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一定?什麽意思,鄧侄女這是有什麽辦法,幫我反敗為勝?”夏河驚異的問道。


    鄧穎沒迴答夏河,而是轉向許毅說道:“許毅,拿出來吧。”


    許毅取出文件袋,雙手遞給夏河,夏河接過,有些搞不懂鄧穎葫蘆裏賣的什麽藥。


    “夏叔叔看看就知道。”鄧穎說道,許毅則是又把賈仁義的日記本以及錄像帶也拿了出來,放在靠近夏河的桌子上。


    夏河翻看著文件袋裏的資料,臉上先是露出喜色,然後又漸漸變的凝重,過了許久,夏河全部看完,憤憤的罵道:“這些蛀蟲,平日裏一個個表現的清正廉潔,沒想到私底下貪了這麽多,可惡。”


    “夏叔叔,有了這個,這任市委書記,你應該穩了吧,我看賬目裏的那些官員可都是向尚那一派的,這可是個好機會,夏叔叔你可要把握住。”鄧穎笑著說道。


    “有了這個,我能不能坐上市委書記的位置不好說,但是向尚肯定是要落馬的,對了,這賬目是哪裏來的?”夏河問道。


    鄧穎轉向許毅說道:“許毅,該你了。”


    夏河也看向許毅,許毅遲疑片刻,組織了下語言這才說道:“夏書記您好,我簡單說下,是這樣的,海涯集團的趙海涯您應該知道吧?”


    夏河點點頭,示意許毅繼續說。


    “海涯集團的趙海涯是我朋友,也是合夥人,他前幾天突然被人陷害舉報說製毒販毒,被抓了,但是因為某些原因,我知道他是被人陷害的,就暗中調查想著看看能不能幫到他,後來查到了海涯集團高層賈仁義的身上,再後來又從賈仁義的弟弟賈正經那邊知道了賈仁義手上有這麽一份賬目,我就潛入他家偷了出來...”


    夏河聽完,沉思片刻說道:“那許小友的意思其實是想我借助我,除掉賈仁義以及他背後的保護傘,同時幫趙海涯平反,救出趙海涯,是這樣嗎?”


    許毅重重點頭說道:“對,就是這個意思,麻煩夏書記了。”


    夏河擺擺手說道:“沒什麽麻不麻煩的,哪怕我和向尚不是政敵,以我的性格,得到這些賬目我也不會袖手旁觀,至於就是趙海涯,隻要有證據證明他確實是清白的,事情就很簡單。”


    “有的有的,夏書記,你看看這本日記,這是賈仁義自己寫的日記,還有這盤錄像帶,是很多年前,他串通莫西哥毒梟,想要謀殺趙海涯時留下的證據,另外我還查到他在城東一座倉庫裏,私藏了很多毒品已經槍支。”許毅連忙說道。


    “什麽,私藏了很多毒品和槍支?好家夥,這個賈仁義這麽猖狂嗎,又是毒品又是槍支,向尚那家夥這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啊,這種家夥也敢包庇,那個地方在哪,你和我說,我立刻派人過去。”夏河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義正言辭地說道。


    許毅趕忙把倉庫位置告訴夏河,夏河聽完就拿出手機準備打電話。


    鄧穎連忙說道:“夏叔叔,你先別急,這可不是小事情,他們既然私藏了槍支,那麽他們急了肯定也敢使用那些槍支,一般的警察怕是不好處理,要不你打個電話給我爸,讓他幫你安排些軍方的人。”


    夏河聽完鄧穎說的說道:“對的,鄧侄女說的有道理,是我考慮不周,我這就和你爸打電話,再通知特警和武警以及民警們一起行動,先把那個倉庫封鎖起來。”


    夏河說完,便去另外一個房間打電話安排去了。


    許毅想了想,給孫武發了個信息說道:“孫武兄弟,我這邊已經和夏書記見上麵了,夏書記現在去安排人手,準備去封鎖那個倉庫,你手裏還拿著槍,到時候看情況就撤,可別被誤傷誤抓了。”


    消息發出去很快就得到了迴應,孫武迴答:“我知道了。”


    沒多久,夏書記安排好事情又迴到客廳說道:“都安排好了,你爸還說會安排獵豹特種部隊的一支小隊來參與這次行動。”


    鄧穎笑道:“那就更加萬無一失了。”


    夏書記同樣笑道:“確實如此。”


    許毅吃驚,因為他以前聽一個當過兵的朋友說過,獵豹特種部隊,是特種部隊中的特種部隊,是特種部隊中的王者,裏麵每個人都是千挑萬選出來的兵王,怪不得鄧穎這麽有自信說可以萬無一失。


    許毅忽然想到賈仁義,於是說道:“夏書記,除了倉庫,還有賈仁義...”


    “放心,我也都安排好了,他可是主犯,跑不掉的。”夏河打斷許毅說道。


    許毅這才放下心來。


    鄧穎見事情也差不多了,站起身說道:“夏叔叔,東西就給您了,要是後續您真的當選了市委書記,那您可就欠了我這位朋友一份大人情了。”


    “那是自然。”


    夏河又轉向許毅說道:“許毅,許小兄弟對吧,別的地方我不敢說,在hz,隻要你不是幹違法亂紀的事情,有什麽困難都可以找我。”


    說完,夏河還把自己的電話號碼給了許毅。


    “多謝夏書記了,趙海涯的事情還麻煩夏書記費心。”許毅抱拳感謝道。


    “是我謝謝許小兄弟才對,哈哈哈。”夏河笑道。


    鄧穎插嘴說道:“好了,夏叔叔,想必你接下來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著急去做,我們就先告辭了。”


    夏河送鄧穎和許毅出門後,立馬吩咐秘書說道:“準備好車輛,我去換套衣服。”


    ......


    賈仁義的別墅裏,賈仁義心神不寧,總感覺要有大事發生,自己的弟弟到現在也沒有消息,昨天派出去尋找許毅和許毅家裏人的手下剛剛傳來消息,許毅家裏沒有人,他們還在許毅家附近蹲了一夜,始終不見有人迴家。


    賈仁義站在窗戶邊,看著外麵的愣愣出神,想了片刻,賈仁義決定不再坐以待斃,他取出一個手提箱,打開保險櫃,取出了很多房產證樣式的本子,放入手提箱,這是他為了以防萬一給自己留的退路,是他偽造身份購入的一些房產地契之類的東西,這東西好帶,且都保值還好出手,他還在國外偽造身份在瑞士銀行也存了一大筆錢。


    雞蛋不能放在同一個籃子裏,賈仁義完美詮釋了這個道理,哪怕真的東窗事發,隻要自己逃到國外,照樣逍遙快活衣食無憂。


    賈仁義整理好,關上手提箱,又走迴書桌前,打開抽屜,抽屜裏躺著一把手槍,賈仁義取出手槍,上膛並別在腰間。


    就在他要走出書房的時候,就聽見玻璃破碎的聲音,然後又聽見有人喊:“所有人不許動,手上抱頭趴在地上。”


    貌似是有人反抗,隨後賈仁義還聽見了槍聲,賈仁義停住,沒有打開書房門,而是返迴,又拉開書櫃機關,但卻不是打開保險箱,隻見賈仁義又拉了一下書櫃上名為《三十六計》的書籍,許毅要是在這裏肯定吃驚無比,想不到這裏還有一個連賈正經都不知道的機關,隻見在賈仁義拉動名為《三十六計》的書籍以後,保險櫃竟然也緩緩移動,然後保險櫃後麵露出一個剛剛好是保險櫃大小的口子,裏麵看過去是一個滑道。


    賈仁義毫不猶豫的鑽了進去,又按了滑道裏麵的一個按鈕,然後一切複原。


    ......


    特警控製住別墅內的所有人以後,清點了一番,並沒有發現主犯賈仁義,於是一個隊長模樣的特警隨便喊來一個銬著手銬的嫌疑人問道:“主犯賈仁義呢,他沒在別墅嗎?怎麽沒看到?”


    那個銬著手銬的嫌疑人聽見特警說沒看到賈仁義,心裏鬆了口氣,想著老大沒被抓住就好,然後裝傻道:“我不知道啊,賈老大可能出去了吧,你不信可以問問其他人。”


    特警將信將疑,那個嫌疑人則偷偷瞄了眼三樓書房,心裏暗想道:“賈老大,你可別出來,要藏好啊。”


    隻是他這個眼色剛好被眼尖的特警看到了,特警對著他的肚子就是一拳,罵道:“都這樣還敢不老實,還想著包庇,你要是坦白一點沒準還能從輕處罰,真是不識好歹。”


    隨後特警指了指三樓書房說道:“再去三樓那個房間搜一遍。”


    賈仁義滑到了滑道的盡頭,盡頭是一個圓形的鐵門,賈仁義打開圓形鐵門,鐵麵外麵原來是下水道。


    賈仁義探出頭左右看了看,確認沒危險,鑽了出來,然後沿著下水道邊上的路道走著,走了片刻,就看見一個鐵梯,鐵梯最上方是一個有個下水道井蓋,賈仁義爬了上去,到頂了以後,豎起耳朵聽著外麵的動靜,聽了片刻感覺並沒有人在附近,便向上推開井蓋,又探出腦袋查看,發現這個井口竟是在一個死胡同裏,胡同外麵就是馬路。


    賈仁義爬了出來,右手取出手槍,然後靠著牆輕輕的向胡同外走去,他知道自己的那個滑道滑不了多遠,自己應該還在別墅附近,別墅周圍肯定會有負責戒備巡視的民警,所以自己還是小心點的好。


    賈仁義把頭探出胡同口,發現左邊就是自己的別墅,別墅周圍都拉起了警戒線,還有一個背影看過去像是女民警的警察站在警戒線旁,賈仁義想了想,做了個深唿吸,然後調整好自己的狀態,裝作很自然的樣子,慢慢走出胡同,向著別墅相反的右邊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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