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而久之,族中也就沒有獸人會在白芷麵露虛弱的時候靠近她。


    畢竟大家又不是受虐癖,喜歡熱臉貼冷屁股。


    迴顧完白芷這些記憶,溫雅無奈歎氣,有些頭痛。


    心想:看來想要更輕鬆的完成任務,還是需要稍微稍稍改變一下形象啊!


    不過當務之急還是吃飯,吃飽了才有力氣幹別的。


    這般想著,溫雅默默加快了腳步。


    虎族絕大部分時候吃的是大鍋飯,大鍋菜,味道一般,量管夠、管飽。


    想吃點好的就自己單獨開火,沒誰會管。


    打好飯菜,溫雅端著坐到一處離白茯苓不遠的地方坐下。


    白茯苓周圍坐著幾個虎族雄性,時不時與她搭上一句話,逗得她巧笑嫣然。


    這些虎族雄性基本都不太純粹,身體上殘留著異族象征。


    各族雄性都更喜歡強壯的雌性,虎族這種慕強好戰種族中的雄性更甚。


    白茯苓之流瘦弱類的雌性獸人。


    哪怕她是族長的女兒,有著白虎血脈,都不受族中雄性喜歡。


    吃飯間隙,溫雅腦中過著這些有的沒的。


    族中優秀強壯的雄性不喜歡自己,自己也搶不過身體健康,白虎血脈純度極高的白芷。


    而異族那些優秀雄性卻能被她玩弄在股掌之間。


    難怪前世白茯苓,會沉迷於玩弄一個又一個自己無法掌握的異族雄性。


    在某處缺失了,注定想要在另一處得到彌補。


    隻是她沒想到,那些異族雄性會在虎族進一步落敗之後變得極為不可控。


    甚至還有了想要獨享她的念頭。


    溫雅胡思亂想間大扒飯,趕在白茯苓吃完飯之後沒多久就吃完。


    飯點時間,白茯苓一切正常,和白芷以往的記憶並沒有衝突。


    溫雅不疾不徐,緩緩在離白茯苓不遠地方坐下。


    那叫一個潤物細無聲。


    飯後,休息了一會兒,似乎是休息夠了,白茯苓開始東張西望。


    見沒獸人注意她,她起身遠離虎族營地中心,往邊界去。


    溫雅瞧出不對勁,趁沒人注意自己,白茯苓沒有再迴頭看的時候趕忙上前跟上。


    走著走著,白茯苓逐漸遠離虎族營地中心,向著邊界去。


    溫雅始終與前方的白茯苓保持著一定距離,遠遠跟著,不至於被發現,又不至於跟丟。


    不一會兒,溫雅跟著白茯苓除了虎族營地,前往狼族營地。


    在抵達狼族營地的半道上,一個強壯的雄性青壯從草叢中跳出來抱住白茯苓。


    溫雅微微眯了眯眼,看清了對方的長相唇角微勾。


    她沒記錯的話,這位是狼族族長的兒子之一,也是前世後來爭奪白茯苓的雄性之一。


    還真有意思啊!


    這個距離很微妙,看得見人,卻聽不到說話的聲音,溫雅沒打算再冒險靠近。


    就保持這個距離觀察。


    不知過去了多久,太陽向西偏移了些許角度。


    白茯苓從狼族雄性青壯手裏接過竹籃,笑著與依依不舍的他揮手告別。


    見狀,溫雅開始默默後退。


    退到一定距離,估摸著這個距離不會引起白茯苓的警覺,溫雅快步離開,迴到虎族營地邊緣。


    她隨意找了棵樹爬上去躺著,假裝自己在曬太陽。


    溫雅在樹上躺了一會兒,白茯苓這才提著一個有些沉重的籃子從遠處飄然而來。


    隨著白茯苓的靠近,一股濃鬱而新鮮的血腥味撲鼻而來。


    溫雅皺了皺眉,側頭怪異地看了白茯苓一眼,心想:這個白茯苓可真厲害啊!


    也是沒誰了,在新鮮濃鬱的血腥味中談情說愛,嘖嘖!


    獸人嗅覺靈敏,長時間浸泡在血腥味的環境裏,一般都會感到不適。


    或許他們愛好特殊,這血腥味是用來助興的?


    一時間,溫雅思緒萬千,目光也就沒從白茯苓身上移開。


    大概是她看向白茯苓時沒做任何掩飾,目光有些炙熱。


    時間一長,白茯苓就察覺到了這道目光,她驚駭抬頭,順著注視著自己的目光看過去:“誰!”


    目之所及,是一棵高大蔥鬱的大樹。


    樹上坐著一個歪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麽的熟悉身影。


    不是她那個不成器的同母異父姐姐白芷還能是誰!


    “白芷你有病吧?坐在樹上一聲不吭嚇唬誰呢!啊?”


    白茯苓胸口劇烈起伏,指著溫雅劈頭蓋臉一頓臭罵。


    溫雅懶得搭理她,皺了皺眉,衝她翻了個白眼,隨即移開目光,看向別處。


    注意到溫雅將目光從自己手中的籃子上移開。


    她惡狠狠瞪著溫雅,抬起下巴倨傲道:“看什麽看?你是沒見過新鮮的鹿肉嗎?”


    “嗯,轉念一想,你個遊手好閑的廢物,沒見過倒也正常。”


    好一番趾高氣揚的自問自答。


    哪還有半分平日裏在其他獸人麵前,表現出來的那般——善良好欺和柔弱不能自理呢!


    換做旁的認識白茯苓的獸人,或許會感到驚訝,可溫雅不會。


    白芷記憶中,白茯苓在私下遇到她時一貫如此,趾高氣昂、不可一世。


    兩者明明是親姐妹,卻是視同水火,互看不爽,互相針對。


    思及此,溫雅哼笑一聲,不屑道:“哼!你剛吃飽就跑去打獵了?你才是閑著沒事做吧!”


    聞言,白茯苓唿吸一滯,眼神飄忽了一瞬。


    “要你管,你個打不到鹿肉,還克父的廢物雌性!”


    反應過來自己被諷刺了,白茯苓怒氣上湧,指著溫雅怒罵。


    一聽這話,溫雅直接從樹上跳下來,目光幽幽地盯著白茯苓,冷然道:“你有膽再說一遍!”


    白茯苓不認為自己說錯了話。


    隻是她也沒勇氣對上被她稱之為廢物的存在。


    當機立斷,垂頭,轉身,大步離開,頭也不迴跑得飛快,像是有什麽恐怖的東西在身後追趕一般。


    溫雅沒追上去,隻目光幽幽地注視著白茯苓倉皇逃走的背影。


    過了一會兒,她抬腳向著虎族營地中心而去。


    到也沒什麽明確目的,隻四處溜達。


    一口氣從營地邊界跑到自己的山洞中,抵好門,白茯苓這才放下心來,大口大口喘著氣。


    緩過勁兒來,淩亂的思緒逐漸迴歸大腦。


    “白芷不是在養傷嗎?怎麽會突然在營地邊界的樹上啊?她不會看到我去那個方向幹嘛了吧?”


    白茯苓皺著眉,來迴踱步,自言自語:


    “應該不會,以她的性格,要是看到了我去幹嘛,估計會嚷嚷得全族都知道。”


    “除非……她有更大的謀劃,不得不暫時忍耐。”


    思及此,白茯苓的眉頭皺得越來越緊,指甲不自覺摳入肉裏。


    白茯苓暫緩與異族那幾個雄性接觸,整日待在族中。


    準確來說,是待在溫雅周圍觀察她的行為舉止和行動。


    從中判斷她最近都在幹些什麽,是否已經知道,自己招惹了好幾個實力和身份都不低的雄性。


    獸人們提倡一妻多夫,可前提是身為妻主的雌性足夠強。


    柔弱者擁有多個強大的夫郎,容易沒有話語權不說,還容易遭受強製生育。


    為了保證雌性應有的生育自由權。


    虎族第一任族長頒布了相應法令,其中特意提到普通獸人隻能遵循一妻一夫製。


    唯有雌性強大到可以打敗多名雄性,才能享有一妻多夫權。


    對此,白茯苓嗤之以鼻。


    在她看來,聰明的雌性弱點多有幾個雄性怎麽了?先祖真是老古董。


    白茯苓的想法溫雅並不知道。


    此時她正如以往那般在族中四處溜達,眼角餘光時不時瞟過白術,偶爾掃過白茯苓。


    一抹笑意爬上溫雅嘴角。


    她故意等在虎族營地邊界,等白茯苓迴來時引起對方懷疑,而後又施施然迴到虎族營地。


    重新迴到白芷以往在族中的生活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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