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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宇軒是萬萬沒想到和照姐的相遇居然顯得如此戲劇性,不過雖然很意外,但他倒是沒顯得太過驚訝,不至於在照姐麵前失了禮數。


    “原來是當朝禮部員外郎家的李小娘子,小可倒是未曾想過居然在那博戲之地遇見了李小娘子,實在是萬分失禮。”


    “嘿,我說你這人還真有意思,中秋朝廷開放賭禁,就隻許你們這班紈絝子弟來玩兒,倒是不許我這女流之輩來耍耍。”


    陳宇軒額頭滲出細汗:“哪裏哪裏,李家小娘子切勿誤會小可,若有冒犯,還望小娘子多多諒解。”


    “行了,也別糾結這些繁瑣之事了,時間不等人,我們還是盡快尋一處地方吧,你陪我玩兒上幾局。”


    說著,李清照便領著陳宇軒來到了一間酒館,要了一個隔間,並吩咐酒館夥計找來了一幅打馬的棋具、上兩斤好酒。


    入座隔間,陳宇軒看著對麵身高不算太高,長相明豔大氣的李清照豪氣的點了兩斤酒,腦子裏突然想到了一件關於這位姐姐的趣事。


    眾所周知,李清照和李白一樣嗜酒如命,堪稱大宋第一酒蒙子,詩詞當中三句不離一個酒字。


    但有趣的是,李清照好酒、嗜酒,但卻又酒量極差。


    看看她的詩詞便可知,“沉醉不知歸路”,可不就是給喝蒙了連迴家的路都找不著了。


    再有“弄睡不消殘酒”之句,那不就是頭天晚上喝多了,睡了一宿之後,第二天尚且酒意未消,頭疼的很。


    但說來也好笑,就宋朝這酒那堪比啤酒的度數都能給咱們李清照姐姐喝成這樣,就可知這姐姐確實是真沒啥酒量。


    就在陳宇軒腦子裏迴憶著李清照的趣事之時,小廝這時也將打馬的棋具以及兩斤酒端了上來。


    給兩人各倒了一碗酒,那小廝便退出了隔間,隻留兩人開始對局。


    一邊打馬下棋,倆人也漸漸開始聊了起來。


    李清照先悶了一口酒,看著棋局突然問道:“不知陳公子是哪裏的人士啊?”


    前走一步,陳宇軒迴應道:“平行州、未來府,小地方,李小娘子可能未曾聽說過。”


    “確實未曾聽聞,不過我朝有一個叫作平行州的地方嗎?”李清照倒是直爽,不知道也是直說。


    麵對提問,陳宇軒直接睜眼說瞎話:“自然是有的,隻不過不太受朝廷重視,所有沒什麽名氣,李小娘子未曾聽聞倒也正常。”


    青春版照姐則是不動聲色的點了點頭:“是嗎,那卻是我孤陋寡聞了。”


    當然,嘴上是這麽說的,但李清照心裏早就把陳宇軒給罵了個遍了,真當她李清照一肚子書是白讀的,大宋有幾個州府她還能不知道,不想說就不說唄,還散謊,有意思嗎?


    不過這人技術確實不錯,居然能在棋局當中跟她殺的難解難分,管他呢!今天這幾局下完便與其分道揚鑣、這種不誠之人今後再也不見就是!


    “那不知公子可會作詞賦詩?”


    一邊應付照姐的進攻,陳宇軒一邊迴答道:“比不得李小娘子,某在詩詞歌賦上不過略知一二罷了。”


    這陳宇軒倒是真沒說謊,他確實也隻是略知一二而已,真要和這些專研文學的古人比,那他還得多練練才能勉強到平均水平。


    看著棋局落入劣勢,李清照秀眉微蹙:“噢!真的嗎,那公子近來可有什麽佳作?”


    一步步推進,眼看棋子就要入窩了,陳宇軒說道:“不敢稱佳作,昨夜在大相國寺中秋詩會上倒是偶的一篇拙作,卻是不知能否入李小娘子的眼了。”


    李清照挑了挑眉,將陳宇軒的一子撞迴了起點:“是嗎,卻是不知公子昨夜居然也去參加了那中秋詩會,待到今日博戲結束,公子可否贈一詩稿給清照參讀。”


    “自無不可,這是某的榮幸,卻不想李小娘子昨夜居然也在場,那倒是陳某眼拙了,未曾識得真容。”陳宇軒明知故問。


    “倒也不怪公子,昨夜我與家中長輩早早便離場了,興許是公子去的晚罷。”


    “卻是不知公子此來汴京所謂何事,是為參加來年的科舉嗎?”


    陳宇軒卻是笑著搖了搖頭:“某對科舉毫無興趣!”


    聞此,李清照詫異的同時卻是有些惋惜,這短短時間接觸下來,雖然因為對方心不誠,她對他沒什麽好印象。


    但也能從其談吐當中知道其並非那般不學無術之人,腹中應當是頗有才學的。


    可是他卻為何能夠說出無意科舉之言,天下人讀書不大都是為了科舉做官一展心中抱負嗎?也不知其言真否。


    輸了這一局,李清照幹脆放下了手中的棋子,看向麵前之人:


    “我看陳公子不似那般不學無術之人,當有滿腹經綸才是,卻為何無意科舉,若是能入朝為官造福百姓、出入仕林,豈非當世大道乎?”


    陳宇軒麵帶笑容,不愧是他照姐,這有什麽就說什麽的性子還真是很符合李清照這個人呢!


    “非是某無心文道,然某覺得文道隻需做到育人養性、修身養心、載錄史實便足矣,某之道要遠勝文道千百萬倍,可使天下萬民衣食無憂,使幼有所學、老有所養,最終天下大同。”


    聽到這話,李清照登時張大了水靈靈的雙眼:“陳公子莫不是在大言不慚,何道能做到這般?”


    麵對李清照的質疑,陳宇軒卻是嘴角瘋狂上揚,用頗為蠱惑的聲音和語氣說道:“少女呦,聽說過科技的力量嗎?”


    說著,陳宇軒已經用一隻手指觸到了李清照的額前。


    …………


    接下來,李清照便經曆了此生從未遇到過的刺激與瘋狂,那猶如海浪一般一波又一波的信息衝擊差點就把她給幹翻了。


    片刻之後,暫時消化了腦子裏的那些信息之後,李清照滿臉震撼的喘著粗氣,抹著額頭的細汗,兩隻好看的眸子瞪著陳宇軒:


    “你這是何妖法,我與你無怨無仇,你為何要這般加害於我。”


    陳宇軒卻是搖了搖頭:“妖法?不不不,這是科學,心靈感應的本質是對電磁力以及強弱核力的高級運用,李小娘子隻需細品腦中的知識,自然也就明白了。”


    聽到陳宇軒這麽說,李清照心想在這般妖人手中自己大概率也逃不掉,倒不如先看看這妖人究竟往自己腦子裏塞了些什麽!


    片刻之後,粗濾讀完腦內信息之後,李清照反倒徹底平靜了下來,眼中綻放出奇異的光芒。


    看向陳宇軒,李清照將信將疑的問道:“陳公子所言確為真否,科學和科技真能做到化腐朽為神奇,造福萬民!”


    聽到這稱唿的變化,陳宇軒打開折扇輕輕給李清照扇起了風:“李小娘子心中不是已經有答案了嗎!”


    李清照並未否認,因為陳宇軒剛才往她腦子裏灌輸的那些知識確實能夠做到所謂的“邏輯自洽”且符合情理。


    李清照本就是個好奇心重且直爽的人,當即便起身向著陳宇軒行了一禮:


    “如此說來,公子這科學之道的確可以當得上萬世大道也,還請公子教我,我願拜公子為師。”


    看到照姐這樣子,陳宇軒卻是有些猶豫的同時心中也暗爽不已,看來他這是徹底把照姐給帶彎了,這都不打算寫詞研究文學,反而想著要和自己改學物理了。


    起身將李清照扶起,陳宇軒有些客套的說道:


    “李小娘子不必如此,某這科學之道自當是人人皆可學、人人皆可用,更何況我本就是自千年之後穿越迴來的,論輩分你卻是還能算得上我的長輩,我們不如就平輩論交可好?”


    聽到陳宇軒這麽說,李清照輕咬唇齒,片刻之後看向陳宇軒:“如此卻是有些冒犯到公子了,不過既然公子執意如此,那我二人便平輩論交吧!”


    陳宇軒:“……”


    不是,這性子也太直了,我哪裏執意要求了,不過就是客套一下而已,其實我還挺想做照姐你師傅的,畢竟能收千古第一才女為徒,那簡直不要太帥好吧。


    以後要是穿越到其他世界,那說出去都倍兒有麵子!


    不過現在既然話都說出去了,陳宇軒也不好反悔,隻是臉上的笑容多少有些僵硬。


    而李清照看到陳宇軒這副模樣卻是不禁捂嘴笑了起來。


    而看到照姐那一聳一聳的小肩膀,陳宇軒頓時就明白了,這小李精著呢,這是既想從自己身上學東西,又因為他剛才對她的粗暴之舉而感到不滿,不想叫自己師傅。


    於是人家見他說了這麽一番話,就果斷答應了。


    他還傻不拉嘰的客套一番,給人家送機會了呀。


    哎呀,痛失“千古第一才女之師”的名頭,後悔到拍大腿啊!


    收起笑意,李清照微笑著又看向陳宇軒,那雙眼睛撲靈撲靈的:“要不,我叫你小師傅如何!”


    陳宇軒臉更黑了,小師傅!


    這聽著跟西遊記裏的禿驢似的,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他陳某人就算是死也不可能讓人這麽叫他。


    陳宇軒:“咳咳,那倒是就不必了,李小娘子就先請迴吧,改日我必登門拜訪,屆時見了令尊也好商議一下教學事宜。”


    見陳宇軒這麽說,李清照登時有些慌,他不會反悔了吧:“誒!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實在不行我喊你作老師便是,又何必趕我走呢!”


    知道照姐誤會了,陳宇軒連忙開口:“李小娘子切勿誤會,隻是這學習之事需要很長的時間,需得與令尊好好商議一番。”


    “如此便好,我還以為陳公子你反悔了呢!不過也不必如此著急,我們才玩兒了一局,你得先陪我下完幾局才行!”


    陳宇軒點了點頭:“好吧,答應的事總得辦完,不過李小娘子想不想見識一下後世的博戲玩法?”


    聽到這話,李清照眼中頓時閃爍精光:“這是自然,就是不知這千年之後的博戲是否有趣?”


    陳宇軒則是邪魅一笑,從小世界當中掏出了一副撲克牌以及一副飛行棋。


    “李小娘子,要來一盤緊張刺激的飛行棋嗎?”


    李清照:“飛行棋是什麽?”


    陳宇軒:“和打馬玩法相似,相信李小娘子很快就能上手的。”


    李清照:“既然如此,那就來吧!”


    …………


    轉眼之間,數個時辰便過去了,李清照在陳宇軒作陪之下倒也玩兒了個盡興。


    “哈~!今日便到這兒吧,咱們來日方長,記得來我家找我,我家就在大相國寺往東直走的地方,陳公子可不要找錯了!”


    伸了個懶腰,李清照看著陳宇軒說道。


    看著照姐那有些紅撲撲的臉蛋兒,想著她喝了兩斤酒,多半是有些醉意了。


    陳宇軒:“李小娘子喝了酒,是否需要某相送幾步。”


    “切,你瞧不起誰呢?區區兩斤淡酒還能醉了我李清照不成,我告訴你,我酒量可好了!”聽了陳宇軒的話,照姐表示很不屑,區區兩斤酒而已。


    “是是是,照姐威武,改天拜訪的時候送你幾瓶好酒嚐嚐。”陳宇軒則是連連點頭稱是。


    心裏卻想著李清照果然酒量奇差,這才兩斤“啤酒”就能喝成這熊樣,真要給她喝後世的烈酒,怕不是一口就歇菜了。


    果然,聽到陳宇軒要給她送酒,李清照立馬就湊上前去:“嘿嘿!真的,那可得事先說好啊,不是好酒我可不收啊!”


    陳宇軒點頭應道:“真的,比真金還真,後世最好的酒,絕對讓你滿意。”


    見陳宇軒答應了,李清照也顯得很高興:“那好,今日便到這了,那改日再見,我先走一步了,你記得付錢啊,可是說好了你請的。”


    說著,李清照站起身晃晃悠悠就要走人,哪知卻被陳宇軒給一把拉住了。


    轉過身看著陳宇軒,李清照一臉問號:“恁幹啥?還有啥事兒?”


    好家夥,這家鄉話都給整出來了,照姐可不興說家鄉話啊,和你那張美麗的臉真心不搭啊!


    強忍著內心的違和感以及吐槽感,陳宇軒燦然一笑:“那個,某沒帶錢,李小娘子可否支援一枚銅錢。”


    說實話,陳宇軒還怪不好意思的,不過他也確實沒錢,昨晚住客棧還是靠那群熱心的紈絝子弟呢。


    所以他打算找李清照先借一枚模板,然後當場造一些出來。


    聽了陳宇軒的,你照姐頓時一臉不屑:“沒錢就沒錢,一枚銅錢夠幹啥,還說你請客,最後還得我來,算了這迴就我請了,下次出來玩兒,記得帶錢啊!


    你等我找找啊,誒,我錢袋呢?噢找著了,喏,給你,你來付錢。”


    接過李清照的錢袋子,陳宇軒當即從中取出了一枚銅錢,然後把錢袋子還給了照姐。


    看到陳宇軒的行為,李清照表示看不懂:“咋,你還真打算就拿一枚銅錢付賬啊,也不怕店家把你給打出去。”


    “誒,照姐姐稍安勿躁,瞧後生我給你變個戲法?”


    說著,陳宇軒雙手一合將那枚銅錢送進了小世界的一處全自動智能加工廠的掃描設備裏。


    隨後,掃描完畢的3d打印設備立馬運作了起來,在短短不到半分鍾之內便生產出了三千枚銅錢並將其串聯成了三串。


    而此刻的大宋世界,隻見陳宇軒在李清照麵前晃了晃,隨後憑空便拿出來了三貫銅錢。


    “鐺鐺鐺鐺!怎麽樣,一枚變三貫,我這戲法不錯吧!”


    “切,原來有錢啊,還變戲法,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兒嗎,拿來吧你!”說著,李清照便直接將陳宇軒手中的一貫銅錢拿到手中。


    “唉!不對呀,這銅錢怎麽還是熱乎的,你在胸口捂了多久?欸?!這些銅錢怎麽一模一樣啊,連劃痕都沒差別!?”


    陳宇軒:“那當然,我這三貫銅錢可是用你的那枚當模板現做的,能不一樣嗎?這就是科學的力量!”


    聽到這麽個解釋,李清照又一次瞪大了那一對明亮的招子:“你認真的。”


    陳宇軒:“我騙你幹嘛?當然是認真的!”


    李清照:“真的嗎?我不信,把我那枚銅錢還我,我比比看!”


    麵對這樣的要求,陳宇軒自然沒理由不答應,立馬就將那枚從照姐手裏借的銅錢還了迴去。


    接過銅錢,李清照連和手中那貫銅錢比較起來,然後又一次瞪大了眼睛:“真的誒,全部一模一樣,這就是科學的力量嗎?”


    陳宇軒自信點頭:“沒錯,這就是科學的力量!厲害不?”


    李清照點頭讚同:“確實厲害得緊,那我今後是不是不用花錢買酒了,直接用科學的力量來弄酒就行了。”


    陳宇軒:“……”


    就知道喝酒,學習科學道理你就用來造酒,咋不喝死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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