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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自己經曆過一遍,再看這些人的時候,許多的事情其實早就有了端倪。


    孟知意看向了將話題引到自己身上的柳氏,“二嬸誇讚了,如若這事情換到二叔身上,相信二叔也是願意為爹爹衝喜,讓他早點醒過來的。”


    二叔雖然懼內,但其實花花腸子多的很,總是流連花樓,還在外麵偷偷養了外室。


    孟知意這話聽在柳氏的耳中,像是提醒她昨夜孟昆趁著府內亂,又去調戲了丫鬟。


    柳氏臉色變了變,“你這孩子說的,這個比方可不恰當。”


    孟知意沒有理會她,同孟老太太說:“祖母,知意隻希望爹爹早日好起來,孟家不能沒有他。對了,熬藥的事情以後就交給我吧。”


    孟老太太多機靈的人,立刻多想了孟知意話中的意思。


    “那就辛苦知意了,吩咐下去,這段時間府內都安分一些。”


    隨後孟知意悄悄找來了之前熬煮的藥渣,去詢問了大夫。


    “大夫,麻煩幫我看一下,這裏麵可有什麽奇怪的藥材。”


    大夫將藥渣撥了撥,挨個查看,擰眉道:“大小姐,這個裏麵多了一味藥,名為白曼陀羅花,這個量可至人昏迷。”


    果然如此!


    孟行的藥中果然被人動了手腳,怪不得隻是一個急火攻心暈倒了,後來卻遲遲不見好,纏綿病榻。


    看來,早就有人對孟家出手了,可惜她們都太過愚鈍了。


    孟知意眼中閃過幽光,那麽,她絕對不會讓夢中的事情變成了現實。


    迴到了知意院,孟知意直接去了書房。


    “那間空置的書房屆時就重新修繕用來做你雕刻的地方。還有冬至,去喊成衣鋪的掌櫃來給......夫君定做幾件衣服。”


    冬至對於孟知意的反應都覺得非常奇怪。


    陸南風更是驚訝,“孟知意,你想做什麽?”


    孟知意的態度轉換的太過明顯,很難不讓人起疑。


    “自然是想要和夫君好生過日子的,難道夫君不想嗎?”孟知意眨巴眼睛,一臉真誠。


    陸南風的目的沒有得到,是絕對不會離開孟家的,那麽孟知意也要好好利用他。


    他總是會比自己這個內宅的女子知道的多一些。


    陸南風目光森涼,滿是不屑,根本不吃孟知意這一套,隻當她是想到了什麽新花樣來整治人。


    孟家的產業涉及廣泛,成衣鋪的人很快就來給陸南風量身定製衣服。


    而孟知意正帶著冬至,親自給孟行煎藥。


    冬至很是好奇自家姑娘態度為何轉變的如何之快,要知道之前看一眼姑爺她都覺得髒了眼睛的。


    她忍不住好奇地問:“姑娘,你當真要和姑爺好生過日子嗎?”


    “那是自然。”


    這個姑爺可是深藏不露,比周永恆強一百倍,哄好他說不定能成為孟家在官場上的靠山。


    孟知意接著又道:“你派一個可靠的人去悄悄查一下陸南風的身份,江南查不到就往京都那邊查,記住一定要小心,不要被人發現了。”


    冬至點頭,先出去找人了。


    孟知意熬煮好了藥材,去了主院。


    謝氏正守在床前,見到孟知意過來,連忙接過她手中的湯藥。


    “老爺,你看看知意多孝順,你這藥材都是她親自熬的。”


    孟行早已聽說了衝喜的事情,雖有些不讚同,但事已至此。


    “知意啊,雖說商人最重要的是誠信,但如果你真的不喜歡那人,等我好了,會親自出麵解決的,你且安心。”


    孟知意揚起了唇角,“爹爹放寬心,知意是喜歡陸南風的,不會鬧著同他和離。”


    這話讓謝氏和孟行都非常的驚訝,謝氏更是知道孟知意之前是如何百般不願意。


    “知意,你之前不是說........”


    “娘,眼下最重要的是爹爹的身體,其他的暫時先放在一邊吧。”


    孟知意態度堅決,孟行和謝氏也沒有說什麽。


    孟知意在這裏看著孟行喝完藥,就迴去了自己的院子。


    陸南風坐在窗前,正在雕刻自己手中的木頭。


    孟知意站在院子看了他許久,直到他疑惑地扭過頭來。


    孟知意立刻揚起笑臉,走到了他的身邊,“夫君,你在雕刻什麽?”


    陸南風麵無表情,眼神專注的盯著木頭。


    孟知意又問:“難道,這是送給我的禮物嗎?”


    這孟家大小姐怕不是中了邪。


    陸南風冷漠輕扯唇角,“江南首富孟家千金,難道還缺一塊木頭做的禮物嗎?”


    她是不缺。


    也不稀罕。


    但是她如今對陸南風了解不多,隻能從這個地方入手,和陸南風培養一下感情,讓他對自己敵意不要那麽大。


    屆時和離之後,還望他對孟家手下留情,別像是周家那樣被抄家了。


    “夫君親手雕刻的自然是不一樣的。”


    孟知意是典型的江南美人,這一點不光表現在樣貌上,還有身段和聲音上。


    她的聲音如同她的腰肢,軟糯嬌黏,聽在人的耳朵像是被灌了蜜糖,能甜到心裏。


    特別是她故作姿態,在桌子前扭了一圈,還捏著嗓子。


    可偏偏有人睜眼瞎。


    陸南風劍眉輕蹙,很是不耐煩,“孟知意,你想幹什麽直說。”


    孟知意知道自己美,有勾人的資本。


    但她從來不屑。


    可如今,她淺試了一下,居然遭到了嫌棄。


    這讓她非常的不服氣。


    孟知意眯了眯眼睛,雙手托著下巴,“想看夫君雕刻木頭,夫君的手也好看。”


    還別說,這樣近看陸南風的優點還是蠻多的。


    眉上的疤痕雖然給他清雋的五官添了幾絲戾氣,但更多的是魅惑的邪氣。


    冬至一進來就聽見了孟知意調戲人的話,驚了個大呆。


    她家姑娘什麽時候對男人這般溫柔過?


    “姑娘,周公子想要見你。”


    周永恆!!他怎麽敢來?


    孟知意臉色一變,夢中被周永恆羞辱毆打的場景,一一浮現在了眼前。


    陸南風清晰的感覺到了身旁的人,身體僵硬,纖細的手指因為憤怒緊握著,骨節泛著青白。


    他抬眸看向孟知意的臉,唇線繃直,眼中燃燒著熊熊怒火。


    江南有三大家族,分別是孟家,許家和周家。


    孟家和周家是世交,往來甚密,而孟知意從小便與周永恆相識。


    雖然兩個人號稱冤家,一見麵就吵架,但貌似也沒多大的仇恨。


    以前孟知意也是這樣想的。


    但直到夢中嫁給了周永恆,才發現他太過於好色,而且耳根子軟沒主見,又極其好麵子。


    孟知意不是一個虛與委蛇的人,周永恆又想要她臣服,一來二去孟知意在他手中可是吃了不少苦頭。


    “他來做什麽?”孟知意咬牙問道。


    “說是要送給姑娘的新婚禮物,因為昨日他喝醉了未來得及.......”


    這些大抵都是借口。


    恐怕是想要看看她選的這個破相,不如他的男人,好對自己加以嘲諷。


    經過夢中她也知道了周永恆對自己的心思,她也不敢和他獨處了。


    孟知意的目光落到了陸南風的身上,“夫君如若沒有事情,同我一起去吧。”


    頓了頓又像是怕陸南風拒絕,接著又道:“畢竟如今我已經成婚,私自會見其他男人,於理不合。”


    那你可以不見。


    陸南風睨了一眼孟知意的臉色,想要拒絕的話到了嘴邊又轉了迴去。


    他起身,將木頭和刻刀放好,往外麵走去。


    跨過門欄,見著孟知意依舊有些失神,沉聲道:“還不走?”


    孟知意迴神,扯了扯唇角,“來了。”


    她垂下眼眸,跟在陸南風左右。


    依照周永恆的尿性,絕對不會說什麽好聽的話。


    讓陸南風跟著,周永恆要是羞辱陸南風,他記了仇,屆時帶人抄家的時候不會讓周永恆好過。


    當然,如果她能夠有自己報仇的機會,最好不過。


    周永恆等在涼亭,手中揮著折扇,唇角掛著嘲諷看著陸南風和孟知意走近。


    不屑的聲音已然響起:“孟知意,這就是你選的那破相的夫婿呢?”


    孟知意看了一眼陸南風麵無表情的臉,拉了拉他的衣袖。


    “夫君,為何你眉上有一道疤,也比某些人看著好看啊?”


    她半個眼神都沒有給周永恆。


    陸南風低眸看了一眼孟知意拉著她的那一小片褶皺衣角,不說話。


    悶葫蘆!


    孟知意心中氣的要死,這陸南風一點也不配合她。


    隻好看向周永恆,“周公子,聽說你是來給我送新婚禮物的?勞煩你跑了一趟,禮物呢?”


    周永恆一哽,哪裏有啥禮物。


    他就是來看笑話的,看看孟知意不嫁給自己是不是後悔的在哭。


    他生硬道:“禮物在馬車內,忘拿了。”


    孟知意也不惱,“哦,那麻煩周公子拿來。”


    “孟知意!”周永恆咬牙切齒,“怎麽,找了個又窮又醜的書生,你也跟著寒酸起來了?”


    還口口聲聲喊這個小白臉夫君!她是被鬼迷了心竅嗎?


    孟知意看向陸南風。


    罵你呢。


    仇恨拉給你了,還能忍得住?


    陸南風沒想到孟知意居然會想著依靠他,被這冒著星星的期待眼瞧著,心口徒生出些異樣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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