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戈兒:“?”


    花眠:“……”


    嗯,泰戈兒的確是最難辦的一個。


    老虎在任何時候都是令人恐懼的猛獸,更別提泰戈兒雖然剛未成年,但是那體型看上去要比別的老虎還要大,威風凜凜的氣勢,一張嘴就能把人嚇得腿軟。


    就是花眠自己在第一次看見泰戈兒的時候,都被嚇到跑都跑不動。


    縱然他們自己知道泰戈兒性格溫順,還有點憨憨的可愛,被鴻碩鴻文兩小隻拔毛都不敢反抗,但其他人可沒這麽多時間來確認這麽隻大老虎不會傷人。


    不過這些對花眠來說問題不大。


    她早就已經想好了,隻要事先把泰戈兒藏進空間裏,就不用擔心一路上被人看見了。


    隻是不知道,季言川和季灝在城裏買的房子帶不帶院子?


    若是不帶院子,放在外麵就不好養著了。


    “不怕,我已經想好了法子。”花眠說道。


    “當真?”


    倒不是季淮修不相信小媳婦兒,畢竟泰戈兒的確溫順,但是被人看見了可就不好了吧?小青她可以自己藏在身上,但泰戈兒這麽大一隻,便是租借了騾車也藏不了的。


    一般的騾子也不敢拉老虎。


    “嗯。”花眠點點頭,拍著胸脯保證道:“我說了不會騙你的嘛。”


    “……”


    說起來,她帶迴來的這些玩意兒,對花眠幾乎是言聽計從,花眠說什麽它們都照做,乖的跟個什麽似的。


    “你,該不是真給它們下了什麽藥吧?”季淮修不免有些懷疑。


    “沒有啊。”


    “那它們怎麽這麽聽話?”


    不管是野性的狼崽子,還是劇毒的竹葉青,又或者是天空霸主老鷹,最後連森林之王老虎到了花眠手裏,都是一個比一個乖。


    “當然是因為我的人格魅力了。”花眠說的理所應當。


    她上輩子一腔熱忱的開寵物醫院,無償救助流浪小動物,那受寵物的喜愛也是很正常的嘛!


    季淮修:“……”


    低下頭默默的抄書。


    該說不說,小媳婦兒挺不謙虛的。


    ……


    下午,季言川與季灝兄弟二人帶著地契迴來了。


    季灝也把自己積攢下來的五十兩銀子放到了桌麵上,一並交給蘇卿蘭。


    本來以為窮的隻能夠進城吃土的季家眾人,看著擺放在桌上的地契和銀子,忽然有了一種驟然暴富的感覺。


    季家收拾東西的動靜,越發佐證了土匪會過來的消息。


    村裏人這些日子可都盯著季家。


    見他們是真是收拾包袱想跑的樣子,本來就信了三兩分的人,這一下子也信了七八成。


    家裏有些積蓄的便打算和季家一樣去城裏避避難,正好田地裏的活做完,去城裏說不定還能找到點活,賺點錢。


    有些家裏實在沒錢的人,也琢磨著賣了糧食,去親戚家投奔住些日子。


    總歸是誰家也不願在家等死。


    於是一時之間,大部分的陶河村人都開始收拾起行李了。


    不過讓眾人沒料到的是,這裏頭收拾包袱最快的,竟然不是最新收到消息的季家,而是與她家敵對的花家!


    周嫂子提了一籃山核桃,站在門口和人說閑話:“真不曉得這柳氏從哪得到消息的?跑的竟然比咱們還快!”


    “說起來,他們倒是比咱們還要相信季家的話,跑得這麽快,該不是比季家還有先得到消息吧?”


    這兩家有仇有怨多時,季家人就是廣而告之,大概也不會特意去告訴花家。


    可他們家得了消息就信了不說,而且花水田和柳氏夫妻兩個人幹活,終歸是比不過別人家一家子下地,還有些田裏的水稻沒割完都不管了。


    如此急慌慌的收拾東西,可不就叫人看了熱鬧?


    家裏要收拾東西,箱子是不夠用的。


    季淮修便打算去砍些竹子迴來,自己動手編織一些竹簍筐。


    花眠在家裏呆著無聊,也想幫點忙,便主動請纓拿了把竹刀,跟在他身後。恰巧聽見了周嫂子他們的議論,便也下意識的朝著忙把東西搬上騾車的花家一家三口。


    “廣平,你也快些呀!”柳氏看不慣自家兒子慢慢吞吞的收拾東西,想要幫忙又被他嫌棄粗手粗腳。


    “來了來了……”花廣平耷拉著臉,一副沒睡醒的樣子,從自己屋子裏抱出一摞書來,“催什麽催?我這不是出來了麽!”


    花廣平把那些價格不菲的書本重重的砸在平板車上。


    順著他的動作,一塊小東西從他衣服裏摔落在地。


    “咦?”花眠擰起眉頭走了過去。


    那個東西……


    “你幹什麽?”花廣平還沒注意到自己掉了東西,看見花眠蹲在自己麵前,從地上撿起了一塊小小的白玉佩。


    “給我!”花廣平頓時神色一慌,立刻就要動手把東西搶過來。


    卻被花眠反手按在手心裏。


    花廣平沒拿到玉佩,卻摸到了花眠的手,那光滑細膩的觸感,並不比玉佩差到哪去。


    不過他還沒來得及迴味,手腕突然就襲來劇痛。


    “嘶……季淮修,你你你、你想幹啥?”


    季淮修神色陰沉,手上動作越發用力,花廣平痛得呲牙咧嘴。


    “嘿!季老四,這光天化日之下,你就想欺負我兒子?信不信老娘跟你拚了!趕緊給我放手,別人怕你們家,我可不怕你……”柳氏見自家兒子被欺負,立馬從一邊拿了跟棍子就要衝過來。


    花眠趕忙拉住季淮修:“你兒子偷我東西,我隻是拿迴來而已。”


    “你瞎說!那塊玉佩明明是我剛才掉的,怎麽可能是你的?”花廣平手腕處疼痛,卻還不忘大叫著說道。


    “什麽你的?這上麵明明就是我的名字!”花眠攤開手掌,上麵安放著一塊小小的白色玉佩,順著紋路簡單的被雕刻成半朵蓮花盛開的模樣,簡約大方。


    而在蓮花的下方,卻有一個小小的“眠”字。


    很明顯這個玉佩絕對不可能是花廣平的!


    “這……廣平,這東西怎麽在你這裏?你爹不是說前些日子弄丟了嗎?”柳氏看見那枚玉佩,也不免有些疑惑。


    “我……”花廣平收迴手腕,眼神躲閃,不敢說實話。


    他自從上次偷偷看到他爹藏銀子的地方,就一直很想動手偷上一點,可又怕他爹心思細,發現了那他可就沒好果子吃了。就在糾結為難的時候,卻看見那箱子底下藏著一枚成色極好的玉佩,一時半會兒倒不容易被他爹發現,便順手拿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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