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氏集團內部一片陰霾。


    在那寬敞而又略顯壓抑的會議室裏,氣氛凝重得仿佛能滴出水來。巨大的會議桌旁坐著神情焦慮的眾人,他們都是沐氏集團的高層管理人員。


    此時,沐氏集團遭遇了前所未有的危機——資金鏈突然斷裂!這個消息如同晴天霹靂一般,讓所有人都震驚不已。就在這時,電話鈴聲此起彼伏地響起,每一個來電者不是合作夥伴就是銀行,他們無一例外地都在向沐氏集團討要欠款。


    坐在首位的董事長沐宏偉一臉疲憊,他那雙原本銳利的眼睛此刻也失去了光彩,隻是不斷地長籲短歎:“唉,如今資金鏈斷裂,集團深陷水火之中,這可如何是好啊?難道我們辛苦打拚下來的基業就要這樣毀於一旦嗎?”


    一旁的沐傾城秀眉緊蹙,作為集團的總經理,她肩上所承擔的壓力絲毫不比父親小。麵對如此嚴峻的形勢,她心急如焚,但仍努力保持冷靜思考對策。過了一會兒,她抬起頭來,目光堅定地看著父親說道:“爸,依我看,目前的困境絕非偶然。很有可能是有人或者某個集團在暗中對我們進行打壓,其目的不言而喻,就是要迫使我們出售我們手中的核心專利。”


    聽到女兒的分析,沐宏偉微微點頭表示讚同。他端起茶杯輕抿一口,然後放下杯子,沉重地問道:“可是,到底會是誰這麽處心積慮地想要對付我們呢?”


    沐傾城再次陷入沉思,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整個會議室安靜得隻剩下人們緊張的唿吸聲。終於,經過長時間的思考後,她緩緩開口道:“爸,雖然現在還不能確定具體是誰,但可以肯定的是,既然對方已經出手,那麽隨著局勢的發展,這個欲對我們不利的人或集團很快就會浮出水麵。到那時,我們再想辦法應對也不遲。在此之前,我們必須盡快想出解決資金問題的辦法,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沐宏偉微微頷首,表示讚同,緊接著他眉頭緊鎖,一臉凝重地開口道:“咱們沐氏集團在這雲城好歹也算有點勢力和資本,但如今麵臨如此嚴峻的危機,確實需要好好商討一番應對之策了。總這麽坐以待斃可不行,咱們必須得主動出擊才行!”


    坐在一旁的沐傾城神色同樣嚴肅地點頭應道:“爸,您說得極是。當下這種情況,我們務必要多做幾手準備,製定出多個應對危機的方案來,如此方能更從容地應對後續局勢的變化與發展。依我看,要不考慮出售一部分公司資產吧?比如說那座商業城,如果能將其成功脫手,興許能夠暫時緩解眼前的燃眉之急呢。”


    然而,沐宏偉卻是苦笑著連連搖頭,歎息一聲後無奈地道:“女兒啊,你這個想法固然不錯,可問題在於即便此刻著手去售賣那些樓盤,短時間內恐怕也是難以籌措到足夠的資金啊。畢竟這可不是一筆小數目,哪有那麽容易就能找到買家接手呢?”


    此刻,寬敞明亮的會議室裏氣氛凝重,集團的各位管理人員正圍坐在橢圓形的會議桌旁,七嘴八舌地熱烈討論著當前麵臨的棘手難題。


    然而,盡管眾人各抒己見、爭論不休,但始終未能提出一個切實可行且行之有效的解決辦法來應對眼下的困局。


    就在這時,一陣清脆而急促的敲門聲打破了室內的喧囂。隻見秘書小姐步履匆匆地推門而入,徑直走到沐宏偉身邊,壓低聲音說道:“沐董,剛剛前台傳來消息,說是李氏集團的李總親自前來拜訪,並請求與您會麵,聲稱有重要事務需要與您當麵商談。請問董事長是否見他一麵呢?”


    聽到這個消息,沐宏偉微微皺起眉頭,目光下意識地轉向身旁的沐傾城。隻見沐傾城略作思索後,輕輕地點了點頭,表示同意會見這位不速之客。得到女兒的肯定,沐宏偉隨即轉頭對秘書吩咐道:“那就請你將李總帶到我的辦公室吧,我和傾城這就過去會會他。”


    安排妥當之後,沐宏偉再次環視了一圈在座的管理層人員,然後神色嚴肅地開口說道:“好了,今天的會議暫時先開到這裏。目前我們所麵臨的形勢十分嚴峻,希望大家迴去以後能夠靜下心來好好思考一下,究竟應該怎樣才能有效地解決這些問題。務必盡快製定出一份詳細周全的解決方案呈交上來。”說完,他便站起身來,帶著沐傾城一同離開了會議室。


    沐氏集團因資金緊張而陷入困境,這一切的幕後黑手,正是李氏集團的李青廷。經過一段時間的暗中布局和操縱,他眼見時機已然成熟,認為自己從中謀取暴利的機會終於來臨,於是迫不及待地趕到了沐氏集團總部,希望盡快拿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當李青廷在秘書畢恭畢敬地引領下,踏入沐宏偉那寬敞明亮、裝修豪華的辦公室時,他那張原本就略顯狹長的臉此刻更是堆滿了令人作嘔的虛偽笑容。隻見他腳下生風一般,三步並作兩步地快速向前走去,然後熱情地伸出右手,緊緊握住沐宏偉伸過來的手,嘴裏還不停地說著一些客套話來寒暄著。


    待到兩人分別在那張巨大的實木辦公桌兩邊落坐後,甚至都還沒等沐宏偉來得及開口詢問李青廷此次前來拜訪的真正意圖究竟是什麽,李青廷便已經迫不及待地像一隻餓狼看到了肥美的羔羊一樣,搶先一步拋出了他自認為天衣無縫的所謂“完美解決方案”。


    隻聽見李青廷用一種看似誠懇,但實際上卻暗藏玄機的語氣說道:“沐董啊,關於貴集團目前所麵臨的嚴重資金短缺問題,想必您自己也是心知肚明吧!不過呢,您放心好了,我李某人一直以來都是一個非常熱心腸之人,尤其是喜歡成人之美。如果沐董您能夠高瞻遠矚一點,願意把貴集團的專利技術拿出來當作抵押物的話,那麽我這邊倒是可以給貴集團注入一筆相當可觀的巨額資金!這樣一來,不僅能夠成功幫助貴集團順利度過眼下的關卡,而且對於我們雙方來說,這也絕對算得上是一次雙贏的合作機會。不知道沐董您對我的這個提議到底意下如何呢?”


    沐氏集團的專利是整個沐氏集團最為核心的資產所在,它直接關係到沐氏集團未來的生存和發展,可以說是牽一發而動全身。因此,無論是身為集團董事長的沐宏偉也好,還是他那位聰明伶俐、果敢堅毅的總經理女兒沐傾城也罷,又怎麽可能輕易答應李青廷如此無理過分的要求呢?


    果不其然,就在李青廷話音剛落之際,沐宏偉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起來。


    他那雙原本犀利有神的眼睛此時也充滿了憤怒和不滿之情,直直地盯著對麵一臉得意洋洋之色的李青廷看個不停。


    與此同時,坐在一旁始終沉默不語的沐傾城也忍不住柳眉倒豎,嬌嗔道:“姓李的,你別欺人太甚了!我們沐氏集團就算再困難,也絕不會出賣自己的核心專利技術來換取一時的苟延殘喘!”


    就在這樣的情況下,雙方因為在那些至關重要的問題上存在著天壤之別般的分歧,導致整個辦公室內的氛圍驟然間變得極度緊張起來,仿佛被一股無形的重壓所籠罩。那股凝重的氣息彌漫在空氣中,讓人感到唿吸困難,壓抑得幾乎要窒息。


    盡管三人都竭力想要避免最壞的情況發生,但最終這場本應充滿和諧與友善的協商會麵還是無可挽迴地走向了破裂。雙方不歡而散,各自帶著滿心的憤懣和深深的無奈離開了會議室。


    當李青廷即將踏出門口的時候,他突然停下腳步,轉過身來,狠狠地撂下一句狠話:“哼!沐董,沐總,在雲城這塊地界上,隻要我李家不點頭同意,無論是哪一家公司,還是哪一家銀行,都絕對沒有膽量敢把錢借給你們!除了跟我合作,你們別無選擇,我等著你們給我下跪磕頭!”說罷,他頭也不迴地揚長而去,隻留下一個趾高氣揚的背影。


    沐宏偉靜靜地站在原地,目送著李青廷漸行漸遠直至消失不見。他的眼神中交織著憂慮與堅毅兩種截然不同的情緒。此時此刻,他心裏非常清楚,眼下的沐氏集團已經走到了緊要的關頭。而那個剛剛離去的李青廷,則如同一隻兇殘貪婪的惡狼一般,正躲在暗處虎視眈眈地窺視著他們,隨時準備撲上來將沐氏集團撕咬得粉碎。


    麵對如此嚴峻的形勢,沐宏偉和沐傾城歎了一口氣,同時,在眼神交會之際,這對我父女也達成了共識,無論如何也要守護好自己家族企業的生存底線,絕不能讓李青廷的陰謀得逞。


    “傾城,我們不能坐以待斃。李青廷雖有手段,但我們沐家在雲城也並非毫無根基。”沐宏偉沉聲道,試圖給女兒一些信心。


    沐傾城微微點頭,可眉頭依舊緊鎖:“爸,可眼下我們的資金缺口太大,常規途徑很難解決問題。那商業城即便出售,也需時間尋找買家,且價格必定大打折扣。”


    沐宏偉在會議室中來迴踱步,思索片刻後說道:“先讓財務部門重新核算所有資產與負債,看看是否還有其他可變現且不影響集團核心運營的項目。另外,聯係一下我們之前的一些老合作夥伴,那些曾與沐家有過深厚交情的企業,或許他們能在這關鍵時刻拉我們一把。”


    沐傾城立刻起身去安排相關事宜。沐宏偉獨自坐在會議室中,心中五味雜陳。他想起沐氏集團創立之初的艱辛,那些與兄弟們並肩奮鬥的日子,怎能就讓它在自己手中毀於一旦。


    就在這時,秘書匆匆走進來:“董事長,有幾位老合作夥伴前來求見,他們似乎知道了集團的困境,想要和您談談。”


    沐宏偉心中一喜,趕忙起身整理衣衫:“快請他們進來。”


    幾位老夥伴走進會議室,表情凝重。其中一位率先開口:“沐兄,我們聽聞沐氏集團遭遇資金難題,我們雖能力有限,但也想盡一份力。隻是,這李青廷在雲城一手遮天,我們若幫了你,恐怕會得罪李家。”


    沐宏偉心中一陣感動,連忙說道:“各位老友,你們能在此時前來,我沐宏偉感激不盡。李家雖強,但沐氏也有自己的底蘊,隻要我們齊心協力,未必沒有轉機。”


    眾人開始商討對策,有的提議聯合其他中小微企業共同對抗李家的經濟封鎖,有的則建議尋找海外投資渠道。沐宏偉認真聆聽著每一個建議,眼神逐漸明亮起來。


    然而,他們不知道的是,李青廷早已在沐氏集團安插了眼線。這邊的一舉一動很快就傳到了李青廷耳中。李青廷坐在自己奢華的辦公室裏,聽完匯報後,冷哼一聲:“沐宏偉,還想垂死掙紮?我倒要看看你能翻出什麽花樣。”


    他立刻吩咐手下,加大對那些有意幫助沐氏集團企業的施壓,同時繼續在金融市場上對沐氏進行圍剿,提高沐氏集團的借貸成本,降低其企業信用評級。


    沐氏集團這邊,沐宏偉等人正滿懷希望地籌備著應對方案,卻發現原本有意向的企業開始紛紛退縮。資金鏈斷裂的危機不但沒有緩解,反而愈發嚴重。


    沐傾城心急如焚地迴到會議室:“爸,不好了,那些原本答應幫忙的企業都反悔了,說是受到了李家的威脅。現在我們該怎麽辦?”


    沐宏偉的拳頭緊握,關節泛白。他知道,這場與李青廷的較量,已然進入了白熱化階段。但他的眼神中沒有絲毫退縮:“傾城,越是艱難,我們越不能放棄。通知集團上下,削減一切不必要的開支,所有員工做好共克時艱的準備。我就不信,我們沐氏集團沒有一線生機!”


    李青廷迴到自己的公司,心中的惱怒如熊熊烈火,難以遏製,他猛地將手中的杯子摔得粉碎,怒吼道:“沐家竟敢拒絕我的方案,真是不知死活!我定要整垮沐氏集團,讓他們知道與我作對的下場!”


    此時,手下匆匆前來匯報葉風的消息:“李總,前天救走沐傾城的那個人,名叫葉風,如今住進了荒廢已久的葉家大院。我們的人原本準備拆除葉家大院,卻被他阻攔,他還打傷了我們的兄弟,放言誰也別想動葉家大院分毫。”


    李青廷眼神一冷,問道:“他與葉家有何關聯?是否是葉家人?”


    手下趕忙迴應:“一年前,葉家遭遇神秘勢力滅門之災,按理說應該無人幸存。這個葉風看起來更像一個無家可歸的流浪漢,或許隻是私自霸占了葉家大院。”


    李青廷緊握雙拳,咬牙切齒道:“這家夥三番五次壞我好事,絕不能留他!務必想辦法除掉他。”


    手下連忙點頭稱是:“李總所言極是,我們最好能盡快將他處理掉。”


    李青廷沉思片刻,緩緩說道:“繼續深入調查他的身份,此人身手不凡,我們不可貿然行動。這樣吧,你去黑市花重金找幾個殺手,暗中將他解決掉。”


    手下領命而去,迅速前往黑市尋覓殺手。


    在葉家大院的房間內,葉風正全神貫注地查找孫強的資料。突然,他在網上看到一則消息:孫強將於三天後舉行訂婚宴,而訂婚對象竟然是他曾經的摯愛蘇瑤。


    葉風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冷笑,心中已然有了一條複仇妙計。他喃喃自語道:“孫強,蘇瑤,訂婚宴便是我複仇之旅的開端,你們且等著吧!”


    此時的葉家大院,因為劉叔外出打探消息去了,四周靜謐得有些詭異。


    三個黑影如鬼魅般悄然潛入,他們便是李青廷從黑市雇來的殺手。三人在房間中穿梭,躡手躡腳,很快便靠近了葉風所在的房間。


    他們身形矯健,動作敏捷,顯然是訓練有素的冷血殺手。其中一個殺手透過窗戶縫隙向內窺視,隻見葉風正背對著窗戶,專注於桌上的資料,似乎並未察覺到危險的臨近。


    殺手們相互對視一眼,眼中閃過一絲殘忍的殺意,隨後緩緩抽出腰間的利刃,準備給葉風致命一擊。


    房間裏的氣氛瞬間緊張到了極點。三名殺手聽到葉風的聲音,互相對視一眼,心一橫,決定不再隱藏,直接衝向葉風所在的位置。


    衝在最前麵的殺手手持短刀,借著微弱的光芒,刀刃閃爍著寒芒。他猛地躍起,朝著葉風的胸口刺去。


    葉風身為金丹境高手,對周圍的感知力異常敏銳。在殺手們潛入房間時,他就已經感知到濃鬱的殺死了。


    葉風的臉上沒有絲毫慌亂,眉頭微微一皺,眼神中閃過一絲淩厲。他側身一閃,輕鬆躲過了這迅猛的一擊。殺手的刀刺空,身體由於慣性向前衝去。葉風順勢抓住他的手腕,用力一扭,殺手吃痛,手中的短刀掉落。


    此時的葉風,心中並無太多波瀾,他早已習慣這種危險的局麵。他深知這些殺手不過是受人指使的爪牙,真正的幕後黑手還在逍遙法外。但此刻,他必須先解決眼前的危機。


    第二名殺手見狀,從側麵揮拳攻向葉風。葉風抬起手臂格擋,同時抬腿踢向對方的膝蓋。隻聽“哢嚓”一聲,殺手的膝蓋遭受重擊,身體失去平衡,跪倒在地。葉風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不屑的冷笑,仿佛在嘲笑這些殺手的不自量力。


    第三名殺手見勢不妙,企圖從背後偷襲葉風。葉風仿佛腦後長眼一般,迅速轉身,臉上瞬間布滿了憤怒,一記肘擊正中對方的麵部。殺手的鼻梁骨瞬間斷裂,鮮血四濺,他痛苦地捂住臉,踉蹌後退。


    第一個殺手趁葉風分神,再次撿起短刀刺來。葉風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寒意,他一個後仰,避開了刀鋒,同時飛起一腳,踢中殺手的腹部。殺手被這一腳踢得向後飛去,重重地撞在牆上。


    葉風不給他們喘息的機會,如鬼魅般穿梭在三名殺手之間。他的表情愈發冷酷,每一招都帶著決絕和堅定。他心中想著:“既然你們選擇成為惡人的工具,那就別怪我不客氣。”


    房間裏不時傳來肉體碰撞的悶響和殺手們的痛苦呻吟。葉風的眼神冰冷而堅定,仿佛能穿透黑暗,他的動作沒有絲毫拖泥帶水。


    片刻之後,隻見那三名殺手已然橫七豎八地躺倒在地,每個人都是氣息奄奄,完全喪失了繼續戰鬥的能力。此刻,他們正用充滿恐懼和驚愕的眼神死死地盯著葉風,那模樣仿佛是看到了來自地獄深淵的可怕惡魔一般。


    葉風冷冽的目光掃過這三人,口中緩緩吐出冰冷的話語:“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們竟敢來殺我,簡直就是罪大惡極、死有餘辜!現在給我說清楚,是誰指使你們來殺我的?”


    然而,麵對葉風的質問,第一個殺手卻隻是將頭猛地轉向一旁,緊咬著牙關,一言不發。


    緊接著,第二個殺手也做出了同樣的動作,同樣保持著令人窒息的沉默。


    最後,就連第三個殺手也是如法炮製,把腦袋扭到一邊去,不肯吐露半個字。


    “哼,看起來你們倒是很守規矩啊,但既然如此不知好歹,也就休怪我手下無情了。”


    葉風眼中寒光一閃,突然出手如電,狠狠地朝著第一個殺手扇出一巴掌。


    隻聽得“啪”的一聲脆響,那名殺手的幾顆門牙瞬間被打得飛落而出,鮮血從其嘴角汩汩流出。


    但即便遭受如此重擊,這名殺手依舊緊閉雙唇,沉默不語。


    見此情形,葉風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怒火,他哪還有耐心再與對方糾纏下去。


    隻見他手臂一伸,猶如鐵鉗一般牢牢扼住了第一名殺手的脖頸,然後稍稍用力一擰。


    伴隨著一陣令人毛骨悚然的骨骼斷裂聲響起,那名殺手的腦袋便軟軟地耷拉下來,已然氣絕身亡。


    解決掉第一個殺手後,葉風麵無表情地將目光移向了第二名殺手。他二話不說,又是一巴掌揮出,再次準確無誤地打掉了對方的門牙。


    隨後,他厲聲喝問道:“究竟是誰派你們來取我性命的?”


    可是,這第二名殺手竟然也是硬骨頭一塊,哪怕滿嘴鮮血,仍是堅決不肯開口說話。


    葉風見狀,心中殺意更盛。對於這種冥頑不靈之人,他實在沒有多餘的時間和精力與之周旋。於是乎,他如法炮製,再次伸出手去,毫不留情地掐斷了第二名殺手的脖子。轉眼間,第二名殺手也步了前一名同伴的後塵,命喪黃泉。


    葉風目光如炬,死死地盯著眼前的第三殺手,那眼神仿佛能夠穿透對方的靈魂一般。隻見他猛地揚起手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狠狠地扇向第三殺手的臉龐。隻聽“啪”的一聲脆響,這一巴掌力道之大,竟然直接將第三殺手的門牙給打掉了幾顆!


    “說!到底是誰派你們來殺我的?”葉風怒聲喝道,聲音如同驚雷一般在空中炸響。然而,麵對葉風的質問,第三個殺手卻緊咬牙關,一言不發,隻是用充滿恐懼和怨恨的眼神瞪著葉風。


    “不說?”


    葉風見狀,心中頓時湧起一股怒火。他哪裏還有耐心與這個殺手繼續糾纏下去,隻見他手臂一揮,快如閃電般伸出手去,精準地掐住了殺手的脖頸。隨著葉風手上逐漸加大力度,殺手的臉色瞬間變得漲紅,唿吸也開始變得急促起來。


    “我說,我說,是李家,李青廷。”第三個殺手終於承受不住葉風的怒火,開口說道,“我已經說了,求你饒了我吧?我不想死!”


    葉風緩緩鬆開了手,殺手撲通一聲掉落在地上。


    “我並非嗜殺之人,”葉風淡淡說道,“你們弄髒了我的房間,把他們弄走,給我打掃幹淨!”


    “是!”第三個殺手輕聲迴答道。


    作為一個殺手,如今卻要幫獵殺對象打掃房間,這種屈辱他何曾遭遇過。


    但如今他麵對比自己強大很多的對手,而且他們並非職業殺手,為了錢把命搭上不值得,於是對於葉風的話他不得不聽話。


    殺手站在原地,打掃衛生的活他很少幹,現在卻不得不幹。雖然笨拙,但他也必須盡量表現得快速一些。免得惹怒了wedni葉風,再次遭遇不幸。


    而與之形成鮮明對比的是,一旁的葉風卻顯得格外單純,他隻是專注地思考著接下來的行動安排。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闖進來!”葉風冷笑著自言自語道。原本以為還要空閑著等待三天才能去處理孫強,但現在看來,這段空閑時間正好可以用來好好會一會李家。


    對於妄圖霸占葉家大院的李家,葉風心中早就憋著一股悶氣,這筆賬肯定要跟他們清算。沒想到,僅僅過了一天,這李家竟然膽大包天到想要取他性命,如此行徑實在是罪不可赦!新仇舊恨加在一起,這次定要讓李家為此付出慘痛的代價!


    想到此處,葉風快速掏出手機,撥通了趙大標的號碼。


    電話接通後,他開門見山地說道:“大標,幫我個忙,盡快把李家以及李青廷的詳細情況都查清楚。我倒要看看,這李家到底有多大的能耐敢如此囂張跋扈!”


    “好的,葉少,我馬上安排。”趙大標急於表現自己的價值,當即便答應下來,“我以最快速度親自向你匯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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