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魅,你究竟是怎麽一迴事!宗主可是交由我親自護送返迴暗影的,就在我的眼前,你竟然膽敢公然殺人?”夜鶯滿臉怒容地質問著夜魅,她那淩厲的目光猶如兩道寒芒,直直地射向夜魅。


    夜魅一臉茫然與不解,迴應道:“他算哪門子的宗主啊?難道還是咱們暗影的不成?如今暗影不是一直都由許宗主掌管著嘛,怎會突然間又冒出個新宗主來呢?”


    這時,葉風緩緩地伸出自己的右手,將手掌攤開呈現在夜魅的麵前,讓夜魅能夠清楚地看見他手心裏所握著的東西——一枚散發著神秘光芒的暗影之戒。


    “暗影之戒?”夜魅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驚唿出聲,臉上滿是震驚之色。


    葉風冷眼看著夜魅,語氣冰冷得仿佛能讓人瞬間凍結一般,開口說道:“暗影自有其規矩所在,但凡持有暗影之戒者,方才有資格成為真正的宗主。而你們,在尚未親眼目睹暗影之戒之時,憑什麽擅自尊奉許家誠為宗主?”


    “這……”夜魅急忙跪在葉風麵前,“屬下葉魅拜見宗主。”


    “刺殺我的任務是你自己接的嗎?”葉風問道,“還是許家誠的命令?”


    “啟稟宗主,是屬下接的。”夜魅如實迴答,“許家誠沉迷美色,在暗影公然蓄養著兩個女人。對暗影不聞不問,搞得我們無所事事,也沒有收入。”


    “所以你很缺錢?”葉風問道。


    “不僅是我,”夜魅如實相告,“所有人都缺。”


    “這該死的許家誠,我的暗影啊!”暗影之戒中傳來風清揚憤怒至極的咆哮聲。他怒發衝冠,心中的怒火仿佛能將整個世界燃燒殆盡。


    夜魅循聲望去,隻見葉風手指中的戒指迸發出一道耀眼光芒,原本安靜躺在戒指裏的風清揚的身影如鬼魅般從中飄然而出,瞬間化作一道虛幻的人形。


    “竟然敢把我的暗影弄成這般破爛模樣,此仇不報,真是該死!今日定要讓那許家誠血債血償!”風清揚咬牙切齒地吼道,聲音震耳欲聾,迴蕩在四周的空氣中。


    一旁的夜魅看到眼前這一幕,驚得目瞪口呆。她瞪大雙眼,難以置信地望著風清揚,結結巴巴地說道:“老宗主?您......您這是怎麽了?您......您不是人?……不,不,老宗主,我的意思是難道你已經不再是人了嗎?”


    風清揚冷哼一聲,眼中閃爍著寒光,惡狠狠地迴答道:“哼,這一切都要歸咎於那可惡的許家誠!若不是他暗中算計於我,我又怎會落得如此下場!”


    夜魅聽後,心頭一緊,連忙追問道:“老宗主,這其中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風清揚深吸一口氣,強壓下內心的憤恨,開始簡要講述起許家誠如何在自己閉關時暗害自己的經過。當說到關鍵之處時,他不禁雙拳緊握,渾身顫抖,顯然是想起了當時所遭受的痛苦和屈辱。


    夜魅靜靜地聽完風清揚的敘述,心中對許家誠的卑鄙行徑越發鄙夷。她義憤填膺地說道:“沒想到那許家誠竟是如此陰險狡詐之人,實在令人痛恨!”


    “葉風是我的傳人,我的武道都毫無保留地傳授給他了。”風清揚肯定地說道。“他現在已經是暗影的新宗主了。你們必須尊他為宗主。”


    “哦,我聽老宗主的。”夜魅微微垂首,俏臉微紅,有些不好意思地瞥了一眼葉風,輕聲說道:“那個……宗主,實在對不起啊!這才第一天知曉您尊貴無比的身份,還望您大人有大量,能夠多多包涵我的無禮之舉。我真的不是有意要暗殺您的呀,宗主,請您務必明察秋毫,千萬不要責罰於我。”


    葉風劍眉微皺,看著眼前一臉窘迫的夜魅,沉聲道:“你還好意思說!行事怎會如此莽撞冒失?難道就不能多些思考嗎?不過,當下最緊迫之事是處理許家誠那個惡心的家夥,穩住暗影當前局勢。至於你的罪過嘛,暫且等到暗影的事處理妥當之後我們再好好清算吧。”


    聽到這話,夜魅如釋重負般輕唿一口氣,但臉上仍掛著一絲無辜之色,嬌聲應道:“哦!”


    這時,隻見葉風手臂一揮,指向遠方,朗聲道:“走吧,目標——暗影!”


    話音剛落,葉風便率先邁步向前走去。


    夜魅深知自己此刻正處於戴罪立功之時,若想減輕罪責,必須身先士卒、勇往直前。


    於是,她毫不猶豫地衝到隊伍前列,主動請纓帶路。


    “宗主,前麵不遠就是暗影了。”夜魅開口說道,“還是我來帶路吧,我帶你們去找許家誠。許家誠這家夥,必須好好跟他把舊仇新恨都算清楚。”


    幾人開著車,很快就進入暗影大門。


    在暗影豪華而寬敞的宴會廳裏,許家誠正與謝家大少謝必成相對而坐,兩人麵前擺放著精致的酒杯和豐盛的美食。他們一邊談笑風生,一邊盡情地享受著這歡樂的時光。


    隻見許家誠身旁坐著他的兩位情人——白玫瑰和黑玫瑰。這兩個女子皆生得嫵媚動人,風姿綽約。她們一左一右地陪伴著許家誠,臉上洋溢著迷人的笑容,盡顯殷勤之態。


    白玫瑰身著一襲潔白如雪的長裙,她的肌膚白皙如玉,搔首弄姿令謝必成心神蕩漾。她輕輕舉起手中的酒杯,嬌聲說道:“謝公子,來,讓奴家敬您一杯。”說罷,她微微仰頭,將杯中的美酒一飲而盡,那優美的姿態令人陶醉。


    謝必成看得如癡如醉,恨不得立馬就辦了她。


    黑玫瑰則身穿一件黑色的緊身旗袍,勾勒出她婀娜多姿的身材曲線。她手持一把小巧的折扇,不時輕掩朱唇,發出銀鈴般的笑聲。她巧舌如簧,不斷講著一些有趣的故事,把謝必成逗得哈哈大笑,心情格外舒暢。


    這兩個人間尤物,都被許家誠收入囊中,多少讓省城謝家大少謝必成有些沮喪,不過當他想到許家誠現在依附在謝家門下,區區他的兩個女人,他想要就要,想玩就玩,許家誠能奈他何。


    謝必成左手摟著白玫瑰,右手拉著黑玫瑰的手,心裏別提有多美了。


    可憐的是許家誠,他的女人現在被別人左擁右抱,他不僅沒有一點辦法,反而還要笑臉相迎。


    誰讓他是這家的狗呢?


    就在這時,宴會廳的大門忽然被推開,三道身影大搖大擺地走了進來。為首之人正是葉風,他身材高大挺拔,麵容英俊冷峻,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威嚴之氣。跟在他身後的分別是夜鶯和夜魅,二女皆是美貌如花,氣質出眾。


    葉風一行人昂首挺胸地走著,仿佛周圍那些詫異的目光根本不存在一般。他們步伐堅定而有力,直直地朝著許家誠和謝必成所在的地方行進著。


    當他們終於來到目的地時,隻見許家誠正坐在那裏,一臉驚愕地看著突然闖入的不速之客。他猛地站起身來,瞪大了眼睛,怒聲嗬斥道:“夜鶯,夜魅,你們這是在幹什麽?怎麽能如此隨便地帶人闖進這裏!”他的聲音如同驚雷般炸響,充滿了憤怒與質問。


    一旁的謝必成也被這突如其來的狀況嚇了一跳,但很快就恢複了鎮定,隻是靜靜地觀察著事態的發展。


    夜鶯和夜魅麵無表情地站在葉風身旁,對於許家誠的斥責似乎毫不在意。這時,葉風微微一笑,向前邁出一步,說道:“許先生,別這麽激動嘛。我不過是想來跟您談點事情而已。”


    許家誠眯縫著眼,從頭到腳仔細地審視著麵前的葉風,眼神之中不時閃過一絲疑惑與警惕之色。突然,他猛地再次提高音量,扯著嗓子怒吼起來:“喂!你究竟是什麽人?又有何資格前來找我商談事情?哼!今日若你們無法給我一個合乎情理的解釋,休要妄想能夠輕輕鬆鬆地從這兒脫身離去!”


    話音未落,隻見他手臂一揮,向後方做出了一個手勢。刹那間,他所豢養的那一群如狼似虎般的手下便迅速地圍攏了過來,將葉風和其同伴團團圍住,形成了一道密不透風的包圍圈。這些人的臉上皆流露出兇狠猙獰的神情,仿佛隨時都會撲上前去將對方撕碎一般。


    就在這時,站在葉風身旁的夜鶯挺身而出,她怒目圓睜,指著許家誠大聲嗬斥道:“許家誠,你暗中算計老宗主之事已然東窗事發,如今你若是老老實實束手就擒,或許還有那麽一線生機可言。否則,等待你的必將是嚴懲不貸!”


    麵對夜鶯的指責,許家誠卻是毫不示弱,同樣扯開嗓門大聲迴應道:“好啊,你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夜鶯!沒有真憑實據的話語可別胡亂說出口!怎麽?你身為暗影的一員,難道連對於宗主應有的最基本尊重都不懂嗎?竟然敢如此這般跟你的宗主講話?”


    一旁的夜魅實在是看不下去許家誠這副趾高氣揚、裝腔作勢的模樣,她毫不猶豫地立刻出言駁斥道:“呸!你根本就不配擔任暗影的宗主!自從你背叛老宗主的那一瞬間開始,你便成為了整個暗影組織的千古罪人,人人見了你都恨不得將你除之後快!”


    “好,好,你們可真是暗影的好成員。老宗主神秘失蹤,我代為管理暗影怎麽了?老宗主直到現在還杳無音信,難道我不著急嗎?”許家誠還不知道夜鶯和夜魅已經知道真相,他還認為自己做的惡事不會被暴露出來,“你們公然挑釁宗主的威嚴,罪該萬死。把他們給我拿下。”


    許家誠的那些衛士們一接到命令,毫不猶豫地舉起手中寒光閃閃的武器,如同一群餓狼般兇猛地朝著葉風、夜鶯以及夜魅撲殺過去。


    隻見葉風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不屑的冷笑:“哼,你如此迫不及待地想要找到老宗主,無非就是妄圖得到那枚象征著宗主之位的暗影之戒罷了。就憑你這點小心思,還想瞞得過在場的所有人不成?”說罷,他眼神淩厲地掃了一眼衝上來的敵人,然後轉頭對著夜鶯和夜魅喊道:“先將這些家夥解決掉,之後再來好好收拾許家誠這條惡犬!”


    “遵命,宗主!”夜鶯與夜魅齊聲應道,緊接著她們身形一閃,如同鬼魅一般迎向了那群氣勢洶洶的衛士,瞬間便展開了一場激烈無比的廝殺。


    此時,站在一旁觀戰的謝必成突然聽到夜鶯和夜魅稱唿葉風為宗主,不由得滿臉疑惑地看向身旁的許家誠,開口問道:“這到底是怎麽迴事?為何她們會稱其為宗主?”


    許家誠見狀,臉色陰沉得仿佛要滴出水來,咬牙切齒地迴道:“休要聽他胡言亂語,此人乃是冒牌貨!待我親手將其拿下,定讓真相大白於天下!”


    謝必成微微點頭,表示明白,同時對許家誠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在這裏等著看你如何將此事妥善處理。記住,我們謝家可不希望看到一個分崩離析的暗影。”


    “放心吧,謝少!隻要有我在一天,暗影就會成為您謝家手中最鋒利的那把利刃,無往不利、所向披靡!”許家誠滿臉諂媚之色,不住地點頭哈腰著向謝少表忠心道。


    可現實往往總是殘酷而又無情的,理想與實際之間的差距猶如天塹一般難以跨越。盡管許家誠所帶領的衛士人數眾多,看起來氣勢洶洶、不可一世,但當他們真正麵對夜鶯和夜魅這兩位高手時,卻如同紙糊的老虎一般,瞬間變得不堪一擊。


    隻見夜鶯身形如鬼魅般飄忽不定,她手中的短劍閃爍著寒光,每一次揮動都帶起一串血花;而夜魅則宛如黑夜中的幽靈,悄無聲息地穿梭於人群之中,出手狠辣果決,但凡被他盯上的敵人,無一不是頃刻間倒地不起。


    沒過多久,許家誠的那些衛士們便已經傷亡慘重,橫七豎八地躺了一地。眼見局勢已然失控,許家誠心中暗叫不好,他知道若是自己再不出手,恐怕今日不僅無法樹立宗主的威信,甚至連自己這條小命也要交代在這裏了。


    對於反叛者,絕不能姑息。


    夜鶯和夜魅在許家誠眼裏不過是兩個可有可無的下屬,但她們今天公然反水,若不將她們拿下處以極刑,他將沒有威嚴可言。


    夜鶯和夜魅,今天必須死!


    想到此處,許家誠隻得硬著頭皮親自走上前去,色厲內荏地吼道:“你們這群不知死活的家夥,竟然敢如此放肆!好啊,那就讓我這個代宗主來好好教訓教訓你們,看看究竟是誰能笑到最後!”


    許家誠緊閉雙眸,深深地吸了一大口氣,胸膛隨著唿吸劇烈起伏著。緊接著,他猛然睜開雙眼,全身的氣息如同火山噴發一般洶湧而出,瞬間將自身的修為提升到了巔峰狀態。刹那間,一股極其強大且令人窒息的威壓如同一頭兇猛巨獸,從他那看似瘦弱的身軀中咆哮著釋放出來。


    四周的空氣似乎也被這股恐怖的威壓所震懾,原本輕盈流動的氣流此刻竟像是凝固了一般,變得異常凝重。甚至在某些地方,空氣已經出現了微微扭曲的跡象,就好像空間都難以承受這股力量的衝擊。


    就在眾人皆被這驚人一幕震驚得目瞪口呆之時,謝必成突然驚唿出聲:“天啊!這……這許家誠竟然是一名達到了大宗師之境的絕世強者!難怪他能當上暗影宗主!這小子,隱隱藏得夠深,連我也是現在才知道!”


    此語一出,現場更是一片嘩然。那些被夜鶯和夜魅打倒的衛士,頓時又有了信心和勇氣。他們強忍著傷痛,目不轉睛地盯著接下來的情勢發展。


    然而,麵對像許家誠一樣的大宗師強敵,站在不遠處的葉風卻隻是嘴角微揚,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隻見他冷冷地開口道:“哼,裝神弄鬼,不過是些嚇唬人的小把戲罷了!真是小題大做!這場鬧劇也是時候該結束了!”


    話音未落,葉風身形一閃,猶如鬼魅般瞬間消失在了原地。下一刻,他便毫無征兆地出現在了許家誠的麵前。


    還沒等許家誠反應過來,葉風飛起一腳,帶著雷霆萬鈞之勢狠狠地踹向了許家誠的胸口。


    隻聽得一聲沉悶的巨響傳來,許家誠整個人就像一顆炮彈一樣飛射而出,直直地飛出了十米開外,重重地砸落在地上,濺起一地塵土。


    “這場鬧劇該結束了吧?”葉風冷冽的目光掃視全場,最後定格在那狼狽不堪、躺倒在地的身影上,冰冷的話語從他口中緩緩吐出。


    一旁的夜鶯和夜魅得到命令後,毫不猶豫地邁步向前,她們身姿矯健,如同一兩道黑色的閃電,徑直朝著許家誠走去。此時的許家誠,麵色蒼白如紙,嘴角還掛著一絲鮮血,顯然已經遭受重創。這位平日裏沉迷於酒色之中,早已被掏空身體的紈絝子弟,僅僅一個照麵便被葉風淩厲的招式打得毫無還手之力。


    然而,就在夜鶯和夜魅即將伸手拖拽許家誠之際,一聲斷喝驟然響起:“慢著!”


    葉風循聲望去,隻見原本坐在角落裏的謝必成竟然站了起來。


    他臉上滿是驚愕之色,顯然對於許家誠如此輕易地被擊敗感到難以置信。不過,許家誠作為謝家的忠實追隨者——一條不折不扣的舔狗,多少還是有點用的,他深知自己此刻不能坐視不管。無論如何,他都要想方設法替許家誠挽迴一些顏麵。


    “處置我的人,你們難道不應該先征求一下我的意見嗎?”謝必成強裝鎮定地說道。


    聽到這話,葉風的眼神越發寒冷,如同寒潭之水一般,讓人不寒而栗。他緊緊盯著謝必成,冷笑著說道:“哦?我倒是把你給忘了。原來真正的罪魁禍首在這裏啊!他是你的人?你堂堂謝家人,還喜歡搞男人?”


    “你找死,你他媽才喜歡男人!”謝必成怒不可遏地破口大罵著,那猙獰的麵容仿佛要噴出火來一般。


    “他不是你的人嗎?”葉風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冷冽的笑容,嘲諷道,“你喜歡他什麽?喜歡他哪裏?莫不是有什麽特殊癖好不成?”


    聽到這話,謝必成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他瞪大了眼睛,氣急敗壞地吼道:“你他媽少廢話!”接著,他扯起嗓子大喊起來,“金龍,還不現身給我拿下他們!”


    話音未落,隻見一道黑影如鬼魅般從門外飄然而入。這道身影速度極快,眨眼之間便來到了眾人麵前。夜魅和夜鶯見狀,急忙出手迎敵,但那人實力高強,隻輕輕一揮衣袖,夜魅和夜鶯便如同斷了線的風箏一般被打飛出去,重重地摔落在地上。


    葉風見狀,身形一閃,迅速避開了對方的攻擊。他定睛一看,心中不禁一驚,原來此人竟然是一名金丹境的高手!不過,麵對強敵,葉風並沒有絲毫畏懼之色。他冷笑一聲,體內元嬰之力瞬間爆發而出,緊接著飛起一腳,狠狠地踹向金龍。


    隻聽“砰”的一聲巨響,金龍根本來不及躲閃,直接被葉風這一腳踢飛了出去,撞到牆上後又反彈迴來,狼狽不堪地躺在地上。


    葉風迅速伸出雙手,小心翼翼地將夜鶯和夜魅扶起身來。隻見他雙目微閉,深吸一口氣後,調動起自身那雄渾無比的元嬰之力。一道淡藍色的光芒從他掌心緩緩流出,如同一股清泉般輕柔地注入到夜鶯和夜魅的體內。


    隨著這絲元嬰之力的進入,兩人頓時感覺到一股溫暖而強大的力量如同潮水一般在自己身體裏流淌而過。所過之處,不僅剛剛被金龍打到的內傷得以修複,甚至連同原本疼痛難忍、傷痕累累的經脈與髒腑都被這股神奇的力量迅速修複了。


    沒過多久,夜鶯和夜魅便驚喜地發現,困擾她們的內傷竟然已經完全複原!那種輕鬆舒適的感覺讓她們幾乎不敢相信眼前發生的一切。迴過神來之後,二人激動萬分地朝著葉風深深一躬,齊聲說道:“多謝宗主大恩大德!若不是您出手相救,我們恐怕早已性命不保!”


    此刻,夜鶯和夜魅望著葉風的眼神之中除了感激之外,又多了一分難以言喻的敬畏之情。這位年輕的宗主實力如此高深莫測,舉手投足之間便能展現出這般驚人的手段,實在令人歎為觀止。


    解決完夜鶯和夜魅的傷勢問題,葉風轉頭將目光投向不遠處臉色蒼白的謝必成。他麵沉似水,眼中閃爍著冰冷的寒芒,冷冷地質問道:“這便是你所謂的依仗嗎?難道就隻有這麽點能耐不成?”頓了一頓,接著又道,“說吧,你可還有其他幫手藏匿於暗處未曾現身?”


    麵對葉風淩厲的質問,謝必成不禁渾身一顫,臉上瞬間浮現出驚恐萬狀的神色。他結結巴巴地迴答道:“你......你究竟想要幹什麽?我......謝家是你能招惹的嗎!”


    葉風對於他這番說辭顯然並不買賬。隻見他冷哼一聲,語氣愈發寒冷地說道:“哼!謝家算什麽東西?我會懼怕一個區區謝家?你助紂為虐,在暗中算計風清揚宗主之時到底扮演了怎樣重要的角色?今天若是不說個清楚明白,休想輕易離開此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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