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今日去參加審神者聚會還遇到了這種事?聽您和宗三的描述,那個一期一振和他的審神者的確感覺有些問題。”


    “一期哥不會遇到什麽問題了吧?”


    “是啊,聽主公的描述那位審神者好像脾氣不太好的樣子。”


    “哇,那應該怎麽辦?”


    “……”


    迴到本丸後,餘白和宗三左文字對其他人說了這件事,小短刀們對餘白口中有些奇怪的一期一振感到擔心,一副生怕他迴去被自己的審神者責罰的樣子。


    成人刀劍們則皺眉思考著審神者和宗三所說的話,聽兩人的描述,那位審神者好像對自己主人有些不太好的想法。


    尤其是從宗三殿的描述中,他們明顯的可以感受到那位審神者對主公的覬覦之心。


    “主公,假若下次在遇到這位審神者,請及時告知我們吧。”七星劍端坐在一旁對餘白說道。


    “哈哈哈,主公還是要多多在意自己的安全才行。”


    “主公需要的話,我可貼~身~保護您的安全哦。”笑麵青江如此說道,隻不過在說到貼身兩字的時候還特意加重了音調。


    “青江先生想必是餓了吧,來,我這裏有燭台切剛剛做好的大福哦。”


    堀川國廣聽見笑麵青江的話,笑眯眯的拿起一旁的大福點心,就往笑麵青江的嘴巴裏懟。


    “誒?我不……唔唔唔……”


    “青江殿的確該吃點點心,堵堵嘴了。”


    燭台切光忠站在堀川國廣的身邊,手上拿著裝滿大福的盤子,在看到笑麵青江把堀川國廣塞過去的大福快要吃完後,不急不忙的又遞了一個大福給堀川國廣。


    “唔……唔唔……咳咳。”


    笑麵青江好不容易咽下一個大福,又被塞了一個,被噎的都要翻白眼了,他的雙手猛捶胸口想將嘴裏大福吞下去。


    “好啦,現在也已經很晚了。大家都去休息吧,對於這位川羽小姐我需要之後探查點消息後,在做打算。”


    將刀劍付喪神們一一哄去休息,餘白也迴到天守閣,他準備明天問問跡部景吾和忍足侑士,是否還記得這位變成川羽的佐川信子。


    ……


    第二日


    “小景,侑士你們還記得佐川信子這個人嗎?”下課後,餘白轉身對著身邊的兩位好友詢問道。


    “佐川信子?我好像對這個名字有點耳熟。是佐川家的那個大小姐吧,我記得她之前好像……”


    忍足侑士思索了一下,對於佐川這個姓氏,作為世家繼承人的忍足自然是了解的。


    但因為當時佐川信子入學沒幾個月便又退學了,所以忍足侑士對這人的印象並不深刻。


    “啊恩,佐川信子,之前國一的時候跟我們是同班同學,但入學三個月後佐川的父母便過來給她辦理了退學手續。你怎麽問起她來了?”


    跡部景吾對於佐川信子反倒是記憶比較深,作為冰帝學生會長的他,對於他們後援團發生的一些事還是比較了解的。


    再加上,當時一直對人溫柔的好友難得一副副怒氣衝衝的樣子,讓跡部景吾至今還記憶猶新。


    “沒事……隻不過我昨天看見她了。”餘白淡淡說道。


    “嗯?你在哪裏碰見的她?那個不華麗的女人,你離她遠一點。”


    知道佐川信子對餘白有著怎樣扭曲的情感,跡部景吾不爽的皺了皺眉頭後,對餘白如此說道。


    他可不想好友因為一些什麽雜七雜八的人遇到什麽危險,他還記得當時佐川信子看餘白的那個眼神,那可不是什麽正常女生對仰慕之人的眼神。


    而是更黏膩的……更陰暗的……


    “的確,阿白你最好離佐川信子遠一點,最近佐川家好像不是很太平的樣子。”


    通過兩人的話,忍足侑士也迴憶起了佐川信子此人,之後又想起最近佐川家傳出來的一些事,也忍不住皺起眉讚成跡部景吾的話。


    “沒事小景,侑士,我就是昨天無意間看到的,想起來後就這麽問一下。畢竟當時這人退學退的確實有些突然。”


    “啊恩,你這不華麗的家夥,最好是這樣。走吧,其他人已經在等我們了。”


    “好好好,走吧。想必嶽人和慈郎現在正一邊對著美食流口水,一邊等著我們吧。”


    ……


    “嗚嗚嗚……一期哥你沒事吧?如果不是因為我們,你也不會被審神者責罰。”


    在朦朧的意識邊緣,餘白仿佛聽到了誰在啜泣,那聲音裏滿載著擔憂與自責。


    他記得他不是已經在天守閣入睡了嗎?


    然而,此刻耳邊傳來的聲音卻讓他感到既熟悉又困惑。


    一期……一振?


    這個名字,餘白自然是記得的。甚至就在前幾天的審神者交流會上餘白還見過這把刀。


    與此同時,那哭泣的聲音漸漸清晰起來,帶著一絲熟悉的稚嫩與無助,竟是五虎退?


    “一期哥,你沒事吧。”


    “一期哥,你還疼嗎?我這就去求審神者大人,讓他允許為你進行手入治療,你一定要快點好起來。”另一個短刀的聲音焦急地響起,似乎正打算不顧一切地衝出去。


    “別衝動,平野,咳咳……別去!審神者大人現在的心情非常糟糕。你們如果現在去求他,隻會讓他更加生氣,到時候你們也會受到責罰的。”


    一期一振那沉穩而略帶虛弱的聲音適時響起,阻止了平野的衝動。


    短刀的聲音,一期一振的聲音在餘白的耳邊迴響,他發現自己仿佛被某種無形的力量所束縛,除了能夠清晰地聽到周圍的聲音外,視線卻被一片漆黑所籠罩,無法看到任何東西。


    “一期哥……”


    “一期哥……”


    “主公?主公?醒醒,您上學要遲到了。”


    原本還清晰的聲音越來越遙遠,餘白可以感覺到自己正在慢慢脫離那種被束縛的感覺。短刀的聲也漸漸被一個熟悉的聲音所替代。


    餘白迷迷糊糊睜開眼睛:“長穀部?”


    “主公,您終於醒了,方才我門外叫您好幾聲您都沒醒,可是出什麽事了?”門外的壓切長穀部一臉擔憂的詢問,聲音中夾雜焦急。


    剛才見餘白一直不應聲還以為審神者遇到了什麽危險,差點他就想強行衝破天守閣的結界進去看看了。


    “沒事長穀部,我隻是有點睡過頭了,不用擔心。”按了按有些發脹的太陽穴餘白對壓切長穀部說道。


    “主公沒事就好,早餐已經準備好了。”


    “好的,我知道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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