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子笑嗬嗬地拿起旁邊的保溫杯喝了一口,說:“不必了,隨他去吧!不過這個人絕對不能被那個地方的人所用,一旦發現他有傾向那個地方的傾向,你可以不用請示,將其幹掉,帶他的腦袋迴來見我。”


    “是!”書房裏的第二道聲音隨之消失不見。


    而對於這一切並不知曉的我,迴到了住處。


    秦權跑上來興奮道:“我爺怎麽說?”


    “你爺說你不夠資格在秦家擔任一些職位,不過你要是選擇留下的話,最起碼會比你在外麵過得要好一些,就是容易受到一些排擠跟謾罵。”我說著,坐到沙發上,問他:“所以你是選擇跟我走,還是選擇在秦家做你的大少爺夢,要知道這個地方,就跟皇宮裏麵的爭鬥沒什麽兩樣,一不小心就會被你的競爭對手給玩兒死。”


    “叔,能給我半天時間考慮考慮嗎?”


    “可以。”


    “謝謝叔。”秦權一頭鑽進了自己的房間。


    之後我將我們準備離開秦家的消息跟柳妙彤她們兩人說了一遍,兩人表示早就該走了,秦家這個地方雖說位置極佳,但是她們住的特別不舒服,或許這就是山豬吃不了細糠的原因吧?


    而我也趁著秦權考慮的這段時間找到了秦立,秦立對中午老爺子請我吃飯又請我到書房看字畫的事兒早就按捺不住了,我的到來,就像是一個饑渴難耐的女人見到了一個精壯的男人一樣。


    老爺子的意思,我準確傳達,秦立懸著的心放下了,並且說出豪言,表示隻要在國內我出了事兒,他絕對衝在第一個給我掃清障礙。


    我知道,在他那個所謂的兒子懂事兒、站穩腳跟之前,老爺子不能死,而能讓老爺子多活幾年的人,就是我。


    下午,秦權給出了答案,他表示他還是喜歡這種有錢的生活,願意留在秦家。


    當然,留下的前提是秦立不會對他下手,這也是秦立親自對他保證的。


    出了秦家的大門,二長老跟三長老站在那裏。


    我拉開車門上車。


    二長老說:“你打算什麽時候去探第二座龍墓?”


    “待定,先送我去津門。”


    “你……”二長老一噎。


    三長老則表示要跟我一同去津門,隨時隨地的跟著我,我表示沒問題。


    所以三長老親自開車拉著我們三個人前往津門。


    路上我給高老頭打了個電話,電話裏麵高老頭正在捏腳,一會兒啊,一會兒嗯,一會兒哦的,我急忙掛了電話。


    京都到津門開車也就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


    但是我在津門沒有落腳的地方,又不想去勾欄一門的據點,所以我直接讓三長老開車進了柳葉巷子。


    再次迴到這,感觸良多。


    推門而入,小院裏麵已經落下厚厚的一層塵土,就連屋內都是如此。


    剛坐下沒多久,高老頭就不請自來。


    “小王八羔子,你這個地方倒是不錯,就是有點髒。”高老頭嘟嘟囔囔的進了屋,看到坐在我身邊的三長老,他老臉頓時一黑,問我:“你個小王八羔子,你從哪兒把這條瘋狗給撿迴來的?”


    “姓高的,你咬誰呢?”三長老跳起來一巴掌抽向高老頭。


    高老頭後撤半步,一記撩陰腿,但是並沒有踹向三長老的襠部,而是踹到了他的大腿上,三長老頓時從半空中落了下來,單腿跪在高老頭麵前。


    高老頭在三長老的腦瓜上拍了一下:“不必多禮,見了師叔也不用行這麽大禮啊,你都不是我神機門的人了。”


    提起師叔二字,三長老出奇的沒有反駁。


    但是高老頭卻來了興趣,他對我說:“既然你把這條瘋狗給牽來了,那我就用不著你了,你讓這瘋狗跟我出去辦點事兒,你就趁著我辦事兒的這幾天迴一趟你老丈人家,忙完了你老丈人家的事兒,你聯係我,我們一塊去找就九龍墓。”


    三長老張口就說不行,還坦言自己就是為了監視我。


    這時候,蕭碧靜問道:“據我所知,三長老跟柳家有些過節,如果你跟著李尚去了柳家,到時候死在柳家,這個責任,你自己擔著還是讓李尚擔著?你跟柳家的恩怨,不淺吧?”


    眼看三長老啞火,我也附和蕭碧靜。


    最後三長老隻能答應跟高老頭一起辦點事兒。


    而我則帶著柳妙彤踏上了前往灣仔的飛機,蕭碧靜獨自一人坐高鐵迴順德。


    等我們的航班落地,天色已經晚了。


    來接機的人叫蔣文槐,看走路的姿勢也是個高手。


    蔣文槐歲數不大,婚禮那天,他還跟我喝了好幾杯酒,在柳家,可能就屬他跟蔣文柏兩個人和我最熟絡。


    他說:“姑爺,白家的人也在,說是您的朋友,來了好幾天了。”


    “誰?”


    “白家家主白瑞樓唄,他來我們柳家是想跟我們柳家合作做生意,他想讓白家的生意進入魔都,還得需要我們柳家幫襯啊,畢竟祝家跟宏遠商會單獨拎出來搞不過白家,但是一加一怎麽著也大於一點五不是?所以他想讓我們柳家跟他一同進入魔都。”


    我問道:“家主同意了?”


    “沒,家主說想聽聽你的意見。”


    蔣文槐說罷。


    柳妙彤問:“就白瑞樓一個人來了嗎?”


    “還有一個人,是個練家子,蔣爺都說自己不是對手,我們當時還以為是來砸場子的。”


    蔣文槐跟柳妙彤兩人你一言我一語,不知不覺就到了柳家。


    畢竟,這地方就這麽點兒大。


    進了柳家大門,蔣怡南帶著白瑞樓就出來迎接了,可見她對我這個女婿還是較為看重的。


    我叫了聲媽,然後隨她入了會客廳。


    白瑞樓笑嘻嘻地說:“李哥,你可是讓我好等啊。”


    “你談生意,找我幹雞毛?”


    “這不是有了新線索了嘛。”白瑞樓獻寶似的湊到我跟前,打開手機,上麵是一塊羊皮殘卷。


    “這是我一個倭國朋友給我發的,他開出了這個價錢!!!”白瑞樓說著,伸出五根手指。


    我說:“五百萬倭幣?”


    “五千萬。”他咧了咧嘴:“美刀。”


    還沒來得及開噴,我手機就響了,是個陌生的號碼。


    我也沒有避諱,接下電話,裏麵傳來饕餮的聲音:“李尚,我這發現了一塊羊皮殘卷的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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