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前230年,春秋戰國之際的鹹陽城,可謂是思想碰撞的熔爐。淳於越作為大儒之名,名揚六國,特別是公子華所寫的詩和成語,現在街頭吵架都得帶上皓首匹夫、蒼鬢老賊;而醫家魁首張琰,亦以其醫術精湛、懸壺濟世聲名遠播。二人在鹹陽一場辯論,引得不少人前來,地點選在了公子華的香茗軒茶樓。


    次日一早,公子華吃完早餐,打包好讓廚子做的鹵味和糕點,帶著崔永前往章台宮與贏政匯合,等贏政忙完,換上便裝,一行四人便朝著香茗軒而去。到了茶樓,人已經陸陸續續到來,四人直奔二樓公子華特意留的包間,崔永把鹵菜和糕點擺上便在門口候著。


    公子華:不知道淳於越能撐多久?


    贏政:一時三刻吧。


    公子華:頓上卿你覺得呢?


    頓弱:這就不好說了,淳於越的嘴可比張琰厲害,說不定還能贏,


    公子華:要不打個賭。


    頓弱:公子看上老臣什麽東西?最近我可什麽東西都沒搞到。


    公子華:別急就一頓飯錢,誰輸誰請。父王作證。


    頓弱:好,那就勞煩大王作證,


    贏政:可。


    公子華見水燒開了,便把茶泡上,給贏政和頓弱兩人倒上。沒多久淳於越和張琰便到了,兩人站到了台上,四周坐滿了人。


    辯論之初,淳於越率先開口。他以渾厚的嗓音,引經據典地闡述儒家思想對於家國治理的重要性。“夫儒家之道,乃治國安邦之根基。君君臣臣,父父子子,此等綱常倫理若能得以遵循,國家則必然秩序井然。吾等儒家之人,研習經典,傳承聖人之言,為的便是使這世間道德昌明,人心向善。”他滔滔不絕地講述著儒家禮儀製度在維護社會穩定方麵的不可替代性,眼神中滿是自信和篤定。


    張琰聽後,微微皺起眉頭。他心中早已對淳於越這番言論不以為然,於是清了清嗓子,大聲反駁道:“汝儒家所謂之道,在吾看來不過是離經叛道。爾等日日將滿腹經綸掛於嘴邊,仿佛隻有儒家之學才是世間真理。然而汝等真的懂得什麽是大道嗎?且看你們那些儒生,隻會咬文嚼字,紙上談兵。真正遇到實事,卻是束手無策。”張琰越說越激動,他那原本平和的麵容也變得有些漲紅,“嘴上滿腹經綸,腹中卻無半點墨水。徒有其表,隻懂得誇誇其談地說些空洞的大道理,而對於百姓的疾苦,對於世間真實的需求,你們儒家又做了多少呢?”


    淳於越被張琰這突如其來的一頓痛罵驚得瞪大了眼睛,他萬萬沒想到醫家魁首竟然如此大膽地詆毀儒家。他氣得嘴唇微微顫抖,淳於越麵色一沉,他未曾料到張琰竟如此出言不遜。他強壓心頭的怒火,說道:“張兄此言差矣。儒家眾多子弟皆是在努力踐行聖人之道,雖有那等不肖之人,但不過是滄海一粟,不能因少數人的過錯而否定整個儒家學說。吾儒家倡導的教育,讓百姓明善惡、知禮儀,這對於整個社會的教化作用不可小覷。再者,國家選拔人才,也是以儒家經典為依據,若無儒家,國家的人才儲備從何而來?’


    張琰聽聞,發出一陣爽朗的大笑,笑聲中帶著無盡的嘲諷:“淳於兄,你可莫要自欺欺人了。以儒家經典為依據選拔的人才?很多不過是隻會死記硬背的書呆子罷了。真正能為國家、為百姓做事的,又有幾人?而儒家那套繁文縟節,更是束縛了人的天性。我醫家講究順應天性,以自然之道來調養身體,醫治病症。可儒家卻處處設限,讓人不得自在。”


    淳於越的怒火再也抑製不住,他提高了聲音:“張兄,你不過是醫家之人,隻知醫人身體,卻不懂醫人心性。儒家的禮,乃是對人的一種尊重與規範,並非無端的束縛。人心若無約束,那社會豈不亂了套?而你等醫家,隻是在人有了病症之後才出手,可儒家卻是從根源上杜絕人作惡的可能。”


    此時,張琰的情緒也越發激動起來,他怒目圓睜:“淳於越,你莫要在這裏高談闊論。你說儒家從根源杜絕作惡,可事實上呢?多少達官貴人借著儒家之名,行剝削百姓之事。儒家的那套等級製度,更是加劇了貧富差距,使得底層百姓苦不堪言。


    淳於越:你這是對我儒家的詆毀,你醫家是想與我儒家為敵嗎?


    張琰:一群離經叛道之輩,你們配嗎?


    隨後張琰從懷中掏出了一份竹簡。眾人定睛一看,竟是一本被戲稱為“掄語”的書籍。這本“掄語”並非真正的《論語》,而是前日公子華在太醫院教給他的,張琰將“掄語”高高舉起,對著淳於越晃了晃,說道:“看看你們儒家的這些東西,簡直是荒謬至極。就靠著這些來蠱惑人心,還妄圖治國安邦?”


    淳於越看到這本“掄語”,氣得臉色由紅轉紫。他覺得自己所尊崇的儒家學說被如此褻瀆,這是對他以及整個儒家學派的莫大侮辱。


    張琰:在場諸位可問,我答。


    a:既來之,則安之。


    張琰:既然來了,就安葬在這吧。


    b:君子愛財,取之有道


    張琰:我喜歡你的錢,所以搶走它是有道理的。


    c:己所不欲,勿施於人。


    張琰:我自己不想要的東西,也不會給別人留著。


    d:人不知而不慍,不亦君子乎。


    張琰:有人不知道我的大名,我還沒發怒,這已經很君子了。


    與此同時茶樓已經炸開了鍋,眾人想反駁卻無從下手,反而覺得這才是真正理解,醫家眾人則一臉崇拜的看著自家魁首,


    頓弱:公子這是你教張琰的吧?


    公子華:不是我,別亂說,不知道。


    頓弱露出無奈的表情。


    e: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


    張琰:“有朋友上門來陪練,豈能不開心”


    a:“朝聞道,夕可死矣”


    張琰:“早上打聽到了去你家的路,晚上你就得死”


    e:“不學禮,無以立”


    張琰:“不學會禮儀來尊重我,我就打到你無法站立”


    c:“見賢思齊焉”


    張琰:“見到自己的72賢人,想起以前暴打齊國國君的往事”


    g:“始作俑者,其無後乎”


    張琰:“這件事的始作俑者,已經被我打的絕後了”


    d:“溫故而知新,可以為師矣”


    張琰:“需要經常活動活動,即使是打同一人,也能每次有新的體會,能夠一個人當一個師用”


    f:“學而不思則罔,思而不學則殆“


    張琰:“你學我的武功不學我的思想就會迷惘,你學我的思想不學我的武功就會被人打死”


    a:“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順,七十而從心所欲,不逾矩“


    張琰:“三十個人才配讓我站起來打,要是四十個人,我衝上去打一點也不猶豫,要是五十個人,會被我打得以為他們遇到了他們的天命,要六十個人在我耳邊說好話,才能讓我消氣,要是七十個人圍攻我,我就能隨心所欲的亂殺了“


    淳於越:豎子,你…………


    淳於越一口濃血吐出,暈了過去。


    張琰:別慌,我能救。


    隨後給淳於越按起了人中,紮起了針。


    公子華:淳於越的吐血本事越來越厲害了,吐得比上次遠。


    贏政兩人無奈的點了點頭,


    公子華:上卿破費了啊,哈哈


    頓弱:應該的,


    隨後幾人邊吃邊聊,


    過了一刻鍾,淳於越蘇醒過來,但看到張琰後又暈了過去,心裏恨死公子華和張琰了。


    張琰:你們把他抬迴家,靜養一段時間吧。


    隨從們便小心翼翼地背著淳於越走了,


    a:張先生您這份掄語,可否借我等抄閱一番。


    張琰:可


    眾人:謝先生。


    公子華幾人看沒什麽後續,便起身離去,下樓時與張琰打了個招唿,便跟上贏政,前往了酒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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