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爾伽美什對蓋亞的行為感到非常憤怒。他的摯友,他一直以來最為珍視、視為半身的存在,竟然被蓋亞插手強製成為英靈被人召喚差使。


    盡管得知,摯友事後已經將幕後黑手痛打一頓,並且還因為自己而參加了聖杯之戰。


    但吉爾伽美什卻無法接受摯友被一個他眼中的人類雜碎所綁定,而不是與他最為契合的自己。


    這些該死的神代的做法,一個兩個都是如此的令人厭惡,就像曾經下達神罰的那些神代一樣,蓋亞所做的一切,都是對摯友的大不敬,足以讓她死千萬次都不為過!


    再加上吉爾伽美什明白,自己現在隻是本體的分身,受限於聖杯之戰的規則,無法立即去找算計摯友的罪魁禍首麻煩。


    因此,在這一係列的信息轟炸下,吉爾伽美什徹底暴走了。


    如果說剛才怒氣現形於臉上的英雄王讓人感到警惕,那麽現在這個麵無表情的英雄王就能讓人感到驚悚。


    屬於最古之王的氣勢全開,空氣中的殺意已經濃鬱到了幾乎要凝成實質的地步。冥冥之中,所有人的神經都在告訴他們:危險!非常危險!趕快離開這裏!


    在場不屬於英靈的愛麗絲菲爾和韋伯·維爾維特,他們的臉色已經變得極為蒼白。哪怕是離得比較遠的衛宮切嗣和久宇舞彌,也無法避免這股殺意的侵襲。


    因為英雄王此刻的殺意鋪天蓋地,令人無所遁形。


    英靈狀態的幾人相對於人類來說稍微好一些,但那股濃鬱的殺氣仍然刺激著他們的神經,讓他們不敢有絲毫的大意。他們全身緊繃,動作上盡量保持小幅度,以免引來英雄王的注意。


    “哈哈哈哈!很好!居然膽敢如此愚弄本王的摯友……蓋亞,你當真罪該萬死!區區雜種……竟然敢算計摯友!”


    如同天崩地裂,仿佛遠古的火山驟然蘇醒,噴發出熾熱的岩漿。最古老的王哈哈大笑著,但那猩紅的眼瞳裏卻沒有任何的笑意,反而頭透露出屬於死亡的光芒,這是來自於君王的狂怒。


    而偏偏這個時候……


    “吼!!!!啊啊啊啊啊!!!!”


    ……


    一陣震耳欲聾、撕心裂肺的咆哮聲猛然間炸響,如同狂風驟雨般猛烈地席卷了整個空間,將一切平靜都瞬間撕裂。


    一個渾身冒著滾滾黑氣、身形高大,全身被黑色鎧甲包裹的人出現在這裏,帶著一股無法言喻的狂暴力量,猛地衝出了黑暗的角落。


    見到這黑漆漆的英靈的第一時間,大家就明白來人是誰:因為狂咒術失去理智、徹底狂化的英靈berserker(狂化戰士)。


    “都是時臣的錯!berserker殺死那個時辰的英靈!”這是berserker在被召喚後,接收到來自禦主的命令。


    因為狂化咒的原因,此刻早已神誌混亂的英靈,可不管戰場是什麽氣氛,也不管他的任務目標此刻的心情有多麽差。


    他隨手撿起路邊的一根鐵棍,如同一頭失控的猛獸,狂奔至現場,二話不說便對著站在路燈上的吉爾伽美什發起了猛烈的進攻。


    哈哈哈哈哈哈哈!很好!很好!!”吉爾伽美什狂笑著,笑聲中充滿了不屑。


    與此同時,他身後的金色漣漪如同絢爛的煙火般綻放,金色漣漪鋪天蓋地的湧現,從古至今天地間所有被稱之為珍寶的武器瞬間出現在他的身後,密密麻麻,宛如星辰般璀璨,又令人膽寒不已。


    “不好!”


    征服王伊斯坎達爾見狀,臉色驟變,一把拎起身旁禦主的衣領,駕著座駕準備撤離。


    但是,已經晚了。


    無數兵器如同流星雨般,鋪天蓋地的被處在盛怒中的王無差別地投擲而出,它們在空中劃出一道道絢爛的軌跡,然後狠狠地砸入大地。


    每一次砸落,都掀起一陣風暴,引起肆虐的震動,這就好像是一場單方麵的碾壓大屠殺。


    其中,berserker自然是主要目標,其他人也都被波及,但吉爾伽美什才不管他們的死活。


    “啊啊啊啊~誰能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


    死死扒著征服王座駕扶手的韋伯,此刻臉色蒼白如紙,一點都不敢鬆手。


    這要鬆了手,他馬上就會被極速穿梭在刀槍劍雨中的王之座駕給甩出去,到時候他可能……不,一定就會被戳成篩子。


    “那個狂化戰士又是從哪裏冒出來的!這也太糟糕了。不過archer的武器怎麽會這麽多?”


    愛麗絲菲爾被亞瑟王帶著連忙躲閃來自於英雄王無差別的攻擊。


    好幾次,那些武器都是擦著她的身體而過,要不是有saber拉著她,她估計現場就要給大家表演一個人造人小聖杯變身的戲碼。


    “我說,你怎麽說也是一個禦主,小子你看一下那邊那個英靈的數值。”征服對著被風吹的淚流滿麵的韋伯說道。


    “不是我不想看,是那個英靈,什麽都看不出來!”


    韋伯緊緊抓住欄杆,此刻他感覺自己人在前麵被車帶著飛,魂在後麵跟著飄。


    聽見征服王的話後,他也嚐試著用禦主的能力去查看那個berserker的數值,結果卻什麽都看不出來。


    “我說那ncer的禦主啊,你不是和那個正在暴走的金皮卡是摯友嗎?你快想想辦法吧。”征服王一邊表演著生死時限極速飆車,一邊抽空對著餘白說道。


    可這一說,隨著眾人的轉頭,他們才發現在漫天武器海之中,唯有那個綠發少年的身邊風平浪靜。


    此刻的餘白被自己的英靈和三個刀劍付喪神緊緊保護在中間,仿佛置身於一個無形的屏障之中。


    沒有一個武器往他身邊的飛,他周身那一圈完好無損的地麵和他們這邊宛如月球表麵的地麵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見此情形,所有人都不由的抽了抽嘴角,我說archer你要不要這麽偏心?區別待遇的也太明顯了吧!


    ……


    間桐雁夜(berserker的禦主):躲在暗處碎碎念,都是時辰的錯!


    berserker:我變強了,也失智了。


    其他人:瘋狂躲避攻擊,archer你要不要這麽偏心?


    吉爾伽美什:我管你們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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