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嫣擰眉:“你胡說八道些什麽,我什麽時候將當年那些事出去外麵亂說了。”


    沈榮壓根就不聽她的話:“別演了,有沒有你心裏有數。”


    “我今日前來不是要與你爭吵的,你既然不願意為周迴的事替茵兒出麵,那你便拿一幅當初步徽留下的雙麵繡出來,好讓茵兒拿迴去幫周迴。”張嫣到底還是壓著脾氣好聲好氣與他說話。


    而聽到這話的沈榮像是聽到了什麽不可思議的話一樣,譏諷道:“你哪來的臉拿她的東西,我不會給你也不可能給你,趁早死了這條心吧!”


    張嫣氣得渾身發抖,眼淚都快要掉下來了。


    目光不甘心地看著眼前這個男人。


    明明早就知曉她的真麵目,可如今這般對待仍舊對她心寒。


    這些年盡心盡力替他處理好後宅大小事務,在他眼裏好似都不值得一提。


    張嫣深吸一口氣:“若周迴將來有了出息,對你不也有幫助嗎?”


    沈榮提筆寫字,慢悠悠地說:“那你怎不迴去找你張家幫忙,好事沒有沈家的份,壞事全讓沈家做,你這算盤打得可真響。”


    張嫣還想說些什麽。


    外頭一個小廝突然大聲的在外麵喊了起來:“老爺,老夫人身子又不好了。”


    *


    沈老夫人自那日雲虛真人的那番話,鬧得她整日做噩夢,夢中全是那些曾經被她害死的人,張著血盆大口臉色蒼白在站在頭的床前,哭著喊著要讓她下去陪她們。


    而為數最多的便是步徽。


    她嚇得整天不敢睡覺,短短幾日,就瘦了一大圈,整個人惶恐不安。


    沈榮跟張嫣急衝衝地過來。


    見老夫人披頭散發坐在床榻上,眼神渾濁,嘴裏絮絮叨叨地:


    “這不能怪我的,你們要是不做讓我不高興的事,我怎麽會害死你們。”


    “你們會死全都是你們活該的,不關我事,壓根就不關我事。”


    沈榮皺起眉頭,走過去,坐在床邊,握住她的手:“母親,你胡說些什麽呢。”


    “榮兒。”沈老夫人一聽頭的聲音,眼眸都亮了,緊緊握住他的手,語氣帶著前所未有的狠:“你趕緊讓沈晚棠迴來,趕緊找個人把她給勒死。”


    “否則她就要代替她亡母向我們複仇了。”


    沈榮聞言眉頭皺得更狠了,隻覺得她瘋了。


    “母親,你冷靜點,不要因為一些噩夢就口不擇言。”


    “棠兒什麽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她手不能提,肩不能扛,更何況步徽死去的那一年棠兒還尚且年幼,那時候整夜跪在靈堂哭到昏厥,她沒那樣的心眼的,你對她敵意太強了。”


    沈老夫人搖搖頭:“不一樣,她長著一張幾乎跟步徽一模一樣的臉,能單純到哪裏去。”


    “我這幾日夜夜夢見步徽,沈晚棠肯定是故作無辜在府中潛伏著,等有朝一日要將我們一網打盡。”


    “沈晚茵不能留,她必須死。”


    沈榮直接甩開她的手,目光陰狠地看向章嫣:“你又在母親麵前吹什麽耳旁風。”


    張嫣辯解:“我沒有。”


    沈榮厭惡地看著她:“耍了那麽多年的心眼還不夠,怪不得養出的女兒也那般一言難盡,真夠令人惡心的。”


    他叫來下人,冷著臉吩咐人:“沈老夫人精神恍惚,讓大夫抓些藥給她喝,沒喝到她好之前不要讓她出門。”


    近日朝堂上混亂不已,他已經忙得焦頭爛額了,府中這些小事還要事事鬧到他麵前。


    真是令人煩躁。


    張嫣看著他毫不留情離去的步伐,氣得渾身發抖,在看老夫人在床上絮絮叨叨著念著步徽就滿心厭惡。


    步徽!


    步徽!


    為什麽這個女人都死了那麽多年了,還能三天兩頭地影響著她。


    還留下一個打不死的女兒,不管怎麽折騰都能留著一口氣。


    她頓時有些懷疑,茵兒說的那些話到底是真是假。


    *


    東宮。


    沈晚棠醒來的時候,天已經沉了下來。


    她得知墨淮序去了書房,沉思了片刻,起身到書案前寫了些東西。


    起身準備去找書房找墨淮序。


    可偏生來了一群不速之客。


    後院的那一群人過來了。


    沈晚棠挑了下眉梢,隻問了一句:“饒彤彤有來嗎?”


    婢女點頭:“來了。”


    沈晚棠坐迴原位:“那便讓她們進來了。”


    薛端綠率先帶著後院一眾人進來,請了安之後。


    她率先出聲:“太子妃,敢問接下來你是否要安排嬪妾們伺候太子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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