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另一半呢?”


    “另一半是老杆的名字裏的確有這個字,我估計你現在可能都不知道他大名叫什麽對吧?”


    “是啊,誰也沒提過,我上哪兒知道去?”


    “他叫‘鄭杆’。名字也是爸爸起的,據說含義是要像槍杆一樣,尚武、剛強。”


    水歡深以為意的點點頭,道:


    “老杆對得起這兩個詞,在山裏碰上瘋子那次,他身上挨了這麽多刀流了這麽多血,連哼都沒哼一聲,骨頭真硬。


    我最看不上沈如浩那樣的軟男,手指蹭破點皮也會叫喚半天,比我一個女生都不經折騰。


    不過說一千道一萬最厲害的還是你,別人做再多隻是杯水車薪,而你總能力挽狂瀾。”


    “狂瀾?我喜歡這個詞,風平浪靜出不了英雄,激流勇進方顯本色。”


    “你每次這樣說話,我都能感到一種揮斥方遒的霸氣。”


    “雖然照實說會顯得很不謙虛,但我真的很喜歡聽你誇我。”


    “那我以後就多誇誇你,而且你值得誇的地方也太多了,我不用過腦子都想出十幾條不重樣的。”


    “今天的量有點超標了,再說下去我怕會繃不住。”


    “繃不住會怎麽樣?”水歡笑問。


    “會想連準備都不做了,直接跳到二十二歲。”


    本周末,還是在遊樂園,兩人專程來闖關拿獎品。


    以項驁的槍法,整個過程並沒有多少波折,最終以開園以來第一好的成績將《哈利波特與魔法石》的主角團人偶贏了下來。


    聽說有人能成功闖到關底,負責這個項目的經理都出來了,簡單攀談了兩句後讓人拿出了一個很長的大禮盒遞過去道:


    “在此之前很多人來試過,其中不乏有專業射擊運動員參與,但誰也沒能摘下這個桂冠;而你做到了,為了表達我們的心意,請笑納這份贈品。”


    水歡把盒子往懷裏一抱,道:


    “謝謝!”


    “多謝,我也是走運沒有失誤,不然可能又要下次重來了。”


    “小夥子過謙了;我會申請調整難度,期待你下次再來打破紀錄。”


    “好,我也期待下次能遇到更有挑戰性的關卡。”


    結束了遊玩,兩人坐在園內供遊人休息的椅子上,小姑娘迫不及待的將贈品打開,而在內部露出真容的一瞬間,她大為驚喜,然後激動的道:


    “項驁,這是有jk.羅琳簽名的‘光輪2000’!”


    這邊卻沒太聽懂,問:


    “羅琳我知道,是《哈利波特》的作者;但‘光輪2000’是什麽?”


    “這是哈利在‘對角巷’一眼相中的一把飛天掃帚,也是當時霍格沃茲學校無數魔法學員的‘命中情帚’。


    有這個簽名在更是說明它和人偶一樣,都是正版,收藏價值非常非常高,特別是對我這種原著粉來說。


    如果拿出去賣,那在鐵粉中堪稱無價之寶!”


    瞧得出,水歡真的高興極了;那種每個表情每個動作都洋溢著歡快的樣子,讓項驁看的心裏比吃了蜜還甜。


    “你喜歡就好,不過為了能和你多點共同話題,看來我有必要去找來這套書看一看了。”


    “嗯!去看吧,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


    “隻是我有點好奇,這裏又不是《哈利波特》的主題樂園,為什麽會設置射擊遊戲然後獎勵這些呢?”


    “我猜做這個決定的人也是一枚鐵粉,不然不能這麽懂行。


    而射擊遊戲的難度夠大,為了不讓它們被隨便贏走,就結合到一起了。”


    “好像有點道理。”


    與此同時,王奮在經過這一陣的等待後,總算等到了胭脂虎的迴信,這天晚上不僅她來了,也把親自挑選好的人選一起帶來了。


    雙方還是在那棟別墅裏見麵,後者偏偏落座又往身旁翻手一指,道:


    “公子,看看這等成色,是否上得了眼?”


    前者在那女孩進門時就注意到了,直走到跟前看的愈發真切後不由得讚歎的確漂亮,能讓自己這種什麽花樣都玩過的主兒還心動不已,實在難得。


    一張線條柔美毫無突兀、棱角的瓜子臉上一雙墨色的眸子自帶著煙煴之氣,看過去有種朦朧的美感。


    用了淡粉色口紅薄而小的雙唇更像是一盤美味珍饈,隻是看著,便勾人起欲。


    及背的披肩發不算長,但從鵝頸一側繞過來,又添幾分嫵媚。


    身材之類則無需多言,實在難以挑剔。


    王奮看罷,一拍大腿,作眉頭緊鎖狀。胭脂虎不知道他怎麽了,以為這是不滿意,便問:


    “公子難道沒看上?”


    “不不不,看當然是看的上,隻是一想到要花我這麽多錢找這麽漂亮的妹子給那項驁風流一把,這心裏就他媽堵得慌。”


    “目的達到便好,其他的何必自尋煩惱。”


    “也對,也對——那價格怎麽說?”


    “我研究了這些許天,發現這個小夥兒確實不一般,想搞定他隻能派出我這壓箱底的寶貝,若不是看在公子能一口氣出30萬的訂金有如此誠意,我是萬萬舍不得的。”


    “聽這意思是30萬不夠咯?”


    “當然,起碼湊個整吧。”


    “你想要100萬?”


    “怎麽?不值嗎?”


    “行,這樁買賣已經談到這個份上了,沒有再反悔的道理;給你就是。”


    “公子爽快。”


    “不過我可有個額外要求,今天老姐姐務必滿足我。”


    “什麽?”


    “讓她留下,先過了我這關再去找項驁。”


    胭脂虎聞言有些不悅,道:


    “之前談的裏可沒說這個;公子要是相中了非要快活快活,那價格得另算。”


    “你個老雞婆真是鑽錢眼裏去了;開個數吧。”


    “再加10萬。付了款,我今晚10點把人送過來,明早六點前接走。”


    “什麽?!一晚上要10萬?這小婊子逼鑲金邊邊兒了還是怎麽著?就是純金的,10萬塊也能買小二斤呢!”


    “如果公子覺著我要的太高不合理,那這邊也有檔次低一些的,隻是怕您瞧不上。”


    “打住,別用破爛兒來打發我。看在你這麽胸有成竹能搞定項驁的份上。”


    王奮接下來的話沒說,隻是給跟班做了個揮手的手勢,後者立刻明白,然後轉賬。


    胭脂虎見能賺的錢都賺進口袋了,這才笑意比方才稍深了點,道:


    “既然定下了,晚上10點,準時到位。”


    雖然看著幾人走出門的背影有種被敲竹杠的感覺,但他對幾小時後的春宵一刻還是充滿期待的。


    而生意能做這麽大,自然是誠信為本。說好的幾點,到的時候幾乎分秒不差。


    “公子,人今夜我可就交給你了;這是我手底下的花魁,你想幹什麽最好都悠著點,弄壞了小心做不了活兒。”


    “放心吧,囉裏囉嗦的。”


    隨後王奮把這小美女往懷裏一摟,快步朝著二樓房間而去。


    不過與預想中的不同,這小子並未太過猴急,反而是洗完了澡先聊起天來:


    “你叫什麽?多大了?”


    “您想聽真名還是花名?”


    “我想聽真名你也得說實話才行。”


    女孩一笑,道:


    “我姓柳,雙名‘笙卿’。夜夜笙歌的笙,卿卿我我的卿。”


    “姓姑且算真的吧,但名字一聽就是你那‘媽媽’給你起的,夜夜笙歌、卿卿我我,這不就是窯子裏那點事嗎;沒錯吧?”


    “看得出公子的確是個風月場裏的老手了。”


    “那是當然;對了,你還沒說年齡呢。”


    “剛過21歲生日,這個是千真萬確的,不信我可以給您看身份證。”


    “21,比我大3歲,比項驁大5歲。估摸著你平時招待的,往小說也是能當你爹的中年人,那這次要去勾搭小這麽多的弟弟,有什麽心得嗎?”


    “無非是投其所好而已,年齡大的好一口,年齡小的好另一口,對症下藥,哪有搔不到他癢處的道理。”


    “得,看你說的這麽頭頭是道,那大概是妥了;來,時間不早,也該讓少爺我操練操練了。”


    說著,王奮將柳笙卿撲倒在床上,然後自行其事。


    能被胭脂虎如此褒獎自是有些過人之處的,一夜下來讓這二世祖虛了三天才將將緩過來。


    在任務開始之前,他把跟班叫過來,道:


    “等這事兒完了,找那個老鴇子談談,看看能不能讓我把這妞長期包下來,一次實在玩不夠。”


    “那到時候水小姐怎麽辦?您還繼續追求她嗎?”


    “廢話,這倆之間哪裏衝突了?歡歡當正派女友,這個找個隱蔽地方養起來當沒事過去爽快爽快的情頭。


    而且像歡歡那種未經人事的良家小少女,床上功夫肯定一塌糊塗,那再準備一個精於此道的,豈不正好?”


    “少爺安排的非常合理,佩服!”跟班溜須道。


    柳笙卿此時已經做好了所有事前準備工作,她不僅知道項驁在“慢嗨又一夜”裏當內保領班、在“燥起來”裏當駐唱樂隊領唱,還把這兩個店裏後者的排班表與演出表都掌握在手。


    經過一番考量,最終選擇從夜店下手,那種場合於其發揮來說算得上是如魚入水。


    找了個他當班的晚上,女孩自己過來訂了個包廂,要了幾瓶酒,然後坐在裏麵自斟自飲的唱了起來。


    項驁這會兒正換上製服,把店裏統一配發的對講機和丁字棍別好,給隊員們例行公事的講了一遍巡場路線和大事小情的處理原則後就自己帶一隊,副手帶一隊兵分兩路轉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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