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衛員一看,點點頭:“確實是摩托車票!抱歉,通知,秉公執法!”


    何雨柱收迴摩托車票,笑道:“沒事兒,同誌,倒是麻煩你們了,隻不過這個誣告、浪費各位同誌時間、當著你們的麵還打賭侮辱人的,你們可得好好地敲打敲打啊!”


    保衛員看向一旁的許大茂:“放心,我們會好好的教育教育他的!”


    至於許大茂,已經傻眼了!


    他喃喃道:“不可能,不可能啊!傻柱他怎麽可能真的有摩托車票?假的,票絕對是假的,假的!”


    “啪!”保衛員給了他一巴掌:“你是說我們分辨不清楚真假?帶走!”


    “別別別,我錯了!同誌,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要認錯,去科裏再說吧。帶走!”


    “傻柱,何雨柱,你幫幫我,快幫我!”許大茂一邊被架著走,一邊想扭頭求何雨柱。


    何雨柱說:“我這不就是在幫你改正你的壞毛病嗎?不用感謝!”


    “傻柱,我記住你了!”下麵的吼道!


    “啪!”等他的,又是保衛員的一個耳光!


    “都這樣了還敢放狠話,看來一會兒還得給你加加量!”


    許大茂和保衛員的聲音慢慢遠去,供銷社這兒的眾人才迴過神來。


    “我去,真的有摩托車票?”


    “看不出來啊!”


    “能有摩托車票,肯定不簡單!走吧走吧,別湊這個熱鬧了!”


    “剛剛那人跟這人肯定有矛盾,結果踢到鐵板了!”


    ……


    供銷社的主任笑道:“不好意思,同誌,你要是來了就把票拿出來,就不會有這麽多事兒了。”


    何雨柱看了看外麵盯著他的那幾個人:“同誌,你看看這些人,這就是我之前不拿出來的原因。”


    這麽貴重的票,想要的人可不少。


    雖然這個時候有錢人不多,但也是有的啊!


    “也是,同誌你還是小心一些,不過,你要是真的想買摩托車的話,去紫禁城那邊的供銷社看看,應該會有!”


    何雨柱笑道:“謝謝!”


    他看了看其餘的幾個銷售員,沒說話。


    那幾個銷售員有些尷尬的看了看何雨柱,立刻轉移了視線。


    畢竟,何雨柱又不能把他們怎麽樣。


    工作都是國家分配的,何雨柱還不能讓他們丟了工作。


    更何況他們的質疑也站得住一點理由。


    何雨柱也懶得跟他們說,帶著秦京茹就去其餘地方逛。


    秦京茹說:“柱子哥,這個許大茂是真的壞!”


    “所以啊,今後謹慎些,這混蛋肯定不會就這麽放棄。”


    “嗯嗯,我記住了。”


    周圍有幾個人一直盯著何雨柱。


    看來是看上了他手裏的票。


    在公共地方,他們肯定不敢動手。


    可是人煙稀少的時候就不一定了。


    麻袋一套,搶了票就走。


    也不會有人知道是誰幹的。


    不過這會兒人不少,他們看著何雨柱走進巷子裏麵,幾人才離開。


    何雨柱兩人逛到了晚上,秦京茹雖然是農村丫頭,而且昨天還經曆了戰鬥。


    可是逛街的時候,感覺什麽都恢複了。


    他們前腳剛到中院,許大茂吼叫就迴來了。


    看到許大茂迴來,何雨柱立刻就聽到了他的心聲。


    ‘媽的,傻柱,你給老子記著!這個仇,我遲早會報迴來!’


    何雨柱才不在意呢。


    原本沒有係統的時候就不怕許大茂這孫子,更何況現在。


    “喲,傻大茂,去保衛科迴來了?”


    許大茂沒好氣道:“傻柱,你他媽還好意思說?不是你老子能去保衛科?”


    何雨柱眼睛一瞪:


    “孫子誒,怎麽說話的?”


    “行行行,我錯了!”


    看到何雨柱走了過來,許大茂趕緊改口。


    見狀,何雨柱笑道:“怪我?也就是保衛科的人來了,不然你的那三隻雞都是我的。要不你直接給我得了!”


    “傻柱?你做夢呢……”


    “許大茂,你那三隻雞呢?”


    “你管得著嗎?”


    許大茂:‘哼,還好意思說?得虧老子認識保衛科的人,給了三隻雞讓老子迴來了,都是你,傻柱,讓老子挨了一頓批,還損失了三隻雞!’


    “傻大茂,你該不會是把那三隻雞用來賄賂人了吧?”


    許大茂說:“傻柱,你不會說話就閉嘴!什麽叫賄賂?你是在說咱們保衛科的同誌有問題?”


    “行,我不說,但是你下一次還敢找我麻煩,你看我怎麽收拾你!”


    “哼,有本事就放馬過來!”


    放下一句狠話之後,下麵的就迴了後院兒。


    何雨柱挑挑眉。


    他記得之前把賈張氏的錢袋子扔許大茂家裏了啊?


    怎麽沒有一點動靜?


    難道是因為保衛科的人搜查的隻是錢?沒有看出來那個袋子就是賈張氏裝錢的?


    這個時候的錢袋子,都是花布,自己縫的帶子。


    這種袋子並不少見。


    隻不過賈張氏的那個袋子要更大一點,畢竟錢有點多。


    何雨柱拍了拍腦門,居然沒有算計明白!


    不對,也不算是沒有算計明白!


    隻要讓賈張氏看到她的那個袋子,接下來就有好戲看了。


    迴到門口,何雨柱眼神一凜,喊道:


    “我家的門是怎麽迴事兒?誰來砸我家門了?想搶劫啊?咱們院子的風氣什麽時候變成這個樣子了?一大爺,一大爺,你快來看看我家的門!”


    賈張氏:‘媽的,傻柱這王八蛋不會真的要追究吧?棒梗又沒有進去!’


    賈張氏的心聲,一下子就讓何雨柱心裏的疑惑確定了下來。


    畢竟,除了棒梗,他也想不到其餘人。


    易忠海早就從譚梅這兒知道了事情的真相。


    ‘棒梗這小子,真是一點都不安分。’


    他說:“那個,柱子啊,反正也沒有什麽損失,你看要不就算了?”


    “算了?”何雨柱詫異的看向易忠海,“一大爺,這是你一個管事兒大爺能說出來的話?院子裏有人大白天的砸門,就這麽算了?”


    “你這不是沒有什麽損失嗎?”


    “你不趁著沒有損失的時候,就把這人抓起來好好地教育,反而放任他逍遙?等有損失的時候,你還是不是又得說:‘算了吧,反正就損失了這點’?你這管事大爺也不行啊!”何雨柱說。


    “這件事兒我會處理,等我查出來是誰砸門之後,肯定好好的教育他,咱們院子可不能有這樣的人在!”易忠海說。


    何雨柱不樂意了:“一大爺,許大茂的雞不見了,立刻開始全院大會,非得查出來是誰偷了雞!我這門被人砸成這個樣子,你一句話就想過去?”


    易忠海沒好氣道:“何雨柱,你還想怎麽樣?”


    “我也不想怎麽樣,就是想把這個砸我門的家夥抓起來法辦。”何雨柱說。


    “柱子啊,放心,我一定給你一個交代。”


    何雨柱盯著易忠海:“一大爺,你該不會知道是砸我門了吧?”


    ‘棒梗,盡會給我惹事兒!哎!柱子還強得很,這件事兒你讓我怎麽處理?’


    易忠海說:“我也才迴來,上哪兒知道?”


    “行,一大爺趕緊把砸我門的強盜找出來,我要押到保衛科辦了他。”何雨柱說。


    院子裏的不少婦人都看向賈家的方向。


    賈張氏看了看易忠海,沒有迴去,倚在門口看著易忠海。


    家裏沒有吃的了,還得想辦法整點吃的才是。


    “行,咱們院子裏誰看到有人砸何雨柱的門了?”


    易忠海問道。


    他的眼神掃過院子,那些看熱鬧的,一個個的收迴了目光。


    何雨柱撇撇嘴,就知道這群人靠不住。


    大家都知道易忠海是個什麽人。


    何雨柱敢跟易忠海對著幹,其餘人可不行。


    易忠海看向何雨柱:“柱子,大家都剛迴來,吃過飯再商量這件事兒吧。”


    “行,你吃吧,我去一下保衛科。”


    說完,何雨柱直接朝門口走去。


    易忠海急忙道:


    “柱子,你等等!你這急躁的性子什麽時候能改一改?”


    何雨柱沒好氣道:“起這性格怎麽就急躁了?院子裏管事的不辦,我有權利尋找街道辦或者保衛科、公安局主持公道吧!”


    “你……”


    易忠海有些語塞:‘這小子越發難對付了!這小子究竟是怎麽了?’


    “怎麽了?一大爺,你有解決辦法了?”


    易忠海點點頭:“有了!所有人,院子裏開會!”


    院子的人聽到易忠海的話,都到了中院。


    “那個,誰看到有人砸何雨柱家裏的門了?”易忠海問道。


    何雨柱加了一句:“事先說明了,這件事兒要是有人看到了,直接說出來。要是沒人看到,我就去找保衛科,到時候要是查出來誰知情不報,嘿嘿,你們就等著吧!”


    其餘人一聽!


    好家夥!


    知情不報,如同犯罪!


    易忠海心裏歎了口氣:‘哎!不管了,先把棒梗這小子收拾一頓再說吧,總不能讓何雨柱真的去找保衛科吧?’


    其中一個大媽說:“今天白天聽到聲音,過來看到是賈家棒梗在砸你家的門。”


    何雨柱猛地看向賈家。


    有人開頭,其餘人也開始說起來。


    “就是棒梗那小子幹的!”


    “沒錯沒錯,還是一大媽叫住了他,否則你這家裏,怕是……”


    “這事兒跟我我們關係不大啊,都是賈家。”


    “何師傅,賈張氏指使棒梗去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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