我們走!”來到鬼燈的床前,餘白焦急的對著鬼燈喊道。


    “白,怎麽了?”


    被吵醒的鬼燈揉著惺忪的睡眼,一臉茫然地看著餘白,顯然還沒明白發生了什麽。


    “先別管,起來,我們走!”


    “好。”


    但當他看到餘白那焦急萬分的神情時,所有的困意瞬間煙消雲散。


    他二話不說,迅速下床,連鞋子也來不及穿好,就跟著餘白往外衝。


    無需多問,他對餘白有著十足的信任,既然他說要走,那不管是什麽原因,不管自己是否清醒,他都會跟著離開。


    然而,命運似乎並不打算輕易放過他們。當他們即將衝出村口時,那些手持火把、麵露兇相的村民還是發現了正在向村後跑的鬼燈。


    “丁在哪裏!抓住他!”


    一個村民的嘶吼劃破了夜的寂靜,其他村民聞聲而動,紛紛將目光投向了鬼燈。


    火把的光芒在夜空中搖曳,將他們的臉龐映照得如同地獄中的惡鬼,那雙雙閃爍著貪婪光芒的眼睛,仿佛已經將丁視為囊中之物。


    ……


    餘白:用活人獻祭,我可去你們的!


    鬼燈:(聽見餘白叫自己跑,完全不思考起身直接跑)不知道為什麽,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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