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沒有一個站得住的理由啊!


    而且現在要是讓人知道他能憑空變出這麽多的糧食,會不會認為這是邪術,然後讓他吃槍子?


    何雨柱下意識的打了個寒顫。


    還是再等等吧,看看一個月之後農場能不能留下,留下之後會不會有其餘的變化再做打算。


    迴來沒上兩天班,就到了新一個月領工資的時間。


    何雨柱看著手裏的工資,數都懶得數,直接扔進了係統空間。


    今天領工資,院子裏又有熱鬧看。


    賈家又得找許大茂要錢。


    何雨柱迴家沒有多長時間,秦淮茹就迴來了,愁眉苦臉的。


    因為,賈張氏的問題,廠裏把孩子們的撫養費都給取消了。


    (本來秦淮茹頂崗之後,就會沒有撫養費的,撫養費和工作二選一!前麵沒有搞明白,抱歉抱歉!這兒就給她斷了!)


    三個孩子的撫養費,十幾塊錢。


    現在都沒了!


    隻靠她27塊5的工資,想要把這一家子拖著走,很困難。


    隻希望賈張氏能夠成功的把藥癮給斷了,後麵每個月還能省下來幾塊錢。


    迴屋子把錢放好之後,秦淮茹走向了後院。


    許大茂坐在屋子裏,這些天他的心情終於好了一些。


    隻不過還是沒有從遊街的陰霾中走出來。


    這幾天他到處找人詢問,也不知道是誰報的保衛科。


    何雨柱那天找的是一個小孩兒,哪裏記得住那麽多東西?


    這段時間,許大茂都在家裏反省,宣傳科這邊停了他的工作,下個月發工資的時候一分錢都沒有。


    他還在想著接下來應該怎麽才能迴去上班的時候,看到門口出現一個人影。


    順著腳往上看去,許大茂看到了秦淮茹。


    “你來幹嘛?”許大茂沒好氣道。


    秦淮茹說:“那個,你不是欠我們家錢嗎?工資發了,這個月的是不是應該給我們了?”


    許大茂眼睛一瞪:


    “要錢?沒有!”


    他下一個月都沒有著落,現在把錢給了他吃什麽?


    更何況,這件事兒他真的是背鍋的。


    “許大茂,咱們可是說好的啊!”


    許大茂沒好氣道:“說好的?誰說好的?”


    “這……棒梗奶奶跟你說好的啊!”秦淮茹說道。


    許大茂一攤手:“對啊,既然是賈張氏跟我約好的,那你讓她來跟我要錢啊?不過就算是她來了,我也沒錢!一分錢都沒有!”


    “你……”


    秦淮茹對下麵的這樣耍無賴的是真沒辦法。


    看到秦淮茹惱羞成怒的樣子,許大茂上下打量了一下秦淮茹,眉頭一挑:


    “秦淮茹,你要是今天晚上自己過來拿錢,我可以給你五毛八毛的!”


    這些天他都沒有跟女人睡覺,憋的不行。


    秦淮茹是院子裏麵的,隻要秦淮茹不說出來,院子裏就不會有人知道。


    秦淮茹看了一眼許大茂,罵道:


    “你無恥!”


    看著秦淮茹的背影,許大茂啐了一口:“什麽玩意兒?又不是沒玩兒過,裝什麽裝?騙騙傻柱還行!”


    從後院迴來之後,秦淮茹就找到易忠海,說了一下情況。


    易忠海帶著秦淮茹再次迴了後院。


    “許大茂,你既然同意把欠賈家的錢每個月都還一點,你就得言而有信啊!是不是?”易忠海語重心長道。


    許大茂沒好氣的看了一眼易忠海:


    “我欠了賈家的錢?那你倒是說說我什麽時候欠的?欠了多少?字據呢?”


    易忠海眸子一沉:


    “許大茂,你這還是要耍無賴?”


    許大茂:“耍無賴?我耍什麽無賴?我本來就不欠賈家的錢啊!你們非要說我欠錢,拿出證據來啊?”


    易忠海一愣,現在哪裏來的證據?


    沒有寫字據,那個有味兒的錢袋子也被賈張氏給拿了迴去,現在真的是一點證據都沒有。


    “你就不怕我找公安,找保衛科?”易忠海看著許大茂。


    許大茂滿臉的不在意:


    “告吧告吧, 我這一次在保衛科居然忘了把你們的事兒都給捅出來!你以為你們做的事兒就多光榮?我沒好日子你們都別想好過!”


    看到許大茂, 這樣子,易忠海居然有些慫。


    他幹的事兒也不是什麽光彩的。


    之前保衛科都來過了,要是許大茂真的都給捅出來,院子裏怕是除了小孩子,大人們都得被教育。


    也就那麽三兩個可以幸免。


    突然,易忠海反應了過來,許大茂這是在威脅他!


    易忠海冷冷的看了一眼,說道:


    “通知全院的人,中院開全院大會!”


    聽到秦淮茹的聲音,何雨柱下意識的打開了心聲。


    易忠海:‘反了天了,許大茂居然敢不給我麵子,我這一大爺這麽沒有權威嗎?這次必須給他壓下來!’


    許大茂:‘媽的,還想錢?老子真沒投錢,怎麽就沒有人信呢?’


    秦淮茹:‘切,許大茂,你現在也想睡我?想起你遊街的時候滿身髒兮兮的,我都覺得惡心!要是現在的柱子我倒是願意……’


    ……


    當真是人不可貌相!


    許大茂的委屈他知道,沒有人比他更知道許大茂有多委屈。


    易忠海的虛偽,好麵子,他也不是第一次見到,很正常。


    倒是秦淮茹的心聲,讓何雨柱很不舒服。


    什麽叫做他何雨柱也可以?


    抱歉,現在的柱子不願意了!


    不知道過了幾手,何雨柱真的下不去嘴,有些惡心。


    不過全院大會嘛,何雨柱還是決定過去看看。


    拿出凳子,他一個人一條,秦京茹和婁曉娥兩人一條,就那麽坐在正房門口。


    陸陸續續的,又來了不少人。


    等人到了差不多了,易忠海才說道:


    “同誌們,咱們院子今發生了一件十分惡劣的事兒!”


    “一大爺,什麽事兒啊?”


    “咱們院子裏的人都知道,之前賈家的錢不見了,是許大茂偷的,咱們可是看在是一個院子的,讓許大茂把錢還了就完事兒。可是至今,許大茂一次都沒有還過!


    第一次,賈張氏在許家拿了些東西!第二次,賈張氏被帶走了,許大茂也不再,沒能拿到錢。今天是第三次,許大茂拒不還錢!大家說這個事兒因該怎麽辦?”


    易忠海說道。


    閻埠貴看向許大茂,覺得現在的許大茂,應該也沒有什麽好處了,之前許大茂給他的好處,在上一次幫他的時候就已經用了。


    幹脆就做跟他身份符合的事兒。


    閻埠貴說:“許大茂,這就是你的不對了!說每個月還一些錢,那就每個月還啊!你要是這樣的話,我們就得把你送到保衛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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