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個漆黑如墨、萬籟俱寂的夜晚,整個世界仿佛都沉浸在了深深的沉睡之中。然而,對於早已將一切籌備妥當的緣來說,這正是他展開複仇行動的絕佳時機。


    為了這場針對上層區那位已經退位的第17任大守護者團藏·蘭德的報複,緣精心策劃了每一個細節,確保萬無一失。除了那堪稱天衣無縫的縝密計劃外,他最為倚仗的武器,便是自己的眼睛。


    緣悄無聲息地踏上了那條鮮為人知的通道——它不同於平日裏運送礦石的纜車軌道,而是另一條連接著上下兩層區域的隱秘之路。自從可可利亞頒布了對下層區的嚴厲封鎖令之後,這條原本就少有人問津的小道如今更是戒備森嚴。每一天,都有大批全副武裝的銀鬃鐵衛在此嚴陣以待,他們的任務隻有一個:徹底斷絕下層區居民前往上層區謀求發展的念想。


    不過,這些對於緣而言根本算不得什麽阻礙。他心中暗自思忖道:“就算被那些家夥察覺又如何?難道他們還妄想能夠破解我這雙永恆萬花筒寫輪眼所施展的強大幻術不成?”答案顯然是否定的。憑借著自身無與倫比的瞳力和精湛的幻術技巧,緣輕而易舉地避開了所有崗哨的監視,毫發無損地再度踏入了上層區這片曾經遙不可及的土地。


    與此同時,那些負責在內線看守的銀鬃鐵衛們卻渾然不覺自己已經陷入了一場可怕的噩夢。在緣幻術的操控之下,他們迷失了自我,相互之間舉起手中的兵刃,展開了一場血腥殘酷的自相殘殺。


    後麵的內容緣沒有看,畢竟他已經對殺戮見怪不怪了。


    距離上次來到這上層區已過去了許多年,但這裏的變化卻並不顯著。


    緣憑借著往昔前來上層區遊玩時留存於腦海深處的記憶,猶如輕車熟路一般,極為迅速地尋覓到了那座宏偉壯觀的克裏珀堡。


    抵達目的地後,緣巧妙地施展起高深莫測的幻術,輕易地從那些知曉內情之人的口中套取到了團藏所在的房間信息。而對於那些企圖阻攔他前進腳步的內線人員——銀鬃鐵衛們,他們在幻術的神秘力量影響之下,有的陷入深深的沉睡之中無法自拔,有的則開始相互攻擊、爭吵不休,使得原本井然有序的克裏珀堡刹那間陷入一片混亂不堪的局麵。


    然而,緣並沒有因為眼前的混亂而有片刻的懈怠。他那雙擁有寫輪眼的眼眸,仿佛能夠洞察世間萬物的一切奧秘。憑借著寫輪眼所賦予的強大觀察力,緣以驚人的速度在這座錯綜複雜的克裏珀堡內部準確無誤地鎖定了目標所在的具體位置。


    隻見緣手持一把名為磐岩結綠,毫不猶豫地飛起一腳,重重地踹向那扇緊閉的房門。


    伴隨著一聲巨響,房門應聲而倒。


    屋內,團藏·蘭德正端坐在那張寬大的書桌之前,聚精會神地審閱著手中的文件。即便房門突然被人暴力踹開,他臉上也未見絲毫驚慌之色,隻是從容不迫地抬起頭來,將目光投向闖入者緣,其眼神之中甚至還流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玩味之意。


    “你終究還是來了,我可是一直都在這裏等待著這一天的到來啊。”團藏語氣平緩地說道,隨後慢慢地站直身子。


    麵對仇人,緣冷哼一聲,怒不可遏道:“今日便是你的死期!”話音未落,他已然如離弦之箭般朝著團藏猛撲過去。


    團藏卻輕鬆躲開,他抽出腰間佩劍,劍刃與磐岩結綠碰撞出火花。


    “你以為憑你就能殺得了我?這麽多年我也並非毫無準備。”


    緣發動寫輪眼的能力[天照],周圍景象變幻成熊熊火海朝著團藏撲去。團藏雙手結印,一道屏障升起擋住火焰。


    兩人激戰數迴合後,緣看準時機,利用幻術製造出無數個自己衝向團藏。團藏一時分不清真假,露出破綻,緣趁機一刀刺入團藏胸口。


    團藏嘴角溢血,卻大笑起來:“你以為殺了我就結束了嗎?這隻是個開端。”話落,他的身體漸漸消散。


    正在緣以為自己成功之際,就在這時,周圍的空間仿佛被一隻無形的大手肆意揉捏一般,開始劇烈地扭曲起來。眨眼間,他隻覺得眼前一花,再次定睛看時,發現自己已然身處在克裏珀堡之外。


    而此刻,正有一道身影靜靜地佇立在他的麵前。此人正是團藏!令人驚訝的是,此時的團藏竟然毫發無損,看上去與之前別無二致。隻是,當目光落在他的右手上時,就算是緣都不禁倒吸一口涼氣——他的右手已然解開了纏繞其上的層層繃帶,露出了那猙獰可怖的真麵目。


    隻見那右臂之上,密密麻麻地附著著一顆顆猩紅如血的寫輪眼,這些眼睛宛如惡魔的凝視,散發出令人毛骨悚然的氣息。


    望著這一幕,眾人心中皆是一陣駭然:真難以想象,這個喪心病狂之人究竟殘害了多少無辜的宇智波族人,才能收集到如此眾多的寫輪眼啊!


    迴想起方才的情景,緣那一劍明明已經準確無誤地刺入了團藏的心髒,那絕不可能是什麽幻術所造成的假象。可是為何如今,團藏卻能安然無恙地重新出現在這裏?對於其中緣由,緣自然心知肚明——對方定然是使用了伊邪那歧之術,強行扭轉了自己死亡的結局。


    再看向團藏的手臂,原本應該有十顆寫輪眼的地方,如今隻剩下了九顆。顯然,剛剛施展伊邪那歧之術讓他付出了一顆寫輪眼作為代價。盡管如此,剩下的那些寫輪眼依舊散發著詭異的光芒,仿佛在嘲笑著緣剛才是白費功夫。


    麵對這樣一條充滿邪惡力量的寫輪眼手臂,緣的心中不由自主地湧起了一股深深的寒意。


    緊接著,他的身邊浮現出須佐的骨架,一隻巨大的手臂抓住了團藏的身體,越抓越緊。


    須佐能乎強大的握力,讓團藏感覺到一陣窒息。


    “原來這就是須佐能乎。”團藏明顯有些錯愕,他怎麽也沒想到,當年在貂手裏頭僥幸活下來的宇智波一族後裔,最後居然開啟了萬花筒,而且還殺到了上層區來。


    “我問你——當年包括你在內的貝洛伯格高層下令殺光我們宇智波一族的事情,是不是真的?!”緣惡狠狠地質問著團藏。


    團藏冷冷地注視著他,並沒有給出迴答。


    “我問你是不是真的!”此舉無疑是更加助長了緣心中的怒火,須左能乎的手握的更緊了:“快點迴答我!!!”


    強大的握力破壞了他的內髒,彼時的他隻覺得滿嘴都是血的味道。


    團藏終於開口:“殺光你們一族的,明明就是你最親近的哥哥——貂。”緣聽聞此言,憤怒使他的須佐能乎燃燒得更為熾熱:“以為我不知道這是你強迫他這麽做的!要不是你奪走了流火的寫輪眼讓他失去了別天神,貂又怎麽可能被逼到?隻能以屠殺家族的方式來解決這個問題!”


    團藏的臉上浮現出一抹失望:“老實說,我一直都以為他不是那樣的男人——我真的沒想到貂在臨死前居然會把真相告訴你。”


    原本團藏還洋洋自得地認為自己這一招借刀殺人之計堪稱完美無缺、天衣無縫,然而智者千慮必有一失,他就算絞盡腦汁也算不到事情竟然會發展到如今這般地步。


    “什麽?你的意思難道說這一切全都是真的?!”緣瞪大了雙眼,心中的怒火瞬間被點燃,熊熊燃燒起來。而與此同時,那無盡的仇恨更是猶如潮水一般洶湧澎湃,源源不斷地從心底深處噴湧而出。隨著仇恨的不斷滋長,緣所召喚出的須佐能乎也受到了影響,開始產生了驚人的變化。


    要知道,在此之前,緣所能施展出來的須佐能乎的極限便是第三階段。可是此時此刻,在這股強大仇恨力量的加持之下,他終於成功突破了自身的極限,一舉邁入了第四階段。隻見那巨大無比的須佐能乎身軀變得越發龐大且威猛,散發出令人心悸的恐怖氣息。


    “哼,犧牲自己本就是我們銀鬃鐵衛應盡的責任和義務——我們注定要在黑暗之中默默守護,成為那永遠無法見光、但又不可或缺的幕後英雄……”


    “從古至今,曆代銀鬃鐵衛皆是如此,這便是我們不可更改的宿命與使命……”


    然而,此時的緣根本無心去聆聽這些所謂的大道理,對於眼前這個喋喋不休的老家夥,他早已厭惡至極。再也按捺不住內心憤怒的緣,直接操控起須佐能乎那粗壯有力的手臂,猛然發力,隻聽得一聲巨響傳來,可憐的團藏瞬間便被那巨掌無情地碾壓成了肉泥,血肉橫飛,慘不忍睹。


    “不要再跟我提起他!”緣冷冷的說。


    “哦,是嗎?”團藏的聲音從背後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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