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傑從京城迴到南山,師弟們告訴他師父無憂道長已經離開去往北山了。


    原來,無意師太身受重傷,北山飛鴿傳書到了南山,接到信以後,無憂道長就馬不停蹄的趕往北山。


    文傑擔心師父因為無意師受傷著急,另一個他也擔心上官行雲,他在南山休息了一晚就向北山奔去。


    北山,無意師太躺在床上昏迷著,上官行雲和師姐師妹們都擔心的圍在無意師太床前,無憂道長坐在床前,給無意師太把著脈。


    “你們師父這是受了內傷了,是誰幹的?”無憂道長問道。


    “前幾日,忽然有幾個號稱漠北第一劍客的人來到北山上門挑釁,我們都敗下陣來,最後師父與他交手,眼看師父就要贏了,那漠北劍客卻卑鄙的向師父使了暗器,師父當時強忍著疼痛硬接下了剩下的招式,師父最後口吐鮮血倒地昏迷,那劍客才得意忘形的下山離開,我們竟然攔不住他。”上官行雲說道。


    “漠北第一劍客,從來沒有聽說過江湖上有這號人物。”無憂道長說道。


    “師伯!我師父怎麽樣了?”


    “我開一副藥方你們抓藥迴來,給你師父煎服,把體內的瘀血吐出來就好差不多了。”無憂道長說道。


    “多謝師伯!”


    文傑在路上沒有停歇,一口氣到了北山。


    上官行雲看到文傑,並沒有給他打招唿,文傑顯得有點尷尬,他見了無憂道長。


    “師父,我來了!我無意師叔怎麽樣了?”文傑說道。


    “受了內傷,吃些草藥再休養一段時間應該就能痊愈。”無憂說道。


    無憂道長把無意師太受傷的經過告訴了文傑。


    “文傑,你去過西域,你知道漠北第一劍客嗎?”無憂道長問道。


    “漠北第一劍客,沒有聽說過,這江湖上,每天更新換代,一茬茬的劍客刀客興起,也沒有什麽新鮮的,我飛鴿傳書給桑子奇,讓他幫我打聽一下。”文傑說道。


    “也好!我現在擔心的是,此人會不知深淺的去挑戰李朝陽。”無憂道長說道。


    “師父不用擔心李師叔,聞賢閣上人才輩出,哪一個出來都能獨當一麵。”文傑說道。


    “我就怕他李朝陽犯了倔脾氣,非要單挑,中了人家的計謀。”無憂道長擔心的說道。


    “師父說到計謀你老人家更不要擔心李師叔了,他可是計謀的行家。”文傑說道。


    “聰明人也有糊塗的時候,我有點不放心!可是你無意師叔還沒有醒來,我不能離開北山,文傑你趕快去望天涯去一趟,千萬不要讓李朝陽著了道。”無憂說道。


    “好的!我替師父去往聞賢閣,我明天天一亮就即刻啟程。”文傑說道。


    “你也趕了一條路,下去休息吧。”無憂道長說道。


    文傑從房間裏走出來,正和上官行雲走了一個對臉。


    “上官姑娘!”文傑說道。


    “我把藥端進去讓師父喝。”上官行雲快步進了房間。


    文傑站在外麵等著,一直等到上官行雲從裏麵出來。


    上官行雲看到文傑還站在外麵,她就知道她今天逃脫不掉了。


    “文二公子這裏是北山,我師父還在昏迷中,我沒心情和你談些什麽,再說,讓我的師姐妹們看到也不好。”上官行雲一張口就把路堵的死死的。


    “我沒有別的意思,我隻是擔心你。”文傑說道。


    “我很好!”上官行雲說道。


    “明天我就去聞賢閣了,不知道什麽時候再相見,你要保重!”文傑說完就離開了。


    上官行雲看著文傑的背影,心裏突然有點不舍,上官行雲立刻控製住了自己的這種心思,她不能對文傑產生一點點情愫,要不然她不能原諒自己。


    文傑走進自己休息的院子裏,他沒有立刻休息,他飛上了房頂,抬頭看著星光燦爛的星空,心裏思緒萬千,上官行雲對他的態度沒有轉變,反而更冷了,文傑心裏有一點失落的寂寞。


    忽然院子裏有人大聲喊道:“師父醒了!”


    院子裏頓時嘈雜聲四起,文傑聞聲從房頂落下來,也跟著眾人進了無意師太的房間。


    上官行雲正跪在無意師太的床前抓著師父的手淚流滿麵。


    “別傷心了,我不是醒了嗎?”無意師太安慰道。


    “師父!你嚇死徒兒們了!”眾人都七嘴八舌的說道。


    “你們的師伯在這裏,我不會有事的,你們都去休息,明早還要早起練功。”無意師太說道。


    徒弟們都紛紛離去,上官行雲跪在床前久久不願離開。


    “你這個倔孩子,快去睡覺!要不師父生氣了。”無意師太心疼的說道。


    “師父也好好休息!”上官行雲這才戀戀不舍的離開。


    “師叔感覺如何了?”文傑上前問道。


    “好多了!文傑你也去吧!我和你師父說說話。”無意師太說道。


    文傑離開了房間,他看到上官行雲在院子裏哭的一塌糊塗。


    “上官姑娘,為何如此悲傷?”文傑向前問道。


    上官行雲停止了哭泣,把眼淚擦幹,說道:“我是高興的,師父沒事了。”


    “這是件高興的事。”文傑說道。


    “我迴去了。”上官行雲留下文傑一人獨自離開。


    文傑看著上官行雲的背影,心裏不是滋味。


    房間裏,無憂道長和無意師太在討論著漠北第一劍客的事情。


    “師妹你看他的招式從哪裏見過沒有?”無憂道長問道。


    “他的一招一式甚是奇怪,從來沒有見過。”無意師太說道。


    “師妹你可記得,以前師父在世的時候給我們提起過漠北有一個很大的劍派,叫做飛天派。”無憂道長說道。


    “師兄你這麽一說,我好像記得是有此事,難道這個漠北第一劍客來自飛天派不成。”無意師太說道。


    “大有可能,我記得師父說過,此派武功高深莫測,但是又很下作,就是打不過就使暗器,搞偷襲。”無憂道長說道。


    “師兄這不全對上了嗎!那個漠北第一劍客就是靠下作手段贏得我,真是氣煞我了。”無意師太氣憤的說道。


    “別生氣!到時候師兄我給你報仇!”無憂道長寵溺的安慰道。


    “多謝師兄!”無意師太神情裏充滿了感激。


    此時,兩師兄妹有了難得的獨處時光,四目相對,情深意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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