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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實邀請陸南風來還真的是沒啥事,就是為了給秦靈看的。


    不過孟知意知道陸南風很忙,「你有沒有事情?」


    陸南風正在倒茶,聞聲看她一眼,「何意?」


    「你要有事就自己先去忙。」


    陸南風明白了她的意思,「你這是要趕我走啊?」


    孟知意:「……主要就是過來吃頓飯,但是我擔心你太忙了。」


    陸南風輕笑一聲,「你約我的時候怎麽不擔心我太忙了?」


    孟知意:「……」


    算了。


    她擔心的事情是多餘的,陸南風不可能因為自己放下他的事情。


    他能夠來,還是他這會沒其他的事情要忙。


    孟知意安心坐下來。


    其實還是有些別扭的。


    孟知意不常做這樣的事情,特別是兩個人現在的身份,她不可能在這般光明正大的利用陸南風。


    陸南風此時不這麽想。


    他在想,兩個人終於這麽坦白的坐在一起吃飯,還真是不常有的事情。


    特別是,還是孟大小姐主動邀約他的。


    飯菜很快上來。


    陸南風先給孟知意夾了一筷子,「京都這邊的口味,你可還吃的習慣?」


    孟知意嚐了一下,「還行吧,我不怎麽挑食。」


    「你是不挑食,隻不過是不喜歡吃的多一口不嚐。」


    經過陸南風的提醒,孟知意也下意識地看向自己麵前的碟子中。


    剛才陸南風給她夾的那道菜偏甜口,所以她下意識的用筷子將其撥到了一邊。


    陸南風又給她夾了一筷子,「這個味道辣一點,你嚐嚐。」


    「不用管我,你自己吃吧!」


    陸南風聞聲,有些意外的看著孟知意。


    以前的孟大小姐,哪裏會注意到這些,她從來都是享受別人的伺候。


    「你老是看著***什麽?」


    陸南風思量片刻,還是輕聲問道:「我一直在想,這一年你到底經曆了什麽?怎麽會變化這麽大?」


    孟知意咀嚼的動作一頓,飛快的看了一眼坐在對麵的陸南風,「其實也沒經曆什麽,隻不過是心態變了。」


    她顯然是不願意多說的樣子。


    陸南風也就沒有再追問,不過還是按照以前兩個人的相處模式,基本上都不用孟知意自己去夾菜。


    不過孟知意如今也不是眼中隻有自己的人,自己吃著還不忘適當的迴報一下陸南風,給他夾菜,吃到口味好的,還不忘讓他也嚐嚐。


    這頓飯,兩個人吃得還算是愉快,也第一次讓陸南風覺得,孟知意在改變,最起碼是將他當做了平等對待的。


    其實也還是他多想了。


    如今的孟知意,不管是對誰,都學會了照顧。


    他們二人在這邊吃飯吃得挺不錯,但滿京都城可是沸騰了。


    大家都不禁想要看看,那包廂裏麵到底是如何水深火熱的一番景象。


    一個當年心高氣傲的孟家首富千金,一個是落魄上門,寄人籬下的小白臉。


    一個是平平無奇商戶之女,一個是當朝新貴,風頭無兩的陸世子。


    這樣的身份跨越,這樣的身份顛倒,兩個人會是什麽樣的心性呢?


    那陸世子當年在孟家受到的屈辱,如今會如何加諸到有眼不識泰山的孟家大小姐身上呢?


    大家恨不得扒到他們包廂門窗上麵去一聽究竟。


    這個醉香樓更是人滿為患。


    當第七波人群從門口路過的時候,冬至忍不住了


    。


    她麵不改色地站在門前,「裏麵還沒吃完,別急。」


    過去的兩個男人立刻臉色發紅,匆匆離開了。


    這是膽子大的,走至門前要停留一會。那種想聽又想要維持形象的,便是一遍又一遍的路過。


    冬至第一次覺得有人比她還要八卦。


    包廂內的陸南風也是能夠聽見外麵的腳步聲,以及街道上麵那些議論的聲音。


    再反觀孟知意,她吃得正好。


    陸南風看了一眼孟知意,輕聲說道:「下次你直接去府上找我,效果更加的好。」


    孟知意已經有想要打退堂鼓的意思了,不應該一時衝動,以後隻怕是更加撇不開幹係。


    見孟知意不說話,陸南風繼續道:「關於在衣服上麵下毒的事情,我已經有了一些眉目。」


    「是什麽?」


    陸南風:「那個毒雖然常見,但是其中有一味藥不那麽好配,唯有城東的壽心堂有。」


    孟知意想了想,點頭。


    陸南風又道:「算了,你不要查了。」


    「為何?」孟知意一臉警惕的看著陸南風。


    「這件事情交給我可還好?」


    孟知意:「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麽?」


    「具體還不知道兇手,但是身份應該也不會低了。我是擔心孟家惹火燒身。」


    陸南風說的很有道理。


    孟知意問道:「可是逃避孟家就不會有事了嗎?」


    陸南風皺了皺眉,「那有什麽線索,第一時間讓我知道。」


    孟知意點頭。


    這頓飯吃完之後,陸南風親自將孟知意送上了了馬車。


    孟知意上去坐好之後,撩開車簾看著陸南風。


    陸南風問:「迴去還是鋪子?」


    「迴去。」


    誰知道話音剛落,陸南風也上來了馬車。孟知意驚訝地看著他。


    「剛巧順路。」


    說完又湊近,壓低了聲音,「外麵這麽多人看著了。」


    孟知意也沒趕他,反正不過就是同乘一輛馬車而已。


    不遠處的茶樓,周永恆陰沉著臉看著這一幕。


    從孟知意進去包廂之後,他便一直在這裏等著。兩個人有說有笑的,居然吃了這麽久。


    看起來感情非常的好。


    怪不得孟知意又拒絕了他。


    周永恆吩咐道:「最近盯好陸南風,他去任何地方都過來匯報。」


    「是,公子。」


    周永恆沒有立刻迴去,而是去了另外一個地下賭館。


    「許則榮的那個礦山還沒有找到嗎?」周永恆坐下便問。


    「誰知道他居然留了這一手,我的人在山脈中找了好久都沒有消息。」


    何陽給周永恆倒了一杯茶,又道:「會不會是壓根沒有這個礦山。」


    「不可能。」周永恆斷言,「於風找到沒有?」


    何陽搖頭。


    「於風應該是知道一些什麽。」周永恆眯著眼睛,「不然許則榮的那批人不可能轉移那麽快。」


    何陽道:「大皇子居然一點影響都沒有,足夠證明他在官家心中的份量。不如我們再加一把料。」


    周永恆哼笑一聲,「江南城的亂黨是許則榮同外域勾結,這一點大皇子完全可以撇清關係。我們即便是不動,也有人想要揪出他更多的把柄。現在我們不易行動。」


    何陽陷入沉思。


    周永恆繼續道:「繼續查找礦山,找到礦山我們便更加有勝算了。」


    「好。」


    晚間,陸南風去了一趟宮中。


    如今陳坡腳寸步不離的守在官家的身邊,想要出宮也挺難的。


    陸南風隻好將孟知意的症狀說給了陳坡腳聽。


    「具體應該是坐的久了,腰會酸疼,揉捏會好一些。但是嚴重時候晚上休息她還是會難受。」.z.br>


    陳坡腳捕捉到了陸南風話中的信息,「這麽快又滾到一起了?不再等等嗎?」


    陸南風瞥了一眼他八卦的臉,沉聲道:「再等媳婦要跑了。孟家如今也算是剝離出這些事情了,她雖不是在我身邊,但也不得安寧。我比較自私,不管如何,總得拉上她。」


    陳坡腳笑了笑,「夫妻嘛,本就是一體的。」


    陸南風沒時間同他談心,催促道:「快些開出藥方子。」


    陳坡腳拽了拽胡子,「腰疼可以有很多種。我得檢查了,其他的才能知道。」


    陸南風沉思片刻,「那晚間的時候,你準備一下,我接你出宮。」


    陳坡腳皺眉,「這個時候我可不能出宮,你也是膽子極大。算了算了,其實也不是多要緊的事情,你就給她喝一些補氣血的藥就行了。」


    「哪能亂用藥?」陸南風皺眉。


    「那不然呢?」陳坡腳翻了翻白眼,隨手寫了一張藥方子,遞給了陸南風,「拿去拿去。別來煩我。」


    陸南風看了一眼藥方子,轉身離開。


    孟知意以為白天剛和陸南風見過麵,晚上他不會再來了。


    所以便早早的用了膳,打算睡早一點。


    張護衛帶著消息在屏風後麵稟告,「查到了那幾味藥,是一個乞丐去抓的。但是那乞丐也死了。」


    這背後的人還真的是小心,一點線索都不留。


    孟知意擰緊了眉頭,「這件事情先放一放。之後你去鋪子裏麵多注意一些。」


    「是。」


    張護衛走之後,孟知意又喊來了冬至。


    「兵部尚書府那邊可有什麽動靜?」


    冬至:「沒什麽動靜,秦小姐好像出城了,並不在城中,同她一起的還有九皇子。」


    「你去試一試,可能買通她府中的一些人,打聽一些消息。」


    「是。」


    孟知意這邊剛躺下,就聽見窗戶那邊傳來了聲音。


    陸南風很快出現在眼前。


    「這麽早就睡了?」


    孟知意:「嗯,有些累了。你怎麽又來?」


    「我最不喜歡聽你說這句話。」陸南風將手中的藥包放下,「時間還早,等會兒先將藥喝了再睡下。」


    孟知意:「什麽藥啊?」


    「你不是總愛腰酸,先喝一些試試。你先趴過去,我再給你按摩一下。」


    陸南風說著拿起了藥,走去了門口。


    外麵的冬至也聽見屋裏傳來說話的聲音,正想要細聽,就見著門被打開。


    陸南風出現在她眼前。


    冬至又是緊張又是驚訝的眨了眨眼睛。


    「我我我沒想偷聽……」冬至結巴了。


    「將這個藥除了給她喝。」陸南風將手中的藥遞了過去。


    「是。」冬至悄悄地瞄了一眼屋內,什麽也沒看見。


    她心中在想,剛才都沒有聽見自家姑娘驚恐的尖叫聲,看來她應該是習慣姑爺的到來。


    可前門她都守著了,姑爺是從哪裏冒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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