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微露,寒風仍在肆虐,乾清宮內卻已是燈火通明。崇禎坐於禦書案前,眉頭緊鎖,手指輕敲著桌麵,似乎在思索著什麽。


    王安疾步而入,單膝跪地,聲音低沉而急切:“陛下,京營密探傳來急報。”


    崇禎抬眸,目光如炬:“講。”


    王安遞上一封密函,聲音壓低:“屬下安插在京營的臥底傳迴消息,有人正與地方軍閥暗中勾結,圖謀發動兵變,直指皇宮。”


    崇禎接過密函,火漆未幹,紙張微微顫動。他緩緩展開,眼神逐漸變得淩厲。


    “京營右軍副統領魏震,暗通威海衛指揮使李成海,意圖借糧草調配之機,引兵入京,趁機發動兵變。”


    崇禎冷笑,聲音低沉:“魏震……竟敢吃了熊心豹子膽,妄圖謀反。”


    王安神色凝重:“陛下,魏震在京營多年,手下親信眾多,若不早做防備,恐生變故。”


    崇禎目光深沉,緩緩放下密函:“不急,他既敢謀劃,朕便給他時間,讓他自掘墳墓。”


    王安抱拳領命,迅速退下,轉而召集玄衛密探。


    “傳我命令,從今日起,暗中監控魏震及其親信,尤其是糧草調配和兵力調動,任何風吹草動,立刻稟報!”


    王安應聲領命,眼中閃過一絲寒光。


    與此同時,崇禎展開玄天策,玄光浮現,一道道數據迅速排列:


    魏震:表麵效忠(70%),暗中聯絡(30%)


    右軍兵力調配:異常波動(15%)


    糧草轉運:滯留不前(20%)


    崇禎冷冷一笑:“兵變?魏震不過是個棋子,朕要看看,他背後還有誰。”


    京營東側,一座隱蔽的偏廳內,魏震麵色陰冷,正與數名親信低聲交談。


    “李成海那邊如何?”魏震問道。


    親信湊近耳邊,小聲道:“已有迴信,三日內借糧草運送之機,便可將兵馬悄然送入京城。”


    魏震眯起眼,嘴角露出一絲冷笑:“張鵬在京營掀起風浪,以為憑玄衛便可穩住軍心?哼,等兵臨皇城,他如何抵擋?”


    另一人遲疑道:“可皇上整肅軍紀,玄衛耳目眾多,怕是難以行動。”


    魏震目光一寒,聲音低沉:“兵貴神速。隻要皇帝反應不及,京城大亂,我們便可順勢奪權。玄衛再強,也擋不住十萬大軍!”


    “是!”


    魏震緩緩起身,眼中殺意畢露。


    京營糧倉,玄衛密探喬裝成守倉士兵,悄然觀察糧草的調度情況。


    “王兄,今早又有一批糧草運往東門,可記得是哪路兵調?”密探裝作閑聊地問道。


    守倉士兵壓低聲音:“是魏統領親批的,聽說是備戰所需。”


    密探心中一凜,麵上卻不動聲色:“最近調動頻繁,可不尋常。”


    那士兵湊近,低聲道:“昨晚聽說東門的兵馬悄悄換了崗,糧車也比往日多了幾倍。”


    密探心中暗驚:“果然有異動。”


    密探迅速將情報傳迴玄衛總部。


    魏震靜坐在偏營帳中,燈火微弱,燭光搖曳下映出他陰沉的臉色。桌案上攤開著一張京營布防圖,上麵用朱筆標注著多個重點位置和調兵路線。他的目光在圖紙上遊移,指尖緩緩敲打著桌麵,仿佛在醞釀著什麽。


    “李成海的兵馬已準備妥當,糧草已悄然調動,東門換崗也已完成。”親信低聲匯報道。


    魏震冷笑,緩緩抬起頭:“很好,張鵬整肅軍紀,玄衛盯死了內營,卻沒想到,真正的變局從外而來。明日午時,東門開啟,援兵入城,皇宮再固,擋不住天翻地覆!”


    一名親信遲疑地上前,壓低聲音道:“統領,是否要加緊清理可疑之人?最近玄衛頻繁出入軍營,似有探查之意。”


    魏震眉頭微皺,眼中閃過一抹不屑:“玄衛?不過是些鷹犬。張鵬顧忌皇帝的臉麵,不敢貿然動我。再說,糧草調度已做足掩飾,他們查不到什麽。”


    深夜,魏震秘密召集親信。


    “今夜三更,便是動手之時。東門已換崗,糧草護衛皆是自己人。”


    “皇宮內外必亂,到時張鵬首當其衝!”


    正當魏震密謀之際,忽然,帳外傳來急促腳步聲。


    “報——”


    魏震怒喝:“何事驚慌?”


    探子跪地而報:“糧倉四周被玄衛暗中封鎖,糧草調動受阻!”


    魏震大驚:“怎麽可能?是誰泄露了消息?”


    魏震正欲下令,卻猛然察覺,帳外早已被黑衣玄衛團團包圍。


    王安冷聲傳令:“奉陛下聖旨,魏震勾結外敵,意圖謀反,現擒拿問罪!”


    魏震臉色驟變,拔刀怒吼:“殺出去!”


    刀劍相交,血光四濺。魏震帶著親信拚死突圍,卻被玄衛層層圍堵,漸漸力竭。


    張鵬策馬上前,冷笑著看著魏震:“魏統領,好大的膽子。”


    魏震喘著粗氣,怒目而視:“哼,朱由校這昏君!你們也不過是他的鷹犬!”


    張鵬拔刀,一劍挑下魏震手中長刀,冷聲道:“你已無力掙紮。”


    冷風穿堂而過,乾清宮內燭火搖曳。空氣中彌漫著一股肅殺之意。


    魏震雙手被鐵鏈鎖縛,披頭散發地跪在大殿之上,衣衫破碎,狼狽不堪。他低垂著頭,額頭緊貼著冰冷的地麵,渾身顫抖,鮮血順著嘴角緩緩滑落。


    崇禎高坐於禦座之上,黑金蟒紋朝服在燭光下熠熠生輝。他目光冷冽,俯視著跪地之人,神情冷漠如冰。


    大殿兩側,張鵬與王安靜立,玄衛悍將肅然守衛,殺氣隱隱。


    “魏震。”崇禎聲音低沉,迴蕩在寂靜的大殿內,宛如雷霆滾動。


    魏震緩緩抬頭,眼中透著猙獰與不甘,他用嘶啞的聲音低吼:“狗皇帝,你以為殺了我,就能安坐皇位?天下民心已亂,東南群雄並起,你不過是苟延殘喘罷了!”


    崇禎眉頭微挑,麵無波瀾地盯著他,冷聲道:“朕是否苟延殘喘,不勞你操心。倒是你,身為朝廷統領,竟敢勾結外敵,意圖叛亂。魏震,你可知罪?”


    魏震咬牙,仰天狂笑:“罪?哈哈哈!我魏震戎馬一生,打下江山,為何要屈居於你這毛頭小兒之下?你不過憑借祖上的福蔭和權謀,何德何能執掌天下?!”


    崇禎神色愈發冷冽,緩緩起身,腳步沉穩地走下禦階。每一步都仿佛敲擊在魏震的心頭。


    他站定,低頭俯視著魏震,眼中透出一股攝人心魄的寒意。


    “你妄圖借兵變奪權,可曾想過,這天下是百姓的,不是你魏震與李成海的玩物。”崇禎冷聲道,“今日,朕要你明白,謀逆之罪,唯有一死!”


    魏震麵色驟變,剛欲開口,崇禎揮袖一甩,冷聲喝道:“拖下去,斬首示眾!”


    “喏!”


    兩名玄衛將士上前,死死按住魏震,將他拖出大殿。


    魏震瘋狂掙紮,怒吼聲迴蕩在大殿中:“朱由校!你鎮壓得了一時,鎮壓不了一世!”


    崇禎目光冷冽,眸中波瀾不驚,仿佛根本沒有將他的嘶吼放在心上。


    夜色漸深,乾清宮外寒風如刀,京營校場上已搭起刑台,四周士兵密布,寒光閃爍的長槍如林。


    魏震被押至刑台之上,玄衛將士高聲宣讀罪狀:“魏震,身為右軍副統領,勾結外敵,密謀兵變,罪無可赦!奉陛下聖旨,斬首示眾,夷三族!”


    台下士兵低聲議論,紛紛投來驚疑與憤怒的目光。魏震曾是他們的統領,如今卻淪為階下囚,令人唏噓。


    “殺!”


    刀光一閃,魏震人頭滾落,鮮血濺落在冰冷的雪地上。


    全場死寂,唯有寒風嗚咽。


    玄衛將魏震的頭顱高高懸掛於京營門前,以儆效尤。


    士兵們目睹此景,內心震撼。所有人都明白,皇帝的威嚴不可冒犯,軍紀如鐵,觸之必亡。


    崇禎站在禦書房內,冷聲對張鵬道:“魏震雖死,但餘黨尚未肅清。”


    張鵬拱手道:“陛下放心,臣已命玄衛徹查魏震舊部,所有與其勾結者,一律緝拿問罪。”


    崇禎眼中寒光一閃:“速查速決,不得拖延。朕要讓朝堂和軍中明白,朕的威嚴,容不得半點挑釁。”


    張鵬領命,轉身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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