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近來清晨你需自行駕車上班,我這段時日甚是繁忙,需早出晚歸。你要乖乖吃飯、上班,還要研讀你工作的書籍以提升業務能力,曉得否?”他如餓虎撲食般緊緊抱住側躺的葉安蕾。


    “曉得啦老公,放心啦,我定會照做的。”她的臉上忽地閃過一絲狡黠的壞笑,恰似那暗夜中的狐狸。


    “你若是惹出什麽事端來,待我忙完,我定會慢條斯理地找你清算,可聽清了?”他滿臉寫著不放心,喋喋不休地叮囑著。


    “曉得啦,老公,我能惹出什麽事來呀。”她的聲音如黃鶯出穀般清脆悅耳,卻又帶著幾分俏皮。麽事情來,再說你不是每天都迴家嗎?又不是出差去”


    “嗯,那睡覺吧,明天自己開車上班去”


    清晨的陽光透過窗戶灑在了房間裏,柔和而溫暖。她伸了個懶腰,從床上坐起來,習慣性地掃了一眼房間,卻沒有看到劉禹輝的身影。心中不禁一喜,臉上也綻放出了燦爛的笑容。


    她輕快地走出房間,來到客廳,正好看見正在忙碌的李阿姨。於是,她邁著輕盈的步伐走到李阿姨麵前,滿臉笑意地說道:“那個,李阿姨呀,早上好!您能幫我煮一碗螺螄粉嗎?要加辣哦!再配上一杯香甜可口的奶茶,那就再好不過啦!”說這話的時候,她的眼睛閃爍著光芒,充滿了期待。


    李阿姨看著她那可愛的模樣,微笑著迴答道:“好嘞,葉小姐,您稍等一會兒哈,我馬上就去給您煮一包香噴噴的螺螄粉。”說完,便轉身朝著廚房走去。


    望著李阿姨走進廚房的背影,她興奮得差點跳起來,嘴裏還小聲嘟囔著:“哎呀呀,劉惡魔今天居然不在家,真是太棒啦!這下我終於可以隨心所欲地享受我的螺螄粉和奶茶了,再也不用擔心被他念叨啦!哈哈哈……”想到這裏,她開心地笑出了聲。


    夜幕降臨,華燈初上,她用過晚膳後,見劉禹輝仍未歸家,那張俏臉便如那寂寞的花朵一般,迫不及待地在手機上點了許多加辣的燒烤和奶茶。


    她像隻小老鼠似的,小心翼翼地溜進其他房間,盡情享受著這難得的美味。


    心裏暗自嘀咕:“最近天天和劉禹輝一起吃那清淡寡味的飯菜,真是把我的胃口都搞沒了。好不容易他不在,怎麽著也得讓嘴巴過過癮吧!”她邊說邊搖著頭,那模樣活脫脫就是一個饞嘴的小精靈。


    今日清晨,劉禹輝成功談妥新的合作,需率部分人員與甲方簽訂合同。原本計劃帶上商務談判的葉安蕾一同前往,然而,馬曉婷組長前來敲門,進入辦公室後說道:“劉總,葉安蕾稱喉嚨不適,無法前往,是否可以讓小白代替?”


    “可以。”劉禹輝略作思考,隨即說道:“把葉安蕾叫進來。”他的臉上露出一副冷峻的神情。


    “好的,劉總,我這就去叫她。”


    葉安蕾站在辦公室門口,一副心虛的樣子,慢吞吞地不想進去。她的喉嚨疼痛難忍,這是因為她連續一個星期吃了加辣版的螺螄粉。她知道,如果被劉總發現她是因為吃辣而導致喉嚨疼,他一定會生氣的。


    這時候,馬組長輕聲警告她:“安安,你再不進去,等下劉總直接拖你進去的。”她打趣地說著。葉安蕾知道馬組長是在開玩笑,但她還是感到一陣緊張。她深吸一口氣,艱難地說出幾個字:“知道了。”


    她戰戰兢兢地來到劉總的辦公室,劉總看到她進來,關心地問她:“你的喉嚨怎麽了?”葉安蕾咽了咽口水,迴答道:“喉嚨疼。”劉總皺了皺眉頭,說:“過來,我看看。”葉安蕾心慌地走了過去,她知道自己的謊言很容易被揭穿。


    劉總霸道地一把抱住她在胸前,溫柔地問她:“吃藥沒有?”葉安蕾靜靜地依偎在他胸前,點了點頭。她不敢看他的眼睛,因為她知道他在職場闖蕩多年,別人的一個眼神動作他都能看出來是何居心,更何況是她。


    夜幕降臨,華燈初上。劉禹輝目光轉向正在收拾餐桌的李阿姨,語氣鄭重地叮囑道:“阿姨,麻煩您明天早上煮得清淡一些,安蕾的喉嚨不太舒服。”


    李阿姨停下手中的動作,微笑著應道:“好的,劉先生,我記住了。說起來啊,這葉小姐最近可真是放縱自己呢!每天早上都要吃加辣的螺螄粉,還配上一杯奶茶。那喉嚨能受得了才怪呢!而且到了宵夜的時候,她還要點一堆燒烤來吃,這樣下去不熱氣上火才怪喲!”


    劉禹輝聽聞此言,原本平和的麵容瞬間變得陰沉。他緊緊皺起眉頭,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滿和惱怒。


    沉默片刻後,他猛地站起身來,邁著大步,氣勢洶洶地朝著書房走去。每一步都仿佛帶著壓抑不住的怒火,整個房間裏彌漫著緊張的氣氛。


    “葉安蕾像觸電般站了起來”,他的臉上仿佛燃燒著一團怒火。


    “老公,怎麽了?”她猶如一隻溫順的綿羊,聽話地站了起來。


    “我不在家,你就早上天天吃螺螄粉?這是從哪裏學來的壞毛病!”他像鉗子一樣捏住她的下巴。


    “沒有胃口,我……隻是想吃點辣的來刺激一下味蕾而已。”她努力地辯解著,聲音仿佛風中的殘燭,隨時可能熄滅。


    “沒有胃口?好,明天我倒要看看你怎麽個沒有胃口法!你一個翻譯員,天天吃辣的,不愛護好自己的喉嚨,需要用你的時候,你卻跟我說喉嚨疼?這像話嗎?”他的訓斥聲如雷貫耳,震得整個房間都在顫抖。


    “老公,我……知道錯了,你輕點捏,疼……”她的眼淚在眼眶裏打轉,仿佛兩顆晶瑩的珍珠。


    夜晚,萬籟俱寂,月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灑在床上。她像往常一樣準備進入夢鄉,然而卻沒想到等待她的又是一場噩夢般的“折磨”。


    當她剛躺下沒多久,身旁的他突然如猛虎一般撲向她,毫不留情地開始對她“下手”。她根本無法反抗,隻能默默地承受這一切,淚水不受控製地湧出眼眶,浸濕了枕頭。最後,她抽泣著蜷縮進被子裏,試圖將自己與這個可怕的世界隔絕開來。


    而此時的他似乎並未打算放過她,他猛地掀開被子,一把將她緊緊擁入懷中。她抬起頭,淚眼朦朧地望著他,隻見他滿臉怒容,眼神中的怒火仿佛要將她燃燒殆盡。


    “你做錯事情居然還有臉哭?給我把眼淚收迴去!”他惡狠狠地吼道,那語氣充滿了警告和威脅。


    她滿心委屈,抽噎著說道:“老公,我不過就是連著吃了幾天螺螄粉而已,你為什麽要這麽兇我呀?”


    聽到這話,他的臉色變得更加陰沉,猶如暴風雨即將來臨前的天空。“看來剛才對你的懲罰還是太輕了啊!到現在都還不知道自己錯在哪裏?馬上給我起來站著!”


    “我不要……”她帶著哭腔拒絕道,聲音顫抖得如同風中的落葉。


    然而,他絲毫不為所動,冷冷地盯著她,一字一句地說道:“起來站著麵壁思過,什麽時候認識到錯誤了再迴來睡覺。動作快點兒,別逼我再說第三遍!”


    她深知他說到做到,如果真等到他說出第三次,恐怕後果會比現在更嚴重。於是,盡管心中有萬般不情願,她還是咬咬牙,強忍著淚水從床上爬了起來,乖乖地走到牆邊麵對著牆壁站立。房間裏一片死寂,隻有她偶爾傳出的低泣聲打破這份寧靜。


    清晨的陽光透過窗戶灑在了餐桌上,她心不在焉地坐在那裏,手中拿著筷子,隨意地往嘴裏扒拉著食物。才沒吃幾口,她就放下了碗筷,站起身來,似乎準備離開餐桌。


    就在這時,一直沉默不語的他突然抬起頭,目光如炬,嚴厲地說道:“把那幾個包子和營養粥吃完再走,不允許有剩的!”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她有些委屈地嘟起嘴,小聲嘟囔道:“老公,我......我真的吃不下了啦。”說完,她可憐巴巴地望著他,希望能得到一絲寬容。


    然而,他卻絲毫不為所動,眉頭緊皺,語氣越發嚴肅起來:“吃不完也必須給我吃完,否則你試試看我會怎麽收拾你!”他的話語仿佛一道驚雷,讓她不禁打了個寒顫。


    聽到這話,她氣得跺了跺腳,嬌嗔地反駁道:“哼,人家都已經說了吃不下嘛,你還非要強迫我吃,難道我是豬嗎?哪能吃得下這麽多呀!”


    劉禹輝原本正悠閑地坐在沙發上看著手中的報紙,但當他注意到她時,二話不說便將報紙隨意地扔在了一旁,然後迅速站起身來,邁著堅定有力的步伐徑直朝她走去。隻見他邊走邊擼起自己的袖子,那架勢仿佛是要親自出手好好教訓她一番。


    她見狀,瞬間就像泄了氣的皮球一般,整個人都慫了下來。連忙結結巴巴地說道:“老……公,我……我知道錯啦!我馬上把東西吃完,您消消氣嘛,咱們有話好好說好不好呀?千萬別動手啊,打在身上可疼呢!”


    然而,劉禹輝並沒有因為她的求饒而停下腳步,反而越走越快,不一會兒就來到了她的麵前。他微微彎下腰,壓低聲音在她耳邊輕聲低語道:“哼,剛才你的脾氣可不是這樣的哦,怎麽現在這麽快就認慫啦?你這隻小白兔最好乖點。”


    “知道了老公。”她輕輕地應了一聲後,便迅速低下頭去,狼吞虎咽地猛吃起來。仿佛那碗食物有著無窮的吸引力,讓她忘卻了周圍的一切。


    然而就在這時,坐在對麵的他突然冷冷一笑,開口說道:“這一年裏你不許再碰螺螄粉一口,要是被我發現哪怕隻有一次,哼!可別怪我不客氣,到時候挨揍別哭鼻子哦。”說完還示威般地揚了揚拳頭。


    聽到這話,她先是身體微微一顫,隨後停下了手中進食的動作,輕輕地點了點頭,用幾乎細不可聞的聲音迴答道:“嗯,知道了……”可是話音未落,淚水卻已經止不住地從眼眶中滾落下來,一顆顆晶瑩剔透的淚珠順著臉頰滑落,滴落在麵前的餐桌上。


    她一邊無聲地抽泣著,一邊在心中暗自嘀咕:“難道喜歡吃螺螄粉也是一種罪過嗎?為什麽連這麽一點小小的快樂都要被剝奪呢?”想到這裏,她的哭聲變得愈發悲切起來。


    她像一隻受驚的小鹿,一路委屈巴巴地爬上了他的車,如影隨形般跟著來到公司。緊接著,她就像一隻待宰的羔羊,被他喊進辦公室問話。她戰戰兢兢,如履薄冰,迴答著劉禹輝拋出的所有專業性問題,生怕稍有不慎就會招來一頓暴揍。一套嚴厲的審查結束後,他還算滿意:“不錯,看來書是看進去了,你要是迴答不出,你今天這雙小手估計就會像熟透的蘋果一樣紅了。”他輕輕晃動著手裏的戒尺,仿佛那是一把可以決定她命運的權杖。


    “那,我可以出去了嗎?”她心慌意亂地問道,聲音顫抖得如同風中的殘燭。


    “還沒問完呢!”他嘴角微微上揚,勾勒出一抹不易察覺的壞笑,心中暗自思忖道:“哼,小丫頭片子,我這次可是鐵了心要罰你,就憑你這點小聰明,又怎能輕易躲過我的手掌心?”


    隻見他目光如炬地盯著眼前之人,眼神中透露出絲絲狡黠與威嚴。緊接著,他話鋒一轉,語氣變得嚴厲起來:“我看你那張辦公桌上等著翻譯的文件都快堆積成山了吧?而且這幾天來,我可都瞧在眼裏,你要麽就在摸魚偷懶,要麽就是沉迷追劇無法自拔,我說的可有半句假話?”說到此處,他的臉色瞬間陰沉了下來,仿佛暴風雨即將來臨一般。


    聽到這話,對方頓時慌了神,結結巴巴地迴應道:“我……我馬上出去工作,一定加班加點完成任務,請您放心!”說著便轉身欲逃,試圖溜之大吉。


    然而,還未等她邁出幾步,一個冷冰冰的聲音便從身後傳來:“我有說過讓你出去了嗎?”這聲音猶如一道驚雷,在她耳邊炸響,嚇得她猛地停住腳步,愣愣地站在原地,再也不敢挪動分毫。


    此刻,整個房間裏彌漫著緊張的氣氛,時間仿佛凝固了一般。半晌過後,隻聽那個男人再次開口說道:“把手給我伸出來!”他的話語簡潔明了,卻帶著一種不容抗拒的力量。


    沒多久,葉安蕾像個淚人兒似的,哭泣著走出辦公室,她一直不停地擦拭著如決堤洪水般的眼淚,一邊還緊緊捂著被打得像熟透了的蘋果般通紅的雙手,心裏憤憤不平地抱怨著:“下死手呀,打得這麽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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