願這世界如童話,抱著想象實現它


    今天是聯盟議事之日,一眾聯盟高層盤坐在高台上的蒲團,盟主藥德,兩位副盟主陶公明和薑海鷹,另外還有九大長老。


    而高台下則盤坐著數百人,都是丹城和各地的管事坐,鍾金鴻和獨孤若蘭也在其中。其他管事有白發蒼蒼、經驗老到的老者,也有一臉朝氣、初露鋒芒的年輕後輩,大家都安靜地等待會議開始,隻偶爾傳來幾聲壓低聲音的交談。


    隨著藥德宣布會議開始,由丹城之外的管事開始講述,藥德每聽完一個人的講述,就給出了他的建議。


    會議涵蓋了諸多不同內容,其中包括丹藥售賣方麵的相關情況,還有發現邪修煉製丹藥的消息,以及新開發丹藥的進展情況,另外也涉及到對煉丹材料的介紹情況,甚至還提到了有人冒充聯盟行騙的狀況。


    當有管事提及自在門的丹藥經營狀況時,立刻就有部分管事隨聲附和起來,聲稱自在門的經營模式已然對聯盟的丹藥銷售造成了極為嚴重的影響,於是紛紛向聯盟提出要求,希望聯盟能夠停止給自在門供應丹藥。


    藥德沒有理會下方叫嚷個不停的管事,隻是淡淡地瞥了一眼坐在旁邊的曹德凱。而曹德凱臉上看不出絲毫情緒波動,就好似周遭這喧鬧的一切都與他毫無幹係,在他這兒也不過是過眼雲煙,在他心中掀不起半點波瀾。


    他輕咳一下,議事殿頓時安靜下來,他緩緩開口:“自在門的事情,我已知曉。我想請問諸位,聯盟的成立,最終目的是為了什麽?”


    眾人麵麵相覷,一時之間竟無人作答。過了片刻,一位資曆較老的管事站了起來,拱手說道:“盟主,聯盟成立之初,本就是為了匯聚天下煉丹之才,共同鑽研煉丹之術,讓各類優質丹藥得以問世,普惠世間修士。”


    藥德輕輕地點了點頭,目光緩緩地從眾人身上掃過,隨後說道:“沒錯,這才是我們聯盟創立的初衷。然而現在,諸位許多人是不是已經改變了初衷?如今僅僅是因為自在門的經營模式對我們的丹藥銷售產生了影響,諸位就打算切斷人家的丹藥供應,這難道是一個以鑽研、弘揚煉丹術為根本的聯盟應有的做法嗎?況且自在門有錯嗎?他們對丹藥進行分類定價,這難道不是更有助於推動聯盟的煉丹技藝嗎?”


    不少管事聽了這話,都慚愧地低下了頭。這時,又有一位管事開口道:“盟主,可自在門除了分類定價,還推出了神秘大禮,吸引了較多的修士,長此以往,我們聯盟入不敷出,豈不是也耽擱了聯盟的發展?”


    藥德神色依舊平靜,迴應道:“那咱們更該做的,是去思考如何提升自身丹藥的品質與價值,如何讓煉丹術更進一步,而非用這般手段去打壓。況且,自在門能推出神秘大禮,或許也有其獨到之處,咱們不妨去探究探究,取其長處,化為己用,這才更契合聯盟的發展之道。”


    眾人聽後,開始交頭接耳地議論起來,不少管事的眼神中漸漸多了幾分思索之色,仿佛對自在門之事,有了新的考量。


    藥德說完便不再討論此事,吩咐繼續下一個議題。然而,在藥德未曾留意的角落,曹德凱看似依舊麵無表情地坐在那裏,可藏在袖子裏的雙手卻早已不自覺地緊緊握成了拳頭,指節因用力而泛出了青白之色。


    丹城客棧裏,呂塵子忽然接到曹凱德傳來的訊息,心中一緊,不敢有絲毫耽擱,趕忙朝著曹府而去。待他踏入曹府客廳裏,隻見曹凱德正眉頭緊皺,滿臉皆是愁容,見呂塵子來了,不禁輕輕歎了口氣,緩緩說道:“呂兄,您托付於我的事,我已竭盡全力。可那藥盟主向來行事乾坤獨斷,根本容不得旁人置喙。如今,我也隻能盡力保證我這一脈,絕不再給自在門提供丹藥,此事實在是有些力不從心。”


    呂塵子聽聞此言,頓時滿心的期待如泡沫般破碎,臉上瞬間流露出濃濃的失望之色。可他還是強撐著,努力擠出一絲笑容,言辭懇切地說道:“曹兄已然這般全力相助,我天闕聖地定會銘記於心,不敢有絲毫忘懷,這份恩情他日定當厚報。”


    曹德凱又說:“據我了解,自在門已經派遣聖主趙師師第五弟子冷洋到丹城,她曾經拜會過藥盟主,想來你我受阻之事必定是她所為,藥盟主才會介入此事,如今她應該剛剛離開丹城。呂兄,我便不留你了。”


    呂塵子瞬間心領神會,當下抱拳行禮,一臉鄭重地迴道:“如此多謝曹兄!曹兄放心,先前與你承諾下之事,絕不更改。今日便不多叨擾了,就此告辭,後會有期!”


    說罷,他便轉身快步離去。


    冷洋正在使用神行舟飛行,突然聽到係統提示。


    “叮,宿主觸發任務,請宿主完成化解追殺危機任務,完成任務技能點加1,未完成任務無懲罰。”


    她的心底陡然湧起一陣欣喜,那個向來隨心所欲發布任務的係統,總算是又有新任務下達了。對於這般任性的係統,她著實有些無奈,可又拿它毫無辦法。不過好在,麵對現在這般麵臨追殺的情況,她心裏卻並不害怕,畢竟自己可是如同外掛傍身,這也讓她在應對危機時多了幾分底氣。


    她素手一揮,將那神行舟輕巧地收起,旋即施展禦劍飛行之術,身姿輕盈地立於劍身之上,化作一道流光疾馳而去。大概飛行了兩個多小時,忽然她神識中發現有幾個人蒙麵禦空追來,她判斷應該都是金丹期修士,如果是元嬰期修士,恐怕早已出現在她前麵。如此她便安心了,不需逃迴現實世界。


    眨眼間,那幾個修士便追了上來,他們身形一晃,便淩空將她團團圍住。隻見這些修士皆是身著清一色的白色衣服,衣袂飄飄,瞧那裝飾打扮,有男有女,共來了6人,這是準備要置她於死地。她見狀,不禁在心中暗自嘀咕起來:這不符合劇本啊喂,壞人不都是穿黑衣嘛,電視劇都這麽拍的,我要不要應個景穿黑衣啊。


    她使用神識中感知了一下,這6個蒙麵白衣修士大致處於金丹期二層至五層之間,她一個築基期四層的修士,在旁人看來怎麽樣都是死路一條。


    她從容不迫說道:“各位來自哪裏,可否告知一二?”


    那帶隊的金丹期五層修士卻是滿臉冷峻,眼神中透著森然寒意,他冷冷地拋下一句:“死人是不需要知道太多,動手!”


    話音一落,隻見在這6人腳下的虛空之中,突然長出來青藤,青藤好似有了生命一般,迅速地生長出來,它們扭動著、蜿蜒著,順著6人雙腳一路向上攀爬纏繞,眨眼間就將眾人的腿部緊緊裹住,限製了他們的行動。


    與此同時,6個閃著寒光的金屬牢籠毫無預兆地憑空出現,精準地將這6人分別困在其中。還沒等他們有所反應,牢籠內又突然探出一根根金屬條,如靈蛇一般,飛快地纏上了他們的四肢,將他們結結實實地束縛住,讓他們根本動彈不得。


    隻見這6個白衣修士迅速運轉起體內真氣,不過眨眼工夫,便成功震碎了加諸在身上的束縛。然而,還沒等他們來得及喘口氣,漫天雪花般的符篆就朝著他們席卷而來。這些符篆可不是雜亂無章的,它們被巧妙地組合在一起,形成了一個個頗具威力的符篆陣法。


    “布陣!”領隊修士見狀,當即大喝一聲,聲音沉穩而有力,透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其餘5人聞聲而動,迅速與那領隊修士一同施展手段,布下防禦陣法。刹那間,幾人的真氣彼此唿應、交融,瞬間化作一層耀眼奪目的金色光芒,宛如一輪金日當空綻放光輝,將他們穩穩地護在其中。


    符篆陣法裹挾著凜冽的氣勢狠狠撞擊在這金色光芒之上,頓時爆發出陣陣五光十色的耀眼強光,光芒交匯處似有火花飛濺,伴隨著劈裏啪啦和轟轟隆隆的聲響,仿佛是兩種力量在激烈地爭吵、對抗著。


    符篆陣法不斷地旋轉、變幻,新的符篆源源不斷地補充進來,那攻勢一波接著一波,絲毫沒有減弱的跡象。而白衣修士們所布下的防禦陣法雖然暫時頂住了攻擊,可6人也都麵色凝重,額頭漸漸滲出了細密的汗珠,維持陣法消耗著他們大量的真氣。


    “大家穩住,不可亂了氣息!”領導修士一邊大喝著,一邊強行運轉真氣,努力讓那金色光芒愈發凝實。其餘幾人聽到這話,趕忙調整狀態,咬緊牙關,齊心合力地支撐著防禦陣法。


    6人心中叫苦不迭,他們隻是對付一個築基期小修士,本來就是輕而易舉的小任務,然而對方手段竟是多得讓人眼花繚亂,而且瞧這架勢,家底兒還特別厚實,那些威力不凡的符篆,就好似根本不用花費靈石去購買一樣,接二連三地往外使,那源源不斷的勁頭,著實把他們這幾個金丹期的修士給打得有些措手不及,他們心中狠狠不已,想著等要把對方千刀萬剮。


    就在雙方陷入僵持、難解難分的關鍵時刻,那位有著金丹五層修為的修士知道再也不能等待冷洋把符篆耗盡。他眉頭一皺,隨後目光一凜,伸手在儲物袋上一抹,竟取出了一件頗為奇特的網狀法寶。隻見那法寶剛一現身,便隱隱散發著不凡的光澤,顯然是件不可小覷的寶物。


    緊接著,這位金丹五層修士迅速將體內的真氣源源不斷地灌注到那網狀法寶之中。刹那間,法寶像是得到了某種力量的加持一般,瞬間光芒大放,而後迅速擴張開來,眨眼間就形成了一張巨大無比的網,朝著冷洋所在的方位徑直飛撲而去,一下子就把冷洋給緊緊地網在了其中,讓她動彈不得,仿佛一隻落入獵人陷阱的獵物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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