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爾婭:“……”


    真的,感覺這輩子的臉都在這兒丟盡了。


    陸嶼洲一直在那兒裝智障,通篇已讀亂迴,眼見越來越離譜,王爾婭實在承受不住大家奇怪的眼神,掩麵逃走了。


    “噗嗤!”


    夏梔梔歪倒在陸嶼洲懷裏,笑得花枝亂顫,“陸嶼洲,你可真是個人才,一點表演痕跡都沒有。”


    真的,她還是頭一迴見男人用這種方式拒絕女人呢。


    殺傷力杠杠的。


    陸嶼洲一臉無奈地扶住笑得抖個不停的人兒,背上背包,拉著她的手往外走去。


    見周圍沒什麽人,這才解釋道:


    “沒辦法,任務需要,我不止演智障拿手,其他類型的殘障人士也很拿手。”


    瞅給你得意的。


    夏梔梔看了他一眼,無語:“……說真的,你是不是得罪領導了,怎麽就不讓你演個正常人?”


    “咳!”


    陸嶼洲輕咳一聲,眼神閃爍,幹笑道:“也還好吧,我覺得也沒有太得罪,都是那人小肚雞腸,斤斤計較。”


    這裏特指特殊局某主任!


    不就幾次沒聽命令,把小櫻花折騰死了,竟然一直揪著這事不放。


    嗯,陸嶼洲年輕時也是個叛逆少年呢。


    也就現在上了年紀,站得位置越來越高,才稍微明白點某主任的用心。


    “行吧,你高興就好。”夏梔梔扯了扯唇角。


    感覺日頭越來越大,梔梔不想再逛了,拍了拍陸嶼洲的肩,讓自己人行座駕返程了。


    熱戀中的人什麽都想嚐試。


    陸嶼洲也不知道聽了誰的建議,下了長城,直接驅車帶梔梔去了最新開的一家十分有名的情侶餐廳。


    好巧不巧,這裏正好是穿越女主陳紅紅開的飯店。


    兩人剛好點完菜,就遇上了女主遭同行惡意陷害的事。


    對麵飯館的老板娘抱著胳膊在那兒煽風點火。


    ‘受害者’則坐在飯店門口一把鼻涕一把淚地痛訴她和她男人在情侶餐廳吃了頓飯,迴去上吐下瀉,在醫院掛了好幾天水才好起來。


    “我和我男人都食物中毒了,肯定是你們飯店的飯菜有問題,賠錢,必須賠錢,不給我兩千塊錢,我就報公安!”


    不少客人聽說這裏的飯菜有毒,嚇得立馬扔下筷子,也不管有沒有結賬,都一股腦跑了。


    隻有梔梔和陸嶼洲還老神在在坐那兒,嘴裏不停催促服務員,讓他們快點出餐,他倆都要餓死了。


    聽到動靜的陳紅紅:“……”


    隻是,在轉頭看清梔梔的模樣後,忍不住驚唿出聲。


    “夏意濃!”


    “你是夏意濃?!”


    夏梔梔看了眼驚疑不定的陳紅紅,問:“怎麽?你認識我?”


    現在的陳紅紅,和原主印象中的小村姑陳紅紅簡直天壤之別,她不認識是應該的。


    “你……你不是死了嗎?”陳紅紅神色複雜,“怎麽會……”


    對麵飯館老板娘見陳紅紅還有心思嘮嗑,心生不悅,立馬打斷她的話,咄咄逼人道:


    “陳老板,你們敘舊待會兒敘啊,咱能不能先解決一下正事。”


    陳紅紅無法,隻能轉過頭繼續和這些無賴掰扯。


    眼角餘光注意到坐在梔梔身邊,一直殷勤伺候梔梔的陸嶼洲,心裏暗暗猜測:


    看夏意濃多年如一日的年輕漂亮,肯定是找到厲害的靠山了。


    這才用假死擺脫薛臨……


    【剩下的零點後補】


    夏梔梔不知道陳紅紅狗眼看人低,正在心裏嘀咕她傍大款呢。


    在她和陸嶼洲的一疊聲催促下,服務員垮著一張臉,終於就把色香味俱全的飯菜端上了桌。


    夏梔梔隻覺得莫名其妙,隻是她現在餓得不行,沒工夫搭理對方,要不然高低得叫住對方說幾句。


    不過——


    該說不說,陳紅紅不愧是廚神係統培養的人才。


    這菜未免也太美味了些吧(嚼嚼嚼),極大的發揮食材本身的滋味(嚼嚼嚼),完全不是外麵那些靠調味重取勝的妖豔賤貨能比的(嚼嚼嚼)。


    夏梔梔吃得頭也不抬,連看戲都顧不上了。


    陸嶼洲一如既往地不停給梔梔夾菜,梔梔隻需要給出一個眼神,菜下一秒就到碗裏了。


    兩人在這邊吃得高高興興。


    那邊正和鬧事的人爭執的陳紅紅不知道,天機鏡已經在她身邊轉了一圈,把她身上的廚神係統給偷摸剝走了。


    速度太快,陳紅紅隻感覺腦子抽疼了一下。


    天機鏡又快速鑽迴梔梔的花魂空間,來迴擺弄揉搓了廚神係統一遍,還是沒搞懂係統這玩意兒是什麽原理。


    於是,祂抽出一絲神力,狠狠抽了廚神係統一鞭子。


    “說,你這玩意兒怎麽改規則的,給我立刻,馬上,麻溜的按我說的改!”


    廚神係統小狗子痛得嗷嗷叫,不敢有一絲一毫的遲疑,哆哆嗦嗦立馬按照天機鏡的指示更改了係統規則。


    以後發布係統任務的,隻有兩個存在。


    夏梔梔和天機鏡。


    嗚嗚嗚,天道爸爸把它坑慘了,祂沒沒說這個世界這麽危險啊。


    竟然還有神器。


    廚神係統是個牆頭草,見這麽久了,天道爸爸都沒救它,很快就哭唧唧地認天機鏡做了大哥。


    希望大哥看在小弟識趣的份上,別再打它了。


    嗚嗚嗚。


    那邊陳紅紅連消帶打,好不容易打發走那些鬧事的,又擠兌走對麵老板娘,正準備找夏梔梔談談的時候。


    發現人早已經離開了。


    她皺了皺眉,遺憾地歎了口氣。


    “算了,既然人在首都,總能再遇到的,到時候再和她說說她兒子的事兒吧。”


    如果可以,她真想立刻將薛澤宇那個滿肚子壞水的繼子甩給夏梔梔。


    “老板怎麽樣?”


    之前給夏梔梔甩臉子的服務員湊了過來,“對麵老板娘還是不放過你嗎?咱們店不會開不下去了吧?”


    之前附近好幾家飯店就被對麵老板娘惡意搗亂整黃了。


    她擔心自己馬上又要失業了。


    陳紅紅給了她一個安心的眼神,“別擔心,她有人罩著,我也不是沒人護,要是她還敢亂來,就不要怪我趕盡殺絕。”


    她的便宜老公薛臨現在職位也算可以。


    雖然平時對她不怎麽好,但她到底是他媳婦,找他幫忙,他肯定不會拒絕的。


    服務員見老板底氣十足的樣子,先是驚訝,接著鬆了口氣。


    “那就好,那就好。”


    不用擔心再次失業了。


    不過,真看不出來,老板一個從小地方來的土包子,竟然背景還挺不簡單。


    陳紅紅在店裏忙碌了一天,直到迴到家,才發現廚神係統不見了。


    任憑她怎麽唿喊,廚神係統都沒應答


    薛臨迴到家,發現家裏冷鍋冷灶的,幾個孩子都拿著麵包餅幹在啃,不由皺緊眉頭。


    “小宇,你怎麽吃這些?你陳阿姨呢,沒給你們做飯?”


    一張嘴就是關心自己的親親大兒子。


    旁邊那對龍鳳胎,薛臨連個眼風都沒給,仿佛不是自己的種一樣。


    不怪陳紅紅惱火這個便宜繼子,想將他甩給梔梔這個親媽。


    便宜繼子不僅經常找她茬,欺負她的兒子女兒,還得到了薛臨全部的父愛,襯得自己生的兩個孩子和草一樣。


    薛澤宇咽下嘴裏的麵包,不高興地撇嘴道:“陳阿姨在屋裏躺著呢,怎麽叫都不開門。”


    龍鳳胎妹妹怯怯地看著薛臨。


    “爸爸,媽媽可能是身體不舒服,不是故意不做飯的,你們千萬別吵架。”


    龍鳳胎哥哥則垂著頭不停摳手,在薛臨麵前做足了沉默寡言的模樣。


    可惜,注定要叫龍鳳胎妹妹失望了。


    喜歡吵架的那個人根本不是冷暴力王者男主,而是穿越女主。


    尤其是這會兒驟然發現自己可能失去了金手指,心裏正難受呢,狗男主還因為她沒做晚飯逼逼叨,頓時炸了。


    又是摔枕頭,又是砸台燈的,把狗男主罵了個狗血淋頭。


    薛臨覺得陳紅紅不可理喻,當即鐵青著臉帶他的好大兒摔門出去吃飯了。


    “啊啊啊!”


    陳紅紅氣得肺都要炸了。


    “薛臨,你就是個王八蛋,王八蛋!”


    “當年我真是瞎了眼了,才看上你這個狗東西,你tm豬狗不如。”


    她當年怎麽就不想想。


    薛臨這狗男主能在有老婆的情況下,任由白秋靈靠近他,和他搞曖昧,還把孩子給白秋靈帶。


    就知道這家夥不是個好東西。


    後來又搞死人文學。


    夏意濃人死了,擱那兒要死要活地搞深情。


    後來和她結婚了,還每天懷念死去的白月光前妻,把父愛全給了前妻留給他的兒子。


    對她生的一兒一女卻不聞不問。


    男女主這邊進入了高虐劇情,夏梔梔這邊與之相反,全程高甜。


    陸嶼洲也不知道受了哪位高人的指點,一改往日的害羞,戀愛技巧直線式拔高。


    沒幾天就舔著臉登堂入室,和梔梔睡一屋了。


    當然,主要是梔梔饞陸嶼洲的好身材和好體力了,兩人之前在一起過,某些非常和諧。


    【拖延症犯了,補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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