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前往京城的官道上,一輛黑色奔馳跑車如黑色閃電般疾馳而去,帶起滾滾煙塵。


    駕駛位上的夜鶯眼神冷峻,猶如黑夜中的獵鷹,死死地盯著前方路況,雙手穩穩地握住方向盤,腳下油門未鬆。


    副駕駛位上坐著葉風,他身姿挺拔,一襲黑衣,雖麵容平靜,卻散發著一種讓人無法忽視的氣場。


    第二排座位上的肖盈則靜靜地坐著,因為戴著麵具,不知道他在閉目養神,還是正視前方。


    奔馳跑車唿嘯而過,瞬間超越了一輛豪華的邁巴赫,如同利箭般撕開了空氣。


    邁巴赫上坐著尚思聰,他是京城有名的紈絝公子哥。


    他麵色陰沉,眼神中透著一絲戾氣。昨晚在賭坊裏手氣背到了極點,輸得底兒掉,心情正鬱悶到了極點,像一隻被激怒的惡犬,看什麽都不順眼。


    尚家在京城雖算不得頂尖世家,卻也有幾分勢力,這尚思聰平日裏仗著家族權勢,囂張跋扈慣了,最是受不得半點委屈,哪怕是在這官道之上。


    眼見被人超了車,尚思聰頓時暴跳如雷,破口大罵道:“哪個不長眼的東西,敢超本少的車!” 隨即惡狠狠地催促司機:“給我追上去,看我怎麽收拾他們!”


    司機深知眼前這位爺的脾氣秉性,不敢有絲毫怠慢,趕忙點頭應道:“是!”


    緊接著,他用力一踩油門,車子猶如離弦之箭一般疾馳而去。


    此時,寬敞的後排座位上正端坐著兩名身材魁梧、神情冷峻的保鏢。


    其中一人滿臉諂媚之色,獻媚似的對著坐在中間位置的尚思聰討好道:“尚少,那輛奔馳跑車上開車的可是位風姿綽約的女司機,模樣生得極為俊俏。今天沒準兒就是少爺您的鴻運當頭之日,豔遇不請自來了!”


    這尚思聰向來貪戀美色,聽聞此言,原本就不大安分的雙眼瞬間綻放出貪婪而熾熱的光芒,活脫脫像是一頭嗅到了血腥氣味的兇猛鯊魚。


    他急不可耐地再次催促起司機:“快給老子追上去!我倒要瞧瞧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司機究竟是從哪兒冒出來的,竟敢挑釁本少,超我的車。要是追不上她,哼,可別怪本少對你不客氣!”


    司機聞言,毫不猶豫地將腳下的油門直接踩到了底。


    刹那間,這輛豪華的邁巴赫轎車如同一隻被激怒的發狂猛獸,發出一陣低沉的咆哮聲後,以風馳電掣之勢猛地向前衝刺而出。


    見此情景,另一名保鏢連忙隨聲附和道:“尚少想要得到哪個女人,那還不是手到擒來之事?我們在此先恭喜尚少能夠馬到成功、春風得意啊!”


    聽到這番恭維話語,尚思聰臉上不禁浮現出一抹淫穢至極的笑容,腦海之中已然開始勾勒起與那位女司機之間即將發生的香豔場景,整個人都沉浸在了自己那不切實際的幻想當中。


    很快,邁巴赫便追上並超過了奔馳跑車,然後一個急刹車,將奔馳跑車別停在了路邊。


    夜鶯無奈,隻得緊急刹車。極速行駛的奔馳車猛地停下,葉風身子由於慣性前傾,差點撞到擋風玻璃。


    “對不起,宗主。” 夜鶯咬著牙,憤怒地看著前方,“我們怕是遇到不長眼的家夥了!”


    “無妨,”葉風說道,“我們下去看看吧!”


    邁巴赫停穩後,車門打開,尚思聰率先走下,後麵跟著司機和兩個保鏢,大搖大擺地朝著奔馳跑車走來,臉上掛著得意又囂張的笑容,仿佛這官道是他家的後花園。


    葉風等人也開門迎了上去,葉風昂首闊步走在前麵,夜鶯和肖盈緊隨其後,眼神中透著警惕。


    “哈哈……” 尚思聰一眼看到肖盈戴著的麵具,頓時發出一陣刺耳的嘲笑,“這都什麽年代了,還戴這麽土的麵具,真是鄉下人,沒見過世麵!”


    肖盈向前走了一步,戴著麵具,所有人都看不到他臉上的表情。


    “你們是誰?究竟想要幹什麽?” 夜鶯氣得胸脯劇烈起伏,竟敢對宗主如此不敬,她恨不得立刻出手教訓這幾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家夥。


    “誰讓你們超車的,一輛奔馳跑車有什麽好嘚瑟的?” 尚思聰仰著頭,鼻孔都快對著人了,“敢超我的車,你們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知道我是誰嗎?”


    “神經病?難不成這官道是你的?”葉風冷笑著,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嘲諷的笑容。


    他的眼眸中閃爍著輕蔑的光芒,仿佛眼前之人隻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小醜。


    “你算老幾?這大路朝天,各走各的,我想開多快還輪不到你管。”


    葉風雙手抱胸,挺直了身子,毫不畏懼地直視著對方。身上散發出一種與生俱來的傲氣,讓人不敢輕易小覷。


    此時,尚思聰的司機向前跨出一步,伸出手指,直直地指著葉風的鼻子,怒聲吼道:“怎麽跟尚少說話的?你們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家夥,難道不知道尚少是誰嗎?就憑你們也敢招惹尚家,簡直就是自不量力!”


    “尚家?”葉風不屑地撇了撇嘴,臉上的表情充滿了鄙夷。他輕哼一聲,緩緩開口道,“尚家又算什麽東西?在我眼中,不過是一群隻會瞎叫喚的鳥罷了,跟那些關在籠子裏、靠取悅他人為生的鸚鵡有何區別?”


    聽到葉風這番話,尚思聰一臉茫然,顯然沒有聽懂其中的深意。他轉頭看向身旁的司機,疑惑地輕聲問道:“他這話到底是什麽意思?”


    司機見狀,連忙湊近尚思聰的耳邊,小心翼翼地解釋道:“尚少,他的意思是在說你是鳥人。他這是在諷刺您空有一副好皮囊,卻隻會耍耍嘴皮子,實際上並沒有什麽真正的能耐呢。”


    “哼,敢諷刺我,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尚思聰氣得滿臉通紅,額頭上青筋暴起,“不把我思聰放在眼裏,你們會後悔的。”


    “你究竟想要怎樣?”夜鶯緊緊咬著牙關,強行壓抑住內心熊熊燃燒的怒火。她本著息事寧人的態度,不想把事情鬧大,橫生枝節,讓葉風心煩。於是低聲問道。


    “嘿嘿,這還不簡單嘛!”尚思聰那張猥瑣的臉上掛著色眯眯的笑容,一雙賊溜溜的眼睛死死地盯著夜鶯,就像餓狼看到了美味的羔羊一般。


    尚思聰伸出手指,先指向了夜鶯身旁的兩人,接著惡狠狠地說道:“他倆立刻給老子下跪磕頭賠罪!至於你嘛……嘖嘖嘖,瞧你這副楚楚動人的小模樣兒,可真是夠勾人的啊!乖乖地跟我上車,好好伺候伺候本少爺,等我爽夠了,興許心情一好,就能大人有大量,不再跟你們計較啦!哈哈……”


    話音未落,尚思聰便與身後那三個同樣滿臉淫邪之色的家夥一起,爆發出一陣極其放肆且囂張的大笑聲。這陣刺耳的狂笑在空寂無人的官道之上不斷迴響著,猶如惡魔的獰笑一般令人毛骨悚然。


    “無恥之徒!你們簡直就是在找死!”夜鶯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憤恨,怒目圓睜,對著尚思聰等人便是一通破口大罵。


    就在這時,一直站在一旁沉默不語的葉風突然眼神驟冷,一股冰冷至極的寒意瞬間從他身上散發開來,就連周遭的空氣似乎都因此而降低了好幾度。


    葉風用異常冷峻的聲音緩緩開口道:“哼,這樣的笑話,一點兒也不好笑!肖盈,動手!給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點顏色瞧瞧!”


    聽到葉風的命令後,肖盈毫不猶豫地點頭應道:“是!”


    緊接著,他身軀微微一躬,口中輕喝一聲,整個人如同離弦之箭一般朝著尚思聰等人疾馳而去。


    其速度快如閃電,眨眼間便已逼近目標。


    尚思聰還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就被肖盈一巴掌狠狠地扇飛出去,像一隻斷了線的風箏,重重地摔在地上,揚起一片塵土。


    肖盈戰意正濃,拳腳如疾風驟雨般攻向剩下的三人。


    不到十秒鍾,司機和兩個保鏢就被打得東倒西歪,躺在地上痛苦地呻吟著,完全沒有了剛才的囂張氣焰。


    葉風緩緩走到尚思聰麵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眼神中透著無盡的威嚴。尚思聰驚恐地看著葉風,剛想開口求饒,葉風卻抬手連續抽打他的耳光。


    “啪!啪!啪!”


    每一聲都清脆響亮,尚思聰的臉迅速腫了起來,牙齒也被打掉了幾顆,鮮血順著嘴角不斷流出,原本囂張的臉此刻已經變得麵目全非。


    被打得狼狽不堪、毫無還手之力的尚思聰,盡管此時已經遍體鱗傷,但他依舊不肯死心。隻見他滿臉猙獰,咬牙切齒地朝著葉風惡狠狠地放出狠話:“你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家夥,竟敢得罪我們尚家,簡直就是自尋死路!你給我聽好了,我們尚家可是與京城大名鼎鼎的龍虎幫有著千絲萬縷的緊密聯係。今天你膽敢出手打傷我,無論是尚家還是龍虎幫,絕對都不會輕易放過你的!到時候,定要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死無葬身之地!”


    聽到這番威脅之辭,葉風卻隻是微微一笑,然後緩緩停下了手中正在繼續攻擊尚思聰的動作。他用一種充滿鄙夷和不屑的眼神冷冷地盯著尚思聰,仿佛眼前這個人不過是一隻微不足道的螻蟻罷了。


    緊接著,葉風冷笑著說道:“哦?是嗎?那可真是太好了。既然如此,不如你就按照你所說的那樣,通知你們尚家和那個什麽龍虎幫吧。否則的話,哼哼……我現在立刻就讓你去閻王爺那裏報到!”


    說這話時,葉風的語氣雖然並不響亮,但其中所蘊含的強大氣勢卻如同雷霆萬鈞一般,重重地擊打在了尚思聰的心頭之上。


    這一瞬間,尚思聰隻覺得自己的心髒像是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緊緊捏住一樣,幾乎無法唿吸。


    而從內心深處更是不由自主地湧起了一股深深的寒意,瞬間傳遍全身,令他忍不住打起了寒顫。


    麵對葉風如此強硬的態度,尚思聰心中雖有萬般不甘,但也深知好漢不吃眼前虧的道理。於是,他哆哆嗦嗦地從口袋裏掏出手機,手指顫抖著快速撥通了一個電話號碼。


    “喂,父親,我被人打了……”尚思聰很快把事情簡要地向他的父親尚誌強講了一遍。


    尚誌強聽到兒子被打,氣憤不已,立即通知龍虎幫出場,替尚思聰報仇。


    “哼,你們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家夥,給本少等著!龍虎幫可不是好惹的,等我的兄弟們一到,一定讓你們嚐嚐什麽叫生不如死、痛不欲生!”


    尚思聰色厲內荏地繼續放著狠話,他那囂張跋扈的樣子仿佛真能叫來千軍萬馬一般。


    然而,麵對尚思聰的威脅,葉風隻是淡淡地笑了笑,語氣平靜地說道:“都已經死到臨頭了,嘴巴還這麽硬,到底是誰給了你這般勇氣和自信?難道是梁靜茹不成?不過嘛,現在擺在你麵前的問題是,我應該如何好好地‘招待’一下你這位不知死活的小角色呢?”


    盡管葉風的這番話聽起來平平常常、普普通通,但是其中所蘊含的那股無形的殺氣,卻如同冰冷刺骨的寒風一般,直吹得尚思聰心裏發毛,不由得打了個寒顫。


    “你......你到底想要怎樣?”尚思聰此時再也無法維持之前的囂張氣焰,聲音顫抖地驚恐問道。


    隻見葉風不緊不慢地緩緩開口道:“聽聞閣下向來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整日沉迷於那些齷齪之事。既然如此,從今往後這方麵的事情你也無需再費心去管了,還是老老實實將那些肮髒不堪的心思收起來,重新做迴一個正常人吧。”


    尚思聰一時間沒能完全理解葉風話中的深意,但當他看到葉風向自己步步逼近時,心中頓時湧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懼浪潮,如決堤之水般洶湧澎湃而來。


    “你......你究竟要幹什麽?不要過來!快停下!”尚思聰臉色慘白,聲音因極度的驚恐而變得尖銳刺耳。


    可葉風對他的求饒視若無睹,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讓人捉摸不透的笑容。


    緊接著,他突然提起一隻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猛地朝尚思聰的褲襠處狠狠踩了下去。


    隻聽得一聲淒厲無比的慘叫響徹雲霄——


    “啊......”


    尚思聰雙手緊緊捂住自己的褲襠,身體痛苦地蜷縮成一團,像一隻被煮熟的大蝦一樣,在地上不停地翻滾著,嘴裏發出一陣接一陣撕心裂肺的嚎叫聲。


    此時,官道上一片寂靜,隻有尚思聰等人的呻吟聲和沉重的唿吸聲交織在一起……


    “我們走吧。”葉風退迴來,對著夜鶯和肖盈說道。


    “那他們?”夜鶯看著痛不欲生的尚思聰問道。


    “讓他們自生自滅吧,我們還要趕路,沒必要為他們浪費時間。”葉風說道,“如果他們死不悔改,還要找我們麻煩,下次我們絕不手軟。”


    “好,宗主請!”夜鶯打開奔馳跑車的車門,讓葉風坐了上去。


    三人重新坐上奔馳跑車,夜鶯加大馬力,毫不猶豫地駕車飛奔離場。


    “你們給我等著,我不會放過你們的!”尚思聰此時被他的保鏢攙扶著,他指著絕塵而去的奔馳大喊道。


    接著,他又對司機說道:“你這個廢物,快起來,送我上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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