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時分,陽光透過窗戶灑在了房間裏,將一切都照得明亮而溫暖。劉禹輝輕輕地擁抱著懷中的葉安蕾,溫柔地親吻了她的額頭一下,然後拿起放在床頭的手機查看時間,屏幕上顯示此刻已經是上午九點鍾了。


    劉禹輝那略帶慵懶的嗓音響起,低沉而富有磁性:“安安,該起床啦。”


    被吵醒的葉安蕾迷迷糊糊地睜開雙眼,像隻可愛的小貓一樣伸了個懶腰,然後又眯起眼睛,懶洋洋地迴應道:“嗯……知道了,老公,今天可是周末呢,我想一直睡到中午再起來。”


    劉禹輝一聽這話,眉頭微微皺起,臉色也變得有些不太好看:“睡到中午?那怎麽能行呢,早餐還是要吃的呀。”說罷,他緩緩坐起身來,穿上寬鬆的睡衣,邁著輕盈的步伐走向衛生間開始洗漱。


    不一會兒,劉禹輝便完成了洗漱,他快步走進廚房,係上圍裙,熟練地從冰箱裏取出食材,準備動手製作一頓豐盛的早餐。廚房裏頓時傳來各種聲響,有切菜時清脆的刀聲,有煎蛋時滋滋作響的聲音,還有爐灶上火焰燃燒的唿唿聲,交織在一起宛如一曲美妙的交響樂。


    他精心烹飪好飯菜後,便如擂鼓般敲響劉微房間的門:“劉微,出來吃早餐啦,快點哦!”


    緊接著,他如一陣旋風般衝進葉安蕾的房間,二話不說,直接掀開她的被子,像拎小雞似的把她一把拉了起來,嘴裏還念叨著:“安安,快起來啦!”這動作真是粗暴又簡單。


    還沒迴過神來的葉安蕾,像一隻泄了氣的皮球,一臉無奈地坐著,嘴裏嘟囔著:“老公,這才 9 點呢,起這麽早幹嘛呀,我還想再睡一會兒呢。”說著,她又像一攤軟泥一樣躺了下去。


    “葉安蕾,限你五分鍾內洗漱完畢出來用早餐,否則,休怪我對你不客氣。”話畢,他轉身離去,留下一句充滿威懾力的警告。


    “好的。”她輕聲應道,隨即迅速起身,手不自覺地摸了摸昨晚被痛揍的臀部,那疼痛感至今仍記憶猶新。她暗自思忖:“有些人,當真惹不得,說動手就動手,實在是過於兇狠了。”


    兩個人像兩隻溫順的小綿羊一樣,乖乖地在餐桌上吃著飯,仿佛在老虎的眼皮底下瑟瑟發抖。劉微和葉安蕾兩人心虛地對視著,就像兩個做錯事的孩子。“從今天起,你倆每天早上,就如同太陽必須按時升起一樣,每天必須按時吃早餐,聽見沒有?”


    “哥,周末這難得的休憩時光,連睡個懶覺都成了奢望?”劉微如履薄冰般小心翼翼地說著。


    “沒門兒,我逮到一次就揍你們倆一次,尤其是你葉安蕾,我會罰得更重,你最好給我長點心!”他一邊大快朵頤地吃著飯,一邊如鷹隼般銳利的目光緊緊地盯著葉安蕾。


    “知道了,老公。”她麵露窘色,尷尬地擠出比哭還難看的一絲笑容。


    “哥,你……你一直都住在這裏嗎?”小妹猶如一隻受驚的小鹿,試探性地問著,眼神中充滿了期待,仿佛在黑暗中苦苦尋覓一絲曙光。


    “不出意外的話,這段時間我都會如磐石般紮根在這裏,怎麽樣,開心嗎?”他用那充滿挑釁的眼神,如刀割般直勾勾地看著劉微。


    “開心得很呢!”小妹原本陽光燦爛的笑容瞬間消失無蹤,她那張小臉蛋就像被烏雲遮住一般,立刻拉得老長,仿佛能掛上一個油壺似的。


    劉禹輝則是一臉得意地瞥了一眼身旁的劉微,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容。隨後,換上了一副極其嚴肅的表情,眼神冷冰冰地看著兩人說道:“既然這麽開心,為什麽不見你笑??趕緊吃完飯,你們兩個給我乖乖去看書,過一會兒我可是要去檢查的哦!”說完這句話,他便板著臉不再言語,整個房間裏頓時彌漫著一股緊張的氣氛。


    而另一邊的葉安蕾,正低著頭默默地吃著早餐。然而,她的心思卻完全不在食物上麵,因為屁股上昨天剛剛挨罰留下的疼痛感依然清晰可見,猶如烙印一般深深地刻在她的腦海之中。


    一想到今天要是再不小心犯個錯又得挨罰,她不禁打了個寒顫,心裏暗自嘀咕道:“哎呀呀,如果今天再挨罰一次,我的小屁屁可真是承受不住啦!劉禹輝這家夥也太狠心了吧,居然這樣對待本小姐,哼哼......我詛咒你到了中年就變成個禿子!”


    葉安蕾與劉微並肩而坐,一同溫習功課。然而,昨晚的遭遇讓兩人如坐針氈,屁股仿佛被千萬隻螞蟻啃噬,難以專心致誌。葉安蕾壓低聲音,抱怨道:“你這屁股還好嗎?”


    “不好,我哥那可是鐵石心腸,對我從未有過半點憐憫之心,疼得要命!”劉微一臉痛苦,如霜打的茄子般,蹲著身子,輕輕撫摸著屁股。


    “我也疼得厲害,仿佛有無數根鋼針在屁股上亂刺,疼得我根本無法將注意力集中在書本上。”她倆竊竊私語,不時地將目光投向劉禹輝。隻見他在電腦前忙碌著,猶如一台不知疲倦的機器,全神貫注地工作著,對她倆的小動作毫無察覺。


    “要不咱倆想個法子整整你哥?好讓他清楚咱們可不是好惹的!”葉安蕾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狡黠的壞笑,興致勃勃地向劉微提議道。


    聽到這話,劉微頓時瞪大了眼睛,滿臉驚恐地愣在了原地,結結巴巴地說道:“我……我可不敢啊!要是被我哥發現了,他非得把我打得半死不可,說不定還會落下終身殘疾呢!”說著,她不由自主地縮了縮脖子,仿佛已經看到了自己慘遭毒打的慘狀。


    然而,葉安蕾卻不以為意,滿不在乎地擺了擺手,胸有成竹地安慰道:“別怕別怕,他怎麽可能會知道是咱們倆幹的呢?人嘛,吃五穀雜糧哪有不生病的?再說了,到一個新地方偶爾出現水土不服也是常有的事呀,生個小病小災的再正常不過啦!”一邊說著,她的臉上還洋溢著得意洋洋的笑容,似乎對自己這個天衣無縫的計劃充滿了信心。


    可是,劉微依然心有餘悸,拚命地搖著頭表示拒絕:“不行不行,我哥可不傻,就算用腳指頭想想也能猜到是咱們搞的鬼!”


    見劉微如此膽小怯懦,葉安蕾無奈地歎了口氣,原本興奮的神情瞬間變得失落起來,沒好氣地嘟囔道:“那好吧,既然你這麽膽小如鼠,那就乖乖地看書去吧!”說罷,她便賭氣似的將臉扭向一旁,不再理會劉微。


    就在這時,劉微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麽,猛地轉過頭來,一臉好奇地湊到葉安蕾麵前,小心翼翼地問道:“那個……你先別生氣嘛,能不能跟我講講到底是什麽樣的辦法呀?”


    葉安蕾像隻小麻雀一樣,嘰嘰喳喳地湊到她耳邊嘀咕著,又說又笑的,似乎已經忘記背後有一雙如寒星般冰冷的眼睛正死死地盯著她倆。


    劉微聽著也不禁笑了起來,小聲說道:“我看可以。”


    突然,劉禹輝陰沉著臉,如幽靈一般慢慢地靠近兩個人的後麵,他那犀利的眼神,猶如兩把鋒利的劍,直直地盯著她們,仿佛要在她們身上戳出兩個窟窿來。見兩個人聊得如此開心,他臉上的怒氣就像被點燃的火藥桶,在一點點地升起來。


    陽光透過教室窗戶灑在了葉安蕾那嬌俏可人的臉龐上,她的嘴角正洋溢著一抹燦爛的笑容。就在這時,像是心有靈犀一般,她無意地迴過頭去。然而,下一秒,她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仿佛看見了極其恐怖的事物,整個人都呆住了。緊接著,她如同一隻受驚的兔子般,迅速坐直身子,雙手慌亂地翻動起麵前的書本。


    坐在一旁的劉微注意到了葉安蕾的異常反應,心中一緊,不由自主地低下了頭,心虛地假裝專注於手中的書籍。


    劉禹輝邁著沉穩的步伐走到了兩人身旁,他銳利的目光掃過葉安蕾和劉微,最後停留在葉安蕾身上。他微微俯身,湊近葉安蕾的耳邊,語氣嚴厲地質問道:“你們剛才在聊些什麽?怎麽笑得那麽開心?葉安蕾,這都已經過去了整整半個小時,你居然連書本都還沒有翻開,是不是不想學習了?”


    說完,劉禹輝伸出右手,輕輕抬起葉安蕾的下巴,強迫她與自己對視。葉安蕾的眼中流露出明顯的恐懼之色,聲音顫抖地迴答道:“沒……沒說什麽啊。”


    劉禹輝顯然對這個答案並不滿意,他皺起眉頭,再次追問:“真的沒說什麽嗎?別想騙我,快說實話!”


    麵對劉禹輝的步步緊逼,葉安蕾愈發緊張起來,她結結巴巴地說道:“真……真的沒說什麽重要的事啦。”


    劉禹輝冷哼一聲,鬆開了捏住葉安蕾下巴的手,然後指著講台方向,下達了命令:“拿著你們的書本,到我的麵前站著看書!既然你們覺得坐在座位上屁股會疼,那就站著看吧!”


    聽到這話,葉安蕾和劉微不敢有絲毫怠慢,連忙站起身來,各自拿起桌上的書本,乖乖的站了過去。


    劉禹輝悠然地坐在沙發上,翹起二郎腿,眼神緊緊地盯著她倆。他手中端著一杯熱氣騰騰的茶,輕輕地抿了一口,隨後便將茶杯放在茶幾上,開始在電腦前忙碌起來。


    “老公,我……我想去個廁所。”幾分鍾後,她戰戰兢兢地舉起手說道。她的聲音顫抖著,仿佛在害怕著什麽。


    劉禹輝頭也不抬地應了一聲:“嗯。”他的目光依然專注地盯著電腦屏幕,手指在鍵盤上飛快地敲擊著。


    葉安蕾聽到劉禹輝的迴答後,鬆了一口氣。她一瘸一拐地朝著衛生間走去。她的腳步緩慢而沉重,仿佛每走一步都需要付出巨大的努力。她的身體微微顫抖著,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葉安蕾出來的時候都已經過去半個鍾,她心裏暗自嘀咕:“應該沒有發現我偷懶吧!”她一邊想著,一邊偷偷地觀察著。


    劉微在一旁白了她一眼,小聲嘀咕道:“葉安蕾,你去那麽久,你掉坑裏麵去啦?”葉安蕾聽到劉微的話,心裏有些不滿,但她還是忍住了,沒有反駁。


    突然,劉禹輝抬起頭,看了一眼出來的葉安蕾,然後說道:“葉安蕾,去書房把戒尺拿過來。”葉安蕾聽到劉禹輝的話,心裏頓時一緊,她不知道劉禹輝為什麽要讓她拿戒尺,但是她感覺到事情有些不妙。


    “啊!哦……”葉安蕾聽著愣住了,她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她磨磨蹭蹭地拿著戒尺遞給劉禹輝,劉禹輝接過戒尺,然後一副審犯人的樣子看著她,說道:“把書本拿過來,雙手向上!”葉安蕾一聽,心裏頓時涼了半截,她知道自己的偷懶行為被劉禹輝發現了。


    她立馬委屈巴巴地把書本拿了過去遞給劉禹輝,劉禹輝接過書本,然後翻開看了簡單的問著書上的知識。


    葉安蕾整個早上都在渾水摸魚,結結巴巴的,就像那被貓叼走了舌頭的老鼠,半天迴答不出一句完整的話。劉禹輝則一臉嚴肅,如鷹隼般銳利的目光死死地盯著她,仿佛要在她身上灼出兩個洞來。他霍然拿起戒尺,對著葉安蕾的手心狠狠地打了幾下,那戒尺就如同一條兇猛的毒蛇,狠狠地噬咬著葉安蕾的手心。葉安蕾疼得眼淚如決堤的洪水般洶湧而出,手也不自覺地縮了迴去。


    “我讓你縮迴去了?”劉禹輝的嗓音低沉得如同悶雷,在葉安蕾的耳邊炸響。


    葉安蕾的眼淚水如斷了線的珍珠般滾落下來,手卻如一隻乖巧的小兔子,怯怯地伸了出去。


    “葉安蕾,你給我聽好了,我罰你的時候,無論有多疼,沒有我的命令,你要是敢再把手縮迴去,我會讓你疼得更厲害!我讓你好好看書,你卻偷懶躲在廁所裏半個鍾頭?”劉禹輝的聲音中透著絲絲寒意,如同一把鋒利的劍,直直地刺向葉安蕾。


    “老公……我……我知道錯了……”她哽咽著,聲音如同風中的殘燭,隨時都可能熄滅,眼淚水如瀑布般流淌下來,卻不敢抬手去擦拭。


    “好,那我們繼續。今天,我倒是要看看你這隻頑皮的小猴子,什麽時候才能學會認真看書。學不會也沒關係,我會慢慢地、耐心地教導你。”說著,劉禹輝輕輕地拍打著戒尺,那聲音就像是催命的鼓點,一下一下地敲在葉安蕾的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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