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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南風所有沸騰的熱情猛地刹住,動作停下,將孟知意放開了一些,目光落在她冷漠的眉眼上,「不是。即便是抱著你,什麽都不做也可以。」


    這樣說著,他便真的什麽也沒做,隻是將孟知意這樣輕輕地摟著。


    許多的話,他想要解釋,但是又覺得這樣的事情太危險了,他不能直接了當的告訴孟知意,更多的還是想要她做一個無憂無慮的孟家千金,待他將這裏的事情都解決了,到時候再同她解釋清楚吧!


    陸南風也知道孟知意心中定然是對她有氣的,畢竟這個傲嬌的大小姐可是不允許有人瞞著她,也不允許自己這個暖床的,居然這麽多天都沒有出現。


    想到這裏,陸南風輕歎了一口氣,「再給我一些時間好嗎?」


    孟知意麵無表情,但心中卻冷哼了一聲。她憑什麽要給這個男人時間,又憑什麽要等著他呢?


    一夜好眠。


    第二天一早,孟知意醒來的時候又有些不適應,微微掙紮了一下,身邊的男人終於將緊固在她腰間的手放開了。


    男人動了動身子,像是還沒有睡好一樣,在她脖子處用高挺的鼻梁蹭了蹭她的皮膚,也沒有要起來的意思。


    孟知意這個人習慣養成很容易,但適應的也會非常的容易。先前好不容易習慣了身邊躺著一個人,後來沒幾天的時間,她終於擺脫了這種習慣,但這突然間又出現了,讓她覺得哪哪都是尷尬的。


    這種心態變化得非常的快,孟知意覺得還挺不錯的。最起碼她沒有畫本子中說的那些什麽夜不能寐,或者是如何。


    孟知意扭過頭,將陸南風的腦袋往後推了推,認真地打量著他緊閉的眉眼。昨天沒有仔細看,這才發現陸南風的眼下有些青黑,眉眼處看著很是疲憊的樣子。


    整個人摸著也比之前要消瘦了許多。


    陸南風應該是已經醒來了。


    但是緊閉著雙眼,隻是一雙手在孟知意的腰間捏了捏。隨即帶著笑意般的調侃道:「長了一些肉。」


    孟知意心中立刻警鈴大作,這月份還早的很,不會是已經開始顯懷了吧?她也不敢低頭去看,隻是抓住了陸南風的手臂。


    「你的意思是說我胖了嗎?」


    「嗯。」陸南風笑意越來越深,「更軟了。」


    孟知意咬了咬牙,「我發現你在被窩裏麵和在外麵是完全兩個不同的樣子。」


    「什麽不同的樣子?」陸南風又動了動手臂,將她更緊的往懷中摟了摟。


    「你說呢?」


    「我不知道。我隻知道娘子身上好香好軟,想一直這樣抱著。」


    孟知意:「……」


    看吧,明明在外麵表現的是那般高冷寡淡的樣子,誰知道脫了衣服進了被窩,居然是這副流氓姿態。


    晚上睡覺他的手好像就沒停過,孟知意將其扯下去,他不知道什麽時候又悄悄放了上去。


    同時,她心中又有一絲異樣的感覺,甚至又慶幸陸南風這個樣子隻有她知道,隻有她能看得見,這是不是屬於她的獨一無二呢?


    隻是這個念頭剛動起來,孟知意忽然臉色沉了下去。


    她怎麽還忘記了那茬呢?


    陸南風之前可是去過春風樓呢。後來她去問過雀兒,雀兒的人說確實有看見陸南風進去了最上麵的包廂呆了好久呢。


    孟知意直接伸出手將陸南風給推開,然後坐了起來。


    陸南風有些驚訝她忽然反應這麽大,正想要伸手將孟知意摟迴去,便被她一巴掌拍到了手臂上麵,用的力氣還挺大的。


    「生氣了嗎?」陸南風翹起頭詢問道。


    孟知意不言語,「冬至


    ,我要起來了。。」


    外麵的冬至早就聽見了動靜,隻是看了一眼那層層疊疊的帷帳,也不敢貿然進去。懷中抱著孟知意已經烘熱的衣服,一直等在屏風後麵。


    此時聽到孟知意喊她的聲音,這才低著頭撩開帷帳,也不敢去看半躺在床頭的姑爺。


    但是這樣的情形還是讓她忍不住紅了臉,屬實有些尷尬。先前兩個人的時候都是姑爺伺候著姑娘,要不然就是她進來的時候,兩個人都已經穿戴整齊了,哪有像這樣都衣衫不整的,躺在同一個被窩裏麵。


    之早就想得到這個情形,但親眼所見還是另外一種感覺。


    陸南風也跟著坐起來,接過衣服攤開來,讓孟知意的手臂伸過來。


    「我自己穿。」


    陸南風拿著衣服不撒手,「告訴我,你是沒睡好有起床氣還是在生我的氣?」


    這語氣頗有些無奈。


    孟知意意識到自己不應該這樣,畢竟兩個人的關係真的達不到可以管著對方的地步,但這脾氣上來,壓都壓不住。


    冬至一聽這話,連忙低著頭走了出去。


    孟知意見著陸南風這麽直白的問的,表情更加別扭,意識到她真的在無理取鬧了。


    但是孟大小姐怎麽會承認自己有錯誤呢。


    她就這樣鼓著眼睛瞪著陸南風,也不說話。


    反正就還是很氣他。


    整個人別扭的不行。


    陸南風抓起她的手臂塞進去了袖子裏麵,輕聲且耐心道:「生什麽氣?為什麽生氣,要告訴我。」


    開什麽玩笑,她為什麽要告訴他?


    孟知意在心裏默默的說道。


    陸南風一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還依舊是不服氣。不過看著她這樣的表情,又未免覺得可愛。


    這麽一想,他又忍不住彎了彎唇角。


    「你笑什麽?我看起來很好笑的樣子嘛。」


    陸南風唇角的笑意更深了,「孟大小姐居然這麽可愛。」


    孟知意翻了翻白眼。


    「所以為什麽生氣?」


    陸南風將衣服一件一件的往孟知意的身上套,表情看著睿智,但這問的問題過於白癡了一些。


    她生氣了還會主動告訴他嗎?


    他難道不會自己反思一下,不會自己想一下嗎?


    不過轉過頭想一想,孟知意又奉勸自己,陸南風這樣的人不可能一直當她身邊的小白臉,陪在她的身邊。


    更何況,孟知意一直將兩個人的關係當成了利用。從未當成夫妻。


    這麽一遍遍的告訴自己,孟知意也慢慢的沉澱了下去。


    「你穿成這樣坐著冷不冷?我自己來,你也快些穿吧!」


    孟知意笑著接過陸南風手中的衣服,自己穿了起來,眉眼之間非常的溫柔平和。


    又是這樣。


    陸南風不由得將眉頭擰緊。他非常的不喜歡孟知意在他麵前總是這樣假惺惺,帶了一張麵具。


    他知道孟知意是有脾氣有個性的,且比一般的人要張揚。


    他寧願孟知意在他的麵前盡情的發脾氣,有什麽就說什麽,也不希望她總是用這副笑嘻嘻的樣子對著自己。


    這下子該陸南風不開心了。


    吃過飯。


    孟知意一直悄悄的瞄著陸南風,在想他為什麽還沒有走。


    為什麽這個人會這麽的閑呢?


    孟知意往外麵走,開門就看見張護衛站在台階之上,張護衛抬眼看過來,餘光瞧見屋內坐在軟榻旁邊的陸南風,眼中也劃過了一絲驚訝。


    孟知意說道:「冬至,


    我們去看看新夫人。」


    聽府中的小丫鬟說柳芸這幾天一直呆在屋子中,好像也不讓其他人給她換藥。至於郎中給她開的那些藥,也不知道有沒有在用。


    總之這是個好借口。


    陸南風手中拿著賬本,見著孟知意帶著兩個人離開,明顯是對他極為防備的樣子。


    張護衛跟在孟知意的左右,冬至落後了幾步,觀察著四周的情況。


    「大小姐,白樹將那個男人送到了衙門。馮縣令已經派人去許家問話了。」


    「馮縣令居然沒有提前和許家通氣嗎?這說明許家真的要落敗了?」


    「這個不清楚,那個男人帶著狀紙狀告許夫人的時候,馮縣令倒是沒有猶豫,直接派人去問話了。」


    孟知意嚐試著在這些人的態度中尋找蛛絲馬跡。


    依照馮縣令那樣的人,他是不可能輕易將這麽大一個搖錢樹給得罪了。


    「是不是白樹用了其他的辦法?」


    「就我目前來看,白樹也隻不過是將那個男人給送去了,並且將他簽字畫押的狀紙也給送了一份。但是他的人並沒有直接出現。」


    「那最後,許夫人被帶走了嗎?」


    「沒有,帶走的是許夫人院子裏麵的一個管家。據說是許夫人當年陪嫁過來的。」


    那就是極為忠心的人頂替了她。


    孟知意有些看不懂了。中文網


    張護衛猜測道:「這個是不是說明馮縣令現在也不會給許家做靠山了?是不是因為周公子將春風樓也給占為己有,許家沒有多少經濟來源了。」


    這麽一說,還真是這樣,許家最大的兩個產業就是金樓和春風樓。至於馬場狩獵場那些其實並沒有多掙錢,不過是一些籠絡人心,方便他運送東西的地方。


    但如今孟知意已經學會了不隻看這表麵上的現象,「周永恆最近在幹什麽?你能聯係到小珍珠嗎?」


    「小珍珠聯係不上。周家表麵上看著挺懶散的,但是我覺得比之前更加嚴格了,而且周家的下人被清除了一波。現在個個比之前更加的守口如瓶。我覺得周公子並沒有表麵上看到的那般紈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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