灣流g650。


    作為世界上頂級富豪最常用的私人飛機,灣流g650的配置無疑是這個世界上最豪華的飛機配置之一。


    除了給客人準備的位置外,這架飛機還配有酒吧,棋牌室,餐廳和休息區等,可以說是為飛機上顧客服務的基本設施是一應俱全。


    當然,這麽豪華的配置自然也離不開昂貴的價格。


    一架灣流g650現在的市場價據說早已達到了四億六千萬人民幣,就算是包一趟機,也得差不多七位數了。


    江北省有錢的企業家很多,但是有錢到能夠隨手買下一架四五億的私人飛機的還是屈指可數,大多數有錢的老板們都選擇了檔次稍微低一點的私人飛機或者是直接包機。


    整個江北省的富豪圈子都知道,江北省也就隻有兩架g650,一架停在江北首富餘成山山頂別墅的大院子裏,另一架則是在國內第一律師,秦守墨的家裏。


    餘成山就不用說了,直接在江寧的郊外買下了一座山,讓人花了三年時間,把這座山從上到下都收拾了一遍,建了體育場,餐廳,酒吧,高爾夫球場和自己一家人的住宅區等等。


    而且這座山的住宅區落成以後,整個山上山下設下了二三十道關卡和不計其數明裏暗裏的守衛,負責保護餘家人的安全,活脫脫就像是一個小國家。


    至於秦守墨,就更誇張了。


    因為市內沒有合適的地方可以停下他的灣流,他直接花了大價錢,在江寧留蘇機場專門給自己買了一個停機坪。


    在機場買私人的停機坪,光有錢還是做不到的,必須得在當地的政府高層中有著極為強硬的關係。


    早些年餘成山就嚐試了要買一塊停機坪,甚至找了當時的副省長來幫忙辦這件事,送了不少錢,眼瞅著快要辦成了,陰差陽錯的這件事被當時的省委書記知道了。


    省委書記說官方的機場,不能因為企業家的一點小恩小惠就這樣浪費公共資源,就將這件事駁迴去了。


    到後來又過了十幾年,秦守墨也向政府申請要購買一塊停機坪,這次政府迴應的倒是挺快,中間找沒找人幫忙倒是沒人知道,但是結果是成了。


    看到秦守墨成功後,餘成山想著省委書記換人了,再加上有了秦守墨的例子在前麵,這時候自己再去申請說不定就能成了。


    結果沒想到自己的申請剛遞上去,結果比上次還慘,甚至申請書都沒到省委書記手裏就被人打迴來了。


    這件事給餘成山氣的不行,拐彎抹角的打聽著秦守墨是怎麽辦到的,但是政府內認識的人沒有一個告訴他原因的。


    到最後餘成山直接都找到了秦守墨本人問他認識的是哪位領導,能不能幫忙引薦一下,事後必有重謝之類的話。


    沒想到秦守墨吃了他的飯,聽他說了一堆話後,擦擦嘴站起來,扔下來一句“心誠則靈”後就拍拍屁股走人了。


    官方三番兩次的拒絕和秦守墨吊兒郎當的態度,一時間讓餘成山憤怒到了極點。


    但是憤怒歸憤怒,讓餘成山更鬱悶的是,這兩方他都惹不起。


    政府就不用說了,官大於商是永恆不變的道理,就算他是江北首富,有些東西也還是碰不得的。


    至於秦守墨,作為全亞洲甚至是全世界最頂尖的律師之一,除非自己強行讓他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不然想要通過一些不違法的途徑,根本就對他毫無辦法。


    最後餘成山沒有辦法,隨便找了幾個商場裏自己看不順眼的收拾了一頓後,才勉強算是解了氣。


    “蘇小姐,你跟我們一起去廈門嗎?”徐溪看著坐在自己身邊的蘇然好奇問道。


    蘇然點了點頭,“對,我跟叔叔要去廈門那邊玩一段時間,算是旅遊吧。”


    “叔叔?”徐溪看了一眼前麵正在跟秦守墨聊天的張子清,疑惑道:“這位張先生看著年紀很小啊,感覺你們倆差不多,為什麽會叫叔叔?”


    “小?他可一點兒都不小。”蘇然聳聳肩,“他隻是看起來年輕,他都三十多歲了,比我大了一輪多。”


    “三十多?”徐溪一愣,不敢相信的看著張子清打量了半天,驚訝道:“張先生是打了什麽不老針之類的東西嗎?這張臉看起來連二十都不到啊。”


    “沒啊,他天生的,老得慢。”蘇然搖搖頭。


    “這也太誇張了,我見過很多駐顏有術的有錢人和明星,他們雖然老的也很慢,但是基本上不是打針就是用了各種各樣的保養和美容方法。


    而且哪怕是這些都用上了,也隻能延緩他們的衰老,但是像張先生這樣,三十多歲的年紀,十八九歲的容貌,我簡直是聞所未聞。”徐溪忍不住感歎道。


    “沒事,那不重要,看看就行了,人和人體質不一樣,這種人就應該讓走近科學去研究一下他。”


    “那這次我和秦律師的行動,你們會參與嗎?”


    “看情況吧,看看事情會不會很麻煩,如果姓秦的自己搞不定,那就隻能叔叔來解決了。”


    徐溪一愣,“如果是秦律師都搞不定的事情,張先生會有辦法嗎?難道張先生的能量比秦律師還大?”


    蘇然想了想迴答道:“如果從明麵上來說,姓秦的名聲在國內確實挺大的,認識的人多,關係網也比較錯綜複雜。


    但是如果算上一些不能拿出來擺在台麵上的,那至少在這個國家......哦不對,在這個世界上,還沒有叔叔辦不成的事情。”


    蘇然的話讓徐溪有些震驚,愣愣的看著前方正聽著秦守墨在耳邊嘰嘰喳喳的張子清,心裏突然又覺得有了些希望。


    “南海啊,失蹤的地方可是南海啊。”秦守墨靠在張子清旁邊低聲說道。


    “我知道啊,你已經強調很多遍了。”張子清麵無表情。


    “不覺得很不對勁嗎,今年以來冥界就開始不停的在搞些小動作,薑川也頻繁的消失在冥界。你還記得我上次跟你說的,我發現他來過一次南海,現在亞船集團帶著個什麽東西也消失在了南海,我覺得這不是巧合。”


    秦守墨神色凝重道:“那個所謂的政府高官,我之前找人打聽過,聽說是年紀輕輕而且來路不明。


    這幾年冥界開始頻繁的安排人進入人間,以正常人的身份在人間存活著,滲透在各行各業裏,這件事雖然動作很輕,但是你應該也是知道的。


    你說沒什麽影響,也就沒人看管他們。


    但是現在看來,這些人這些年來在人間已經組成了一股不小的勢力,畢竟怎麽說這些人在普通人裏,也都是天賦極高的好苗子,在各行各業裏做出點成績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這個送東西來的政府官員,根據我打聽來的消息,這並不是官方安排的任務,而是這個官員的個人行為,找上了亞船集團。


    一個普通人,沒事送東西去南海,我越想越不對勁兒,這人肯定有問題,我懷疑他就是想借著普通人的身份,去到那個地方。”


    張子清沉默了一會兒後,輕聲道:“反正我們已經在路上了,是什麽情況,到了不就知道了。”


    “你不能提前看看?”秦守墨皺眉道。


    張子清搖了搖頭,“那就沒意思了,不論是什麽事,都是在按照著既定的軌跡在向前發展的。如果真的是向你說的那樣,他是冥界的人,想要做成那件事,那也不在乎這多幾天少幾天了,想做就讓他去做吧,我也想看看他能把事情推進到一個什麽地步。”


    秦守墨一愣,“你心真大啊,就不怕他真做成了?畢竟人現在已經在那了,那邊現在正在發生什麽誰也不知道,萬一咱倆到了以後,他都拿到東西然後走人了呢?”


    張子清手指輕輕敲了一座椅扶手,“如果真的是這樣,那他連南海都出不去。”


    秦守墨啞口無言,“你要是這麽說,那我就放心了。”


    “我還以為你去廈門,是真準備幫一幫那個姓徐的小姑娘。”張子清隨口問道。


    秦守墨後仰,一臉正色道:“當然也是為了去幫他,我行走江湖就看不得這種一家人聯合起來欺負小姑娘的事情,就算是私生女那也不行,人家也是有人權的。


    而且話又說迴來,她爸以前來找我諮詢過遺囑的事兒,也算是我的客戶了,不知道遺囑內容就算了,既然知道了,那我肯定是不能坐視不理的。”


    張子清點點頭,“嗯,說的好,秦律師確實深明大義,正義感拉滿了。”


    秦守墨得意洋洋,剛準備再說兩句自誇的話,飛機突然遇到了一陣劇烈的顛簸,機身抖動了幾下,坐著的幾人在座位上也都被甩的晃動了幾下。


    “實在是不好意思,秦先生,張先生,我們的飛機剛剛進入福建邊界,福建這兩天天氣不太好,一直在下暴雨,這邊的雲層比較亂,所以飛機的行駛可能會有些顛簸。”


    飛機稍微穩定了一點後,機上的工作人員趕緊小跑到幾人麵前解釋著剛剛的情況。


    “暴雨?”


    秦守墨皺了皺眉,看向窗外。


    剛剛和張子清聊的太投入了,他這才注意到外麵的雲層此時全都變成了詭異的黑色,隱約還能看到雷電在其中閃爍著。


    甚至如果仔細聽還能聽到雲層中有些某些生物的吼叫聲。


    隻不過很快隨著張子清的一聲輕輕咳嗽,飛機的機身再度恢複了平穩,雲層中的吼叫聲也瞬間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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