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華:先生可否與尉先生一同,為我護衛隊騎兵創一戰陣?


    黃石公:可……我也想與尉先生多交流,


    公子華便命侍衛前往太尉府邀請尉繚,三人在便前往了軍營,鄂邑山邊士卒們赤裸著上半身,手拿鐵錘敲打著岩石,前段時間公子華在產業園折騰琉璃,相裏飛請示要找人大量開采石灰岩,公子華便想到,讓士卒們拿著鐵錘去敲岩,不是士卒有性價比,而是揮舞陌刀需要強健的體魄與臂力,算得上是一舉兩得,一方麵解決了石灰岩的開采,另方麵鍛煉了士卒。


    一行人來到軍營時,士卒們裸露著上半身,站立在點將台前,當公子華站在點將時,士卒高唿“冠軍侯、冠軍侯、冠軍侯”,公子揮手讓他們安靜。


    公子華:大秦兒郎們,華夏秋海棠葉 ,遂歸於一統,我大秦銳士所過之處,戰無不勝,那種所向披靡的感覺,猶在眼前,數百年來在中原這個古戰場上,決定了多少王朝的盛衰興亡, 你們有沒有勇氣劍指五國。


    士卒:赳赳老秦、共赴國難,赳赳老秦、共赴國難,赳赳老秦、共赴國難。


    公子華:訓練時多流汗,戰時少流血,我要你們與我一起馬踏連營,我要你們和我一起血戰沙場,我們在大秦的軍櫜下,在日月山河的照耀下,立下不是之功。一國對六國優勢在我。


    眾人:殺、殺、殺


    聽的公子華熱血沸騰,仿佛看到了自己與護衛軍,馬踏連營、飲馬瀚海,


    公子華:三日之後,便是每月軍武大比準備好了嗎?


    眾人:時刻準備著、時刻準備著、時刻準備著。


    公子華:入我護衛軍者,戰時後退者斬立決。大聲告訴我你們準備好了嗎?


    眾人:時刻準備著、時刻準備著、時刻準備著。


    公子華:今日太尉尉繚與黃先生觀軍隊、創戰陣,爾等好好表現。


    眾人:諾。


    公子華:白馬義從出列,著盔甲持陌刀。其餘私營分散四周仔細觀摹。


    眾人:諾


    黃石公:公子護衛軍英姿颯爽、身強力壯、銳不可當,日後必將威震天下。


    公子華:還望先生不吝賜教,


    黃石公:老朽與尉先生必將全力以赴。


    尉繚:是極,公子可否說說你之想法?


    公子華:我想把各營都弄成重騎、輕騎、步卒三種,所有人都需會馬術、射術,不同戰爭戰陣不同,重騎兵人馬具甲,持秦墨刀刀、騎快馬、披重甲、開硬弓,輕騎兵人穿盔甲,持秦墨刀、騎快馬、開硬弓,步卒身穿重甲身穿重甲,持秦墨刀,保護輕騎兵。重裝長搶兵在前 重騎兵在後麵,兩側輕騎兵包抄射箭,等對方軍陣混亂,重騎兵正麵衝鋒。


    黃石公:公子若此一來馬的消耗和所需盔甲可不少,而且要好馬,


    公子華:先生勿慮,我的規劃就是所有護衛軍一人三騎,


    黃石公:那就好如此一來隻需防備長槍陣與拒馬陣。


    尉繚:先生這兩樣也都無需考慮,冠軍侯自有妙招。


    黃石公:哦……,看來秦國底蘊深厚,是老朽鼠目寸光了。


    尉繚:先生,知此事之人不足百人,大可放心。


    隨後,王離與龍且帶領白馬義從,演示了戰陣,結束之時還放出幾頭牛,表演了斬牛脖。


    看的眾人驚歎不已,特別是護衛軍,雖然不是第一次觀看,但是每次觀看都熱情高漲,畢竟是他們的軍備,有些人還時常幻想自己也穿上這裝備刀斬人馬。


    黃石公:公子,老朽能否近觀盔甲與秦墨刀?


    公子華:當然可以。


    隨後黃石公與尉繚,觀看之後驚歎不已,


    黃石公:幸虧老朽愛酒,來了鹹陽,謝大王與公子提攜,今日得此一見,老朽以無憾,看來老朽所著《太公兵法》任需改進。


    尉繚:先生,所言極是,我等當以時具進,


    黃石公:是極、是極。


    尉繚率先開口,聲音沉穩有力:“吾觀當今日兵事,重騎兵者,可謂戰場上的鋼鐵洪流。那高大的駿馬馱著披掛重甲的騎士,馬蹄踏處,地動山搖。重騎兵所到之處,猶如山巒碾壓,擋者披靡。其重甲防護,可抵禦箭矢與刀槍的攻擊,於正麵衝鋒之際,能以排山倒海之勢衝破敵軍的防線。”


    黃石公微微點頭:“然重騎兵雖有如此威力,卻也並非全無弱點。其重甲在身,行動便不夠敏捷,且戰馬負擔過重,長途奔襲之後,馬力易竭。”


    尉繚頷首,表示認同:“先生所言甚是。故而輕騎兵便有了用武之地。輕騎兵,人馬皆著輕便、手持秦墨刀行動如風,神出鬼沒。可快速繞至敵軍側翼與後方,進行襲擾。輕騎兵擅長騎射,在運動之中射出的箭矢,如同漫天飛雨,讓敵軍防不勝防。”


    說到此處,尉繚的眼神看向各營,仿佛看到了他們在戰場上縱橫馳騁的英姿。


    黃石公撫著胡須,微笑道:“輕騎兵的靈活性確實是其一大優勢。但若是遇著嚴陣以待、防護嚴密之敵軍,單憑輕騎兵的箭矢,恐難以破敵。此時,步卒的重要性便凸顯出來了。步卒,那是軍隊之根基。他們以密集的陣型排列,手持盾牌與秦墨刀,前排的步卒以盾牌組成一道堅實的壁壘,擋住敵軍的箭矢,與輕騎兵一同戰鬥,保護騎兵。”


    尉繚接話道:“不錯,步卒在防禦方麵有著不可替代的作用。但步卒機動性差,若遇敵軍騎兵的衝擊,若無良好的應對之策,便易陷入混亂。”


    黃石公:“此正是要將三者結合成陣的意義所在。吾設想一種陣法,陣前以步卒為盾。精選強壯而紀律嚴明的步卒,組成數層方陣。最前排的步卒皆持巨大的盾牌,盾牌相扣,縫隙極小,宛如銅牆鐵壁。第二層步卒手持長杆兵器,或為長槍,或為秦墨刀,從盾牌的縫隙間刺出,防範敵軍騎兵的靠近。”


    尉繚的眼神中滿是專注,腦海中似乎已經浮現出了這個陣法的雛形。


    黃石公繼續說道:“在步卒方陣的兩側,則部署輕騎兵。輕騎兵伺機而動,當敵軍前來攻擊步卒方陣之時,輕騎兵便如靈動的遊蛇,從側翼殺出。他們以快馬和精準的騎射,攻擊敵軍的弓箭手或者側翼較為薄弱之處,打亂敵軍的進攻節奏。”


    尉繚沉思片刻,說道:“此輕騎兵的運用妙極。不過,若要給予敵軍致命一擊,重騎兵當在此時出動。可將重騎兵隱藏於步卒方陣之後或者山穀等隱蔽之處。待敵軍被步卒的防禦和輕騎兵的襲擾攪得陣腳大亂之時,重騎兵如雷霆乍驚,奔騰而出。重騎兵憑借其強大的衝擊力,直搗敵軍中軍或者薄弱之處,一舉衝垮敵軍的防線。”


    黃石公輕輕搖頭:“重騎兵的出動時機需精準把握。若是過早,敵軍尚有餘力應對,重騎兵恐會陷入敵軍的陷阱或者被敵軍以人海戰術消耗;若是過遲,則會錯失戰機。”


    尉繚深以為然:“先生之顧慮甚是。故而在陣法之中,當有信號之設置。或為號角,或為旗幟。步卒方陣之中需有指揮之人,密切關注戰場上的形勢。當輕騎兵成功地使敵軍出現混亂,且敵軍的防禦力量開始分散之時,便是重騎兵出擊的最佳時機。”


    黃石公又道:“此陣法的進退亦有講究。若要前進,步卒方陣需穩步前行,保持陣型的完整。輕騎兵在兩側靈活遊動,掩護步卒方陣的推進。重騎兵則需保持適當的距離,隨時準備衝鋒。而若要後退,步卒方陣不可慌亂,依然要以盾牌防禦,輕騎兵則要進行掩護射擊,阻擋敵軍的追擊,重騎兵斷後,防止敵軍的騎兵乘勢追殺。”


    尉繚補充道:“還有這陣法在不同地形下的變化。於平原之上,此陣法可舒展而開,各兵種發揮空間較大。但若是在山地或者狹窄的穀地,步卒的防禦陣型要更為緊湊,輕騎兵的行動則要更加謹慎,重騎兵的使用可能需酌情減少,或者選擇更為合適的出擊路線。”


    黃石公望著遠方的山巒,似乎看到了那陣法在不同地形上的變幻:“在山地,輕騎兵可利用山地的溝壑與樹林隱藏身形,對敵軍進行偷襲。步卒則可占據有利地勢,構建防禦工事。若敵軍的騎兵想要上山攻擊,步卒的遠程武器可發揮作用,輕騎兵再適時出擊,打亂敵軍。”


    尉繚接著說:“而在狹窄的穀地,步卒可以形成多層的縱深防禦,將穀地封鎖。輕騎兵在穀口兩側進行警戒,重騎兵則隱藏於穀內的轉彎之處。當敵軍進入穀地,輕騎兵首先攻擊穀口的敵軍,使其擁擠在穀內,然後重騎兵殺出,將敵軍分割殲滅。”


    兩位兵法大家沉浸在這兵種結合陣法的構建之中,仿佛已經置身於千軍萬馬的戰場之上。公子華則招來護衛軍各統領認真聽講。


    黃石公突然問道:“那此陣法之中,各兵種的數量比例又當如何?”


    尉繚沉思片刻,說道:“這當依各國的國情而定。若一國馬匹眾多,且精於騎射之人不少,可適當增加騎兵的比例。然步卒無論何時,都應占據相當的比例,以作根基。吾以為,大致可為步卒六成,輕騎兵二成,重騎兵二成。”


    黃石公沉吟道:“六成步卒可確保防線的穩固,二成輕騎兵能靈活地進行襲擾和偵察,二成重騎兵則作為決戰之利器。然,這兵種的訓練亦不可忽視。”


    尉繚表情嚴肅:“步卒的訓練,首重紀律。步卒需嚴格聽從指揮,陣型變換熟練。要訓練他們在麵對敵軍的衝鋒和箭矢時,不慌亂,堅守崗位。”


    黃石公點頭:“輕騎兵的訓練,當注重騎射技巧和馬匹的駕馭。輕騎兵需在高速奔馳之中準確地射出箭矢,並且能夠靈活地控製馬匹,進行各種戰術動作。”


    尉繚接道:“重騎兵的訓練更是艱難。戰馬要適應重甲的負荷,騎士要熟練掌握在重甲之下的戰鬥技巧,包括如何有效地揮動武器,如何保持衝鋒的陣型。”


    兩人的討論從兵種結合陣法的構建,又深入到了各兵種的訓練細節,每一個環節都考慮得細致入微。


    良久,尉繚望著天空,長歎道:“兵者,兇器也。”


    黃石公也一臉感慨:“然天下紛爭,若無強大之軍事,又何談保國安民。吾等鑽研兵法陣法,亦是希望能以戰止戰,早日還天下太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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