肅清沈慶雲與程靖後,京城表麵一片安寧,實則暗流洶湧。


    乾清宮內,崇禎端坐於龍椅之上,手中輕撫著一枚刻有玄紋的玉簡。玄天策係統在他腦海中緩緩運轉,一道道複雜的推演圖譜交錯閃現,勾勒出朝堂權力的隱秘脈絡。


    張鵬單膝跪地,低聲稟報:


    “陛下,臣暗中察覺,舊勢力尚未徹底安分。兵部侍郎李忠、戶部侍郎杜如海等人近日頻繁密談,恐有異動。”


    崇禎眸光一冷,聲音低沉:


    “果然不死心。”


    他緩緩站起身,負手踱步,目光幽深:“朕廢除京營舊製,設立軍務司,打亂了他們的根基。這群老朽,豈會甘心?”


    玄天策的推演中,朝堂勢力如棋盤般鋪開,舊權貴與士紳世家彼此勾連,形成一張密布的網。


    崇禎冷笑,眼中寒光一閃:


    “既然他們急於反撲,朕便讓他們自投羅網。”


    三日後,金鑾殿。


    百官肅立,氣氛凝重。崇禎端坐龍椅,目光冷冽地掃過滿殿群臣。


    兵部侍郎李忠出班,拱手高聲奏道:


    “陛下,天策軍新設軍務司,重用新朝官員,致軍中上下人心惶惶。臣等以為,應交由兵部監管,以穩軍心。”


    話音剛落,朝中幾名舊臣紛紛附和:


    “陛下,新設軍務司,未免操之過急。”


    “兵權變動,恐致軍心不穩,望陛下三思!”


    崇禎麵色平靜,目光卻冷得嚇人。他緩緩起身,衣袖翻飛,聲音冷冽:


    “兵部監管?兵部昔日如何管理京營,致使軍紀廢弛、軍餉被貪,朕豈會忘記?”


    他步步下台,目光如刀鋒般直視李忠:


    “李愛卿,是想讓兵部繼續養蛀蟲,毀朕江山嗎?”


    李忠麵色驟變,額頭冷汗涔涔,張口欲言,卻被崇禎冰冷的目光壓製。


    殿中鴉雀無聲,群臣低頭不敢吭聲。


    崇禎冷笑,緩緩開口:


    “兵部侍郎李忠、戶部侍郎杜如海,暗中勾結士紳世家,意圖阻撓軍改,已被朕掌握確鑿證據!”


    話音未落,玄衛如影隨形,押解出兩名麵色慘白的官員,手中呈上密信與賬本。


    “證據在此,李忠、杜如海,如何辯解?”


    李忠驚恐萬分,跪地磕頭:“陛下冤枉,臣……臣絕無此心!”


    崇禎冷哼一聲,目光如刀:“朕若無證據,怎敢當眾指控?將李忠、杜如海下獄,徹查其黨羽,凡涉及者,一並問罪!”


    張鵬應聲:“臣遵旨!”


    玄衛一擁而上,將二人拖出大殿,朝堂一片死寂,群臣噤若寒蟬。


    崇禎冷冷掃視眾人,聲音如寒冰:


    “兵權歸軍務司,朕意已決,任何人不得再言!”


    夜晚,乾清宮書房。


    崇禎靜坐案前,玄天策虛影在他腦海中浮現,推演出的勢力網中,舊權貴勢力已被切割分散,孤立無援。


    “玄天策,鎖定舊臣殘餘勢力。”


    【係統提示:鎖定中……已鎖定兵部右侍郎梁寬、工部右侍郎韓謙、刑部右侍郎宋延年。】


    崇禎眸光如炬,冷冷吐出兩個字:


    “圍獵。”


    張鵬走入大殿,恭敬請命:


    “陛下,臣已調動玄衛密切監視朝中舊臣。”


    崇禎緩緩點頭:


    “凡與李忠、杜如海勾結者,逐一查辦;未明者,監視其舉動,待其露出馬腳,一並拿下。”


    張鵬眼中寒光一閃,低聲道:


    “臣領命。”


    京城南巷,昏暗的茶樓。


    梁寬、韓謙、宋延年三人低聲交談,神情惶惶。


    “李忠、杜如海已被拿下,皇帝雷霆手段,我們該如何自處?”韓謙焦急低語。


    梁寬咬牙,聲音陰冷:


    “再不聯手,恐怕下一個便是我們!”


    宋延年皺眉:“可是玄衛盯得緊,稍有異動便會被拿下。”


    梁寬目光一寒,壓低聲音:


    “與其坐以待斃,不如先下手為強!”


    他們未曾察覺,暗處早有玄衛密探,將一切盡收眼底。


    寒夜如墨,京城沉寂。


    天策軍與玄衛已悄然在暗中布下天羅地網,空氣中彌漫著一股緊繃的殺機。


    乾清宮內,燭火微弱,映照著崇禎冷冽的麵容。他靜靜地站在案前,玄天策推演出的勢力網絡在腦海中清晰展開。


    **梁寬、韓謙、宋延年**,這些舊勢力餘孽,已如甕中之鱉。


    “張鵬。”崇禎語氣冷靜,卻透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張鵬單膝跪地,低聲道:“臣在!”


    崇禎緩緩吐出兩個字:


    “收網”


    張鵬重重叩首:


    “臣領旨!”


    夜半時分,京城南巷,昏暗的茶樓。


    梁寬、韓謙、宋延年三人正緊張密謀,臉色陰沉。


    梁寬低聲道:“李忠、杜如海都已被拿下,陛下這次動真格了。”


    宋延年緊咬牙關,聲音發顫:“玄衛如狼似虎,動靜稍大就會被盯上。難道我們真要坐以待斃?”


    韓謙麵露狠色,低聲說道:


    “我們還有機會!趙敬在東南調兵未成,若能與外援唿應,或可東山再起!”


    梁寬沉聲道:“時不我待,必須趁皇帝未徹底掌控朝堂,發動最後一擊。”


    三人正謀劃著,忽然窗外一陣風聲掠過,房梁輕輕震顫。


    “是誰?”梁寬猛然起身,目光警惕地掃向窗外。


    啪——!


    窗欞猛然碎裂,十數名黑甲玄衛如鬼魅般破窗而入,刀光閃爍,寒氣刺骨。


    為首的張鵬冷聲喝道:


    “奉陛下旨意,緝拿逆黨,格殺勿論!”


    梁寬臉色大變,猛然抽刀怒吼:“殺出去!”


    韓謙與宋延年也拔劍相迎,但玄衛早已埋伏多時,黑甲如鐵,刀光交錯,瞬息之間,血光四濺。


    梁寬拚死抵抗,被張鵬一劍逼退,背心已被劃破,鮮血直流。


    張鵬目光冷冽,殺氣騰騰:


    “負隅頑抗者,死!”


    噗嗤!


    韓謙被一劍洞穿喉嚨,瞪大眼睛,直挺挺倒下。


    宋延年顫抖著後退,跪地求饒:


    “饒命……饒命啊!陛下英明,我……我隻是被逼無奈!”


    張鵬冷哼,揮手示意:


    “押下,待陛下發落。”


    梁寬滿身是血,被玄衛死死按倒在地,怒目圓睜,卻無力反抗。


    晨曦初露,午門外,寒風唿嘯。


    玄衛押著梁寬、宋延年殘存的黨羽,跪伏於刑台之下,身後是滿朝文武與京城百姓圍觀。


    張鵬身披戰甲,手持聖旨,聲如洪鍾:


    “梁寬、韓謙、宋延年,勾結士紳世家,意圖顛覆朝綱,謀逆罪名確鑿!”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斬!”


    刀光如電,鮮血濺灑冰冷的刑台。


    梁寬人頭滾落,眼中仍帶著死不瞑目的憤怒與絕望。


    宋延年渾身顫抖,眼看劊子手步步逼近,失聲痛哭:“不!我冤枉啊!陛下饒命!”


    刀鋒斬下,血濺三尺。


    圍觀百姓一片嘩然,旋即爆發出震耳欲聾的歡唿聲:


    “皇上聖明!”


    “罪有應得!”


    乾清宮內,崇禎靜靜聽著張鵬的稟報。


    “梁寬、韓謙、宋延年已正法,朝堂震動,士紳世家噤若寒蟬。”


    崇禎緩緩點頭,神色淡漠,眸中透著冷冽殺機:


    “這些人,自以為能左右朝局,妄圖與朕分權,豈知權力隻能握在朕手中。”


    他負手而立,語氣冷靜而堅定:


    “傳朕旨意,徹查朝中舊黨餘孽,凡有謀逆之心者,**殺無赦!**”


    張鵬低頭領命:“臣遵旨!”


    崇禎緩緩閉上眼睛,低聲自語:


    “皇權如刀,斷不斷,反受其亂。


    斬殺梁寬、宋延年等舊黨餘孽後,朝堂一片肅穆。


    百官人人自危,不敢妄動。


    而民間,天策軍嚴肅軍紀,玄衛整肅京城,百姓拍手稱快。


    崇禎站在宮闕之巔,遠眺京師,眸光幽冷。


    “朕的江山,誰敢染指?”


    寒風拂過他的衣袍,卻絲毫未減他的威勢。


    舊權力徹底覆滅,崇禎的皇權,已無人可撼。


    “朕要這江山穩固如山,不容半點動搖!”


    乾清宮。


    崇禎負手而立,眸光深邃:


    “舊權貴已除,朝堂清明,接下來……”


    他緩緩轉身,目光冰冷:


    “是時候著手邊疆了。”


    張鵬恭敬而立,眼中帶著敬畏:


    “陛下,天策軍已整,隨時待命。”


    崇禎冷冷一笑,聲音低沉:


    “天下動蕩,朕將親手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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