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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知意是存心給孟昆找不痛快,連忙委屈巴巴的說道:「二叔,都怪我,是我太冷了,爹爹也是為我著想,要是你實在是太熱了,那就將炭盆給撤下去吧。」


    孟知意說著還看了一眼小廝,但小廝卻沒動。鄭護衛自然明白孟知意的意思,他也沒有動。


    孟行不樂意了,「你太熱了,你就少穿一點。你要是沒事就迴去,別在我這呆著。」


    孟昆立刻不說話了,自顧自的一個人坐在椅子上麵生著悶氣。


    他可不想走,他還要聽聽孟知意一個女子成日和孟行在書房裏麵商量什麽大事呢?


    他就不明白了,大哥心裏到底是怎麽想的。諾大的家業怎麽可能要交給一個女人呢?再說了,那女子生的孩子還不是姓他人的,免不了被那個姓陸的小白臉將家產侵占了去。


    鄭護衛應該是得了冬至的吩咐,臨走的時候還端了兩盤點心過來,放在孟知意旁邊的桌子上麵。坐在另一邊的孟昆見狀,伸手抓了一把瓜子放在嘴裏麵,慢慢的吃著,看這架勢今晚要聽過全程了。


    孟知意也不避諱,開口道:「爹,我懷疑這次對我下毒的人是許家人做的。」


    孟昆剛咬了一口瓜子,一聽這話,立刻呆住了。


    孟行擰緊眉頭,「你那邊的人不是也沒有審問出來什麽有用的消息嗎?」


    「有的。爹還記得這個東西吧!」


    孟知意將帕子包著的玉佩拿出來遞給孟行看。


    孟行看了之後搖頭,「這是哪裏來的東西,看著色澤還是不錯的。」


    「就是之前我們當鋪裏麵的東西。本應該在當鋪裏麵被一把火給燒毀了,但是這個卻出現了密謀給我下毒的那個人手中,說是雇主給他的。」


    孟昆連忙詢問道:「那這個和許家有什麽關係,你可得有證據才能指控人家。」


    孟知意看了他一眼,「要是明明白白的證據,那肯定是沒有的,誰也不傻。如果要親自出來指證許家人,隻怕是會死的更慘。許家春風樓或者是金樓那裏麵的任何打手,那都是心狠手辣的人,手段極為兇殘。」


    孟昆聽聞這話,又縮了迴去,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孟行很是憤怒,許家已經不是一次兩次做這樣的事情了,「你打算如何做?可是因為許春柔染的那種病,許家記恨上了你?他們也慣會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


    「現在想要去報官也不太可能,畢竟馮縣令那也是牆頭草,也不會真的對許家做什麽。但是我聽見了一個消息,說是春風樓的何陽,並不是忠心為許家效力。他明麵兒上是為許家效力,但背地裏還有其他的靠山。」z.br>


    孟昆一聽見這話,又來了精神,雙眼一眨不眨的看向了孟知意。


    孟知意隻當是沒注意到他的表情,繼續分析道:「許家認為許春柔的病是我做的,我可不想背這個鍋。我懷疑是何陽想要栽贓於我,要是能夠有何陽的把柄就好了。」


    孟昆忍不住開口道:「你有他的把柄有什麽用啊?你不是都說了,他有許家,還有其他人作為靠山。我跟你講,何陽這個人可是一個笑麵虎,城府非常的深,手段其實比之前的秦永文還要更加狠辣。」


    孟昆經常出入春風樓和何陽打交道,他還算是了解一些。


    孟知意知道孟昆這話是在試探自己,「總不能將這件事情放下,我們孟家也不是好欺負的。我算是發現了,江南城本來是以咱們孟家為首的,可是現在我走出去,他們居然對我都沒有那麽恭敬,反倒是周家和許家好像名聲更加的旺一些了。」


    這話簡直說到孟昆的心裏去了。


    他這個人極為的好麵子,也有著身為孟家人的自豪感。此時聽孟知意


    這麽說,他也猛然想起,近來他出門的時候,那些人看著自己的好像都沒有那麽討好。


    怪不得他總覺得怪怪的,原來原因在這裏呢。


    孟昆一點也沒有反省,是因為他之前的所作所為,才讓整個江南城的人看不起他。又或者是其實他心裏麵知道自己做過什麽事情,但他不願意承認,此時聽見孟知意說這樣的話,他終於找到了一個好借口。


    「對,不能讓他們欺負了我們孟家人。」孟昆連忙說道。


    孟行看了他一眼,一副我實在對你無語的樣子,「那我便命人去打聽一下何陽的底細。另外再看看他的那個靠山到底是誰?」


    孟知意點頭,孟昆也在後麵跟著點頭,孟知意知道他已經將這話聽到心裏麵去,不用自己再多說。如果孟昆真的還有二心,他一定會拿著這個雞毛當作令箭。


    這一次她本來沒想利用孟昆的,誰讓他自己湊上跟上來了呢?那就讓他當這個過河卒吧!


    周家書房。


    兩個小廝貼著書房的門,靜靜地聽了一會兒,並未聽見裏麵的動靜。


    其中一人不無擔憂地說道:「家主近來怎麽總是在書房裏麵休息呢?難道是那些事務太過繁雜,讓他脫不開身嗎?」


    另一名小廝神神秘秘地搖了搖頭,「我看著不像。上次我悄悄看了一眼,家主好像坐在那裏發呆了大半刻鍾呢,而且好像還在看著一隻簪子。」


    「什麽……」


    那名小廝正想要細問,忽然聽見書房裏傳來了一陣低唿的聲音。


    是周永恆,他醒來了。


    此時,書房內的周永恆一身冷汗,直接從書桌上麵站了起來。由於太過激動,動作太大,直接將書桌上麵的賬本,毛筆這些全部都給打翻在了地上。


    他兩隻手臂撐著桌麵,低著頭,瞳孔裏麵有些驚恐。


    此時,他的心情無比的複雜,卻忍不住的在迴憶著夢中的事情。


    同時,他又覺得無比的高興。


    因為他真的找到了訣竅,隻要在書房這邊休息,居然就能真的在夢中見到孟知意。雖然這個夢中的情形不是特別的好,但是他還是非常的期待,因為夢中孟知意已經是他的妻子了。


    真的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雖然孟知意對他的臉色還不是那麽的好,但是在夢中,她站在自己的對麵,給自己研墨,他則是端正在書桌前塗塗畫畫。


    兩個人對著燭火,各自忙碌著,這樣的情形是他想都不敢想的。也是他無比期待無比留戀的一幕啊!


    紅袖添香,舞文弄墨,沒成想,他和孟知意居然會有這麽的一天。


    可是每一次就在他怡然自得的時候,兩個人卻總是因為各種各樣的事情而吵起來,最後落得個不歡而散。


    這一次更是如此。


    夢中的孟知意目眥欲裂地看著自己,惡狠狠地指著自己說,他讓她非常的惡心。


    而自己更是不甘示弱地喊著她破鞋,被人玩剩下的。


    總之,兩個人總是用最惡劣的語言來攻擊彼此。周永恆拚命的想要阻止夢中的自己,不要再說了,他怎麽能夠用這樣的話說自己辛辛苦苦娶迴來的妻子呢?


    他非常的討厭夢中的自己。


    可即便是這樣,他還是任由自己睡在書房裏麵,一遍遍地祈禱,讓他再夢見一次。


    因為不管如何,夢中的孟知意也是冠了他的姓氏,是他興奮了一晚上,第二日天不亮就迫不及待迎娶的枕邊人啊。


    想到這裏,周永恆握起拳頭,錘了錘自己發悶的胸口。隨即揉了揉自己的臉頰,讓他臉部的線條柔和了一些。


    「家主,可需要用熱茶?」外麵的小廝等了一


    會兒,輕聲詢問了一句。


    「進來吧!」


    周永恆坐在太師椅上,手下意識的摸向了書桌後麵的一個暗格,裏麵正放著一個簪子。


    小廝奉了一杯熱茶,看著周永恆喝了一口之後,這才輕聲稟告道:「家主,春風樓的小珍珠被何陽命人抬著小轎正在府外麵等著了。」


    「你可看清楚了,確定是那個小珍珠,她身上的病可嚴重?」


    「臉上看著不是那般的嚴重。」


    周永恆手指輕叩著桌麵,「直接將人帶去……」


    正想要說讓人將小珍珠帶去後院的客房裏麵住下的時候,周永恆耳邊猛然想起夢中孟知意指著自己說過的話。


    「周永恆,你真讓我惡心。難道你都不嫌髒嗎?」


    當時的他正抱著一名女子挑釁的看著孟知意,所以她才無比厭惡的指著自己責罵。


    而他當時是怎麽迴答來著,「什麽叫髒,被其他男人碰過就叫髒嗎?那麽你孟大小姐,你又被那個小白臉碰過嗎?」


    周永恆沒來由的一陣煩躁。


    雖然知道隻是做的一場夢,但是這種感覺也太過真實了。所以他隻頓了頓,又繼續說道:「讓人收拾一間幹淨的地牢出來,帶著小珍珠進去吧!」


    小廝有些不敢相信自己聽見的話。什麽叫收拾一間幹淨的地牢出來,那地牢裏麵難道還有幹淨的地方嗎?


    不過他看著周永恆的表情格外-陰沉,也不敢再說什麽,連忙應了一聲。


    到了晚上的時候,小廝受不了小珍珠一個勁兒的在地牢裏麵吵鬧,隻能又過來稟告周永恆。


    「家主,天色不早了,可是需要用膳。地牢裏麵的小珍珠需要給她送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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