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島繪的語氣誠懇而堅定:“因此,還請大家好好考慮一下,不要這麽輕易地下結論,兇手真的是淺憶同學嗎?”


    佐藤流夕子猶豫了一下,皺著眉頭,似乎在內心深處掙紮,她緩緩迴答:“就算你想讓我相信你的推測,可是......證據呢?我們總不能僅憑感覺來判斷琉霧的清白。”


    青穀鶴原搖了搖頭,臉上露出無奈的神色,他歎了口氣說:“沒有確鑿的證據,我們實在無法說服自己,更別提其他人了。”


    雪村七宮緊鎖眉頭,提出了自己的疑問:“但如果淺憶同學真的是兇手,那她在學籍裁判上的表現就讓人難以理解了,她為什麽要那麽做?”


    清水雪良接口道:“按理說她應該設法讓我們誤判,可她卻輕易地承認了自己的罪行,這讓人很是費解。她的行為與一個真正的兇手應有的反應相差太遠。”


    霧島悠也攤了攤手:“如果淺憶助手真的是兇手,她更應該會竭力反駁,堅持到底。否則,花水木偵探所付出的一切努力豈不是付諸東流了嗎?那他的死亡根本就是毫無價值呢。”


    東方靜輕輕咬著下唇,似乎在思考著什麽,她低聲說:“那......這麽看來,淺憶同學果然不是兇手嗎。”


    小島郎司點頭附和:“因為她的行為與計劃有著明顯的矛盾......這一切都讓人感到不解。”


    藤犬千織的眉頭緊皺,眼神中充滿了疑惑和不解,她轉向淺憶琉霧,聲音帶著一絲顫抖:“阿琉,真的是那樣嗎?真的是阿嵐自己喝下了毒藥,選擇了這樣的方式結束自己的生命嗎?( p′︵‵。)”


    清水雪良輕輕歎了口氣,無奈地搖了搖頭:“就算你問她,她也不會給你想要的答案的......”


    然而,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淺憶琉霧突然開口了,她的聲音平靜而冷漠,仿佛在敘述一件與自己無關的事情:“是喔,是嵐自己喝下了毒藥。”她的迴答簡單直接,沒有一絲猶豫。


    “那就這樣吧,既然你們都認為嵐是自殺,那麽就把票投給嵐吧。”淺憶琉霧繼續說道,她的語氣中透露出一種超乎尋常的淡漠。


    “反正我沒什麽意見,既然你們一心求死,我也攔不住你們。你們的想法如何,你們的決定如何,我已經不再關心了。你們要投票給誰,對我來說,都無關緊要。”


    說完這些話,淺憶琉霧輕輕閉上了雙眼,她的表情平靜,仿佛剛剛發生的一切都與她無關。她的姿態,就像是放棄了一切,不再對這場學籍裁判的結果抱有任何期待。


    裕田伊合顯得有些激動:“喂喂!她這不是又在支持我們投給花水木了嗎!”


    藤犬千織的臉上露出驚恐的表情:“那果然,阿琉才是真兇吧(??д?)b”


    青穀鶴原沉吟片刻,仍舊保持著冷靜:“沒有證據的話,實在難以判斷究竟誰是兇手。我們不能僅憑直覺和猜測來輕易給其他人定罪,這樣對任何人都不公平。”


    白鳥茜輕輕地歎了口氣,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無奈:“現在的局麵,似乎真的可以用那句老話來形容——‘死無對證’。”


    清水雪良微微皺眉,提出了自己的看法:“但是,我們不能排除淺憶同學故意裝作不在意的可能性,她也有可能是在演戲吧。”


    小島郎司搖了搖頭,有些無奈地說:“但是,我們畢竟不是淺憶小姐本人,怎麽可能真正了解她的內心世界和真實想法。”


    佐藤流夕子突然眼前一亮,似乎想到了什麽好主意:“對了,我們當中不是有一位心理學家嗎?讓七宮去讀一下琉霧的心不就行了嗎?”


    雪村七宮苦笑著搖了搖頭,解釋道:“我說啊,即使是心理學家,也沒有‘讀心’這種超能力。就算是我這樣的超高校級,也隻能通過觀察人的微表情、肢體語言和言行舉止來推測他們當前的大致情緒和想法,根本做不到真正的讀心。人心是複雜的,有時候連自己都不清楚自己的真實想法,更何況是外人呢。我們隻能盡力去理解,卻無法完全洞察。”


    東方靜輕輕地咬了咬下唇,眼神中帶著一絲期待:“那我們至少應該嚐試一下,不是嗎?或許能找到一些線索。”


    雪村七宮的目光落在閉上雙眼的淺憶琉霧身上,她的麵容平靜,沒有一絲波動,仿佛是一尊雕塑。他輕輕歎了口氣,緩緩搖頭。


    “很抱歉,東方同學,如果淺憶同學繼續保持這種狀態,不發表任何言論,也不展現出任何行為,即便是我這樣的心理學家,也無法去揣測她的內心世界。”


    他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絲無力,繼續解釋道:“心理學雖然能夠幫助我們理解人的行為模式和心理狀態,但它並不是萬能的。在沒有足夠的信息和反饋的情況下,任何推測都隻是空中樓閣,經不起推敲。”


    不過雪村七宮還是提供了一點線索:“但是,淺憶同學在前半場時所表現的行為與她內心的體現完全不一樣,確實十分可疑。”


    清水雪良緊鎖眉頭,似乎在思考著解決之道,她提議道:“那麽,我們隻需要讓淺憶同學有所反應,不就可以了嗎?”


    “啊哈,我有辦法啦( ?° ?? ?°)?”


    藤犬千織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仿佛找到了突破困境的鑰匙。她把手懸停在寫字板的上方,似乎隨時都會在板上寫下決定性的選擇。


    藤犬千織故意提高了聲音,說道:“那,我就把這一票投給阿嵐了喔ヾ(′?`。ヾ)”


    然而,淺憶琉霧依舊保持著她的靜默,連一絲表情的變化都沒有。


    藤犬千織不死心,又換了一個說法:“要不,我還是把票投給阿琉好了(`Δ′)ゞ”


    盡管如此,淺憶琉霧依舊像一尊雕像般,沒有任何動靜。


    清水雪良看著這一幕,忍不住苦笑起來:“看起來,她真的是完全不給任何反應呢。”


    青穀鶴原歎了口氣,有些焦慮道:“但是我們不能一直這樣僵持下去,這場學籍裁判必須要有一個結果,我們必須做出決定。”


    裕田伊合皺著眉頭,無奈地補充道:“可是,如果淺憶繼續這樣不給出任何反應的話,我們實際上也束手無策吧。”


    奈奈川鈴子輕輕咬著下唇,眉頭緊鎖,她提出了自己的看法:“果然,淺憶同學演戲裝傻的可能性還是更大一些吧?”


    “但是啊,如果我們換個角度來思考,這場學籍裁判到目前為止,所有的一切是否都在花水木偵探的計劃之中呢?”


    霧島悠也突然開口道,他的聲音中卻帶著一絲難以掩飾的焦慮,即便是自認瘋狂的他,此刻也不禁焦躁地揉搓著自己的頭發。


    “萬一花水木偵探連我們在這場學籍裁判上的所有推理都考慮到的話,那他讓淺憶助手表現出那些不合常理的行為也不是不可能吧,以此來迷惑我們,讓我們所有人都陷入他精心設計的迷局之中。畢竟,他可是‘超高校級的偵探’呢。”


    說到這,霧島悠也又補充道:“再告訴你們一條線索吧。我之所以前往娛樂大廳也是因為收到了來自花水木偵探的紙條,也就是說,我能拿到那些有關於這場自相殘殺真相的線索,其實也可以說是花水木偵探計劃好的。”


    千島繪:“欸?”


    小島郎司驚歎道:“連這也考慮到了嗎?!”


    藤犬千織:“畢竟是阿嵐呢( ̄▽ ̄)~*”


    霧島悠也:“我們討論到現在,有關於花水木偵探服毒自殺的一切推理,其實也有可能在他的計劃之中吧。換句話說,花水木偵探會不會再打一個反心理——其實兇手根本就不是他,而是一直在被我們懷疑的淺憶助手?”


    “那也太恐怖了吧!”裕田伊合認為這太匪夷所思了,但是他馬上又釋懷了,“確實啊...如果是花水木的話,那確實解釋得通,畢竟他可是花水木啊!”


    清水雪良:“這麽簡單就信了嗎?!”


    東方靜聽後,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領悟:“很難不支持。畢竟在我們還對一切一無所知的情況下,花水木同學就已經悄無聲息地阻止了清水同學即將實施的殺人計劃,花水木同學的能力確實非凡。”


    東方靜不由得看向了清水雪良,後者略感慚愧地低下了頭。


    霧島悠也微微一笑,接著說道:“順帶一提,他同樣阻止了我的殺人計劃,而且我原本的目標同樣也是佐藤同學呢。”


    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種戲謔的味道,仿佛在談論一件無關緊要的小事。


    佐藤流夕子聽後震驚道:“原來我那麽招仇恨的嗎?”


    東方靜:“不是佐藤同學的問題啦......”


    青穀鶴原:“也就是說,其實我們根本就無法得知——到底是淺憶同學給花水木同學喂下了毒藥,還是花水木同學服毒自殺......是吧。”


    白鳥茜:“那...我們到底該把票投給誰啊?”


    穀原祁介也有些煩躁地揉搓著頭發:“不知道。我們現在手上,根本就沒有證據去證明到底是誰進行了‘下毒’這一個步驟。”


    雪村七宮歎了口氣:“換句話說,我們已經束手無策了。”


    佐藤流夕子:“欸?我們沒有辦法判斷嗎?”


    東方靜:“誰手上還有什麽比較可疑的線索嗎?不管是什麽,先拿出來看看。”


    眾人麵麵相覷,沒有人能拿出新的線索。


    奈奈川鈴子:“豈可修!淺憶!現在也鬧夠了吧!能不能給我們一個答複啊!”


    淺憶琉霧閉目不語:“......”


    清水雪良:“完全沒反應呢......”


    小島郎司:“那...我們現在應該怎麽辦才好?”


    霧島悠也攤了攤手:“不知道呢。”


    千島繪安靜地聽著大家的討論,內心卻像被火焰灼燒一般,愈發急躁。他的手指不自覺地握緊,指關節因為過度用力而顯得蒼白,指甲都有些發白,仿佛要將內心的焦慮通過這種方式釋放出來。


    kuso!


    這起案件已經完全陷入了僵局。他的思緒如同冬日裏紛飛的雪花,混亂而無序,無論怎麽努力,都無法抓住一個清晰的方向。


    明明現場遺留的線索那麽多,為什麽指向兇手身份的關鍵性證據卻一點都沒有留下?


    花水木同學究竟計劃到了哪一步?


    他到底會不會打那所謂的反邏輯?


    兇手是淺憶同學嗎?


    還是花水木同學?


    這......怎麽可能判斷的出來啊......


    千島繪的心中充滿了疑惑和不甘,這種感覺讓他幾乎無法唿吸。


    千島繪的腦海中不斷迴放著案發現場的每一個細節,試圖找到那個被遺漏的環節。他想起了那個關鍵的線索——毒藥瓶。


    如果它能像醫用酒精那樣,在瓶身上留下關鍵性的指紋線索,那麽案件的真相或許早就水落石出了,他們也不用在這裏苦苦掙紮。


    然而,現實卻是殘酷的。那個可能揭示真相的毒藥瓶,與花水木嵐的身軀一起,在爆炸時就已經化為了烏有,連同所有可能的線索一起銷毀殆盡。


    想到這裏,千島繪的心髒不禁一陣抽痛。那場爆炸不僅奪去了花水木嵐的生命,也炸碎了他們查明真相的最後希望......


    一定還有什麽遺漏掉的線索,肯定還有什麽關鍵性的證據還沒有被他察覺到,一定會有的!


    他一定可以找出來的!


    就像之前的討論一樣!


    ...


    ......應該會吧?


    『無休止討論』


    裝填言彈——【黑白熊檔案1】


    小島郎司:“那麽,現在到底應該怎麽決定呢?”


    青穀鶴原:“兇手是淺憶同學嗎?”


    奈奈川鈴子:“或者說是花水木?”


    藤犬千織:“喂!阿琉也說句話吧,不要一直沉默好不好??o·(? ??????????? )?o·?”


    淺憶琉霧:“......”


    雪村七宮:“如果淺憶同學什麽也不說什麽也不做的話,就算是我也無能為力呢。但至少,結合她之前的表現來看,也許兇手是她。”


    青穀鶴原:“但如果不能排除花水木同學自殺的可能性的話,不能輕易得出結論吧...還有什麽遺漏的線索沒有用到嗎?”


    東方靜:“目前看來......應該沒有其他的線索了吧?”


    霧島悠也:“如果是千島同學的話,這種時候應該會說‘不是這樣的’——之類的話來反駁吧?”


    清水雪良:“千島同學是什麽觸發式機關嗎......”


    白鳥茜:“但是,我們真的能做出選擇嗎......”


    裕田伊合:“不要垂頭喪氣,還有千島不是嗎,現在就應該是讓他來指出大家錯誤的時候啊!”


    佐藤流夕子:“不要把這種壓力全部砸在小繪的身上啊。”


    千島繪:“......”


    千島繪:剛才的討論中,有什麽矛盾嗎?一定有矛盾吧!一定還有我遺漏的地方,一定還有隱藏的線索!


    一定會有的......


    ......嗎?


    真的......會有那種線索嗎......


    為什麽......他看不到......


    為什麽......一點指向性的證據都沒有......


    為什麽......一定要在淺憶同學和花水木同學當中做出選擇......


    〖發言力降低〗


    而且,說到底也有可能是他的推理出錯了吧?


    憑什麽像他這樣的人可以質疑淺憶同學和花水木同學啊?明明他們一直在幫大家啊?一直阻止自相殘殺的人不就是他們嗎?


    明明他隻是區區“超高校級的美男子”而已啊?平常的時候隻需要賣一賣臉蛋,一天的工作也就這樣過去了喔?


    為什麽非要讓他這樣沒有能力的人去推理誰是兇手啊?


    〖發言力降低〗


    再說了,這場學籍裁判本身就很奇怪吧?


    為什麽他們這些人會突然變成那所謂的“超高校級的絕望”啊?明明他們根本什麽都沒做吧?


    還說什麽刪除記憶,根本就是在胡說八道吧?畢竟那可是黑白熊喔?


    而且......為什麽一直帶領大家的花水木同學和淺憶同學會突然變成“叛徒”啊?還要殺光他們所有人?


    這一切都太匪夷所思了吧?


    〖發言力降低〗


    那個帶領大家要離開這裏的花水木同學,竟然還變成了第一個死者?而淺憶同學竟然還有可能是兇手?甚至最後淺憶同學還不是兇手,竟然是花水木同學自殺的?


    而他們現在根本無從判斷,兇手到底是淺憶同學還是花水木同學......


    說到底,他到底在推理些什麽亂七八糟的啊......


    哈哈哈哈......簡直是莫名其妙啊......


    〖發言力降低〗


    千島繪的心中仿佛被一塊巨石壓得喘不過氣來。他的眼神逐漸失去往日的光彩,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迷茫和痛苦。


    他感到自己的信念正在一點點崩塌,那種無力感讓他覺得自己像是在黑暗中摸索,卻始終找不到出口。


    〖發言力降低〗


    千島繪的內心世界此刻如同暴風雨中的大海,波濤洶湧,難以平靜。他感到深深的迷茫。


    他不想再看到大家互相猜忌,不想再看到大家之間的信任在懷疑中土崩瓦解,但他又無法找到一條讓大家都能接受的出路。


    〖發言力降低〗


    ‘我到底......該怎麽做啊?’


    ‘花水木......迴答我好不好?’


    ‘你真的......背叛了大家嗎?’


    ‘你真正的想法......究竟是什麽啊?’


    ‘讓大家如此束手無策......真的是你想看見的嗎?’


    ‘你不是要帶領大家一起離開這裏嗎......為什麽要這樣不辭而別?’


    無數的疑問在他的內心激烈碰撞,讓他無法理解,讓他痛苦不堪,讓他......


    深感絕望......


    〖發言力降低至0〗


    ...


    ...


    ...


    “已經......夠了吧......”


    千島繪的聲音低沉而無力,仿佛是從深淵底部傳來的迴聲,帶著一種無法言說的疲憊。


    他的話語像是被風吹散的幽靈,在空氣中飄搖不定,是那樣的......


    絕望不堪。


    它們沒有重量,卻沉重地壓在每個人的心上,讓人不禁為之顫抖。


    他的聲音中透露出的不隻是疲憊,更是一種深深的痛苦,仿佛是接受了那不可抗拒的命運。


    千島繪的眼神失去了往日的光彩,變得空洞而迷茫,就像是迷失在黑暗中的旅人,再也找不到前行的方向。


    他的身體似乎也在這一刻失去了支撐,微微搖晃,仿佛隨時都會倒下。


    周圍的空氣似乎也因為他的話語而變得更加壓抑,那種沉重的氛圍讓人幾乎喘不過氣來。


    千島繪的絕望,就像是一股無形的力量,將所有人都拖入了一個無法逃脫的漩渦,讓他們感同身受,無法自拔。


    他吐露出的每一個字,都像是敲在心頭的喪鍾,宣告著希望的破滅,讓這個本就冰冷的世界,變得更加令人窒息。


    清水雪良轉過頭,一臉困惑地迴應:“欸?千島...你在說什麽......”


    “這場學籍裁判已經到此為止了......”千島繪艱難地閉上眼睛,他的臉上寫滿了疲憊和痛苦。


    “兇手是淺憶同學也好,是花水木同學也罷,已經夠了吧......我們再怎麽爭論,再怎麽推理,都沒有意義了。”


    青穀鶴原皺著眉頭,他不理解千島繪的話:“‘夠了’的意思是......你打算放棄嗎?”


    “我們已經輸了吧,輸得體無完膚,輸得心服口服......”千島繪睜開雙眼,眼中卻閃過晶瑩的淚珠,他的聲音顫抖著。


    “這起案件的真相,我們根本無法觸及,我們根本就沒有找到明確指向兇手的證據。不管我們怎麽推理,兇手是淺憶同學還是花水木同學都能解釋的通,卻又都可以被駁迴。我們已經陷入了無限的循環,這場學籍裁判根本不可能得出準確的答案。”


    佐藤流夕子看著千島繪,她的眼神中充滿了關切與擔憂:“小繪......你還好嗎?”


    “‘好’?哈哈哈——簡直不能再好了。”千島繪艱難地擺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臉,他的笑聲中帶著無盡的苦澀。


    “說到底,為什麽我們要這麽相互懷疑啊?大家不是同伴嗎?同伴就應該相互信任,攜手共進,走向美好的未來吧?為什麽會變成現在的這個樣子呢?”


    裕田伊合盯著千島繪,他不理解千島繪為什麽會說出這種話來:“喂,千島你很奇怪啊!你到底怎麽了?!”


    “少囉嗦!別管我!”千島繪擺了擺手,他的態度看似無所謂,但每一個字都透露出他內心的痛苦。


    “我不想看見大家互相懷疑的樣子,不想看見大家因為彼此爭論到頭破血流的場景,不想看見因為大家的選擇而讓某個人去死的絕望景象。”


    “我說,該放棄了吧。也許,大家一起笑著走向死亡倒也是個不錯的選擇呢,這樣沒有人會被孤立,沒有人會被遺忘,大家可是一直在一起噢?”


    千島繪的聲音迴蕩在審判場的每一個角落,像是一陣陣寒風,無情地撕裂著眾人心中最後的防線。


    那股從千島繪身上散發出的絕望,如同黑暗中的瘟疫,迅速蔓延開來,讓在場的每一個人都無法幸免。


    審判場的氣氛變得愈發壓抑,讓人幾乎無法唿吸。


    千島繪的眼神中,那份深深的絕望如同深淵一般,讓人一眼望去便無法自拔。


    那絕望的情緒彌漫在整個裁判場,如同毒氣般侵蝕著每個人的心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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